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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秋快乐(秦渊携小狗请大家吃点甜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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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一应燃情坠爱之人,无论伴侣再怎样温柔体贴,都免不了偶尔陷入忧思愁绪,担心起自己的言行表现,生怕何处令对方不满或厌倦。

这一点于零九而言尤甚。

他惯是一副情绪不善外显、内里却常常消极自轻的性子。这性子助他熬过了生命中的无数悲苦残酷,却教他尝不来甜味儿,触到一点儿光热便惊得缩回手、闭紧眼,甚至渴望通过狠狠地伤害自己来让生活重回“正轨”,并在成功之后感到心安。

幸福太重了,疼痛却很轻。于是过去他为了秦渊的一点点温柔便浴血赴命还犹嫌不足;可现在他得到的那样多,以至于他茫然失措,慌忙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哪怕是灵魂都放上天平仍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依旧高高地翘在空中:无法回报,不能平衡。

将自己的感情看得过轻——这不失为一种精神上的病态;然而在这段绝对私密的关系中,没有人在意这点。零九只知道秦渊禁止他的一切自我伤害行为,却会给予他令他极度羞耻的疼痛快感;秦渊为零九面对羞辱时的反应挑眉,不置可否,只将青年圈入无人能窥的领地,间或以饱含力量的掌或足施与对方禁锢与战栗。

学不会自控的狗狗需要管教。所幸,秦渊乐于如此,并将完美配比的训诫和奖励调和成他们性爱的主旋律。

有时,假借让太过安静的小狗“活泼”起来的名义,恶趣味的他也会尝试些殊异的玩法。不过,考虑到青年的承受能力,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正常”、克制地使用着零九,慢慢将小狗在怀中融作软软的一摊。

这看似平淡朴素的日常之间,蕴藏着别样的乐趣。

“主人……”

左手小指传来若有若无的受触碰感。青年跟在他身侧落后一步的位置,小声而犹豫地唤。

由纵容娇养了一阵子的小狗,虽然胆子稍稍变大了些,但实际只变大了一点点。哪怕已经是能够共享枕席的关系,可即便仅仅遇到牵手这种小事,零九还是会变得相当局促和害羞;无论多么渴望,都不敢太过主动,最想要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试探性地碰一碰,像一株祈水的含羞草。

“主人……!”

大概是真的很想要牵,青年见秦渊没有反应,声音中便带上一点儿急切;可仍是低低的,褪不去对自己的犹疑,仿佛这样就能保有被拒绝后迅速撤回的能力。

秦渊不想让小狗的手真的溜掉,于是微微笑着,反手牵住了他。

零九的脸立刻红了。

他们便这样牵着手在街上走。

他们走在夏与秋的交界处,走在或真实或虚幻的街道上,走过时间,走过永恒。

零九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与主人牵着的手上,一边试图牵得再多些、触碰主人手掌的面积再大些,一边胡思乱想着心跳的震动会不会传到主人那里,紧张得掌心都出汗了。

他便又要为这出汗而慌张,于是没有法地胡乱弄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要把主人的性器拿出来吃。可是上手需要主人的准许,而他的羞耻心为此迟来地复苏,不敢抬头看主人,兀自脸红得要滴血。

“主人……”

狗狗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贴到了秦渊的腿上。屁股悄悄晃来晃去,两腿微微岔开,好像发痒,好像很渴望被扇打、被勒磨。他的小鸡巴勃起之后远不如秦渊那么明显,可也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乖乖地没有到处乱蹭,可是就这样淫生生地支在那里,显出一种急需踩踏碾压的贱劲儿来——尤其是青年刚刚还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他那么久。

于是秦渊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让小狗狗空虚的嘴巴吃到想要的,而是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去抚他空虚的下体。

他们要在巨大的圆月下做爱。

月色澄明,夜色深沉。这片宽广而秀美的天地间只此二人。

云淡星疏,风清花静。零九浑身颤抖着,将脸埋在主人的颈窝间压抑哭吟;又被男人将脸抬起来,吻走眼泪。

情声欲叹,泣语痴鸣。零九的脚尖落地,试了两次都软得撑不起身体;最后还是被秦渊抱着,一边捣动一边向远处去。

将他的宝贝放到床上,秦渊弯下腰,亲了亲零九。

“中秋快乐。”

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体温远去,本已昏睡的青年勉强睁开眼,拉住对方的衣袖。

“主人……”

直到秦渊无奈地抱着他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再一起躺到床上,零九才安心地蜷进男人怀里。

“……中秋快乐。”

