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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她去
周绥没忍住动了动腰,按着女人的额头,让那物进入了更深的地界,女人下意识的想要呕吐,发出呜呜的叫声,就像初生的小狗,却紧紧夹住了阴茎。
周绥嘶了一声,经验老道也抵不住女人青涩夹弄。
他将阴茎抽出,弹在女人的脸上,抵在女人的红唇上,脸颊上湿漉漉的是刚刚口交留下的唾液,此刻正在她的脸上。
周绥脱下自己的衬衫,紧实的肌肉线条乍现,他起身把女人抱起,原本在秋千上的那双白嫩嫩晃了又晃的双腿此刻夹在男人身侧,热物抵在女人腿间,田道枝想拿手把那物挪开,捏住那一刻,男人爽的嘶了一声,田道枝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周绥,又立马收回了手,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娇嗫的眼神看向男人,然后干脆的转过头去不再看。
田道枝勾住周绥的脖子,纤细的双手抱住男人的粗厚的后背,肌肉因紧绷而线条丰满,男人的手掐住女人的腿,那双晃眼的嫩嫩的腿终于到了自己手上,粗大的阴茎随着走动一点一点的抵在小穴入口,蹭在女人的无毛嫩逼上,流出的淫水濡湿了整个阴茎,滑腻腻的蹭在腿间。
男人故意往上顶,把田道枝顶的东倒西歪。
终于走到床边,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越胀越大的阴茎,就着淫水在女人穴口滑了滑,抵住入口,手放在女人胸上,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觉得有些疼,将自己的手覆在男人手上,眼泪都出来了,声音低低的,轻点轻点··很痛。
周绥低头,舔住女人的胸上的那颗豆子,女人顿时惊呼,啊··别吸啊··不要。
女人的内裤已经被打湿,周绥将田道枝的内裤褪到腿间,终于直挂在了一只嫩白的腿上。
他低低的笑,流这么多水?
伸手过去,把女人的腿掰开,花穴终于全部露了出来,和田道枝人一样,嫩嫩的,粉粉的,与周绥深红色的阴茎截然不同,女人终于被盯的不好意思,伸出手捂住了腿间的花穴,不要看···
周绥把她的手抬开,又低低的笑了,声色中满是愉悦。
穴口的淫液已经足够多,阴茎抵住那未开的小口,用力一顶,才进了半个头,下身的女人已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痛,快拿出来,啊···
男人被紧紧夹着汗液滴落,狠了心的又往里挤了挤。
不要··放过我··田道枝已经带着哭腔,手脚乱蹬,但被周绥牢牢的固定在手上。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要走··田道枝哭喊着。
周绥低下头,亲了一口田道枝脸颊,安抚道,怎么了,为什么不做。
他可没有强奸女人的兴趣。
巨大的龟头还夹在女人的穴口,四面八方传来的爽意告诉男人这远远不够。
田道枝胡言乱语的说着话,痛意让她的思绪越来越抽回,脑海中不断有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做,是时候该走了。
她擦拭掉自己的眼泪,然后挪着身体往上爬,阴茎顺着挪动而滑了出来,爬到了床边的角落,离的周绥远远的。
你欺负我。田道枝脆生的声音响起。
周绥哑然失笑,腿间的性器贴着小腹,就这么赤裸裸的坐在一旁,田道枝挪开眼,不再看那物,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含进了嘴,就觉得自己真蠢。
可我还硬着,怎么办。男人盯着女人,肆虐的邪性毫无掩饰。
田道枝自觉掉入陷阱,又开始回想起到底是怎么进了这间房的。
哦,是周绥叫她上来坐坐的。
她坐到床边,捡起自己的白裙,顺势就想跑,第一次这么讨厌这条裙子是什么时候?或许就是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扣子需要扣。
周绥盯着女人的动作,然后倏的起身,抓住女人的手,将她丢在了床上,声色冷漠,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裙子其实已经扣好,周绥贴身覆在女人后背上,一口咬在女人肩头,女人啊的一声惨叫。
明晃晃的背上镌刻上牙印,很痛啊!不许咬。
周绥扯住白裙边缘,已经没了耐心去解那颗扣子,掀开裙摆,就看到了像豆腐一样的臀肉,压着自己的阴茎抵在臀肉上,一点点的蹭,然后放在女人腿间,呵出的热气打在女人耳垂,夹紧。
