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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投影2 /被T/透过大屏看自己被爆C(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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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羞耻极了,但他身下那极致的快乐却让他无法拒绝萧律对他的亵玩。萧律一只手扒着他那不停流水儿的嫩穴,用薄唇一抿,跟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花唇吮吸,试图将舌头塞进他的穴眼里,刚刚被跳蛋撑大过的女穴格外松软,他只轻轻一用力,粗热的舌头就插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

“啊啊啊啊…”砚知秋脚趾紧扣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萧律的脑袋,将萧律往他双腿之间按压,想让萧律的舌尖进到更深处。

他一边收紧双腿,一边抬起了腰,将自己汁水漫溢的女穴往萧律的嘴唇上送。

正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服侍,所以他更加清楚其中的快感是多么猛烈,只被舔了两下就将自己送上去任人揉捏。

萧律松开了砚知秋片刻,他用一双大手包裹住砚知秋的屁股,来回不停地揉捏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又用两只大拇指扒着两瓣唇肉,不断地挤压又松开,直到砚知秋的女穴穴眼中心滚落出来的骚液随着萧律狠重的动作溅射开来。

这时他才又重新低着头,含着砚知秋那淫水横流的女屄不断嘬吸,像是在品味其中的甘甜一般,每舔弄两下,就要停下来咂咂嘴。

“骚货的逼水怎么这么多?”萧律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饱含性欲而变得略微沙哑,砚知秋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哼哼唧唧地想让男人再吸舔一下他的肉逼。

“哼嗯、嗯嗯……萧律……”

砚知秋的目光像是被定在了大荧幕上,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用唇舌玩弄,淫水又是如何落入男人嘴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萧律却欲擒故纵起来,用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淫水因为他的动作飞溅,萧律却如同看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将他的肉唇掰开合拢。

“唔、唔嗯……”砚知秋轻声呻吟着,他仰着头窝在皮质椅子里,眼镜半落不落地挂在他耳朵上。他下半身几乎被男人立起来,只要萧律一低头就能含住他因为动情而不停颤动着的肉唇,但萧律没有那样做,这让他心痒难耐。

投影幕布上显示着砚知秋那张因为男人的吮吸舔咬而变得嫣红的肉逼,就算是三级片里的画面恐怕也没有这般露骨。萧律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砚知秋挺着腰向上摆动的骚样,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却再次被砚知秋的浪荡而勾引了。

萧律埋下头狠狠咬住了砚知秋刚冒出头来的蒂果,用他那薄唇将其抿着拉扯,他的犬齿也轻轻刮蹭着红润的阴蒂,登时砚知秋的叫声响亮了些。

“啊啊啊啊啊、哈啊……”

“骚蒂这么敏感,被多少男人吃过?”萧律明知道砚知秋不会被其他男人玩弄,但还是说这些粗鄙的话来刺激他。

“没、没有……”砚知秋一边回答,一边又将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他插入砚知秋肥软女屄的过程变得十分具象,巨大幕布上的画面也吸引了萧律的目光。

他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规的做爱体验,比他想象中更有感觉。主要是砚知秋的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想象将人欺负得更狠他会怎么办。

砚知秋的肉棒也高高翘起,萧律空着的手跟掂量重量一样轻轻掂了掂砚知秋肉棒下的囊袋,砚知秋就仰着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唔嗯、哈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他。没等他缓过神来,萧律立刻将他那根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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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点……”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进去,砚知秋里面就喷出一股水液来,将萧律的鸡巴淋得湿透了,他的操弄也更加顺畅起来。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今天的砚知秋坦诚得如同被他催眠过一样,然而事实是他早已经解除了催眠。或许是被明晃晃的色情画面刺激到了,他才会口不择言,与萧律一同共赴云雨。

“唔、哈啊……”萧律也剧烈喘息着,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砚知秋的湿软烂红的肉逼里抽插顶弄,每一次都能带出一股清透的水液,从砚知秋的女穴里流出的液体将他的屁股都浸得湿透发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撞击的啪啪声也变得黏着而沉闷,带着些许水声,回荡在仅有二人的会议室内,平日里正经办公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淫窝,不断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

伴随着砚知秋的一声长长的闷哼,一股、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了砚知秋的宫腔之中,射精过程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之久,将砚知秋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浊液。

“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在精液流出来之前,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全新的粉色跳蛋,再次将砚知秋的肉洞堵了起来。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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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地震动。

