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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离市区很远,等beta将倒在他身上的祝珩带进房间,照顾祝珩躺在床上,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beta累得气喘吁吁,额角都冒了汗。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又坐起来,去楼下冲了一杯蜂蜜水端上来,走到卧室轻轻推了推祝珩的肩膀,道:“祝先生,祝先生?起来喝杯蜂蜜水吧,养胃的。”
叫了好一会儿,祝珩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他没伸手去接beta递过来的水杯,反而定定地看着beta潮红的脸。
beta被他盯得不自在,叫了他一声:“祝先生?”
祝珩默默把他手里的杯子接过来,咕咚几口灌完了一整杯蜂蜜水,他顺手把杯子放到桌上,然后扯住beta的一只手臂将他拉上床,道:“脱衣服,我想做。”
beta身体一僵,挣扎了两下,说:“那我先去洗澡,今天没有用那瓶沐浴露。”
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他给beta买的,没什么特别意思,只是因为那个牌子玫瑰花香的味道很合他心意,而且可以留香很久。
他给beta买了许多,让他以后跟他做之前都用这个牌子的产品洗澡。
beta应该是不太喜欢在身上留下太浓的香味,平日里就自己在超市随便买一瓶用,祝珩给他买的他只在祝珩来之前才会用。
这次来别墅,祝珩没提前给beta打过招呼,所以今天也就没有准备。
祝珩拦住他,让他背过去,把人压在身下,手伸到下边扯beta的裤子,扯松了就探进去隔着内裤揉弄他浑圆饱满的臀肉,滑腻的手感让祝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他的鼻尖正好在beta后颈处,喘息间鼻腔里全是beta身上的淡淡蜜桃香气,祝珩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觉得口干舌燥,撕扯衣服的动作都开始粗暴起来。他哑着嗓子,道:“不用洗了,做完再洗。”
beta只停顿了数秒就反应过来,他面朝床单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下半身顺从地伸直腿任由祝珩把外裤加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到地上。
白嫩笔直的大腿脱离了衣服的桎梏,在昏暗的卧室灯下莹莹闪着皮肉的光。祝珩眼睛红了,他直起上身,略显粗糙的指腹没轻没重地揉捏beta软嫩的腿根,强迫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下身挤入他腿间。
柔顺微凉的西装裤料与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祝珩感觉beta明显瑟缩了一下,像是要躲。于是不满意地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掰开两瓣翘圆的臀肉,粉嫩嫩的穴口一下子出现在祝珩眼前。
beta有些慌乱地伸手,努力伸到床头柜那儿,艰难地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和避孕套,说:“您先别急,等我扩张好……”
祝珩看都没看那避孕套一眼,有些嫌恶道:“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戴这玩意儿,不舒服。你一个beta有什么好怕的,又不像o那样容易怀孕。”
他腾出一只手把润滑剂的瓶子夺过来,用牙齿咬开盖子吐到地上,将冰凉粘腻的液体挤在beta干燥的甬道口,又把瓶子随手扔到床边,伸出一根手指挤入狭小的后穴。
的确,beta的身体天生缺陷,生殖腔发育不完全,怀孕的几率小得可怜。但是这个beta不知道在矫情什么,每次做之前都请求他戴套。他有时候心情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委屈自己,让beta给他戴上,心情差的时候,就直接理都不理。
祝珩今天的心情就非常差。
哥哥的事情弄得他心烦意乱,祝珩以为喝酒能散散心,没想到这个beta不声不响的,居然能招惹到那么多人。
他更生气了,心里一起火,干脆不看他不管他,看他会不会开口跟自己服个软。
七年来,beta的表现其实哪哪儿都挺让他满意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听话,他说什么beta就听什么,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了无生气,时间长了总让人觉得无趣。
李公子拿话威胁他没用,他才不把李家父子放在眼里。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妥协了,因为他突然想看看,看beta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没想到这个beta真像个木头,场面话不会说,也不会向他求饶,让他喝就真对瓶喝了。
祝珩看着beta,心道,你明明知道只要服个软儿,跟我低个头就可以把事儿解决的,是你不领情,怨不得我。
祝珩生气地想着包厢里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烦,手下的动作更没分寸,一下子多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上次来别墅已经是半个多月的事情了,beta的后穴只两个星期没被人开发,就又紧得跟当初第一次一样,操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松。
祝珩想,可能是因为这具身子太合他意,他才大发善心,收留了beta那么多年吧。