这是周绥最后的让步了,田道枝不愿意,他不能强迫人家不是?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玩女人也要有度。
田道枝被吓得抽泣,这次倒是听话的把腿夹紧。
插进又抽出。
暗红色的阴茎摩擦着腿间的嫩肉,阴唇被阴茎蹭开又合上,淫水不断的浇灌在巨物上,男人的沉重的体重就压在女人身上。
啊··啊···
龟头一下又一下的压在阴核上,她感觉下面的水更多了,阴道在不断的收缩。
剧烈的快感在脑海中荡漾,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身后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把女人撞的一怂一怂。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在又一次撞
', ' ')('上阴核时,女人抖着腿嗯的一声泄了。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低沉的闷哼声在田道枝的耳边响起。
终于,好像有什么黏腻的液体喷涌在自己的腿间,甚至落到了自己的白裙上,斑斑点点。
男人卸了力,趴在女人身上,很重呀,快下去。
田道枝因高潮而变得娇气的音调一说出,她自己都愣住了。
突然,周绥翻身,把女人扶住,坐在了自己的胯间,刚刚喷薄的液体此刻仍黏腻腻的粘在两人腿间,田道枝双腿没力,就这样坐在男人的阴茎上,白精都被挤进了女人的穴口。
腿间已经变红,像是要蹭破皮一样的隐隐作痛。
男人拉着女人蹭了下,随手抓住娇乳,上面本来就满是红印了,此刻被抓住就有些疼了,自己也起了身,又含了几下双乳上的小豆。
女人嗯嗯啊啊的叫着,男人松开口,又恢复了淡漠的样子,给我舔干净。
挪开的阴茎又生龙活虎的立在女人面前,上面除了淫水,还有白精。
我要走。女人撇开头,不去看。
舔干净就放你走。
田道枝咬了咬唇,眼神熠熠,真的?
嗯。周绥面色不耐,今晚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够让他不爽了。
田道枝纠结了几下,还是跪在了地上,用手握住性器,低头用舌头一点点的从下而上的舔了住了龟头,还不忘吸一吸男人的龟头,好似里面还有未射完的精液。
男人手继续捏住已经被凌辱很久的双乳。
不知道过了多久,阴茎上只有女人的唾液了。
她正欲抽离,就被男人又给按了回去。
嘴里唔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不过男人也不用猜,应该是她要走之类的。
巨大的阴茎吞没在田道枝的口中,就好像在插自己的小穴一样,插入又抽出,嘴角都已经干裂,男人终于加速射在了女人的嘴里。
被呛的吞了下去些精液,女人作势就要吐出余下的。
周绥用指节分明的手撬开女人的嘴,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精液,糊在口腔的每个角落,不敢多看,性器已经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又骗我。田道枝脸上红霞密布,只觉得今天受了欺负,但是是自己主动跟上来的呀。
说上来坐坐是骗自己,说要给自己好去处是骗自己,说要放自己走也是骗自己。
说到底还是自己蠢。
田道枝拉下裙子,连内裤都没穿,遗留在了案发现场,然后夺门而出。
倦怠的周绥没有阻拦,而是拿起电话给楼下的司机老张打去了电话,叫他送田道枝回家。
末了,自己去洗了个澡,叫酒店来清理,换了另外一间套房住。
田道枝坚决没坐上周绥的车。
人不能在同一个陷阱里栽两次跟头,尤其是周绥这个人。
阴险,狡诈。
好不容易打到车,在家里把沾了精液的白裙脱下,丢在了垃圾桶里,突然觉得自己下体冷飕飕的,才想起自己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上,心里又忍不住骂了周绥一句禽兽。
浴室的镜子前,肩上还有牙印,斑驳的胸前,已经被蹭红的腿间,穴口的疼痛都让田道枝感到不适,提醒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流了流眼泪,擦干后想,是自己要上去的,以后再也不要去了。
而这头的老张没送到人,也给周绥打去了电话,将情况报告给了周绥。
而周绥倒是无所谓,轻飘飘的一句,没事,随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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