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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大概难受了快四天。
第五天他才勉强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派翠克知道他要去工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车送他过去。
他们本来可能应该有一个蜜月,但是问题是结婚这个事情突然,班自己都是刚刚知道,根本没办法去提前请假。虽然派翠克也可以做好就是了,但是他肯定没办法瞒得那么好。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贴近,他们的气氛不再是那么尴尬,班的发呆不再被视作冷淡,他的拒绝也不再那么容易引发对方的危机感。
婚后的生活,不再是那么让人恐惧的词。
班无疑是有想象过的,他也害怕未知,他是个犹豫不决的人,连做坏人的资本都没有。在身体仿佛被拆掉的几天,他被派翠克强势地照顾着。
无论是清洁,还是洗漱,又或者是投喂,派翠克乐在其中。
担心自己的习惯不好,害怕放屁会让对方嫌恶,觉得脚趾的形状长得难看……这些都被派翠克用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态度给包容下来了。望不到边际的深情,永远充满兴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雌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班吃了一惊。他的同事森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和常年跑业务的雌子不同,他们这群雄子除了本职工作之外还兼具花瓶的作用,吸引那些成功的雌子驻足停留。因此他们中午休息的地方特别开了个小房间,供他们小憩。
“上次的那个人怎么了?”
汤米低头点燃香烟,慢吞吞地吐了一个眼圈,“是屁眼太松还是兴趣太变态了?”
“就是个垃圾。”
森扭曲着脸,“我特么赔笑脸,送东西,好不容易稍微有点松懈,可是转眼就被人抢了单,原来那个垃圾喜欢别人踩着他,真的是贱狗!”
“哈哈哈哈,怪不得你生气。”汤米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他错过你这个变态抖s是他吃亏不是?”
班有点发愣地喝了一口咖啡。
“不过比起这个事情,班,你请假很久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同事之间的关系很淡,雌子那边其实也不乏有班的追求者。汤米和森远没有班来得俊美,只是年纪占了点便宜,不过因此,他们基本上也是由班提携着走过来。
虽然班并没有教他们怎么去诱惑他人,他教的只不过是如何和别人相处得更融洽而已。
可是引诱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主人主动,就可以做到。
汤米和森两个人看着班躲闪着低下头,露出发旋。他们只能看到班一小截的下巴,和从衣领露出的皮肤。他们甚至有点怀疑班穿得严严实实,不好下手的模样就是逼得那群缀在他身后的野兽为他发疯。
“我结婚了。”
“哦结婚了……”
“什么嘛,不过是结婚……”
两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往后倒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班的话。
结婚?
结婚!
结婚?!!
惨了。
两个人百分之六十左右的业绩都是靠着班来的。班年纪大了,就不喜欢继续做接待引诱的工作,而且现在有钱的年轻人特别多,遇上喜欢的人就知道砸钱,都不会包装一下,在班心里的恶感基本上都是数一数二的。
从班这边没有办法突破,他们两个同事就成了很好的跳板,这些人对着班是数一数二的蠢货,对着他们可不是。这次班请假就追问了好久,他们两个被不分时间场合打过来的电话都折腾得神经衰弱了。
如果他们知道班突然就结婚了……
但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愤怒,两个人自认还算是班的好友,顿时就有点凶神恶煞地逼近班。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谁?”
“为什么结婚不请我们?”
“你当我们是朋友吗?”
“那个人对你好不好?”
“那你请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该死的雌子,是不是他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了?”
