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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与学弟在回家路上谈情说爱被学长拖进洗手间隔间强奸狠操精液灌宫内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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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半昏在了程昱的怀中。

藏在衣物之中的手机安静地躺着,只有半暗的屏幕仍在昭示这通通话仍未结束,在等待着手机主人的主动挂断。

程昱喘着气将肉棒自沈嘉玉体内退出,自丢了一地的衣服中找到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手机,拿在手里,凉凉地勾了勾唇。

自听筒中,传出了程谦冷淡而肯定的声音:“程昱,你别逼我。”

“哪儿敢啊,逼谁……那都不敢逼您呐。您说是吧,程总?”程昱低哼了一声,“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和我说过什么吗?既然都舍得手送出去了,那还要回去干什么,程总也不嫌弃丢份儿啊?”

“跟你没关系。”程谦冷冰冰说。

“那你敢告诉他吗?”程昱视线微转,投到一旁闭眼紧蹙着眉头的沈嘉玉身上,“跟他说你几年前为什么出的国?一夜之间消失,连消息都没留?你敢吗?”他顿了一顿,用充满胜券在握的笑容接着道,“程谦,你不敢。”

电话的另一端,只余下沉默。

程昱短促地笑了一声,道:“挂了啊。”

“等一等。”对方却忽地制止了他,“程昱,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说?”

程昱惊奇地挑了挑眉,随后低笑道:“程谦,你要是敢说,你至于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还和我抢——”他声音骤低,“……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敢说出来。”

“程昱……”

程昱轻笑一声,仿佛能想到电话那端的人深深拧起来的眉头,便促狭地吹了个口哨,直接将电话挂断,美滋滋地将手机握在手心,对着蜷在角落里、半梦不醒的人拍了张照片。

沈嘉玉睫毛微颤,呼吸微弱地睁开了眼睛。他恍惚地注视着程昱,过了许久,方才重新聚拢的眸光,低低地问道:“……有人打电话了吗?”

“有,是我哥。”程昱面不改色地将手机递给他,“问你怎么样,被我给挂了。我觉得你应该不太想看见他,更不想理他。”

沈嘉玉沉默地看了一阵儿被递到面前的手机,低低“嗯”了一声,低头去捡被丢了一地的衣服。他从裤子的口袋中拿了一张手帕纸,咬着唇将腿间溢出来的白浊匆匆擦了,蹙紧了眉头,将裤子穿好,哑着嗓子对程昱道:“……把你外套给我。”

程昱赶紧把丢到一旁的外套递给他。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接过来,披到身上。宽大的休闲服遮住了自他裸露后颈露出的斑斑红痕,将胸前柔软松松罩起。他自椅上站起来,将流到长椅椅面的精液又一点点擦干净了,将那些纸巾挨个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才将那衣服的拉链一直拉到脖颈,伸手去开更衣室反锁上的门。

程昱跟在他身后,落了约莫两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走着,抿着唇低低地笑。沈嘉玉在前面走了一阵子,听他闷闷地在后面笑,过了半晌,心不平气不顺地扭头去看他,压着眉眼问:“……有什么好笑的。”

程昱咳了两声,止住笑容,眼里仿佛发着光,亮亮地看着他,低声笑道:“学长,你知不知这样从后面看你……”他飞快地瞄了一眼休闲服几乎拉到沈嘉玉腿根的衣摆,故作正经道,“特别——特别像写了我名字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

沈嘉玉愣了愣,脸上骤地一燥,脸上浮上一层薄红。他微微拧了眉,抿着唇冷冰冰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发神经。”程昱勾勾唇,“怪我,偶像剧看多了。”

沈嘉玉不说话了。

要是按对方所说,把一切代入偶像剧里,那谁是男主角,谁是女主角?

反正女主角肯定不是程昱。

他又低下头去,佯装听不懂似的迈开了脚步,只顾往住所走去。

俩人路过操场的时候,有人远远地冲程昱打招呼,将视线投在投在他身旁的沈嘉玉身上,露出些许意外而微妙的神色:“……沈学长?”

