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失魂的背影,就如形单影只的断线风筝。
……
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引起了酒吧张总的注意。
但陈邵阳却没有注意到张总,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愫里。
——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渴望做爱的姑娘
——
就在他的情愫绵绵时,张总拎着一个大酒壶款款而来。
这时,陈邵阳突然发现,在那嘈杂的人群中,在乒乒乓乓的酒瓶碰撞中,在那庸脂俗粉中,飘来一个曼妙的女人。
——
她默默走近
走近,又投出
渴望做爱的眼光
她飘来
像梦一般
像梦一般的欲火荡漾
——
“小子,你一晚上就喝了一杯酒,而且,你还占着重要的位置,都像你这样,我早赔光了。”张总对陈邵阳表示不满。
陈邵阳细细凝视,这位张总还颇有姿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是淡妆素抹、清洁素雅,这多么“丁香”啊!
唯一不“丁香”的地方是,她胸部的事业线一露无遗,那飞机跑道可以全程直播。
唉,太遗憾了!陈邵阳死死盯着那胸部感叹,太遗憾了,没把咪咪露出来,真他阿门的遗憾!
“小子,喝酒随意,喝奶没有。”张总一屁股坐在陈邵阳对面。
然后,张总拎起那酒壶哗哗给陈邵阳酒杯倒满,也给自己倒满。之后,对着陈邵阳示意一下,咕嘟咕嘟就全倒进肚里了。
陈邵阳见状,很忧郁地端起酒杯,缓缓放在嘴边。
“大姐,这酒谁付账啊?”陈邵阳突然问。
张总一怔,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个问题。一般情况下,她给人倒酒,都是客人结账。
看着陈邵阳那深情且深邃的目光,张总一咬牙,说:“老娘结账。但喝死我不负责。”
吁——陈邵阳长舒一口气,畅快地笑了,这一笑,那满腹的惆怅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我憋了一晚上,一直想一醉方休,但来时忘带钱了,就一直忍着。谢谢姐啊!”陈邵阳爽朗的笑声霎时响彻夜空,还能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张总又一怔,他爹的,难不成给我下套啊!
但这娘们也非凡人,否则怎能凭借一己之力,把这酒吧治理的风生水起?
张总手一招,服务生又上来三大壶酒。张总大方地对陈邵阳说:“全归你。但是,你要喝趴下了,那你就归老娘了。”
陈邵阳笑了。就这酒壶,他的酒量,是十壶。
然后,两人就一阵觥筹交错,慢慢的,陈邵阳就眼皮打架了,脑子也云里来雾里去的了。
——
在酒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渴望做爱的眼光
丁香般的欲望
——
但是,张总依然是兴致勃勃,意犹未尽。
终于,陈邵阳倒下了,然后,又被抬到张总的床上。
张总骑在死猪般的陈邵阳身上,咆哮着,呐喊着。
当夜,巫山云雨。
次日,风轻云净。
突然,张总趴在陈邵阳身上嚎啕大哭,只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她真没想到,赔了酒钱,却整个处男。
太赚了,赚大发了。
陈邵阳酒量是大,很大,但是,人家酒里下药了。服务生在送酒时悄悄把解药塞进张总手里。张总趁陈邵阳不注意就吃了解药。所以说,纯洁的陈邵阳是被老辣的张总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