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情有独钟 > 十三、饥饿营销(馋嘴小狗空虚难耐渴望亲亲)

十三、饥饿营销(馋嘴小狗空虚难耐渴望亲亲)(1 / 1)

('

零九迷上亲吻了。

刚开始还未觉出。秦渊放过他,他仍晕晕乎乎地反应不过来,舌肉软软地往外送着,甚至踮动脚尖,身体酥颤着去蹭、去勾;喉咙一下下地干咽,好像吃男人的口水上了瘾,离了片刻便是要命的空虚。

少顷,他的魂儿似乎落回来些,整个人于是渐渐地僵硬呆滞而赤红——一应动作全木在那里,只霞色蔓过面庞、耳畔、脖颈——却竟连藏脸的动作也不敢做了,简直仿然一副要羞晕过去的神态。

秦渊便窃窃地坏笑;然而到底还是担心欺负得过了,于是没再逗他,只以唇厮磨他的颊侧、鬓边;热掌若即若离地包着青年小腹上的淫突,下身颠动,用那团湿嫩乖滑的宫穴撸慰自己的龟头。

然后便又是种种闷喘难抑、极乐失神,在身体最私密耻怯的深处水乳交融。汩汩精浆坠满孕腔,太强力、太浓稠,因而一团团黏黏糊糊地挂在宫壁上下不来,一层未凝便又扑上一层,一层将溢又被卡在宫颈口的鸡巴给夯回去……来来回回不知几百上千次,宫口早已被肏得烂熟洞开,偏偏一肚子雄种皆让屌头捣得粘浊不堪,膏脂凝胶样地挤满了子宫的每一寸空腔、每一丝肉褶;一股又一股,新旧交叠地、厚厚地堆成宫穴的一部分,将子宫撑成喷不出水的球袋子,撑得抽出鸡巴来还能在小腹上看见孕样的隆起。

——到底是怎样放荡的淫物,才会将孕育生命的地方,尽皆献于怀上男人的阳精呢?

“啵”,美酒启塞样的拔出声。

发泄完仍旧沉甸甸的巨屌从子宫里缓缓抽了出来。

滑过屄口,屄口抽搐了下,抿走了马眼处流下的最后一滴残精。

***

往常,子宫中饱含秦渊的精水、被主人的东西涨到发撑,是零九隐秘之中最喜欢的感觉。

他没有孕育子嗣的执念,却不知怎的如雌畜般对这腥浊的雄性精种发了瘾症;每每挨肏得神魂都傻了痴了,可一旦觉出小腹内受主人赏了精水,便立刻从心里生发出蓬勃的幸福来;身体也本能地酥颤,紧紧腻腻地贴着主人的肌肤,似饥渴又似撒娇一般蹭扭个没完。

然而,尝过亲吻的味道之后,零九的心便可悲地多出了一个空洞。

他变得更贪心了。

主人使用他,主人恩赐他,主人将他灌满,让他不用特意收缩小腹就能感受到肚内的撑胀,甚至宽容地、罕有地准许他含着那雄浆,紧紧地夹着、藏着,任由那一团团沉厚的浊白将他的子宫渗透、玷染、腌渍,在宫壁上凝结成下流而发痒的精垢,再难以自己清理,只能殷殷祈盼着下一次杀入宫腔的龟头,要么捶漏舂烂,要么覆上新的占有。

可是即便这样,即使这样,他仍不满足。他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被秦渊的唇峰所吸引,他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窥向主人谈话间微启的齿关。他的目光闪烁,因为放不开那强烈的耻意而窘迫地向下游移,脚趾蜷起;可忽然间,在某个神思松弛的时刻,他的痴念又会从他的眸子里溜出来,怯悄悄地攀上秦渊的唇,神情也随之变得纯然而惘怔。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主人不再亲亲他呢,再一次……

这个想法每一冒头,零九便会立刻惊醒,心脏如遭蛰咬;脑袋急匆匆地垂下去,脸颊火辣辣地烫。他实在太怕羞了:羞赧、羞耻、羞愧,随便哪一种,只要一点点就能逼着他的自我缩成小小的一团,藏在四处漏风的灵魂深处,使得躯体也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不……

