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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甯这人天生就是骨气和傲气构成的,若对他用刑,恐怕永远不会有他低头的时候。若是凌辱他,他也能屈能伸,必然在过程牢牢记住对方的脸,但凡对方有所破绽,必被他一击毙命。
没有任何威胁手段能让他彻底被击溃心房。
但卢蕊不一样,他得承认,他是卢蕊的手下败将。虚情假意、阴谋诡计以及浮动的人心,薛甯见得太多。他面对恶意可以刀枪不入,面对爱意真心,反倒有些无措起来。
与卢蕊成婚至今不过数日,他当然认为卢蕊殿前告白是信口胡诌,他也知道卢蕊心思不纯,被卢蕊下药自然恨极了。这女人一时折腾他,一时又晾着他,玩弄他时却似乎不为凌辱,反而专门让他失控爽快,否则以她的身体构造,直接侵犯他岂不是更能起到效果?
薛甯这一晚等得太久,越是想自己灭火,欲火就烧得更旺,更别提他毫无使用自己后庭的经验,无力的手握着玉势百般尝试终不得法,不禁在无尽空虚中不争气地渴望起了卢蕊的玩弄。他受不了一个人在欲望里煎熬,更何况这份煎熬还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施予的。
喉咙干渴好似火烧,欲壑难填,他在此间挣扎想起她说的“爱重”,只当她如此晾着他是故意而为,心中便生了怨忿委屈。
他是不会轻易付出自己的心,尤其对方的目的还遮在重重迷雾之中,但他看到对方大喇喇地穿着夜行衣出现在他房中,似乎从什么地方慌忙赶来,脸上是无法掩饰地关心愧疚,薛甯终于确认了。
她确有真心。
于是在她凑近认错,身上淡淡馨香也一同递过来时,薛甯脑中便只有一个念头。
填满我。
卢蕊被他这么一勾脖子,人就跌进半落的床幔中,摇曳的烛火光芒与心都被勾着直往薛甯身上坠。本就没挂严实的床幔被她的胳膊或是腿扯了下来,但她没工夫在意,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对她露出渴求的男人。
她好像从云端跌落到他身上,轻飘飘的,心脏鼓噪着。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薛甯的嘴唇很薄,被他在方才的煎熬中咬得软烂,甚至还印着破皮的牙印。卢蕊伸舌小心地舔去上面丝丝的血腥味,撬开他的牙关叫他放过这两片极好看的唇瓣。
可薛甯没这耐心,他早被情欲扰得过了头,此刻见卢蕊这个“解药”来了,竟颇为主动强势地缠住卢蕊的唇舌。深深吻罢,薛甯抬起尚且泛着水泽的眼睛看她。
“我的药呢?”
“……抱歉,我一早就被皇后叫进了宫中。今日的药没能来得及炼制。”
“那怎么办?!”薛甯晕晕乎乎地皱眉,堪堪凑出一个发怒的表情。
“嗯,只有一个办法了……”卢蕊脸红了红,“今夜彻底地满足你,可短暂压制一日。”
薛甯的回应是“刺啦”一声扯断了卢蕊的腰带。
卢蕊哭笑不得,想说这件我还得穿着天亮前溜回皇宫呢,但欲念意动还是让她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薛甯得知今日没有解药之后似乎完全放开了,无所顾忌地缠着她,扯开她的衣物用她的皮肤为自己降温。
卢蕊伸手慢慢扯出了他塞在后穴里的玉势,本来正厚着脸皮剥她衣服的薛甯立刻小声抽气,双腿不自觉地合拢。穴肉被他自己折腾得殷红,玉势离去时还有一小截蜜肉追着不放,最终在无法挽留之处与玉势彻底分离,发出“啵”得一声。
薛甯手顿了顿,这意料之外的淫靡之声让他脸上几乎要冒烟,令他头一回眼神不敢去正视卢蕊。卢蕊本不想取笑他,可看到他那躲闪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下可好,英明神武的九千岁恼羞成怒,狠狠咬了卢蕊脖颈一口,把卢蕊要得直嘶声。
“莫不是不行?不行就换我来。”薛甯的声音带着鼻音,手脚紧紧缠着比他娇小的卢蕊,讲话根本拿不出气势。
卢蕊被心上人这么缠着,就算是天生不举也要起反应,于是哑着声音用嘴唇去蹭薛甯的耳根。
“那怎么行,千岁爷都特意准备好了。”
卢蕊知他等得辛苦,此时也不再磨蹭,用膝盖分开薛甯的一双长腿,将它们往上折去,而后将性器对准穴口,便一口气顶了进去。
“嗯啊——!”刚想因对方的贫嘴而骂人的薛甯被肏得浑身一颤,卢蕊尺寸不俗,折磨了薛甯好几个时辰的空虚感终于得到了满足,令他舒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卢蕊也是被这刺激感受激得一时无言。穴肉灼烫,被薛甯自己胡乱搅合过后反而愈发饥渴,此时遭受侵犯,便急切又热切地紧紧吸吮,将性器裹得密不透风。
之前被薛甯弄进去的脂膏早被他搅合烂了,又同他自己泌出的肠液和在一起,在卢蕊试着后撤时于彼此连接处拉出淫靡的白丝,转眼又断裂无踪。
卢蕊的呼吸彻底乱了,脸上烫得像是中了药效的薛甯一般,被那湿软油滑的肉壁一含,人都有些失控,按着薛甯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啊!慢点……”
', ' ')('薛甯哪尝过这种滋味,急喘两声,脖颈往后仰去,露出修长的脖颈,肌肉匀称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更显出那两点硬起的粉红。
卢蕊根本没有听在耳中,她浑身布料只剩下束胸,意乱情迷的九千岁半途而废,没再继续扯落那一圈圈的布条。汗水从额角滴落,她的下身用力接连撞击,暧昧的水声不断,好似薛甯下面长的是口自己会出汁的雌穴。
卢蕊虽为免薛甯受伤而提前研习过,但终究没有实际经验,两人都是初次,被灭顶的快感彻底冲垮了理智,几乎完全凭借本能在互相纠缠。
薛甯中了药敏感异常,卢蕊的性器也不比童男争气多少,于是双双很快泄了身。
卢蕊将精液泄在薛甯身体里,喘着气抽出,连带着白浊沿着尚未合拢的穴口往外淌。这场面看得卢蕊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生怕流出鼻血来。
她口干舌燥头脑发昏,竟为躲避这等场面,在慌乱中将依旧坚挺的性器再次塞入薛甯的身体里。
“唔!”薛甯不敢置信地探头看她,瞪来的一眼眉目含春。
卢蕊心领神会,权当是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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