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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室之中,不辨日夜。
一具挺着巨腹的黑色肉体,被严密地封闭着头颅,牢牢锁在白玉的枷床上。
青年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日夜承受着凌虐与摧残,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只模糊地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玉室里,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全然想不起玉室之外的前尘往事,想不起除了他主人以外的任何一人。
他肥厚的屁股上,有一排鲜红的正字刻痕,记录着他为玉墟君产下子嗣的次数。
整整一十六划。
每一次他成功产下玉卵,他的主人便会奖励他一次甜美的高潮,然后在他早被打得软烂的红臀上,刻下一笔永不消褪的红色痕迹。
上古的魔神,结胎往往需要百年,且极难成活。青年本是凡人之体,依托契约才得以长生,本身并不是承载灵体的理想材料。所以往往十胎之间,能够存活者不过六七。
如此算来,他被囚禁在这玉室里,少说也有数千年了。
长期的流产与生育,给青年带来了巨大的折磨。若是他诞下存活的玉卵,还可以按照凡间的风俗,短暂地休息一月。在这一月之中,他可以被免除枷锁的束缚,也不必承受鞭穴责臀等惯例的刑责,只需跪在玉室之中,被傀儡把玩奶子,操弄菊穴和口腔。
那样的日子,对如今的他来说,便是极致的享受,也是他玉室生涯中唯一的一点盼头。
可倘若产下的是死胎,残酷的折磨便会接踵而至。手臂粗的玉芽会立刻破开他的身体,捅进他的苞宫,重新植入大量的玉卵,不给他片刻的喘息。并且作为惩罚,他还要承受一场惨烈无比的茎交,被迫将男根扩为穴道,就连膀胱都要用作产卵的容器。
青年已然接连流产了两回。如今他的苞宫与膀胱,都被填满了玉卵,满心的期盼,便是能够产下活胎。
然而今日,在例行接受拳交调教的时候,体内两处逐渐出现的剧烈痛楚,提醒着他,那些卵又没能存活。
青年畏惧极了。
果然不过片刻,他的主人的神识,便出现在了玉室里。
大概是已经到手的东西,便再没有珍惜的必要。这些年来,玉墟君耽于修行,几乎从不过多关注青年,每每在他体内下种以后,定下例行的调教计划,便只分出一缕神识照看,倒真是将对方当作自己体内多出的一个器官,一只可以随心凌虐的苞宫了。
青年却毕竟还是一个人。
譬如此刻,他虽然极度害怕,却还是渴望着能和主人亲近片刻。
然而玉墟君早已撕下了虚伪的面具,横竖青年已经无路可逃,他便不再哄骗引诱,就连人形也懒得幻化。明知青年作为人类,极为畏惧触手,他却总是显露真身,再也不曾以人类的形态出现,仿佛特意要提醒青年,他嫁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流产本就痛苦,青年望着那堆形态可怖的触手,终于忍不住哭嚎哀求,“主人,七娘错了,求您让七娘坐个小月吧……”
玉墟君从前不爱惯着他,现下当然更不会。听到青年的哭求,干脆给他上了乳枷,将他那两只没用的大奶子,压成了两只扁平的圆。
一只触手逗弄着栗子般的红肿乳头,吞下被乳枷挤出的奶汁,仿佛很是享受的样子。
“你这胎真是滑得没完没了。”玉墟君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为夫修行辛苦,隔三岔五还要被你喊来下种。你倒好,天天在这里享受,落了胎儿不好好反思,倒想着偷懒。”
“夫君,七娘不敢偷懒,七娘是真的受不住了……”青年眼泪汪汪,奶子惨遭凌虐,疼痛难忍,双手却被反锁在背后,想要揉一揉都是奢望,“求夫君可怜可怜七娘吧……”
“说得好像为夫修行就很容易似的。”玉墟君觉得他矫情,“本君那么些灵力,又要供养这昆仑山,又养你那些没用的同僚,还要养你这么个不禁用的烂货。”
若说原先玉墟君还有耐心,和青年玩些花样,如今几千年的老夫老妻,根本懒得掰扯,只把玩着青年的乳头道:“凡间有妇刑拶指,给你这淫妇试试拶乳如何?”
