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烈地震动。
砚知秋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还要降到什么程度,他真心诚意地想留下萧律,萧律却好像从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自己做爱,以折磨自己、看自己出丑为乐。在他的意识里,他逐渐沉溺进这段关系里,而萧律对他的兴趣却日渐趋弱,他害怕萧律完全失去兴趣那一天的到来。
拉开抽屉,里面是医生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突变性双性体质,器官成长完全,但无可受孕迹象。”
这意味着就算砚知秋想以孩子为理由套住萧律,他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
这时电话适时响起,像是故意要打断他的思维一样。他女穴里还塞着东西,砚知秋并没有打算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砚知秋呼出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去看工作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竟然是柳逐打过来的,他想不到柳逐有什么事找他,但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砚知秋自己无比清楚声音中的异样所包含的信息,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
柳逐的声音同样沉重:“我要结婚了。”
砚知秋语塞,听起来这对柳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所有的不乐意。
“和谁?”砚知秋沉默了半晌,才问柳逐。
“我也不知道。”
“?”砚知秋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对方真的是柳逐之后才详细询问。
柳家原本给柳芸安排了一桩婚事,柳芸性子刚烈,哪里肯屈从,柳家父母本就已经答应了,也不好食言,于是这桩婚事落到了柳逐头上。
砚知秋听了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愣了半天,惊讶于21世纪竟然还真的有替妹出嫁的桥段。
“真的假的?”
“我像用这种事给你开玩笑的人吗?”那边柳逐也很无奈,“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好吧。”砚知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以为柳逐只是来通知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还另有安排。
“你来当我的伴郎吧。”
砚知秋又是一个问号,他已经虚岁三十的人还要给人当伴郎,着实有点不怎么符合伴郎的常规要求,况且他和柳逐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让砚知秋觉得特别无奈的一点是,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萧律会吃醋生气”。砚知秋从一个原本没有感情的人,变得现在这个因为另一个人而处处顾虑,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好是坏。
“婚礼我会来,伴郎就算了。”
柳逐大概也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也没再过多纠缠他,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砚知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塞在他身体的东西轻轻地震动着,他本来就几乎被男人干得失去知觉的女逼被震得发麻,身体深处却依然透出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砚知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绝望了
', ' ')(',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萧律了,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柳逐发来的请帖,新人那栏端端正正地写着:应晟&柳逐。
手写的字体端端正正,带着一些潦草,看起来像是赶工完成的。砚知秋替柳逐觉得不值,他实在没有必要老老实实地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柳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
婚礼的日期定在下周五,倒是个好日子。他周四提前发邮件跟公司请了假,下班时间一到他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取之前已订做的西装。
萧律仍然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的停车场等他。自从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了出格的事情以来,他和萧律的交流就仅限于工作层面。
砚知秋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萧律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席,手指漫不经心地瞧着方向盘,没有四处张望,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砚知秋快步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正系安全带时,萧律突然开口了。
“砚总,明天需要请个假。”
“行,发邮件给行政部门,抄送我。”
萧律的告假让砚知秋轻松了下来,他还在想要怎么告诉萧律明天他不去公司。
“去efan”
砚知秋的西服基本都是在那里订做,所以萧律对他下达的指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踩下油门直奔那家高定西服店去了。
砚知秋刚进店,店长像是恭候多时了一样迎了上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递给砚知秋。这家店是许久之前被一个客户推荐的,手艺不错,他便一直在这边订做衣服,他这次自然也是放心接过,然后让萧律送他回去。
