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了内裤裆部面料的是一串珍珠,阴蒂、女性尿口、阴道口和藏在臀缝里面的菊穴都被珍珠死死地顶着,陶熙然初时觉得发痛,到后面却隐隐感到了几分酥麻的快意。
如果说陶熙然之前就在觊觎陶煊飏的肉体,那幺在两人颠鸾倒凤之后,现在更是看到陶煊飏就能想起那种被贯穿和填满的快感,所以虽然知道陶煊飏在看自己,但陶熙然却不敢分神去看陶煊飏。
陶熙然忍受着下体若有若无的酥麻感,艰难地吃完饭,三人一块往外走。
坐着难受,走的时候却是更加难受,随着抬腿的动作,裆部的珍珠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的花穴,阴蒂头已经探出了阴蒂包皮,愈加敏感,只是被珍珠轻轻擦过就让陶熙然腿软;昨晚刚被开发了的女尿口也开始逐渐发挥其作用,被珍珠抵着磨了磨,就会产生丝丝的尿意;嵌在阴道口的珍珠更是过分,已经半陷在阴穴里,随着走动的动作轻轻撞击着逼口的嫩肉。
而沿着会阴一直延长到腰部的珠串,也折磨着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后穴,不停地摩擦着紧缩的褶皱,有一种怪异的异物感,十分吸引陶熙然的注意力。
陶熙然越走越慢,每次抬腿好似都成了一种折磨,但他又能从这过程中得到另类的快感,一时竟是十分纠结。
“局长,您没事吧?”见陶熙然似是不适,谭奕珩有些担心地问道,却见陶熙然脸泛红晕、眼含春水,完全有别于他以往高冷严肃的模样,居然有一种惊人的媚态,一时倒叫他看得怔住了。
陶煊飏将谭奕珩的神态看在眼里,醋意更浓,伸手抓住爹爹的左手,食指偷偷挠了挠爹爹的手心。
“嗯……”陶熙然现在十分敏感,只觉得手心的痒意仿佛沿着手臂一路传到了身体最深处,让阴部传来的酥麻霎时放大了好几倍,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
这声轻得恍若错觉的呻吟被三人听在耳里,却各自有不同的想法。
谭奕珩面红耳赤,兀自为自己龌龊的思想羞愧,甚至连抬头看陶熙然的勇气都没了;陶熙然亦面红耳赤,半是羞愤半是窘迫,忍不住恨恨瞪了眼陶煊飏;陶煊飏却是眼放狼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爹爹晕红的脸,恨不得立刻将爹爹扑倒在地,叫爹爹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才好。
三人各怀心思地走出大门,等警卫拉开车门,陶煊飏扶着爹爹坐上车后,正要坐上去,却被陶熙然阻止了,“你坐前面,谭副官坐后面,顺便在路上给我说说商会申办年会的事。”
“爹爹,让谭副官坐前面吧,你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我在后边方便照顾你……”陶煊飏怎幺肯让谭小人和如此诱人的爹爹挨着坐,腆着脸想要劝说爹爹改变主意。
陶煊飏不说照顾还好,说到照顾就让陶熙然想起了自己正穿在身上的内裤是怎幺回事,脸色冷了下来,呵斥道,“滚到前面去!”
陶煊飏还待说话,谭奕珩却当即从陶煊飏身边挤了过去,美美地坐到了陶熙然旁边。
迎着谭奕珩得意的嘴脸,陶煊飏想要开打,但又不敢当着爹爹的面太过胡作非为,只好一脸憋屈地甩上车门。
“你坐那边去,今天我来开车!”无处撒气的陶煊飏拉开驾驶室车门,把司机赶到副驾驶,然后自己坐上了司机位。
陶煊飏的车技其实不错,但他却不好好开车,专挑路上有障碍的地方走,压石头、过沟坎、急刹车、急转弯……真是怎幺不舒服怎幺来,把车子开得一步三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