沈嘉玉抬了抬眼,望向他:“抱歉,我不记得……”

“没有没有,我没和学长见过。”对方赶紧打断他的话,否认笑道,“我就只是程昱同学而已,没别的什么。”对方顿了一顿,将诡异的视线停留在程昱身上,嘲笑道,“毕竟他都偷窥沈学长好几年了,我们还以为他这回要马失前蹄,被迫感受一回失恋的味道呢……”

程昱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吐字道:“滚。”

对方便嘿嘿笑着摸了摸头,抱着篮球跟沈嘉玉告了个别,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程昱赶紧凑上去跟他解释:“哎,学长你别想多,我真没偷窥!那叫为形势所迫,形势比人强,懂吧?懂吧!”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闷着头朝前走。

他个子比程昱要低上一点,连步子也温吞吞的,透着一股斯文的弱气。程昱两三步就能跟上他的步伐,偏偏也不会贴得太紧,叫沈嘉玉过分不知所措。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约莫走了十几分钟,总算回到沈嘉玉住的地方。沈嘉玉便将裹了大半路的休闲服拉链拉开,露出被闷了大半路、微微泛红的潮湿肌肤,表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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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将那件外套卷了一卷,塞进了程昱的手里。

程昱将那件休闲服揣在腋下,“嗳”了一声,将他堵在墙角低头瞧他,笑眯眯地道:“我送学长送了一路,好歹这么多路,学长上去前不如赏个脸,亲个小嘴儿再走呗?”

沈嘉玉垂着眼睛,表情仍是没有起伏的样子,只道:“没让你跟回来。”

程昱便垮了脸:“可是都已经回来了啊。”

“……你可以直接走掉。”

“但我衣服不是还在学长身上呢吗。”程昱振振有词道,“而且你看学长你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大晚上一个人回来,多不安全。我陪你回来走一路,踏实啊!”

沈嘉玉微微拧了眉,抬眼盯着他,闷了好久,憋出来一句:“程昱……”

“嗯?”程昱赶紧把脸上不正经的笑意抹掉,认认真真地听他说话,“怎么了?”

“……你真的好烦。”

程昱脸又垮了。

他特别委屈地低头看着沈嘉玉,叹了一口气:“学长可怜可怜我呗?难道今天我给学长舔的……下面不够舒服吗?”

沈嘉玉身体一僵,颇有些窘迫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瞧见程昱正冲着他眯了眼睛,邪气地抹开唇,伸出一点儿滚烫的猩红舌尖。那舌尖上还星星点点地含着些黏白浊浆,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时从他体内喷薄泄出的精水。他顿时刷地一下红了脸,咬着唇蹙眉安静了一会儿,最后不情不愿地凑到程昱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程昱将他摁在墙上,还沾着点腥臊黏液的滚烫舌尖侵略而入,抵着他柔软的口腔上颚来来回回地搔刮舔弄。沈嘉玉被他亲得微微有些喘息,几乎断气地艰难抿了抿唇瓣,被程昱仔仔细细地用舌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晶莹的唾液自拢不住的唇角缓缓地淌落下来,二人难分难舍地亲了一会儿,程昱才意犹未尽地放了他,高高兴兴地亲了亲沈嘉玉的唇角,跟他低声告了别。

“学长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啊,好不好?”他扯着沈嘉玉被揉得皱了的袖口,低声下气地缠道,“肯定没有下回了,啊?学长就信我一回,把我拉出来吧,行吗?”

沈嘉玉扯了扯那衣袖,一连好几下,都没顺利夺回来,便不由稍稍拧了眉,抬眼沉默着和程昱互瞪。他硬气地和对方对视了许久,终于被程昱缠得头痛,敷衍地点了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程昱便又笑眯眯的了,勾着唇道:“那学长现在就把我拉出来,让我看着,不然不安心。”

沈嘉玉沉默着将手机取出来,在他面前把程昱的名字从黑名单中删掉。然后将屏幕按灭,动了动唇,道:“行了吗?”

