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处男。”张总缠缠绵绵、柔情蜜意地对陈邵阳说。
所以,只要陈邵阳一发话,张总是能做的必须做,做不到的也尽百分之千的做。
所以,陈邵阳就来找她了,想让她派人探听郑志奎的消息,毕竟,他们都是一条道上的,隐藏的再深的秘密,在他们眼中,也不是秘密。
陈邵阳找到张总时,她正在办公室与一个妖娆多姿的女子热聊。
张总一看陈邵阳,急忙喜悦地给他介绍这个女子。
原来这是她表妹,叫容若言,刚从浸会大学毕业,来此地做修女。容若言是今天刚到,就先来看看表姐。
修女?陈邵阳眼睛贼溜溜地打量这个“修女”。
这是修女?她这身装扮,走到大街上,那些狂蜂浪蝶们不把她给吃了。
唉,这都什么世道啊!主啊,拯救我这纯洁的羔羊吧,让我领这修女赶快到教会“洗礼”吧。陈邵阳内心祈祷。
“小东,你把圭熙带走去见神父吧。”张总对陈邵阳说。
在公开场合,特别是当着表妹的面,不能太放肆。
容若言立即起身,极其热情地拥抱了他。
她把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那丰腴的玉峰跳动不已,传递着一种澎湃和激情,似乎要把这情愫融入陈邵阳的身体内。
她的香唇在陈邵阳脸颊上轻轻一吻,那吻,湿润,香甜,就如季风,打湿了陈邵阳干裂的心,直落的一地梨花。
陈邵阳心神荡漾,情不自禁也在容若言脸颊回吻一下。
她的脸,细腻,质感,如海棠花那样香郁。
容若言笑了,笑的诡异,笑的非非。
这笑声落下时,陈邵阳便感觉裤裆巨疼。
容若言松开陈邵阳,自己拎包,笑盈盈向外走。
陈邵阳则蹲在地上,捂着裤裆,痛彻心扉。
张总一惊,急忙搀扶陈邵阳,心疼地抚摸他的虫虫,这个东西,我的心肝宝贝啊,你这死妮子,太狠了。张总心里痛骂表妹。
陈邵阳忍着疼痛赶上容若言,一路无话,很快到教会。
到教会后,陈邵阳又按照神父要求,给她安排了住宿之所。
不知为何,教会现在只有这一个修女,却是很奇怪的事情。
之前,修女人数也能占一半,巅峰时期,能占据一多半。
“牧师,我要洗澡。你帮我看门吧。”容若言娇嗲的说。
在这里,实在没有修女浴室,容若言就准备在房间内洗澡。
而这里还有很多人不知容若言到来,所以,必须得守着,万一哪个神父或牧师不经意闯进来,那就亵渎上帝了。
陈邵阳搬来一个大水桶,倒入水,调好水温。
“好了。来吧。”陈邵阳回首对容若言说。
他一回首,发现容若言已宽带脱衣,光滑的玉体,就如一水晶葡萄,晶莹剔透,玲珑多姿。
陈邵阳傻了。
这究竟是不是修女?
不是修女,就可以尽情欢愉,但要是修女,陈邵阳还真的需要“节精减排”。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
容若言正眼都没看他,自顾自地跳入水桶内。
水花四溅,那飘逸在空中的渺渺水汽便朦胧了玉体。
这才是丁香花般的姑娘啊!
陈邵阳突然恶向胆边生,狂热地捋掉自己衣服,抬腿就要跳入水桶内。
就在此时,门外有敲门声。
“陈邵阳在吗?”外面声音。
望着水桶里洁白如玉的容若言,望着那梨花带雨的娇嫩身体,他站在水桶旁,不知该不该答应。
找他,肯定有事,如果就这样走了,那太亏了。
现在,一个丁香花般的姑娘唾手可得,但却要幽怨的离去。
他看看容若言脸,想征求她建议。
但是,容若言一脸淡然,只是自顾自搓身上的泥。似乎,这房内只有自己,根本就无第三者。
“陈邵阳,陈邵阳,我知道你在里面,神父叫你去。”外面声音。
唉,躲不过去了。陈邵阳无奈,套上衣服,极不情愿地出来。
他回头看看容若言,她依然是熟视无睹的神态。
陈邵阳到了教堂,神父正在与一个妙龄女郎谈话。
一看见他,神父便把这女子介绍给陈邵阳。
这是来自泰国的宜珊小姐,在这里攻读研究生,一直信仰上帝,今天,是专程来受洗的。
神父让陈邵阳为宜珊小姐洗礼。
宜珊小姐穿着很朴素,给人的印象是矜持、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