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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舟很清楚,余安泽对于干男人后面毫无经验。
余安泽就像刚被人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兽,没有人教过他怎样捕猎与品尝,他的一切行为都来源于本能以及猎物的反应。
两人第一次时,易舟未曾被人开采过的地方由于过分干涩而令他无法进入,他那才知道男人被干的地方跟女人的不一样,需要扩张,不能硬来。
但是怎样扩张,扩张到什么程度,以及如何让被干的爽,这些问题,余安泽并没有考虑。
他因为没有可参照学习的对象,所以他纯靠自己无章法的摸索试探。
要说余安泽不在乎易舟喊疼,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会心软的废物,他需要从易舟的哭喊中寻找到快感,那令他觉得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燃烧,而不是平静等死。
“啊!”
余安泽的手指很涩,又没有清洗过,所以易舟后头的伤口被余安泽触碰时疼得他发抖,即使余安泽用唾液来为自己拓路,但仍是无法躲过手指皮肤的折磨。
余安泽不知道男人怎么靠后面爽,他觉得任淮曾经当着他们喊得那些娇嫩声音都是装的,不然易舟怎么从来都没有爽过,自己那玩意也不小。
所以余安泽只是用手指在里面乱搅,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那里扩张到自己可以随意驰骋。
易舟先前还硬挺着的就要到达高潮的性器此刻又要低头,疼痛令他没有力气去感受快感,火辣辣的钻刺感将他小腹处的酥麻感全数冲跑,仅剩的那么一分半点得趣也要被余安泽的眼神抹尽。
“真可怜,就软了。”余安泽又开始撸动着易舟的性器,非要让他再立起来。
“嗯......”
余安泽观察着易舟,他被余安泽撸舒坦了,双颊绯红,两眼微合,只露着缝偷看,两片薄唇也仍旧是冒了红,不过仍是干的。那漂亮的脖颈由于自己的性器被抚弄而舒坦地仰了起来,上面还印着余安泽咬过的痕迹。
他是他的。
余安泽脑海中的这个念头令他越加兴奋,身下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更大半分,余安泽随着欲望驱使,俯过去,嗅着那高仰的脖颈,然后张开嘴,轻咬上去。
与此同时,余安泽的指尖触到了易舟后庭某个地方,他明显感觉到易舟的紧缩以及身体的僵硬。
余安泽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咬令易舟难耐,还是指尖碰到了什么让他无法自持,但他产生了好奇心,于是他牙齿离开易舟,指尖再次去碰刚才碰过的地方。
“住手,你别碰那儿!”易舟厉声喝道。
余安泽大概猜到了,他闷声笑着,用鼻尖磨着易舟的白颈子,指尖也使坏地不断在同一个地方碾磨。
“哈!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啊——!”
“你杀吧,我不怕死。”余安泽在易舟面前也暴露出自己的喉咙,“但你要承认,你被男人玩儿爽了。”
“你放屁!谁他妈——嗯......”
余安泽用舌尖舔咬住了易舟的乳尖,用牙轻扫,来回擦动着那颗软珍珠。
“王八蛋......王八蛋......”
易舟又哭了,他估计自己又哭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男人弄出感觉,还是个弟弟,还是个跟自己毫无感情的陌生人。
是的,易舟和余安泽除了身体交易以外,几乎就是两个陌生人,他们对对方都毫无了解......除了身体,余安泽恐怕对易舟的身体每一寸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余安泽没有理会易舟没力气的话,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时不时会扫过那个敏感部位,虽说他也奇怪男人后面居然也有敏感点,但他并不为此觉得不愉快,相反,他太想看易舟爽到崩溃的表情。
哭着抗拒又不能自已的易舟一定会非常厌恶他自己,被幼稚鬼玩儿射,这种骨子里比别人高傲的人肯定会很绝望。
余安泽又扩张了一会儿,然后在易舟没有任何的准备下,挺着腰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挺了进去。
如他所料的,易舟痛哭地喊着,易舟又疼了,不,余安泽抚摸着易舟的大腿,疯狂地抽送着,他想,这个人就是太娇气,才会总是疼。
易舟双手无力地垂在自己肚子上,由于没有任何可以借力让他抒发难受的东西,所以他只有喊出来,这令他开始痛恨自己不久前说出的那些刺激余安泽的话。
易舟后悔了。
“啊啊!”
余安泽顶到了之前摸到的敏感处,易舟疼痛中蔓延出一股爬上脊椎的异样感觉,那种感觉不同于高潮,是一种令他更恐惧的无力感。
“停下......停下!”易舟弯起身,试图推住余安泽的胸膛。
余安泽松开控着易舟大腿的手,那两条腿现在只能任由他晃荡了,余安泽抓住易舟的手,摁上易舟头顶,接着整个人欺上去,低喘着吻住了易舟。
易舟声音破碎掉,他连阻止余安泽的舌头都失败了,早已无人管理的性
', ' ')('器也在余安泽的冲撞中不知不觉蓄满了精,马上就要到达顶峰。
就在易舟的身体开始紧绷时,余安泽松开了易舟的嘴,转而掐着易舟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并且同时凶狠地顶弄着易舟敏感点。
“哈——啊——哈!”
易舟被强迫着张开嘴,只能无力地随着最真实的反应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喘息多么淫荡,他不知道余安泽此刻心里是多么的瞧不起自己,他只知道自己就要解脱了,那个地方是云端,哪怕只是暂时的,易舟也并不想半途落下。
余安泽欣赏着易舟的神情,在又几次冲撞后,易舟的后庭还是频繁地收缩,余安泽腹部一热,他知道易舟射了,被他插射的。
易舟经历的漫长的射精,小口一股股冒着精,他双目失神,犹如丢失灵魂一般。
余安泽瞧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眼看着失焦的双眸就要聚拢回来,余安泽便又开始动了。
“不行......不......不......我才刚——哈——啊!”
易舟浑身上下现在敏感地要命,他不知道自己还会烂成什么样子,他也不好奇,也不想看。
可是余安泽想看,因为他想毁了他,无论是肉体、尊严还是灵魂。
“太......太快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住了......停......停哈——!”
余安泽捞起易舟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滚烫的手掌抓着那条腿来回抚摸,易舟身体的筋挛就没有停过,余安泽看他这副样子,越发过分,宽大的手掌没一会儿就摸上了易舟才射过的性器。
“不行......不行......”
易舟摇着头,他的屁股被抬高,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遍,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
余安泽不管他有多抗拒,他把易舟的一切都刻在了眼里,记在了脑子里,任何表情他都没有遗漏。
“承认吧,”余安泽翻过易舟,让他跪趴着,之后立刻顶进去,贴上他此刻有不少细微伤口的后背,凑到他的耳际,“你被我干射了,易舟。”
这是余安泽第一次叫易舟的名字,也是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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