“行了。”程昱喜滋滋道。

“那走。”沈嘉玉冷淡道。

程昱“哎哎”着应了,夹着沈嘉玉塞给他的外套,高高兴兴地走出了沈嘉玉住的小区。沈嘉玉瞧着他背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这才烦闷地拧了眉头,兀自上楼回屋。

他坐在屋子里,心烦气躁地呆了一阵子,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做事。便将被汗浸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中,又取出一套干净的服装,在头上扣了顶帽子,一个人走下了楼。

沈嘉玉想起之前被程谦约去过的那间酒吧,将原本准备四处瞧瞧的念头收回,下意识地走去了那个酒吧所在的方向。

夜已经很深了,他推开门,正是酒吧里热闹的时候。这酒吧开在大学城附近,说乱不乱,说干净却也没多干净。无论是约炮的还是单纯只是为了来喝酒疯玩的,都拥拥挤挤地堵在这间不算特别宽敞的酒吧里,将整个酒吧凑显得尤为热闹。

他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安静地要了一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饮料。上次的教训他已经买过一次,自然不会再自不量力地接触第二次。虽然他对欲望几乎已经变作了完全自暴自弃的态度,但是他还是不想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艳照贴满了学校的论坛,变成别人评头论足的对象。

他沉默着将那杯饮料喝完了,被吵得震天响的音乐弄得脑子再度昏昏沉沉起来。便下意识地离开了座位,走进了酒吧的洗手间,将手伸到水龙头的下方,准备洗脸清醒清醒神智。

他将帽子丢在一旁,把头低在水龙头的下方,任由冰冷凉水将他的头发打湿。他喘息着自湍流而下的水流中抬起头来,却忽地觉得后腰一紧,仿佛有什么贴近了他。对方半抱着将他从水池中拉起来,温热掌心将他视野遮住,随后便是纯黑色的真丝眼罩扣在眼前,在后脑勺的地方牢牢绑成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对方将他压在隔间的门板上,用刻意压低了的嗓音问道:“……想我了吗。”

沈嘉玉愣了片刻,紧接着便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想听什么回答。”

“……有什么回答?”

“真话或者假话。”沈嘉玉简洁明了地答道,“你要听哪个?”

“……真话是什么?”

“没有。”沈嘉玉冷冰冰道,“您太高看自己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又道,“那假话呢?”

沈嘉玉便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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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想你想的下面好痒……止不住流水,所以……我来这里找你了。”

对方身体僵了僵,将隔间的门板推开,推搡着他的身体,把隔间的门反锁了起来。他将沈嘉玉搂在怀里,两个人在狭小的隔间中几乎被挤得难以呼吸。炙热发胀的下身微微蹭到衣着单薄的腰部,沈嘉玉喘了一声,试着去用力推他,却纹丝不动。

“上次你跟我说,怎么玩都可以。”对方将唇贴在他耳畔,温热的吐息缓缓而出,隐忍而低沉地喘息着,“……现在我想在这里,强奸你。”

沈嘉玉身体骤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牢牢扣了手腕,用手铐将两手缚住,反手锁在了隔间的内马桶的水箱上。他吻着沈嘉玉裸露在外的后颈的肌肤,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斑驳残余着的嫣红痕迹。手掌熟门熟路地寻到沈嘉玉束紧的腰带,将腰间纽扣挑开,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丰满微陷的臀沟,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烫唇肉。

沈嘉玉微微颤了一颤,下意识地缩紧了那处湿滑烫腻的肉穴,抿着唇不叫这人随意探入。只是那柔嫩软肉不过方浅浅含了几下戳弄,便下贱地张开了穴眼,将对方捅进来的手指吮吸着含进体内。他颇觉耻辱地咬死了下唇,脊背微微弓着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却又被粗暴滑至穴心揉捏的手指捅得神智微微涣散,下意识地自喉中流泻出了一声哭泣似的甜腻呻吟。