三根手指一起进去的时候,beta一下子没法适应,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他就捂住了嘴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祝珩给他定下的规矩,做的时候背过身去,后入,而且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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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按着他的要求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埋头的动作,祝珩心里反而更加的郁闷,所有的恼火都化作了身下巨物的硬挺,让他急切地想要释放。
他草草地扩张了两下beta紧闭的穴口,解开皮带,释放出勃起的狰狞性器,龟头抵住不太听话的紧闭穴口,一寸寸地用力往里顶,直到整根埋入beta体内。
粉红的穴口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嫩生生地在那儿等着人采撷。
祝珩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采花人,不顾花朵的娇嫩就想采摘,偏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性器化为滚烫粗硬的铁杵,一寸寸楔入花心,想要把里面的汁液捣烂激出。
beta的脊背很漂亮,而且皮肉细腻滑润,像一匹上好的绸缎料子,手感柔软舒适。他的手指划过中间的脊柱线,寸寸骨节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祝珩皱眉,第一次觉得,这身子实在太瘦了。
应该再添几斤肉,这样会更好看。
beta被他的动作刺激,脊背弓起来,下身含着他性器的后穴突然绞紧。
beta的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口鼻粗重的喘息隔着被子都能听见。祝珩被里面湿滑紧窄的肠肉吮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力征伐起来。
顶一下,抖一分,莹莹的白在他面前不断闪动。
后颈处明明没有腺体,却莫名有股子洗不去盖不住的果香。
他曾经不太喜欢这香气,因此很少去碰他上身。
祝珩咬着唇看着这刺激的淫靡场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beta脖颈被那李公子手臂环住的样子,胸腔里渐渐积聚起大团大团的怒气。
那里应该是他的,他不动,别人也别想动。
手臂抬起,曲臂伸出,最后终于攀上那截细嫩的后颈。
特殊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在西装口袋里不停地震动。
beta抬起头,扭头看他,提醒道:“祝先生,电话……”
祝珩猛地收回手,垂着眸,没说话,又紧紧箍住他的腰,性器在beta的肉洞里推推挤挤,操得又快又急,手在beta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拍得beta闷哼一声,才开口:“专心点儿。”
紫红的性器在beta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带出几滴淫靡的液体,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几近透明,小腹不断撞在两瓣挺翘的嫩肉上,渐渐撞出红印,发出啪啪的声响。
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没听见,眼前只有那截白皙如玉的颈子,觉得喉间干渴难耐,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有别人圈住那手感极佳的后颈,两次。
他操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脑中也越来越混乱。无数个画面飞速闪闪回回,像是破碎的镜面反射着不同场景,唤醒他七年来漫不经心的一些记忆:四下无人的厕所隔间、潮湿昏暗不见天光的地下室、温暖干燥的床铺、与嘈杂人声一墙之隔的小小杂物间……哪哪儿都是他和beta做爱的痕迹,哪哪儿都留下了他精液的味道。
包括beta的口腔、肠穴、腰腹、背后的浅浅腰窝。beta在他滚烫的精液浇筑下绽放,在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调教下渐渐透出股子熟透的蜜香,他全身上下都打上了他的烙印,那全部都应该是他的领地。
有人却过界了。
性器插入紧窄的甬道又抽出,带动着湿软的媚肉死咬不放,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从身下两人交合处传到空气里,毫无延迟地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阀门一旦开启,不可名状的情绪瞬间将他全身包裹,每一片破碎的镜片都化作了实体,反射出的场景都化作包厢里那一幕,将之敲骨吸髓般刻进他的基因里。
操,烦。
拿开那脏手。
祝珩鬼使神差地将上身贴近beta的后背,鼻尖凑到beta软软的颈肉上嗅来嗅去,一点一点地仔细排查,确保除了满鼻腔的蜜桃香,再无任何男人的气味。
身下的抽插没有一丝一毫的放缓,beta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来回动作。祝珩张开嘴,alpha的犬牙不受控制地伸长,终究是没忍住唇齿间的干渴,头一次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咬上了那块软肉。
满腔的怒气找到了情绪的泄口,铺天袭地的满足感像病毒一般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思考不得。
beta浑身一震,头往上抬想挣脱,却被祝珩摁住。他嘴上咬得用力,舒爽在口腔炸开,脑子里全是兽类一样划分领地的原始渴望,驱使着他将alpha腺体中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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