砚知秋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还要降到什么程度,他真心诚意地想留下萧律,萧律却好像从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自己做爱,以折磨自己、看自己出丑为乐。在他的意识里,他逐渐沉溺进这段关系里,而萧律对他的兴趣却日渐趋弱,他害怕萧律完全失去兴趣那一天的到来。

拉开抽屉,里面是医生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突变性双性体质,器官成长完全,但无可受孕迹象。”

这意味着就算砚知秋想以孩子为理由套住萧律,他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

这时电话适时响起,像是故意要打断他的思维一样。他女穴里还塞着东西,砚知秋并没有打算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砚知秋呼出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去看工作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竟然是柳逐打过来的,他想不到柳逐有什么事找他,但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砚知秋自己无比清楚声音中的异样所包含的信息,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

柳逐的声音同样沉重:“我要结婚了。”

砚知秋语塞,听起来这对柳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所有的不乐意。

“和谁?”砚知秋沉默了半晌,才问柳逐。

“我也不知道。”

“?”砚知秋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对方真的是柳逐之后才详细询问。

柳家原本给柳芸安排了一桩婚事,柳芸性子刚烈,哪里肯屈从,柳家父母本就已经答应了,也不好食言,于是这桩婚事落到了柳逐头上。

砚知秋听了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愣了半天,惊讶于21世纪竟然还真的有替妹出嫁的桥段。

“真的假的?”

“我像用这种事给你开玩笑的人吗?”那边柳逐也很无奈,“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好吧。”砚知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以为柳逐只是来通知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还另有安排。

“你来当我的伴郎吧。”

砚知秋又是一个问号,他已经虚岁三十的人还要给人当伴郎,着实有点不怎么符合伴郎的常规要求,况且他和柳逐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让砚知秋觉得特别无奈的一点是,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萧律会吃醋生气”。砚知秋从一个原本没有感情的人,变得现在这个因为另一个人而处处顾虑,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好是坏。

“婚礼我会来,伴郎就算了。”

柳逐大概也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也没再过多纠缠他,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砚知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塞在他身体的东西轻轻地震动着,他本来就几乎被男人干得失去知觉的女逼被震得发麻,身体深处却依然透出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砚知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绝望了,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萧律了,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柳逐发来的请帖,新人那栏端端正正地写着:应晟&柳逐。

手写的字体端端正正,带着一些潦草,看起来像是赶工完成的。砚知秋替柳逐觉得不值,他实在没有必要老老实实地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柳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

婚礼的日期定在下周五,倒是个好日子。他周四提前发邮件跟公司请了假,下班时间一到他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取之前已订做的西装。

萧律仍然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的停车场等他。自从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了出格的事情以来,他和萧律的交流就仅限于工作层面。

砚知秋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萧律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席,手指漫不经心地瞧着方向盘,没有四处张望,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砚知秋快步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正系安全带时,萧律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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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总,明天需要请个假。”

“行,发邮件给行政部门,抄送我。”

萧律的告假让砚知秋轻松了下来,他还在想要怎么告诉萧律明天他不去公司。

“去efan”

砚知秋的西服基本都是在那里订做,所以萧律对他下达的指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踩下油门直奔那家高定西服店去了。

砚知秋刚进店,店长像是恭候多时了一样迎了上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递给砚知秋。这家店是许久之前被一个客户推荐的,手艺不错,他便一直在这边订做衣服,他这次自然也是放心接过,然后让萧律送他回去。

原本以为萧律又要找借口和他一起上去,萧律却是送他到地下停车场后就离开了,想到他明天也请假了,砚知秋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他手里拿着柳逐发过来的结婚请柬,看着落款处新人的名字,总觉得极为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萧律把人送回家之后,自己直奔机场而去,他答应了要给应晟当伴郎,现在过去已经算迟的了,看来今晚是休息不好了,于是他就趁着飞机上的时间浅睡一下,却没想到又梦到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往事————

那是他大学时在学校图书馆采风时,正好碰到砚知秋在最里面的自习室里复习,他认真地皱着眉,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算算,偶尔还会用笔轻轻戳自己的太阳穴。这些灵动的神情和动作配上砚知秋那张脸,都让萧律感觉恍如隔世。他坐在窗边,太阳光照进来,让砚知秋的五官更加深邃,萧律好似透过蒙了欧根纱的镜头欣赏这幅画面,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光,他抬起相机就记录下来这一幕,却忘了询问对方是否愿意,那时他和砚知秋还只是陌生人。

