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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武服,被劲风扯离身体。羞耻瞬间暴露,青年镇定的面具,终于被彻底打碎,只留下无限的惊惶与恐惧。
下身却依然可耻地挺翘着。
玉墟君从浴池里走出来,披上软丝的宽大白袍,表情平静,一如往常。
水滴溅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晶莹的花。
青年跪伏着,姿态依然是如教导一般的标准,然而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暴露了他的恐慌。
明明只是亲自教导武艺之后,主人命他侍奉沐浴而已。
根本不该出任何差错的。
青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脑海中却依然充斥着一幕幕朦胧、艳冶又淫靡的画面。
玉墟君走到青年的面前,却没有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只是轻轻挥手。
碎裂的衣袍,顷刻化为了齑粉。
青年隐约觉得,那衣袍是代替了自己,才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七殿君。”
青年被点了名,猛地一震。
“你这是对着本君发情了么。”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青年吓得肝胆俱裂。
“这怎么办。”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云淡风轻的神态,甚至还带着轻慢又无奈的笑意,“本君可不是女人,你知道的吧。”
青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不敢抬头。眼前是仙君赤裸的双足,姣好如同上佳的玉石。耳边则是砰砰的心跳,震耳欲聋。
不远处的香炉,燃起袅袅青烟,依稀如海天之间的云气。
香气沁入肺腑,青年想起侍奉沐浴的时候,这双脚是如何踏入浴池,在水面点起一圈波纹,随后拨开水花,被彻底浸润,成为水底一个浮动的幻影。
浴水打湿肉体,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银发像是液体与浴水交融,流淌在精致的锁骨上,滑落至宽阔的胸膛,柔韧如柳的窄腰……还有那胯间蛰伏的巨物。
一只脚踩在了青年勃发的玉茎上。
轻微抽动着的灼热,接触到极致的冰凉,瑟缩着想要退后,却根本无处可逃。
一声隐忍的痛呼过后,青年终于找回了声音:“君上恕罪。属下,该……”
“死”字没能出口。
颀长的手指塞入口腔,毫不怜惜地肆意搅动,让涎液充分地流淌下来。
室内缭绕着浴池蒸腾的水雾,香薰的气味也更加浓郁,嗅得人心里痒如猫挠。
即便毫不怀疑,那只踩在茎身上的脚,下一刻就会无情地碾压下去,青年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口水充分地分泌出来,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茎身则更加胀大,顶端流出澄澈的清液。
玉墟君又重复了一遍:“本君是男人。你知道的吧,嗯?”
青年哆嗦着点了点头,颤抖的肌肉被汗水覆盖。
手指骤然抽离口腔,作为替代的,是不知何时微微翘起的巨物,毫无怜惜地粗暴插入。饱满的龟头一瞬间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青年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
青年想要逃脱,然而长发被纠起,狠狠按在狰狞的性器上,像是要将他钉死在那里。
“既然知道本君是男人,那你对着本君发情,就是想要这个吧。”
笃定的语气。
青年被呛得满眼泪水。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但喉管已经被性器完全堵塞,甚至连摇头都做不到。
“那就好好舔吧。”
异物填满整个咽喉,刮蹭着腔壁敏感的软肉。
青年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不明白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般地步。他被玉墟君按在胯间,檀香的气味充满口腔。无法呼吸,不能思考,只觉得惊天热浪,如同海啸一般,从下腹袭来,侵占了他的所有理智。
初时虽是受迫,可当他吮吸起男人的性器,竟无师自通地寻到了乐子。青年甚至觉得,自己口中的根本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什么云山朱蜜、玉液琼浆,沁人心脾般的舒畅。
原本禁锢他的手,早已悄然放开,任漆黑长发如鸦羽般散落。
青年浑然不觉,满心满意,全然扑在玉墟君的器物之上,一寸一寸细细舔舐着。更没有看见不远处,蜿蜒的白玉触手,正悄无声息地向他爬来。
玉墟君瞥了一眼远处的香炉。
烟火正旺。
满室浓郁的香氛中,青年的身子早已绵软,像是一泓春水,思想也迟钝了。所以当触手游走过来,触及他的肌肤,掰开他的双腿之时,他也只是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口中仍紧紧含着玉墟君的东西,生怕被人抢走了似的。
玉墟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既然青年想舔,玉墟君便也由他去。反正他还有另一根东西。虽说那是播种之用,尺寸有些吓人,可青年武者出身,又与他结有灵契,就算被劈成两截,也轻易死不了。
玉墟君根本不担心将青年玩坏。
他操纵触手拔开青年的臀缝,抵在
', ' ')('那从未绽放过的花苞上。
菊穴被肆意顶弄,青年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张地抬起眼睛,受惊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玉墟君将人搂在怀中,安抚地摩挲着青年的长发。被情欲沾染的嗓音,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小七乖。好好舔,没事的。”
在青年眼中,主人一贯高高在上,也从未对他展露过如此温柔的一面。他听见主人叫自己“小七”,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必定是身处美梦之中,只盼着永远不要醒来。