“再下不出崽子。”触手分开青年的双腿,扯开花唇上的玉锁,径直地便捅了进去,“便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夹烂了吧。”
青年委屈地吞下了泪水。
虽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归功于主人及时的“提醒”,他对于自己的身份来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
他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雌畜,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下了他,使得他免于彻底淫荡堕落。玉墟君娶他做了妻子,对他恩重如山,他将自己这副淫贱的身子,交给他的丈夫和主人管理,用作产卵的容器,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每每落胎的时候,青年总是十分愧疚,不敢要求更多。方才也只是怕得厉害了,才说出了两句求饶的胡话来。
至于被锁上乳枷,强迫承受拶乳的淫刑,他内心里竟也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谁让他的身子如此淫乱,居然连幼卵都留不住呢?
“夫君,七娘没
', ' ')('用,请您管教七娘。”青年由衷地反思着自己的过错,将自己被夹得扁圆的奶子,送到触手丛中,“请主人狠狠管教淫畜的奶子。”
玉墟君见他如此乖觉,语气终于温和了几分,“你要知道,为夫管教你,是为了你好。”
触手玩弄着两只硕大的乳头,像是弹拨两只红杏。很快,那两只乳头便都被夹上了白玉的拶子,毫不留情地拧紧。
那样娇嫩的地方,如何堪得这般折磨。
青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一点不敢反抗求饶,只是凄凄哀哀道:“七娘明白,七娘多谢夫君。”
“这拶乳的刑罚,只是要让你的身子长了记性。” 大概是被青年良好的态度所感染,一根触手奖励性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若是为夫哪天对你这只淫畜不管不问,才真是要放任你自甘堕落。”
青年满心感激,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一点点温柔里。哪怕乳房疼痛难忍,哪怕余下的触手更加残酷地在他的体内抽插,只要能够留在他的主人身边,他就都全不在乎了。
他蹙着眉头,默默忍受着,只期盼着自己这污秽的身子,在承受了更多调教与虐待以后,能够稍稍收敛一些。可尽管如此,在触手捅开胞宫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情动难耐,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说来可笑,青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那些所谓的管理与调教,当然只会让他愈发淫荡。
他一边痛恨自己的淫乱,一边全身心地渴望着触手的贯穿,恨不能留下这触手,日夜在自己的淫穴里操弄。可惜玉墟君一贯清心寡欲,此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交粮,随便捣弄了两下,便将玉卵填满了整个胞宫。
青年张着嘴,不满足地淫叫着,涎水垂落下来。灌了精的花穴塞着极为粗大的玉塞,无法合拢,菊庭则是一如既往被肛环撑开,两只奶子惨遭凌虐,涨得酱紫,整个人一副彻底坏掉的样子。
这模样在常人看来,实在有些过分。
却十分符合玉墟君的触手审美。
事实上这些年来,哪怕偶尔有一丝倦怠的情绪,玉墟君也从未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的爱仿佛不与珍惜呵护相连,反倒连结着无休止的控制、占有和凌虐。
他要让青年,成为只属于他一人的卵腔。
婚后多年,仙君的情欲罕见地被挑起。
于是本不该用来承受的茎身,被迫处理了由花穴勾起的欲火。青年痛哭着,眼见着自己身下的物件,被扩张成不可思议的尺寸,纳入整只满布突起的玉芽。然后就连口腔里,也伸进形态可怖的触手,在几乎没有穷尽的抽插过后,将卵植满整个胃部。
虽然口腔和喉道早已习惯了凌虐,可胃部实在也不是用来育胎的地方。青年双眼翻白,反射性地想要呕吐,却被及时填上了白玉的喉塞,将整个喉道封填得满满当当。
产卵的过程就此结束,青年饱胀难耐,视野陷入绝对的黑暗。
接下来更为漫长的,是数百年日复一日的孤寂岁月。
每日之中,青年有十个时辰,是在完全的封闭和静置中度过的。他被锁死在白玉枷床上,黑色的皮衣彻底密闭。乳房疼痛难忍,肛穴和乳孔都被扩张到极限,却不能获得一丝一毫的慰藉。
十个时辰的放置过后,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巅峰。
