他记不清自己那时的感情了,张郄看向他的眼神,同样复杂煎熬。
沈尚书在昏沉睡意中梦呓:“张兄……你我……都错了……”
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什么错了?”
沈尚书恍恍惚惚地睁开眼。
他不认识眼前的少年是谁,模糊的记忆留在了很久之前。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在沈尚书温柔茫然的目光中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皇后还记得张郄?”
沈尚书茫然点头:“他……他好像,是我的一位故友。”
小皇帝打断他的话:“只是故友?”
沈尚书皱眉。
他有些头痛,却不是因为自己受到刺激,而是不知道这小东西受了什么刺激。
沈尚书虽然记忆模糊,但他的感觉却不会错,他和记忆中的那位张兄,绝对是清清白白的知己之交。
小皇帝握住沈尚书的手腕,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你对张郄……你对张郄到底什么情意!!!你是不是爱慕张郄!!!”
沈尚书头脑受毒药侵蚀太久,恍惚着猜不找小狼崽子发火的原因,只能茫然无措地抗拒:“没有……你……你胡说什么……嗯……”
小狼崽子蛮横地压上来,像只真正的野兽那样疯狂撕咬着他的衣服:“沈桐书,朕在问你话!你是不是爱慕张郄!!!”
沈尚书无力挣扎,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是被扑面而来的炽热情欲搅得一塌糊涂。
他再也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只能惶恐无助地挣扎:“没有……我没……啊……”
柔嫩的乳尖被狠狠咬住,狼崽子尖利的牙齿划过乳晕,大力吮吸起来。
沈尚书身子一颤,烙印在身体里的那些痛楚和欢愉疯狂上涌。
不……不是……
身体……不该……不该有这么敏感的反应……
他迟钝的脑子来不及反应,滚烫粗大的硬物已经狠狠插进了后穴中。
他应该觉得很疼。
男子后穴被这样捅开,应该痛得撕心裂肺。
可沈尚书却只察觉到一点酸胀的微痛,紧致的穴眼乖巧地包裹住了狼崽子胯下的那根巨物。
酸胀的酥痒从花心深处漫延开,喉中止不住熟练地溢出甜腻的呻吟。
沈尚书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嘴,双手却被小皇帝牢牢按在头顶。
小皇帝边日边逼问他:“说!”每日一下就怒气冲冲地吼一句,“你为什么要给张郄写情诗!!!”
沈尚书糊里糊涂地挨操,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这小王八蛋,到底……到底想让他说什么……嗯……说什么啊……
77
一个急得发疯愤恨,一个糊涂得茫然委屈。
在肉体交缠中互相折磨着,把昔日那些情分和恨意撕扯得乱成一团。
小皇帝低沉急促的声音还在耳边一声声怒吼着质问。
沈尚书被撑开的身体在情欲和痛楚中几乎要分崩离析。
破碎的记忆在剧痛的脑海中翻涌。
尸山血海的皇宫,北雁关刺骨的寒风。
少年皇帝炽热的身体曾蛮横地把他压在身下,也曾如甲如盾替他挡下滚落的山石。
那双棱角分明的薄唇,曾吐出情真意切地山盟海誓,也轻描淡写地折损他一身权势傲骨。
怨不得,恨不得。
昔日皇帝年幼,他和张郄也曾一夜一夜地商议,这孩子的命,到底该去还是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