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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用玉势折腾了薛甯的那一晚,后面一连三晚卢蕊都趁夜飞进了皇宫,给八皇子做思想工作,看他前两天学习进度如何,顺便加深对他的了解,也能够更好地安排之后的夺储大计。
事情慢慢上了正轨,每日有她安排的先生乔装成宫人,进入八皇子寝宫为萧倾风授课,萧倾风适应良好。
看萧倾风那里情况稳定了,等到第四日卢蕊便想着晚上去看看薛甯,可事与愿违,一早就有人通传,叫她入宫参加皇后办的赏花宴。
如今元宵节才没过几天,谢恩那日御花园的惨淡模样卢蕊记忆犹新,赏花宴顶多能赏个腊梅。可见这临时举办的赏花宴定不为花,皇后另有所图。
只希望这个所图不要是自己。
但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皇后恰恰正是冲着卢蕊来的。
自卢蕊于殿上自求嫁与东厂总督薛甯,太子当即记恨上了卢蕊,但皇后可没那么心急,这卢蕊未必没有笼络到己方的机会。毕竟薛甯再如何俊美,到底是个阉人,更别说他还性情暴戾,等这卢蕊在他手上吃够了苦头,自然会求着卢仲广为自己另觅佳婿。至于这佳婿人选……太子不招卢蕊喜爱,四皇子就不一定了。
毕竟太子心机有余,演技却实在差劲,而四皇子温柔体贴,到时在卢蕊失意时出现,不怕卢蕊不动心,等到那时,首辅的助力又会落入她手中。毕竟无论是太子还是四皇子登上皇位,最终都是她来做这个太后,更何况四皇子还更可心孝顺些。
于是皇后举办了这次赏花宴,打算探探薛甯的态度。不论薛甯对卢蕊的态度是好是坏,对皇后来说都是件好事。她带走卢蕊后不会让人传信回千岁府,将卢蕊在宫中扣上一夜,若薛甯三番两次派人来问,那说明卢蕊在他心中有些分量,狠厉邪魅的九千岁若是有了这么个弱女子为软肋,那往后不愁拿捏不了他。若是得了这位九千岁的支持,皇位便是十拿九稳了。只是日后除去他要费些功夫。
但若是薛甯毫不在意卢蕊的行踪,那也是好事,如此一来,老四便有了可乘之机,通过卢蕊得到卢首辅的支持,也一样是美事一桩。
皇后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卢蕊对此一无所知,在御花园和莺莺燕燕们度过了一天,脸都要笑僵了。在散席时她想跟着其他人一同出宫,却被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拦了下来。
“督主夫人请留步,皇后娘娘今日见得夫人,感觉与夫人甚是投缘,想留您暂住一晚。”
真是没边的鬼话,自己作为首辅之女,往日于各色宴席上与皇后碰面颇多,交集也仅限于礼节,怎么往日不投缘,待到今日突然投缘了起来?卢蕊在心中嗤之以鼻,口中却只好温顺地应下来。
“承蒙皇后娘娘厚爱,只是要命人回府知会夫君一声。”
“诶~”那嬷嬷脸上一团和气,语气却颇为强横,“皇后留您小住,九千岁还能怕您在这皇宫里少块肉不成?夫人,请吧。”
卢蕊心中顿时叫糟,她一早就被叫进宫来,薛甯的药她还没来得及炼,人却被扣在这深宫之中,必须得想想办法……
卢蕊心中焦灼,那皇后却拉着她先是用晚膳,又是谈天喝茶,直到应当歇息的时辰才放过她。皇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款款而去。卢蕊在她身后恭顺地躬身相送,轻轻呼出一口恶气。
待皇后的身影消失不见,卢蕊连忙疾步走入皇后为她准备的房间,关上房门。不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
“夫人,奴婢是那个……皇后派来为您梳洗的。”
“进来吧。”
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毫无宫女的样子,进门后趴在门上凝神细听,确认了周围无人跟踪后才转身,与身穿夜行衣的卢蕊照上了面。
“找我干嘛呢?嫌我事不够多吗?”
“皇后强留我在宫中过夜,我得赶回去看薛甯,你穿我衣服在这睡一晚。”卢蕊偏头示意旁边椅上她脱下的衣物,“明日开宫门前我会回来换你。”
“啧啧,让你给薛甯下药,这下火烧眉毛了吧,小心他恨你。”
“不会的。”卢蕊笑笑,“不下药才永远没有得到他的可能性。”
“搞不懂你们。”女子拿起她脱下的衣物,“这一趟在房梁上又来又回的,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啊?”
“彼此彼此。”卢蕊没再多说,推开窗,身影便一下在黑暗中消失无踪。
“窗都不给我关,批评你。”女子嘀咕着关窗,认命地换了衣服。
而那头薛甯傍晚回府发现卢蕊没有出现,还当她今日又会直接将药丸放在桌上,顾自去书房忙了一会。等到熟悉的热意开始从他身体里觉醒,才回到房中,寻找药丸却一无所获。薛甯第一反应自然是卢蕊又想戏弄他,于是克制着热意在房中等待。
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薛甯最终克制不住地发了情。这几日的药丸吃了之后,症状似乎有些好转,四肢不再像当初那般动弹不得,虽还是无力,但自渎还是做得到的。
他先是用前面泄了两回,情欲得到短暂的缓解,但不一会又会更加汹涌地
', ' ')('反扑而来。在越来越灼热空虚的感受中,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了那日卢蕊用过的玉势……
等卢蕊火急火燎地将轻功运用到极致,一口气飞回房中,闪身进房后就被床上的光景晃了眼,慌乱地急忙关上了门,生怕床上的人被旁人看去半眼。
火红的床单染上了显眼的白灼,显然泄了好多回,薛甯的衣服被他自己扯得七零八落,欲遮非遮显得更是诱人。整个身体都快成了粉红色,后穴里更是塞着那日她用来“惩罚”薛甯用的玉势,艳红的穴口含着玉势,带着乳白色的软膏与湿液搞得腿间一塌糊涂。
而卢蕊进门时薛甯甚至都没来得及把握着玉势的手拿下来,有些呆愣愣地看着她。卢蕊怕他将自己当做贼人,连忙扯下蒙面的黑布疾步走到床边。
这一靠近更是不得了,卢蕊鼻血都差点流下来。薛甯满身是汗,发红的狐狸眼居然含着泪,发现来者是卢蕊,颇为委屈羞愤地骂她。
“口口声声地说最爱重我,却胆敢如此折磨我!”
薛甯眼睫一眨,含在眼中的泪水竟然掉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不对。”卢蕊也顾不得自己今天穿着夜行衣出现在薛甯面前会导致什么后果,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
“是我不对……”卢蕊用哄人的口气又轻轻重复了一遍,人就被薛甯搂住了脖子。
她在下坠的短暂过程中稀里糊涂地想。
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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