青年耳尖通红,软倒在玉墟君冰雪般的怀抱里,安心地放松了身体。
下一刻,粗大的玉芽骤然挺进。
娇嫩穴口如同绢帛一般撕裂,新鲜的血液滴落下来,染红了洁白的地面。青年吃痛,猛地弓起身子,惊惶地要向身后看去,却被玉墟君按在胯下,动弹不得。
青年受了委屈,眼泪夺眶而出。
玉墟君没想到自己竟会操哭对方,愈发觉得有趣。他肆意享受着紧致与温热,却也没忘记在对方耳边,许下甜蜜的诺言,“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
青年像是不明白,不安地扭动着。
触手无孔不入,挑逗起他的乳首与性器,揉捏着紧实的臀肉。
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尽一切的熊熊欲火。可怜青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便被如此前后夹击,生生操成了一块柔软酥烂的肉,湿漉漉套在玉芽之上。
又是一声轻微的笑,话语却模糊不清了。迷离之间,青年只隐约听见“极乐”二字,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深深扎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操得不知东西,只发出一阵阵猫叫般的呻吟。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玉墟君将他搂在怀中,尽情拥吻,在他的唇齿间肆意掠夺。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处,难分彼此。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
香炉之中,仍有袅袅一线白烟。
青年睁开眼睛,只觉浑身疼痛,体内更是瘙痒难耐,空虚极了,从未有过的难受。
他缓缓坐起,蓦地瞧见一面巨大的明镜,正立在自己身前。
镜中之人虽是英武男子,却不着寸缕,尽显媚态。他大张着双腿,唇边与股间,尽是血迹精渍,斑驳狼藉。后庭里还插着一只玉杵,不住翕张,流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
青年如遭雷殛。
他不敢相信,那人会是自己。
然而现实残酷,由不得他否认。有人在镜后传令,声音冷漠如冰,“七殿君,君上命你跪在镜前,好好反省。”
青年跪在明镜之前,像是封在寒冰之中。
冷彻骨髓。
他看见遍布身躯的白浊,想起自己昨夜是如何淫态百出,饥渴地含着主人的性器,吞吐舔舐,欣喜若狂地吞下那些浆液;又是如何掰开臀肉,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尽情起伏,紧紧绞住那灼热的巨物。
绝望如钢针,一根一根钉入头颅。
青年心乱如麻,根本不曾察觉,仅仅几步之外,隔着一面玉镜,白衣的仙君沉默伫立。
玉墟君就站在镜后。他凝视着屏风的拐角处,那里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莲花形状,晶莹剔透,炉内只剩下最后一点香末。
该添香了。
颀长手指碾碎一块美玉,像是捧着一抔雪白的沙。明明应当投入香炉,却在最后一刻松开手,任白玉粉末散尽在风中。
玉墟君向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此番一切,按部就班,全在他计划之中。可唯独在这最后一步,他的犹豫成了唯一的变数。
从缠绵尽欢,到满目狼藉,玉墟君一刻也不曾离开青年。莲花香炉几乎被他盯出洞来,手中玉粉撒了又碾,碾了又撒。
香已燃尽。
握紧的手骤然松开。
镜后终于再度传出声音:“君上不欲追究此事。请阁下即刻启程,离开昆仑。”
青年注意到称呼的变化,心中升起不详预感。他沉默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力气,颤抖着问:“……离开昆仑,去往何处?”
“自然是忘却前尘,回凡间做个普通人。”传讯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平稳地剜进青年的心,“君上允诺,当庇佑你此生平安顺遂,福寿绵长。”
青年的眼里骤然失去了神采,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方才,不是还命他反省么?
为何又忽然改变了主意,干脆将他逐出昆仑,像是随手拂去案台上的一粒尘埃、一点污泥?
他宁愿主人厌弃他肮脏污秽,憎恶他痴心妄想;他宁愿被寸磔凌迟,撕碎神魂,永不超生……
也好过,对方只将他视为蝼蚁,阻了道路便轻轻挪到一边,还要顺手为他摘一片草叶,挡住尘世间的滂沱大雨。
“忘却前尘。”青年呢喃。
竟是连一点记忆,也不允许他留下。
握住颈间玉坠,青年五指紧攥成拳,几乎
', ' ')('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属下不愿离开昆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这是青年第一次忤逆犯上。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属下甘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是恳请君上,不要抹去属下的记忆。”喉间满是血腥气息,灵契的约束之力,让青年说话都艰难。
可他依旧一字一句,坚定无比,“属下宁可即刻自裁,也不愿忘记主人,苟活于世。”
玉墟君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剖白。
青年性子一向羞涩内敛,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几乎与表白无异了。
可笑他先前犹豫不决,竟还打算放青年一条生路。没想到对方这就扭着屁股,上赶着挨操来了。
自投罗网。
一点浅淡笑意在唇边扬起,最后一分柔软被剥去,余下的尽是冷酷决然。
玉末隔空填进香炉,像纸蝶扑入烟火。
炭火燃烧,香气升起之时,玉墟君也终于现身。青年望着主人,心神动摇,脑海又被那些绮念占据。
湿漉的洞穴,悄然吞吐起玉杵。
玉墟君在青年身旁半蹲下来,将青年目光引向玉镜。
镜中二人,一人衣冠齐楚,不染纤尘,神色宁静;一人赤裸肮脏,污秽遍体,妙目含春。
“就连鬼府艳窟最下贱的娼妓,恐怕也没有你这般淫浪放荡。”玉墟君微微一笑,那玉杵便兀自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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