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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上。
beta刚睁开眼睛,浑身上下的疲惫无力感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全身上下都是像被车碾过一般,尽管这种感觉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但还是觉得难受。
他动了动,后穴里面的粘腻让他难受,长时间的使用让那儿被弄得火辣辣的,又酸又疼。昨天祝珩射进去的精液太多,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从穴口流出来。
他转过身,另一半的床上早就没了人。七年来,祝珩几乎每次都是做完就走,很少留宿,他早就习惯了。
beta浑身酸疼,头脑昏沉,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伸向桌上放着的一个小小的玻璃糖罐。
糖罐是透明的,里面放满了被五颜六色的糖纸包裹着的水果软糖,糖果颗颗饱满,清香的水果味道穿过糖纸铺满整个糖罐,一打开就能闻到。
beta打开糖罐的盖子,从里面掏出一颗绿色的糖果,剥开糖纸,将沾着白色糖霜的绿色软糖放到舌尖,卷进口中。
嫩绿色的糖纸流光溢彩,beta将糖纸展平,用手指扽了扽,放在手心看了看。
他的眼中有些许的笑意,绿色的糖纸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几乎呈现一种病态的透明。
beta丝毫不在意,将展平的糖纸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然后打开了床边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是满满一抽屉成沓放好的各色糖纸。
beta把这张新的糖纸小心地插入抽屉那一沓绿色糖纸里面,用手轻轻拍了拍,再把抽屉合上,手抚上小腹。
昨天回来的太晚,半瓶酒下去腹部灼烧的厉害,他原本就有几分醉意,再加上祝珩要得太狠,他几乎还没做完就昏睡了过去。
肚子里空空如也,一股股酸味儿泛上来,beta觉得有点恶心。他掀起被子,走下床,去浴室清理自己,打算洗完澡之后给自己做个简单的早餐。
祝珩接完助理电话走进门来,看到床上已经空了。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门好像没关严实,祝珩在外边等了一会儿,见beta迟迟不出来,有些不耐。他下了床,走过去拉开门,却被里面的场景惊住。
花洒喷出的水汽蒸腾得整个浴室雾气萦绕的,beta赤裸身体背对着门跪坐在地上。温热的淋浴给他的白嫩的身体蒙上一层浅浅的粉色,软嫩的臀瓣被地板挤压的变形,斑驳的吻痕从后背腰部位置一直蜿蜒到颈后,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而浴室里的人,正睁着迷茫的眼睛,茫然无措地转过头看向突然闯入的祝珩,手指还在后穴里停着,一股股白色的浊液沿着他的指根往下流出来。
祝珩从来没留宿过这么长时间,beta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祝珩被这冲击力巨大的景象弄得一下子就硬了。
他不会委屈自己,走进去从背后抱住beta的身子,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细长的手指探入湿热的后穴,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搅弄。
beta半截腰都软了,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手臂软软地推拒着背后靠过来的火热胸膛,淡红的眼角有几滴水珠滚落,又往下淌到锁骨,小腹,最后流向下身。beta的声音很弱,低低地道:“祝先生,今天能不能不要了……”
祝珩以为他是没有力气了,便没太把beta的拒绝当回事。他舌头打着圈儿吸吮舔弄着beta后颈上自己咬出来的齿痕,像是着迷一样,呼吸喷洒在beta的脑后,在他耳边低声道:“再做一次,就一次,做完就放过你。”
beta反着推拒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来。
等到后穴里的精液流得差不多,祝珩把beta抱起来,给他翻过身放到旁边的洗手台上,让他双臂搭上自己的颈子,下身稍稍撤出洗手台面上,悬在外边,然后就扶着怒张的东西抵住翕张的微肿穴口,往前一顶,头一次正面进入了beta的身体。
beta后穴里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张着,一插进去就欣喜地细细密密地咬他阴茎,性器被里面的媚肉刺激得更加粗壮,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但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顾及着beta昨天被迫承受了他一晚上的索取,于是抱住beta,将他背弯儿抵在墙上的镜子上,让beta的双臂搭住自己的脖子,上半身靠在他怀里,直到两人交颈相缠,才开始重重地操弄起来。
beta的脸颊贴着他的后颈,触感滑嫩滚烫,唇间的吐息粗重无比,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
他的手可以托住beta整个柔软的臀,两瓣臀肉在他指间挤压溢出来,诱惑着他不断的揉捏挑弄。
beta没什么反应,任他揉圆搓扁,连闷哼都没有。
祝珩来来回回抽插了上百下,紧致的肠肉绞得他性器硬的像烙铁,直到肠肉因为不受控制地收缩,他才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
将阴茎抽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身下的大理石洗手台上,祝珩捧着beta的后脑勺享受高潮的余韵。
', ' ')('他找出浴巾将两人裹住,喊了beta一声,没人应。
祝珩终于察觉不对了,换了个姿势把人横抱进怀里,才看到beta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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