或许只是当时的情景太过耀眼,他按快门的手停不下来,却正好捕捉到对方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

糟了。

这是萧律的第一反应,当他面上云淡风轻,打算走过去询问对方的意愿时,砚知秋突然朝他妩媚一笑,和刚才判若两人,萧律还是被他勾住了魂。下一秒他就被砚知秋牵着手从图书馆的窗户跳了下去,萧律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飞机已经在降落了,看着窗外隐约的城市灯光,萧律才稍微安心一点。

刚才那个没头没尾的梦境让萧律焦躁起来,如果现在他能一伸手就摸到砚知秋该多好,而不是像这将悬未悬的飞机一样,提心吊胆的。

落地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应晟那儿,应晟作为新郎之一,自然是没空来接驳,但他似乎安排了人来。

萧律在接应下很快到了婚礼会场的酒店,一到现场他就繁忙起来,既要熟悉时间和流程,还要帮应晟这边打杂,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要抽空让化妆师给自己做妆造。

不过还好一切都乱中有序,终于在日出时分完成了最后的准备,萧律跟着应晟一起去接另一位,好在这场婚礼本就匆忙,很多礼节都没有很细致,所有人都想要这过场般的婚礼赶快结束。

到了对方庄园门口时,显然对面也是经过繁忙的一夜,许多人穿得极其庄重,站在门口等着被迎接。

萧律如何也没有想到,婚礼的另一位新郎会是柳逐。应晟只给他说了时间和地点,他也没有收过结婚请柬,这时倏然看见柳逐,大脑都短暂宕机了,柳逐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律,只有站在柳逐旁边的柳芸仿佛没事人一样努力朝他招手。

应晟见状问他:“你们认识?”

萧律点点头:“因为工作有过一些交集。”

应晟这下来劲了,凑近萧律的耳朵追问:“那人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萧律有些不解,就算是商业联姻,也不应该一面都没见。对面的柳芸还在向他招手,萧律一边回答一边朝柳芸的方向挥了挥手,“他人还可以,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两个联姻。”

“唔…不过我们也只是形式婚姻,如果婚礼过后他不想和我过,我们可以签协议,互不干涉,你觉得怎么样?”

萧律对应晟向他询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心想又不是我和你结婚,但毕竟今天是人家大喜之日,他耐心回答:“你们到时候可以协商。”

短暂的聊天之后,这场匆忙的婚礼算是踏入正途了。萧律和应晟一同把对方的家属安排上车,应晟当然是和柳逐一辆,而萧律则正好和柳芸分到同一辆。

柳芸看起来不怎么开心,但见到萧律似乎又让她有精力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场该死的婚礼上?”看来柳芸也对这场婚礼深恶痛绝,甚至丝毫没有避讳地表示出来。

“另一位新郎是我室友,他让我来的。”萧律不卑不亢的说出事实,原本以为柳芸会不开心,没想到她反倒来了兴趣,追着萧律问东问西。

“他人怎么样?能和你做室友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这已经是萧律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以后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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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都系在他这个局外人身上了。

“人还不错,也不鬼混,就是有点少爷脾气,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他还挺宅的。”

柳芸似乎也没想到萧律会回答得这么仔细,这倒是让她放松了些,追问道:“他爱干净吗?看着还人模人样的,我哥可爱干净了……”

“爱干净,一起租房的时候他定期安排人打扫清洁的,不用太担心,至少在我看来,应晟真的还不错。”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

萧律知道她心里可能也不好受,毕竟柳逐是因为她不愿意联姻,才被父母强行推出去的。

“没事,这件事对你哥来说影响不大,据我所知,应晟也对这桩婚事没什么感觉,两个人大概只是形式婚姻。”

“嗯……”柳芸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欠我一套照片,别忘了哦。”

“好的公主,随时待命。”

柳芸听了他的话,一下就笑开了,仿佛刚才的郁结都不存在一般,见柳芸心情好点了,萧律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到达婚礼现场时,有一个结伴进教堂的环节,被安排在一辆车上的萧律和柳芸自然是一同前往。

柳芸挽着萧律,两人都身着礼服,有说有笑地踏进教堂。

砚知秋坐在宾客席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画面,就连他都要盛赞一句郎才女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俩的结婚现场。

手握着的椅子扶手发出吱吱轻响,砚知秋没想到萧律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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