然后他就会被释放出来,锁上白玉的重枷,承受例行的鞭打和拳交。因为膀胱里储满了玉卵,排泄已然成了奢望,拳交也成了他最为畏惧的责罚。那个时候,整个身子被彻底捅穿,各处的玉卵也跟着躁动起来,青年整个人便会陷入失控的状态,除了喷水与浪叫,再想不起其他。
可玉墟君似乎觉得适当的“活动“,对卵的健康有益,因此随着月份的增长,拳交的时间也在不断延长。
青年苦不堪言,到最后他的肛穴之中,似乎是时时含着粗大的拳头,连一刻的放松也没有了。
幸而他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这一回,青年产下了一只光滑白净,纤细可爱的小触手。
对于青年生产的过程,玉墟君通常不会过多关注。
玉脉的幼崽灵智未开,一出生便会自行离去,到山川之中寄居,等到成长为磅礴的山脉,才会凝聚灵识化为人形。然而这只幼崽不知为何,居然好奇地爬上了母亲的躯体,吸在了那只肿胀扁圆的奶子上,开心地啜饮起乳汁来。
所以当玉墟君的灵识完全回到玉室之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幼崽肆意吮吸,而青年五感封闭,忘乎所以,放声淫叫的画面。
他在上古的魔神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却在一瞬间便被勾起了怒火。
他也曾以为几千年的时光,多少会冲淡了感情。可直到此刻,玉墟君才终于发现,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他占有和控制对方的欲望,依旧是如此强烈,在如此漫长的光阴中,居然一点也没有变过。
小触手被粗暴地从母体上扯下,丢出了玉室。
青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奶子一空,欲火难耐,还在卑微地
', ' ')('渴求,“主人,请您再玩玩七娘的奶子吧……”
玉墟君看着青年那不能自己的淫贱的模样,心中渐渐有了冷酷的决断。
他解开了青年身上的一切禁制,几千年以来第一次化作了人类的形态,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毫无束缚的感觉太过轻盈,青年刹那之间,甚至以为自己变成了天边的一缕云,毫无依凭地飘荡着。他几乎有些恐慌,然而下一个刹那,仙君便将他拥抱在自己的怀之中,给了他最柔软却也最真实的依靠。
玉墟君紧紧拥抱着青年,无比温柔地亲吻着对方。青年也热情地回应着。然后玉墟君将胯下灼热昂扬的性器,放进对方刚刚产卵完毕,尚且不能完全闭合的湿润洞穴里。
像是一对再平凡不过的爱侣。
银发像潮水般散落着,与黑发交会在一处。青年喜出望外,动情地痴缠着,根本没有发现,仙君的眼神其实极度冰冷,胜过从极之渊最深处的寒冰。
“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吧,小七?”玉墟君在青年的耳边低声询问。
是的,这样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欢好,其实是青年长久以来唯一的愿望。
青年热泪盈眶,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点头。
“那么,作为交换,你也愿意给我,我一直想要的,对吗?”玉墟君引诱着他,冰凉的身体,像是一条危险的毒蛇。
青年感到莫名的寒冷,却依然坚定地颔首。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句承诺背后,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从那以后,玉墟君对青年的管控便愈发严格。
玉室的尺寸一再缩小,直到如今这般,甚至不能容纳一人躺下的狭窄空间,或许称作玉棺更为合适。
玉棺中的青年,四肢早已被拆下,另行存放在别处,只余下一具隆起着巨腹的躯干,动情地抽搐着。然而即便已经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从头到尾,仍然被数十枚玉环严格拘束,就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奢望。
即使这样,还不足够。
一层白玉的薄膜,缓慢地覆盖上青年的躯体,渐渐与棺壁融合,填满每一丝缝隙。
青年就这样被彻底封存在了玉墟君的本体之内,如同沉睡在为他量身定制的棺椁里。只有身体轻微的颤动,暴露了他依然活着的事实。每一处孔窍都被触手填满,或温柔或暴烈地抚慰着。从今往后,他甚至就连呼吸,都要恳求触手的赏赐。
璇玑殿上,高坐的仙君终于勾起唇角,露出一点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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