原本以为萧律又要找借口和他一起上去,萧律却是送他到地下停车场后就离开了,想到他明天也请假了,砚知秋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他手里拿着柳逐发过来的结婚请柬,看着落款处新人的名字,总觉得极为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萧律把人送回家之后,自己直奔机场而去,他答应了要给应晟当伴郎,现在过去已经算迟的了,看来今晚是休息不好了,于是他就趁着飞机上的时间浅睡一下,却没想到又梦到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往事————
那是他大学时在学校图书馆采风时,正好碰到砚知秋在最里面的自习室里复习,他认真地皱着眉,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算算,偶尔还会用笔轻轻戳自己的太阳穴。这些灵动的神情和动作配上砚知秋那张脸,都让萧律感觉恍如隔世。他坐在窗边,太阳光照进来,让砚知秋的五官更加深邃,萧律好似透过蒙了欧根纱的镜头欣赏这幅画面,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光,他抬起相机就记录下来这一幕,却忘了询问对方是否愿意,那时他和砚知秋还只是陌生人。
或许只是当时的情景太过耀眼,他按快门的手停不下来,却正好捕捉到对方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
糟了。
这是萧律的第一反应,当他面上云淡风轻,打算走过去询问对方的意愿时,砚知秋突然朝他妩媚一笑,和刚才判若两人,萧律还是被他勾住了魂。下一秒他就被砚知秋牵着手从图书馆的窗户跳了下去,萧律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飞机已经在降落了,看着窗外隐约的城市灯光,萧律才稍微安心一点。
刚才那个没头没尾的梦境让萧律焦躁起来,如果现在他能一伸手就摸到砚知秋该多好,而不是像这将悬未悬的飞机一样,提心吊胆的。
落地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应晟那儿,应晟作为新郎之一,自然是没空来接驳,但他似乎安排了人来。
萧律在接应下很快到了婚礼会场的酒店,一到现场他就繁忙起来,既要熟悉时间和流程,还要帮应晟这边打杂,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要抽空让化妆师给自己做妆造。
不过还好一切都乱中有序,终于在日出时分完成了最后的准备,萧律跟着应晟一起去接另一位,好在这场婚礼本就匆忙,很多礼节都没有很细致,所有人都想要这过场般的婚礼赶快结束。
到了对方庄园门口时,显然对面也是经过繁忙的一夜,许多人穿得极其庄重,站在门口等着被迎接。
萧律如何也没有想到,婚礼的另一位新郎会是柳逐。应晟只给他说了时间和地点,他也没有收过结婚请柬,这时倏然看见柳逐,大脑都短暂宕机了,柳逐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律,只有站在柳逐旁边的柳芸仿佛没事人一样努力朝他招手。
应晟见状问他:“你们认识?”
萧律点点头:“因为工作有过一些交集。”
应晟这下来劲了,凑近萧律的耳朵追问:“那人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萧律有些不解,就算是商业联姻,也不应该一面都没见。对面的柳芸还在向他招手,萧律一边回答一边朝柳芸的方向挥了挥手,“他人还可以,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两个联姻。”
“唔…不过我们也只是形式婚姻,如果婚礼过后他不想和我过,我们可以签协议,
', ' ')('互不干涉,你觉得怎么样?”
萧律对应晟向他询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心想又不是我和你结婚,但毕竟今天是人家大喜之日,他耐心回答:“你们到时候可以协商。”
短暂的聊天之后,这场匆忙的婚礼算是踏入正途了。萧律和应晟一同把对方的家属安排上车,应晟当然是和柳逐一辆,而萧律则正好和柳芸分到同一辆。
柳芸看起来不怎么开心,但见到萧律似乎又让她有精力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场该死的婚礼上?”看来柳芸也对这场婚礼深恶痛绝,甚至丝毫没有避讳地表示出来。
“另一位新郎是我室友,他让我来的。”萧律不卑不亢的说出事实,原本以为柳芸会不开心,没想到她反倒来了兴趣,追着萧律问东问西。
“他人怎么样?能和你做室友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这已经是萧律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以后两家的关系都系在他这个局外人身上了。
“人还不错,也不鬼混,就是有点少爷脾气,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他还挺宅的。”
柳芸似乎也没想到萧律会回答得这么仔细,这倒是让她放松了些,追问道:“他爱干净吗?看着还人模人样的,我哥可爱干净了……”
“爱干净,一起租房的时候他定期安排人打扫清洁的,不用太担心,至少在我看来,应晟真的还不错。”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
萧律知道她心里可能也不好受,毕竟柳逐是因为她不愿意联姻,才被父母强行推出去的。
“没事,这件事对你哥来说影响不大,据我所知,应晟也对这桩婚事没什么感觉,两个人大概只是形式婚姻。”
“嗯……”柳芸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欠我一套照片,别忘了哦。”
“好的公主,随时待命。”
柳芸听了他的话,一下就笑开了,仿佛刚才的郁结都不存在一般,见柳芸心情好点了,萧律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到达婚礼现场时,有一个结伴进教堂的环节,被安排在一辆车上的萧律和柳芸自然是一同前往。
柳芸挽着萧律,两人都身着礼服,有说有笑地踏进教堂。
砚知秋坐在宾客席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画面,就连他都要盛赞一句郎才女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俩的结婚现场。
手握着的椅子扶手发出吱吱轻响,砚知秋没想到萧律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