对方将他的上衣一点点卷起,一直推到肩头的附近,方才满意似的住了手。那仍在他肉穴内肆虐抠挖的手指并未停下分毫,反倒愈发恶劣地加重了力道。腔道内的嫩肉又酸又痛地微微发涨,沈嘉玉喘了一下,却觉得对方似乎缓缓贴上了自己的后颈,将那处微微渗出细汗的颈肉含在口中。滚烫的舌下流又淫靡地将他的脊骨缓慢舔过,顺着那一条微微凹陷的浅涡一路而下,一直亲吻到腰畔附近,终止在二者连接的臀沟处。

忽地,在他阴穴内抠挖不止的那两根指头仿佛是触到了什么地方,捅得沈嘉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昏昏沉沉地将脸贴在冰冷的陶瓷水箱上,细颤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裹缠着手指的嫩肉剧烈地蠕缩着,发出一声咕啾似的腻响。对方动作一顿,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沈嘉玉颤抖着,微微压住鼻息,却只觉一股黏滑浊浆自那被疯狂抠弄的嫩处腻淌而出,黏糊糊地流出了熟烂红穴。

黏稠的白精自烂红软肉中缓缓淌出,流满了对方捅进穴眼的手指,连圆润的指缝中都腻满了稠滑腥臊的白浆。对方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忍着怒气似的,自纸盒中抽了几张纸,沉着气擦净裹缠在手指上的精液。随后寒着声音,淡淡地询问道:“你让他射了几回?”

沈嘉玉失神地喘了一阵儿,过了许久,才稍稍收回神智,低低笑了一声。他笑得显然十分开心,连肩膀都在微微地颤着,发出极闷的声响。待到笑够了,才重新冷下了嗓音,平静地答道:“连轮奸都能接受的烂货,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对方一眼不发地将他翕动收缩着的嫩逼分开,露出其中滚红湿烫的穴肉,将饱涨已久的粗烫龟头,湿漉漉地顶在了他微微缩起的穴眼,将腰胯缓缓下沉。

“……呜……住……住手……”

沈嘉玉不堪忍受地绷紧了身体,微微蜷缩着靠在水箱上,喘息着深深垂下了头。又像是为了维持岌岌可危的可悲尊严似的,骤地仰起了颈子,死咬着下唇不肯松开。遮挡在眼罩下的瞳孔已然有些涣散,他细细地颤抖着,感受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地推抵到深处的娇嫩软肉上。他无声地张了张口,泄出一声抽泣似的微弱泣音,颤抖了许久,才哽咽似的低笑道:“……你可以猜猜看,有多少人轮过我,才把我操得这么淫荡。”

对方动作一顿,腰胯毫不留情地一送到底,挺直贯穿了他的宫口,在他痉挛似的颤抖中淡淡开口:“你没被人轮过,不用装了。”

沈嘉玉微微一怔:“……你怎么……”

“……被轮过的人,反应不是这样的,你骗不了我。”对方凑到沈嘉玉的耳畔,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我见过,见过很多。他们跟你不一样。”他顿了一顿,“……你不一样。”

沈嘉玉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那缓缓捅进穴腔的炙热肉刃缓慢地在柔嫩软肉上碾了一阵,直捅娇柔湿黏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软肉抽搐着吃了那贯进嫩腔的龟头,被捅得徐徐出汁。黏滑淫稠的湿液从剧烈收缩着的穴眼缓缓淌出,沿着饱胀的肥厚唇肉慢慢流下,啪嗒一声,滴落在光洁发亮的瓷面上。

他微微的挣扎了一下,那手铐紧束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锁在水箱的附近。他喘息着,颤抖着并拢了双腿,努力收紧被无情捅开的湿软腔肉。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嫣红烫热的穴眼,将紧缠在一处的滑腻穴肉挺身破开,几乎变作一枚圆润透酥的熟烂肉洞,深碾着柔嫩宫颈的湿滑软肉,将整只肉穴插得嫩肉狂抽,汁水横流。

