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敏感,沉默。身边人的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似乎都是别有用意。
挨过中考,随便选择了一个寄宿的高中。他开学那天,看到妈妈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忍不住红了眼圈,少年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他发誓,一定要独立,要强大,要无坚不摧。
唯有画画,他始终没放弃,只有拿起画笔的时候,才是他释放的时候。
许多个夜深人静,他的梦里总会闯进一个狂奔的身影,身前波涛汹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最终在天亮时化作一滩遗精。
妈妈很慷慨的出资供他念了美术学院,大学的生活又累又充实,他不停的打工,画图,慢慢积累财富,不再回去那个精致却冰冷的地方。
……
陈霆将车停在山顶的观景台,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哪怕是现在,再想到妈妈对方卓扬任何时候都是满目柔情,那关切的神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的欢声笑语,一切的一切都像刀一样扎进心里。如果他不曾见过这样的妈妈,也许他会多些体谅和释怀。
比较,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他注定是那个缩起来谁都看不见的小孩。
越想越激动,他狠狠的拍打方向盘,整个脑袋猛地趴上去,鸣笛声响彻山顶。
周然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山路蜿蜒她不敢开快。打着远光灯一路开,一路寻找。
终于驶到山顶,看见一辆孤零零的黑车停在那里。
她由衷的松了一口气,熄火停车。
刚要走过去,猛地传来一阵又沉又长的鸣笛声,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快步走向副驾驶,敲了敲车窗。
“咚咚咚”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内被无限放大,陈霆被惊着抬起头,只看见玻璃窗那头,周然素着的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
听见降锁声,她迅速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闷热的车内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
“你······”还好吗。
余下的几个字都被男人抱住紧紧摁进胸膛里。
他在内心愤怒的嘶吼:不允许她也温柔的看那个小不点!
可是他说不出来,愤怒没了出口,堵在胸口越胀越大,憋的透不过气。
他顺着香软的秀发不停摩挲向下,鼻尖,唇峰,下巴,最后反复在她的颈间流连,似是在寻找着慰藉。
这个姿势令周然觉得别扭,只好挺起腰回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平复下来。
突然,他双手插在腋下架起她,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着,头的位置刚好埋进柔软的乳间,边蹭变发出细碎的声音,“周然,周然……”
“嗯,我在。”温柔又坚定的回答。
还不够。
他撩起她的上衣,灵巧的解开胸罩一并推高,一只手捏着白嫩的乳肉往嘴里送,吃完左边吃右边。另一只手划过后腰,大力揉着臀瓣,牛仔短裙因为跨开的姿势早就被堆高在腰间形同虚设,内裤卡进臀缝磨的她花核硬邦邦的凸起站立,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去蹭他的下体。
“哈啊……陈霆…”终于忍不住呻吟,叫他。
车内空气燥热,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密闭的空间里味道复杂,但又像催情剂,陈霆忍不住想发泄,想惩罚她,惩罚她温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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