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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数
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失了礼数。
田道枝起身,脆生生的叫人,周先生。
声线就像被榨汁的苹果。
实在嫩的很。
周绥低声嗯了一声,田道枝回以微笑,准备离去。
来假山的小路很窄,只够过一个人,总不好当着人的面去踩草坪,只能朝周绥的方向走。
田道枝朝周绥走来,于是周绥也侧身让出了一些空间,不多,刚好够过一个田道枝。
田道枝低头从周绥身边经过,淡淡的花香拂过,女人温柔的肩膀贴近男人,发丝落在男人的紧实的手臂,不过一瞬又抽离而去,酥酥麻麻的。
周绥敛下眸,看着小巧的女人侧身从自己身边经过,沉郁的眸色落在女人的肩头。
漆黑的眸底,似乎沾染上了什么不该沾染的东西,有什么东西正在胀满。
田道枝已然走出假山小路,正欲消失在这苏式花园。
田小姐是徐小姐的大学同学?周绥浑厚的声色响起。
田道枝停在原地,转身,看着面前冷厉俊面的男人,如小鹿一般的濡湿杏眼,是的。
面前的男人让她感到压迫。
能麻烦田小姐帮我穿下衣服吗。周绥继续说道。
园林里蛙声几下,静谧的环境之下,任何响动都格外清晰。
周绥的话也格外清晰。
闷响的回声在耳中不断盘旋。
拒绝吗?不可能的。
可是为什么,要自己给他穿。
或许,他们这类人都需要人服侍吧,就像云苑里那些美丽侍从。
酒杯里没有了酒,她们需要弯腰添酒,客人要走了,她们需要拿着客人的衣服跟在身侧给客人穿上。
沉默的几秒在空气的流动中格外缓慢,田道枝穿着珍珠皮鞋的脚踝终于迈开,朝着男人走去。
温热的手指擦过男人的指尖,接过了那件西装外套。
如电一般的触感,让女人急忙收回了手。
田道枝面对周绥时,还是不够高,微微垫着脚尖,将外套撑开,让周绥穿上。
亚洲人鲜少有这样的体格和身材能把西装穿出出板正挺阔的感觉,田道枝想,而面前的男人就连绷紧的手臂都恰到好处。
田小姐刚毕业,现在找到工作了吗?一边穿着,周绥再次开口。
杏眼低顺,糯糯的,田道枝回答,还没有。
不如来我这里上班,我有很多去处,你想去哪里?周绥声线如常,似乎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田道枝抬眸。
这是今晚第一次,田道枝直视周绥,小鹿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园林里除了蛙声,没有回答。
衣服穿好,周绥看着那双杏眼,你可以好好考虑。
随即,男人拿出一张纸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薄薄的白。
田道枝接过,是名片。
想好,联系我。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园林之中,田道枝觉得掌心有些麻。
田道枝信步慢慢走回,包里揣着那张滚烫的名片,心绪反复升腾。
临近大厅时,她看到了树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周绥,另一个是陆少钧。
指节分明的手夹着烟,白色的雾气在风中散去,陆少钧拧着眉,低垂着头不知道正在跟周绥说着什么,倒是周绥嘴角含笑,将尼古丁吸入肺中时,看到了远处慢慢接近的女人,微眯着眼,精光乍泄。
女人的接近,让两个男人都投来目光,田道枝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大厅。
这条路不好走,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周绥丢下这句话,同样转身走进了大厅。
电梯里,空气似乎停止流动,两人又身处在了同一密闭空间。
不过这一次,没有人再开口。
一前一后走进包厢。
一进包厢就是看到的这幅景象。
不让徐可欣喝的果酒,她偏说不醉人,喝的比谁多。
于是现在醉得正拉着程越润唱歌呢,一旁的程越润不胜其烦,叫嚣着让徐丛把人从窗边扔出去。
徐可欣一见田道枝进了门,立马跑了过去,田道枝,你去哪儿了啊,怎么人都找不到,我想死你了。
说着双手就缠上田道枝,抱住了她,田道枝的领口本就宽松,被徐可欣这样一扯,又浅浅的拉下了几分,露出了深深浅浅的白嫩乳肉。
周绥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这场闹剧,那白嫩落入眼里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再次胀满。
田道枝惊呼了声,扶着徐可欣坐回了座位,声线还是脆嫩,哄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徐可欣,你喝醉了,你好好的坐在那里行不行。
徐丛在旁边终于开口,徐可欣喝醉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
酒过三巡,大家都酒足饭饱,一行人出了门。
会所的经理站在门口送