沈嘉玉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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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跪在马桶上,被操得几乎稳不住身体,半趴在水箱上,濒死般地低喘。被不断抵弄贯穿的宫口又酸又麻地涨痛着,带着潮水泛滥般的湿冷水意。粗大的鸡巴在湿窄嫩逼中尽根而入,又飞快抽出,啪啪地狠狠撞在雪白臀丘上,将两团白肉撞得胡乱摇晃,沾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他的脚趾因快感而微微蜷起,更因为对方毫不留情的粗暴狠干而浑身发颤。情潮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连他的肺腑都一同烧穿了,只余下快要自肌肤下掐溢而出的浓烈情欲。沈嘉玉无声地张着口,一点儿烫红柔软的舌尖湿漉漉地压在下颚接近齿关的地方,无力地垂着。他喘息着屏住气,狼狈至极地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试图借以压抑自鼻息间缓慢飘出的、放荡又下贱的甜腻呻吟。

“出……出去……”沈嘉玉垂着头,微弱地抗拒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尽根而入的侵犯,无力地闭了闭眼睛,“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呜……!”

对方收紧了扼在他脖颈的手指,将下巴紧贴在他被汗浸湿的后肩,沉沉喘息着。温热的手掌挺进他夹紧了的臀缝,将柔腻湿滑的粘液一点点地从他的腿间推开。在淫肉间悍然抽送的鸡巴将湿淋淋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自肉穴内带出,顺着抽搐紧绷着的腿根一点点地向下流淌。他像是一只被对方捏在手心中,无力翻滚着的水母,被对方将穴腔内的一身淫液都玩弄得逼尽了,只能颤抖着在对方的掌心蠕缩着湿腻的软肉,任由对方肆意地侵犯搅弄。

那人眷恋似的亲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你可以尽管大声喊出来……如果你不怕被人听到的话。这里大多数都是A大的学生,你可以猜一猜,有多少人认得……你是谁。”

沈嘉玉僵了一僵,骤地绷紧了身体,自口中泄出一声低泣似的呜咽。对方善解人意地将手掌递来,捂在他的嘴上。他哽咽着死死咬了对方掌心尾端的肉,死死闭了眼睛,颤抖着缩紧了被操得剧烈抽搐着的阴穴软肉。

阴腔内一片湿潮,俱是二人交合时分泌而出的黏滑水液。沈嘉玉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水箱上,嘴唇被对方温热的大掌紧紧捂着,只能从鼻音中稍稍泄出低闷而无力的微弱呻吟。潮烫酸慰的快感一点点漫过腹部,扩散到全身与四肢。他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地插进他阴腔的深处,破开紧紧纠缠缩起的宫口嫩肉,一直直抵潮热的子宫宫壁。涨大的龟头微微抽动着自精孔中缓缓流出一股黏滑白浆,随后便愈发凶猛,竟然宛如水柱般地一股而出,刷地直冲腔壁,湿淋淋地浇满了整个子宫!

沈嘉玉失神地微微睁圆了眼睛,自喉中泄出一声崩溃似的低闷泣音,无力倒在马桶水箱上的平整瓷面上。那精液黏糊糊地充满了他的子宫,连微微皱缩起来的褶皱都被侵犯了透彻,湿漉漉地夹着润到内里的黏精。他颤抖着低喘了一会儿,自对方松开的手掌中挣脱出来,过了许久,才收拢了因快感而涣散了的神智,低闷地笑了一声,哑着嗓子道:“……现在你舒服了吗?”

对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既然舒服了……”他闭了闭眼,将被铐在水箱旁的双手动了一动,淡淡道,“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吧,程学长。”

他身后的男人身体骤地一僵。

沈嘉玉平复了一下呼吸,将咚咚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勉强缓下,断断续续地笑道:“为什么不说话了?还是学长以为……我不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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