他含含糊糊地说,把脸埋得更紧了一些。

很想写小狗突然拒绝主人。

也不是直接拒绝,就是要做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紧张僵硬,小口小口吸气保持镇定还想若无其事,绷着脸扒着男人的肩膀可手指却发抖着用力;结果当然被秦渊敏锐地发现了,以为他不想要又不愿意拒绝,于是很体贴很自然地找了个理由没有继续做。

但是却发现小狗自己偷偷夹腿的频率变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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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规矩,所以也不会真的夹腿,而是强装自然地去蹭他的胳膊、手,或者不自觉地去夹被子或他的衣服。有时候不碰也会莫名就起一点儿反应,然后涨红着脸自以为没人看见地飞快藏住,又更经常地发痴;看着实在不像不想要的样子,反倒欲求不满极了。

于是老秦就暗戳戳地查原因。

……结果发现是因为之前玩了一次怀卵和产卵的py,把小狗狗的子宫玩得太敏感了!整个宫袋——从宫底到宫肉到宫颈到宫口——都陷入一种熟孕般极度敏感的状态。产卵时本就高潮得险些生不下来,让蛋最粗的地方卡在宫颈处不上不下,喷得简直小死了一回;最后奇迹般地生了下来,结果产完之后竟没能恢复,反倒如返潮一般将之前孕期挨肏和艰难娩卵时强行憋抑下去的大量快感尽数释出,蜇得那青涩子宫过电般肿胀抽搐,一时间不仅没能从那熟孕重欲的状态的里出来,反而发情得更上一层巅峰,便是没怀着蛋也敏感得碰也碰不得了!

那段时间,青年的小腹被手掌碰到都会哆嗦,更别提被直接碰到宫颈。所幸期间男人只用了一次后面,可这也让小狗狗异常受不住:因为后入的姿势同样会顶到子宫,隔着皮肉也是骇人的刺激,让他难得地哭得很惨,甚至往前爬着想躲;却因为下面喷得太厉害,又爽得一直流尿,而被男人以为是正常,便抓回来更是狠肏。

然后,小狗就开始一边害怕跟主人做,一边馋得宫心麻痒、欲哭无泪了。

好想被顶到最里面……好想被顶到最里面……

在子宫连续发情又没有得到灌溉的节基本同步,只是笔名不一样。废文和大眼号的名字都是“杯酒敬归人”,如果有小伙伴愿意继续追更,可以关注下。

虽然近期对海棠的负面评价颇多,且首页各种消极的公告也层出不穷,但海棠对我来说还是有点白月光的意思在。,想到要发在海棠上,心里终究还是有点隐隐不安。固然可以用什么“免费”之类的安慰自己,但……唉。可能身在此地,就是要时时感受这种不自由的束缚吧。

想到自己最初写下《情难》,还是学生时代、身居海外。写作的冲动固然主要来自打工的无趣,但也未尝不是有开阔的自由促成的结果。幸好已经完结,也幸好尘埃落定,否则如果在连载期间遇到这样一遭,那写作的心情想必也是难免压抑的。

往事休提。只说当下,虽然不得不暂时转战其他地点,但心里终究是犹豫,感到不舍。这样一个隐隐悬于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在做决定的时候都不知所措:到底做到什么地步才算够?还是想写,还是想发,但发在哪里不是暗藏危险?专栏暂时不想锁,但不锁的话,不更新就能把自己藏起来吗?换个角度想,即使锁了,难道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苦笑。真是奇妙而悲哀的处境,每每思索都五味杂陈,不知作何感想。到底是咎由自取,还是该怨天尤人?到底是一辈子躲躲藏藏然后回过头来笑话自己多虑,还是及时行乐然后骗自己那种天翻地覆的可能性不存在?

心情总受着撕扯。一时想着要写要发,一时又要质疑自己难道没车不行?不发不行?但自己总是缺少彻头彻尾转变的魄力;而在那柄剑落下之前,这件事或许永远得不出结论。

至于暂时的决定,正如前文所述,是先转战到废文更新。其实ao3、爱发电、popo、米国度、引力圈这些可能,作者都考察过,部分同样以“杯酒敬归人”的笔名注册或发过章节,但流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或许也是我的作品与之并不兼容,于是只能放弃。

因为海棠这里有我最多的读者,且我最想在这里更新,所以在进一步的消息出现之前,专栏还是不会锁,作者也会时时上来刷一下评论,看点色色或者窥探一下各方消息。如果作者突然消失,那懂得都懂,咱们不必多说;如果作者发完这条公告之后没两天就又重新开始发文了,那也不用惊讶,因为作者也是很难憋住一人,如果写出什么自己很满意的超级大色章,结果在废文束手束脚或者反响平平,那忍不住发在这里让真正的老饕们品鉴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笑。

希望形势还有好转的一天,希望作者——作者们,都有回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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