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屋内安静的可怕。路星迢屏住呼吸,身体僵硬,他能感受到那只大手宛如游龙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指腹掠过的每一处都刺痛着他的肌肤,点燃每一个毛孔。
“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要受这种折磨?
拨弄着乳头的手一顿,男人在黑暗中盯着那双寻求答案的眼睛,“为什么?你光着屁股在我面前晃悠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我没有……”路星迢小声反驳,断了的尾音在男人摸到他的敏感点时化成了细碎的呻吟。
“没有?”男人的手凑近他的鼻间,“你自己闻闻,这么骚的味道还说没有。”
路星迢知道男人故意这么说,他仰起下颌,微张着嘴,红唇轻轻擦过男人的手指,咽下口中含住的涎水,依旧坚持,“我没有,是你们色欲熏心,不是我自愿的,你们这是强奸。”
“呵。”一声轻蔑的笑让路星迢仅存一丝自尊的心踩在破防的边缘,“上次之后你不是也故意勾引我?明明你也很爽,在装什么?贱货!”
贱货?
脑海里的记忆宛如海啸波涛汹涌而来,关于母亲的哭泣,父亲的谩骂,用各种污言秽语形容他,甚至想让他去死的话都记忆犹新。
铺天盖地的声音像潮水激起的回响,刺破他的耳膜,叫嚣着。脑袋晕乎乎,只有那些挥之不去的声音才能使他清醒,隐忍的情绪压在心底越积越多,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你滚开!你们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做什么!对我永远都是谩骂,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生我,让我变得肮脏,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
蒙住眼睛的布料打湿了一片,黏在眼皮上很是难受,路星迢哭的更加放肆,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他渴望被爱,渴望最真诚的爱。他没办法在别人身上索求,又没有学会爱自己的本领。如果有人能燃尽一生来爱他,他想,过往的伤口都可以被抚平。
耳边断断续续的抽泣让男人停下动作,语气里都变得认真,“哭什么?”手下却变得温柔,拭去路星迢眼圈的泪。
路星迢一开始还躲着男人的手,到最后有些依赖地蹭着温热的掌心,感受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给他带来片刻的温柔。
“别哭了。”
短短三个字,却让路星迢哭的更凶了。
男人见怎么样都哄不好,逐渐失去了耐心,掐着路星迢纤细的脖子,命令着:“别哭,再哭我就真欺负你。”
路星迢本就哭得说不清话,这下嗓子更难受,艰难地说道:“你……已经……在欺负我了……”
男人收回手,握住半硬的阴茎替路星迢撸动,莫名的情绪在他心中生起。
两名成年男性置身于狭小的空间,在密不透风的床上紧紧相贴,细细密密的汗结成一片。滚烫的肉刃横在两人中间,忍得男人粗喘不止,错落有声的呼吸和温柔的手在路星迢身上放大,点燃了他的浴火。
男人撩起路星迢湿透的上衣,俯身将樱红般的乳头含在口中戏弄。身上的敏感位置被男人拿捏住,路星迢无法反抗,只能仰起脖颈勾成漂亮的弧线,挺起胸膛将自己送进对方的口中。
沙哑的嗓音掠夺着路星迢的五感,缱绻又认真,“是你自己的无能造成了现在的结果,不喜欢就要拒绝。”
“哈……”身体上的愉悦使路星迢无法将情欲抑制,他起伏着腰身配合男人手上的动作。肉茎虽满足,但湿的不成样子的屄穴还没得到填满。
路星迢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性瘾患者,尝过蚀骨的性事后,身上的浴火就很容易被人撩起,甚至觉得那天萧淮安帮自己疏解很舒服。
他尽量压下快要泻出的轻吟,可男人的唇还在身上游走,直到含住两片翕动的蚌肉,忍耐多时的呻吟才溢出口。
“哈……嗯……你能不能……嗯……”
“我怎么?”男人闷闷的声音里带着笑,舌尖探进肉穴,模仿着性器抽送的样子。
“进来……”意乱情迷的路星迢下意识说出自己的欲念,又立即矢口否认,“不行……停下来……”
泥泞的穴口已经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涎水,翕动的肉户湿滑又水亮,温热的唇包裹着穴口吸吮,刺激着路星迢头皮发麻,蜷缩着脚趾勾住床单,高亢的呻吟泻出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不要……不要吸了………”
城市的声音近在咫尺,路过的同学脚步声也很清晰。路星迢只觉得声音宛如穿堂而过,带着夏日的沉闷又少了晚风的清爽。他在这些声音中尝到了利剑刺中身体的痛感,又感到了悬溺于海面上的失重,潮水汹涌而来又急急退去,周而复始。
隐秘的地方向外扩张,裹着肉刃收缩成形,交缠的呼吸此起彼伏,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下激起回响。路星迢再也忍不住,他咬住唇边的肩头,双腿挂在男人的腰间彻底敞开身体,沉沦漫无边际的性爱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