——明明已于床笫帐中承欢过这样多次,他却竟仍鼓不起勇气讨要一个吻。

主人……

主人……

“……主人……”

零九蜷靠在秦渊的脚边,脑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隐蔽地深深地吸嗅着,心中为压抑的渴望所折磨,甚至生出一点儿委屈来。

亲吻的欲念迟迟得不到满足,于是便张牙舞爪地扩大,以至于教他浑身的肌肤下都暗暗涌生出痒意,仿然得了某种对象专一的皮肤饥渴症,激烈地渴求着亲密——心跳加速,心如擂鼓,焦灼,战栗……

青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有点迷蒙。他的侧脸隔着布料贴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无意识地小幅磨蹭起来;手是乖乖地缩着没有动的,身体却忍不住越来越缠,往男人的小腿和脚面上黏。

他是刚从床上下来的,所以身上穿得甚少,只得一件上回从秦渊那里“抢”来的衬衫。他极喜欢这件秦渊常穿的衣服,哪怕比他的身形大上许多也宝贝得不得了,一有机会就想套在身上,甚至因为穿着睡觉时无意识地夹腿而“尿”湿过床单,还是受了秦渊严厉的呵斥掴臀后才哀叫着改掉这个坏习惯。

现下,这件在零九身上时将将能触到膝盖的白衬衫,却是半点也藏不住他的身体变化了。

明明前两日才用宫穴好好地吃过秦渊的精,因为贪心而不愿清理,大抵穴径肉褶里还掖着精斑、淌溢的淫液中也混着精絮,可睡过几觉后,零九便又想要主人了——尤其是他没有再次尝到亲亲

', ' ')('

。脸、身体贴着秦渊的大腿蹭上几蹭,再用越来越沉迷的吸嗅让身体被主人的气味浸透,零九的小鸡巴便翘起来了,将主人的衬衫顶出一个隐隐透出肉色的湿痕;大腿内侧也滑下一溜半透明中泛着乳白的骚汁,却竟是身体自顾自地准备好了。

他虽然犯了渴求主人的瘾,可理智还是存着些的,察觉到自己发情,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恐怕打扰了主人静思,顿时身体僵住,掩耳盗铃似的想将勃起的阴茎按下藏起,可又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只好心虚地收紧两腿、向下坐去,却正好将自己一塌糊涂的湿鲍压上了主人的脚背——原是方才黏着秦渊蹭来蹭去时,他已无意识地两膝岔开、摆出了可以将男人的脚夹在腿间的姿势,就是不知是因为潜意识里对男人的足掌太过痴迷,还是前几次被颠屄踹屄的印象太过深刻所致了。

不过,还没等他惊慌羞耻地调整好姿势,脑袋一重,他感到秦渊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而后一阵极其强烈的酥麻感忽然从他的头皮和尾椎处爆发开来。

“上次做得很好。”

男人没有因为他淫荡的小动作生气,声音里甚至带着低低的笑,只是这笑中却又含着一丝坏心眼儿的促狭。

“今天,奖励你做一天真正的乖小狗……好不好?”

世间一应燃情坠爱之人,无论伴侣再怎样温柔体贴,都免不了偶尔陷入忧思愁绪,担心起自己的言行表现,生怕何处令对方不满或厌倦。

这一点于零九而言尤甚。

他惯是一副情绪不善外显、内里却常常消极自轻的性子。这性子助他熬过了生命中的无数悲苦残酷,却教他尝不来甜味儿,触到一点儿光热便惊得缩回手、闭紧眼,甚至渴望通过狠狠地伤害自己来让生活重回“正轨”,并在成功之后感到心安。

幸福太重了,疼痛却很轻。于是过去他为了秦渊的一点点温柔便浴血赴命还犹嫌不足;可现在他得到的那样多,以至于他茫然失措,慌忙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哪怕是灵魂都放上天平仍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依旧高高地翘在空中:无法回报,不能平衡。

将自己的感情看得过轻——这不失为一种精神上的病态;然而在这段绝对私密的关系中,没有人在意这点。零九只知道秦渊禁止他的一切自我伤害行为,却会给予他令他极度羞耻的疼痛快感;秦渊为零九面对羞辱时的反应挑眉,不置可否,只将青年圈入无人能窥的领地,间或以饱含力量的掌或足施与对方禁锢与战栗。