班原本还有点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结婚好像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并没有把他的世界扭曲成完全不同的样子。
但是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婚姻看起来莫名其妙,只好摇摇头又点点头,试图混淆视听。
“我……”
班的耳朵都红了,一下子忍不住带了点羞意看着两个人,“没有什么,就请了5天的假而已。”
早已经是人精的两个人根本不相信地眯起眼睛。
“对了,我这周有个小聚会。”汤米舔了舔嘴唇,伸手去掐班的脸颊,“就是比较轻松,简单聚一下的那种,既然你没有邀请我们,那就来一次,顺便带上你的未婚夫。”
班拍着对方的手背,却被对方不以为意地用力掐着脸颊。对方得到他的肯定回复才收回了手。
回家是一件很难
', ' ')('启齿的事情。派翠克自然而然地已经停在公司下面,班又窘迫又忐忑地往前走,虽然大家已经习惯他被人接走,却从未想过之前一直是一个人。
森紧紧地追上他,卡住车门。
“你好啊,班的丈夫。”
“你好。”
派翠克矜持地点了点头,探过身子给他系安全带。森刚到嘴边的话又卡住了,他忍不住又看了看班,对方往后靠,十分乖顺地让派翠克系安全带,顺便可以看到领口下面暗昧的痕迹。
“班,你结婚的事情,我们就不计较了。”他曲起手指,敲了敲车子,“但是之前送的份子钱总要收回去,我就搞个聚会,你带着你的丈夫,简单聚一次。”
班有点困惑地眨了一下眼睛,“那我这边不知道……”
“可以。”
派翠克拍了拍班的衣服,“你们定个时间,我会空出来和班一起过来。”
话音刚落,班就被人堵着嘴唇含着亲了一阵,翠绿眼眸的主人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他们并没有开出去多远。
实际上派翠克兴奋得只让他坚持到匆匆找到一个停车的地方。这还是考虑到班的脸皮比较薄。
班撑着脸颊注视着窗外,被掰过身体,摇起车窗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低沉喑哑的喘息声,从上而下卡进他裤子的手掌,紧贴的身体,都证明了对方不怀好意。
班很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具备拒绝的权利。他对于婚姻茫然无知,对于情欲一概不通,被人抵在矮下靠背放平的副座上,一时拘谨得像是发抖的雏鸟。
派翠克剥开他的裤子,艰难地爬上来,这个车子的空间并不大,一下子就显得拥挤,因此也仿佛靠得更近。被揉捏玩弄的阳物辜负主人的心情,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雌子那里感觉已经完全湿透,把内裤扒开的时候,就感觉到有冰凉凉的液体滑落。微妙,奇怪,而充满让人逃避的欲望。
班攥紧拳头,派翠克的唇瓣已经碾开他的唇缝,焦急地往里面探去。班被迫吞咽下不少口水,身体的热度也逐渐上升,派翠克的衣服没有脱掉多少,班也没有,空间太小,不方便动作。
衣物簌簌的摩擦声中,派翠克摇着臀部往下。班的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派翠克的后背,紧紧扣住。他手指尖用力到发软,但是还是死死扣着,直至下身完全没入。
不知道是不是空间过于狭小带来的错觉,班觉得两个人贴合得更为紧密。派翠克捧着他的头颅不断索吻,亲吻落在额头,眉间,眼皮上,还要重重碾入唇瓣吮吸。
班的衣领被扯开,派翠克按揉着他的胸口用力亲吻,用牙齿研磨着软肉。班闭紧眼睛,不断挺弄腰部,因为情欲而浑身泛红。
对方抱着他被他肏射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狼狈。黏糊糊的软肉用力紧缩着,似乎在祈求着班的赐予。黑暗中地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急促的喘息。
班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动作。
派翠克的一只手抓着车门上面的把手,尽量直起身子方便班动作。被剥开的衣服露出被班啃得湿漉漉的胸膛,随着班的动作而哼出声音来。
被挤出的液体湿滑温暖,打湿了他们的下体。阳物肏进去的时候咕啾咕啾地发声,臀部被拍打地啪啪作响。
班潮红着脸,把派翠克顶到重新硬起,对方爱极了他为了疏解欲望而主动的动作,越发压抑自己,让身体被他贯穿。派翠克狼狈地弓着身子,张着嘴呻吟着,半睁着眼睛享受着班的操弄。
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
班密密地流了一身汗,被玩弄过的胸膛痒得厉害,胸腔干渴得要喷出火焰来,高温让他产生错觉,不由自主地掐着派翠克的腰部顶弄。
车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动,明眼人路过就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内里却更加靡艳。班就着抽插的姿势,两个人艰难地换了个位置,从背后附上去,更加用力鞭笞着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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