', ' ')('客,手里提着会所的附赠的礼品袋,人手一份。
说是阳澄湖的大闸蟹,但最肥美的大闸蟹季节还没有到来。
不过云苑这样的地方,一年四季都配有最肥美的大闸蟹,有钱人们总是有办法享受到最优质的东西。
原本揽司机活儿的徐可欣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现在正扒着陆少钧要给他唱小星星。
陆少钧看着立在原地的众人说,这娘们醉了,我先给她送回去,你们自便。
陆少钧揣着人就往自己的黑色大g上放,这时徐丛却出了声,还是那般笑意盈盈的,我妹妹还是送回我们自己家吧。
这是想当着人家哥哥的面拱自己家白菜呢。
这谁能干。
旁边已经有人,好像是程越润没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而田道枝也从这扭曲的氛围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徐可欣还是坐上了自家哥哥的车。
而田道枝,不知怎么分配来分配去的,竟然坐上了周绥的车。
一辆迈巴赫,后座宽敞又舒适,驾驶位有专门的司机一直候着。
麻烦了,周先生。田道枝低声说,
周绥倒是没回答,目视前方,而田道枝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一晃而过的风景,虚幻又迷离。
车内没有一如园林里的旖旎。
她想,今天和周绥共处一室的频率有点高了。
心绪继续翻腾,说要自己去他那里上班是什么意思?给自己介绍工作吗?还是说,有其他的意思。
周先生,我想问,你说的工作月薪是多少。
终于问出了口,疑惑或许在此刻烟消云散。
深不可见的眸底此刻凝着看向田道枝,沉郁的气息裹挟着田道枝,男人嘴角勾起笑意,默了几秒,仍是没有回答。
田道枝被男人盯的有些窘然,自己为什么要问呢。
只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
时间来到夜里凌晨十二点。
田道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上来的,又是怎么被脱光了躺在这床白床单上的呢。
她有些征然,疑惑真的在此刻烟消云散。
她明白了,工作的月薪,工作的内容。
一切都,恍然大悟。
白裙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慢条斯理。
田道枝已经迷糊了,变化发生的太快,小口呼吸,慢慢回想着,怎么发展到这里的呢。
今天是去参加展览来着,对,是去参加展览来着。
男人原本夹着烟的手指此刻正放在女人的脖颈之间,低头贴上那片嫩红的嘴唇。他不爱跟女人接吻,但他看到小鹿般的眼睛,就忍不住低下了头,是她把他拉近漩涡。
周绥起身,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而床上的田道枝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他坐在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手工定制椅子上,解开自己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放出今天胀满了又胀满的性器。
舔。男人发出指令。
女人被拉起来,跪在了男人腿边,一只手缠着男人的大腿。看着眼前,青筋鼓起的性器,媚眼如丝,抬头看了眼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然后张开嘴,含了上去。
她想,有些咸湿,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冒出。
不过,现在是听从指令的时候。
于是,她伸出自己的小舌,缓缓从茎身舔至马眼,然后用唇肉圈了上去,就这样吞了又吞,来到田道枝所能接受的最深处。
男人爽的肌肉绷紧,他抓住女人乌黑的发丝,难耐的往女人的喉腔顶了又顶,从今天下午起的喷涌的欲望终于得到疏解。看着身下的女孩,那湿漉漉的眼神,就应该在此刻变得汹涌。
男人夸奖的话就在耳边,聪明的女孩。
田道枝吐出阴茎,压着喉咙咳了咳,不行··我吃不进去。
阴茎此刻都抵在女人脸边,她低头看着这庞大的巨物,茎身湿漉漉的,是来自她的液体,现在正附在男人的身上。
可她连一半都吃不进去。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
我们有一晚的时间来尝试。
周绥宽宏大量的话落入田道枝的耳中,只感觉到吊诡,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进自己的嘴里或者是塞进另一个地方。
此刻他的耐心充足。
阴茎又含入了女人的嘴里,口腔的肉密密麻麻的裹住阴茎,喉咙夹住男人如鹅蛋般大的龟头,女人脸色涨红,是因为缺氧也是因为此刻正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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