学不会自控的狗狗需要管教。所幸,秦渊乐于如此,并将完美配比的训诫和奖励调和成他们性爱的主旋律。

有时,假借让太过安静的小狗“活泼”起来的名义,恶趣味的他也会尝试些殊异的玩法。不过,考虑到青年的承受能力,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正常”、克制地使用着零九,慢慢将小狗在怀中融作软软的一摊。

这看似平淡朴素的日常之间,蕴藏着别样的乐趣。

“主人……”

左手小指传来若有若无的受触碰感。青年跟在他身侧落后一步的位置,小声而犹豫地唤。

由纵容娇养了一阵子的小狗,虽然胆子稍稍变大了些,但实际只变大了一点点。哪怕已经是能够共享枕席的关系,可即便仅仅遇到牵手这种小事,零九还是会变得相当局促和害羞;无论多么渴望,都不敢太过主动,最想要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试探性地碰一碰,像一株祈水的含羞草。

“主人……!”

大概是真的很想要牵,青年见秦渊没有反应,声音中便带上一点儿急切;可仍是低低的,褪不去对自己的犹疑,仿佛这样就能保有被拒绝后迅速撤回的能力。

秦渊不想让小狗的手真的溜掉,于是微微笑着,反手牵住了他。

零九的脸立刻红了。

他们便这样牵着手在街上走。

他们走在夏与秋的交界处,走在或真实或虚幻的街道上,走过时间,走过永恒。

零九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与主人牵着的手上,一边试图牵得再多些、触碰主人手掌的面积再大些,一边胡思乱想着心跳的震动会不会传到主人那里,紧张得掌心都出汗了。

他便又要为这出汗而慌张,于是没有法地胡乱弄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要把主人的性器拿出来吃。可是上手需要主人的准许,而他的羞耻心为此迟来地复苏,不敢抬头看主人,兀自脸红得要滴血。

“主人……”

狗狗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贴到了秦渊的腿上。屁股悄悄晃来晃去,两腿微微岔开,好像发痒,好像很渴望被扇打、被勒磨。他的小鸡巴勃起之后远不如秦渊那么明显,可也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乖乖地没有到处乱蹭,可是就这样淫生生地支在那里,显出一种急需踩踏碾压的贱劲儿来——尤其是青年刚刚还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他那么久。

于是秦渊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让小狗狗空虚的嘴巴吃到想要的,而是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去抚他空虚的下体。

他们要在巨大的圆月下做爱。

', ' ')('

月色澄明,夜色深沉。这片宽广而秀美的天地间只此二人。

云淡星疏,风清花静。零九浑身颤抖着,将脸埋在主人的颈窝间压抑哭吟;又被男人将脸抬起来,吻走眼泪。

情声欲叹,泣语痴鸣。零九的脚尖落地,试了两次都软得撑不起身体;最后还是被秦渊抱着,一边捣动一边向远处去。

将他的宝贝放到床上,秦渊弯下腰,亲了亲零九。

“中秋快乐。”

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体温远去,本已昏睡的青年勉强睁开眼,拉住对方的衣袖。

“主人……”

直到秦渊无奈地抱着他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再一起躺到床上,零九才安心地蜷进男人怀里。

“……中秋快乐。”

他含含糊糊地说,把脸埋得更紧了一些。

很想写小狗突然拒绝主人。

也不是直接拒绝,就是要做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紧张僵硬,小口小口吸气保持镇定还想若无其事,绷着脸扒着男人的肩膀可手指却发抖着用力;结果当然被秦渊敏锐地发现了,以为他不想要又不愿意拒绝,于是很体贴很自然地找了个理由没有继续做。

但是却发现小狗自己偷偷夹腿的频率变得很高——当然,因为规矩,所以也不会真的夹腿,而是强装自然地去蹭他的胳膊、手,或者不自觉地去夹被子或他的衣服。有时候不碰也会莫名就起一点儿反应,然后涨红着脸自以为没人看见地飞快藏住,又更经常地发痴;看着实在不像不想要的样子,反倒欲求不满极了。

