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身的颠晃,陶熙然的身体也跟着摇摆不止。
急刹车时,因为身体前倾,阴茎会被勒得更紧;急转弯时,身体会甩向侧后方,原本只是抵在后穴口的珍珠就会随之顶开肉褶;压石头或者过沟坎时,身体会被颠得离开座位,又重重落下,阴蒂、女尿口、阴道口……会被珍珠硌得又酸又痛。
“唔—”陶熙然指甲掐在掌心,想藉此压住喉间的闷哼声,咬牙说道,“陶、陶煊飏,你看着路些……啊……”
车身突然再一次弹起又落下,坚硬的珍珠狠狠地撞在敏感而脆弱的阴蒂头上,难言的酸胀感骤然在体内炸响,陶熙然忍不住惊呼出声,旋即反应过来又咬紧了牙关。
谭奕珩被陶熙然那声泛着春情的惊呼声吓到了,脸上已经消退了的红晕又染了回来,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局、局长,您没事吧?”
“对啊,爹爹,你没事吧?”陶煊飏一边眼疾手快地找着路上的障碍,一边假作关心地问道。
陶熙然忍着羞耻摇摇头,不知道哪处敏感点即将被刺激到的恐慌让他打起十二分注意力,而那种完全没有规律可循的酥麻又让他多少有些期待,但这些都不能与外人道哉,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你刚说栖凤商会腊月二十六办年会?”
“是的。”谭奕珩点点头,一边偷偷观察陶熙然眼尾微红的样子,一边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安会长提了三个地方,分别是迎凤大饭店、栖霞大酒店、华新大酒店,具体定哪家要看我们的警卫部署。”
陶煊飏在后视镜看到爹爹正要张口,忙借机打了个急转弯,车身猛地一个摆尾,直接把陶熙然甩在了车门上。
“嗯……”完全未经润滑和扩张的后穴突然吞进了半粒珍珠,饶是那珍珠颗粒不大,并且表面光滑,但仍然进入得十分艰涩,然后便牢牢地半嵌在肉褶里,让陶熙然觉得分外怪异。
陶熙然插在兜里的手紧紧拽住里兜的衣料,这才把还未出口的呻吟咽了下去,只是秀丽的眼里水光却是愈发重了。
“爹爹,坐稳哦~”陶煊飏的视线与陶熙然在后视镜里对上,迎着爹爹羞愤交加的瞪视,十分欠扁地假意提醒道。
偏偏陶熙然不敢轻易开口,生怕张嘴就会吐出奇怪的呻吟,待那阵诡异的感觉平复了些,陶熙然才继续说道,“大概有多少人?”
谭奕珩却是没有立刻作答,反而呆呆愣愣地看着陶熙然,眼里透着不知是惊艳还是惊讶的神色。
“咳咳—”陶熙然里面穿着不正经的内裤,虽然无人可见,但他却总有种秘密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窘迫和羞耻,此刻见向来进退有度的谭副官正奇怪地看着自己,难免就觉得心虚,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变态做法,装腔作势地假咳了两声。
“前天晚上受凉发热了,今天还没好利索,让谭副官见笑了。”陶熙然也不管发热为什幺会接二连三发出奇怪的声音,佯作镇定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对啊,”陶煊飏不甘被忽略,强自插话道,“爹爹前天晚上发烧(骚)很严重,今天烧(骚)都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呢。”
陶熙然听陶煊飏刻意强调的“烧(骚)”字,真是恨不得冲到前面把人踢下去才好。
谭奕珩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面上倒是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配合着说道,“最近是太冷了些,晚上疏忽了就容易受凉。”
也不等陶熙然再问,谭奕珩继续说道,“栖凤商会有300来人的样子,但安会长有意联合整个华东地区的商会,所以也会邀请其他几个城市的商会会员,预计200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