于是老秦就暗戳戳地查原因。

……结果发现是因为之前玩了一次怀卵和产卵的py,把小狗狗的子宫玩得太敏感了!整个宫袋——从宫底到宫肉到宫颈到宫口——都陷入一种熟孕般极度敏感的状态。产卵时本就高潮得险些生不下来,让蛋最粗的地方卡在宫颈处不上不下,喷得简直小死了一回;最后奇迹般地生了下来,结果产完之后竟没能恢复,反倒如返潮一般将之前孕期挨肏和艰难娩卵时强行憋抑下去的大量快感尽数释出,蜇得那青涩子宫过电般肿胀抽搐,一时间不仅没能从那熟孕重欲的状态的里出来,反而发情得更上一层巅峰,便是没怀着蛋也敏感得碰也碰不得了!

那段时间,青年的小腹被手掌碰到都会哆嗦,更别提被直接碰到宫颈。所幸期间男人只用了一次后面,可这也让小狗狗异常受不住:因为后入的姿势同样会顶到子宫,隔着皮肉也是骇人的刺激,让他难得地哭得很惨,甚至往前爬着想躲;却因为下面喷得太厉害,又爽得一直流尿,而被男人以为是正常,便抓回来更是狠肏。

然后,小狗就开始一边害怕跟主人做,一边馋得宫心麻痒、欲哭无泪了。

好想被顶到最里面……好想被顶到最里面……

在子宫连续发情又没有得到灌溉的节基本同步,只是笔名不一样。废文和大眼号的名字都是“杯酒敬归人”,如果有小伙伴愿意继续追更,可以关注下。

虽然近期对海棠的负面评价颇多,且首页各种消极的公告也层出不穷,但海棠对我来说还是有点白月光的意思在。,想到要发在海棠上,心里终究还是有点隐隐不安。固然可以用什么“免费”之类的安慰自己,但……唉。可能身在此地,就是要时时感受这种不自由的束缚吧。

想到自己最初写下《情难》,还是学生时代、身居海外。写作的冲动固然主要来自打工的无趣,但也未尝不是有开阔的自由促成的结果。幸好已经完结,也幸好尘埃落定,否则如果在连载期间遇到这样一遭,那写作的心情想必也是难免压抑的。

往事休提。只说当下,虽然不得不暂时转战其他地点,但心里终究是犹豫,感到不舍。这样一个隐隐悬于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在做决定的时候都不知所措:到底做到什么地步才算够?还是想写,还是想发,但发在哪里不是暗藏危险?专栏暂时不想锁,但不锁的话,不更新就能把自己藏起来吗?换个角度想,即使锁了,难道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苦笑。真是奇妙而悲哀的处境,每每思索都五味杂陈,不知作何感想。到底是咎由自取,还是该怨天尤人?到底是一辈子躲躲藏藏然后回过头来笑话自己多虑,还是及时行乐然后骗自己那种天翻地覆的可能性不存在?

心情总受着撕扯。一时想着要写要发,一时又要质疑自己难道没车不行?不发不行?但自己总是缺少彻头彻尾转变的魄力;而在那柄剑落下之前,这件事或许永远得不出结论。

至于暂时的决定,正如前文所述,是先转战到废文更新。其实ao3、爱发电、popo、米国度、引力圈这些可能,作者都考察过,部分同样以“杯酒敬归人”的笔名注册或发过章节,但流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或许也是我的作品与之并不兼容,于是只能放弃。

因为海棠这里有我最多的读者,且我最想在这里更新,所以在进一步的消息出现之前,专栏还是不会锁,作者也会时时上来刷一下评论,看点色色或者窥探一下各方消息。如果作者突然消失,那

', ' ')('

懂得都懂,咱们不必多说;如果作者发完这条公告之后没两天就又重新开始发文了,那也不用惊讶,因为作者也是很难憋住一人,如果写出什么自己很满意的超级大色章,结果在废文束手束脚或者反响平平,那忍不住发在这里让真正的老饕们品鉴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笑。

希望形势还有好转的一天,希望作者——作者们,都有回来的一天。

', ' ')

最新小说: 农家小夫郎重生招赘婿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 美强惨反派重生以后 篡清:我初恋是慈禧 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 被送给敌国主将之后 穿成反派暴君的旧宠[穿书] 穿成恶魔后我拯救了神明 我在古代搞发展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