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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的晨光,都被小妖精勾到了自己身上。聂同泽总算弥补了昨晚被推开的冷落,抱着儿子不停的亲吻,只知道释放着自己的热情,含着儿子的耳垂,说尽缠绵的爱语。
日光都透着窗帘铺洒了进来,聂慎童背对着坐在男人怀里,被搂着腰不停的挺动,他喘气都觉得累人,还被捏住下巴转过头,被男人含住嘴唇亲吻。
“嗯嗯,爸爸,爸爸……”火是他勾起来的,现在却只能瘫软在父亲怀里,一只手往后无力的揽着他的脖子,落在男人手里肆意抚弄。
聂慎童被顶的眼神涣散,胸口两点还被一双大手轮流的掐弄,刚刚才被吮的发红,现在又被揉捏,红彤彤的都已经熟透,又涨又疼。聂同泽舔咬他的颈侧,有些恨恨,“宝宝每天都在勾引爸爸。”
“就要勾引你。”聂慎童的腿贴着他直蹭,“要你只能看我,只能爱我。”
强烈的占有欲激的他心口发甜,聂同泽舍得把自己抽出来,翻身到儿子身上,架起他一条腿在肩,再次急不可耐的把自己送进去。
“爸爸还不够爱你?”聂同泽快速的抽动着,“爸爸都要为宝宝疯了,都是你的,爸爸最爱你。”
就是要独占父亲全部的爱,全部的一切,分出一丝一毫给别人都不可以。聂慎童肆意的享受着属于他的娇宠,抓住聂同泽的手到嘴边,含住男人的手指,“呜呜”的乱叫,身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临到关头的男人低下头去舔他的脖子,热情的全部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聂慎童抓着床单尖叫出来,隔了这些天,身体里终于又充满了男人的热液。聂慎童无力的喘息,两条腿还搭在男人身上。聂同泽俯身下来,贴住他的嘴唇充满柔情的一吻。
俩人紧紧怀抱着,聂慎童抚摸着父亲后背的汗水,心中无比的满足。这么久以来,男人的后背还是一样的宽阔有力,连绵的背脊上布满了因他而挥发的热汗,就是永远都会站在他面前为他挡去所有风雨。他得意的摩挲着男人的侧脸,晨起的父亲还没刮胡子,短短的胡茬刺的他嫩脸发疼,“永远都要这么疼我。”
聂同泽听他绵软的声音,心口全是磅礴的爱意,吻一吻他湿软的嘴唇,“宝宝怎么变得这么黏人?”
刚刚才结束情事,聂慎童都化成了春水,软在父亲怀里,小猫似的蹭着,“不知道,就要黏着你。”
俩人身上都是热汗,都互相抱着不肯松手。从老爷子的葬礼前后,父子俩真的有段时间没有好好亲热了。聂慎童才三十多岁,身体受不得冷落,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只是聂同泽已经到年龄了,对于性的渴望也没以前那么重了,身体上也不像前些年那样,可以抱着儿子一夜夜的癫狂。还以为自己也会像其他的到年龄的男人一样,可以知天命,看淡世事了。可一当儿子抱着他黏人,身体上的每个细胞又都活了过来。只要儿子靠近他,心口上都能被浓烈的爱意冲刷,怕是一刻都不想离开。
聂同泽年轻的时候也看过不少中欧世纪表达爱意的诗词,言词当真是夸张肉麻。可以对月吟诗,对花草唱词,没有爱人的注视,人心就脆弱的跟琉璃一般,实在远超人类情感所能承受的范围。可现在确实觉得,就该如此。
他低头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猫,一举一动都可爱至极。就是连眼睫毛动一下,都能在他心口上划出一片波纹。他的感情已经到极致了,可是儿子呢,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他。
聂同泽叹了口气,把人抱着,“宝宝,爸爸爱你。”
聂慎童听到了,也得意极了,更加抱紧了这个永远都可以让他依靠的男人。
聂慎童说到做到,当真一天都没让父亲出门,早午饭都是匆匆对付了一口,然后就抱在一起胡闹。聂同泽当然满足能抱着儿子亲密,可当早上那场过去,聂慎童就又闹起了变扭,又不肯让他亲近了。还是能抱着亲着,就是不肯让他做到最后。聂同泽忍的两眼发红,呼吸都粗了一倍不止,真想用强。聂慎童又跟蛇一样,赤着脚,哒哒的跑开了,老男人衣衫不整,总不能就这么追出去。
父子俩在家胡闹了一天,直到了黄昏放学时间,司机也没听到聂同泽的吩咐,要他去学校接人。看来是全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小儿子在学校。
好在聂之鹤提前两天把路摸透了,身上也带了路费,没有人接他,他还是坐车自己回来了。只是通往别墅的那一段小路是没有公车来往的,他只能靠步行回去。聂家的别墅遥遥在望,黄昏下的建筑像蒙了一层晕眼的光,只有被笼罩其中的人才能感觉到幸福,被拒在其外的,永远只有观望的份。
趁着铁门开启的功夫,聂之鹤把走乱的衣角略整了整,然后才走进去。今天是他转学来的第一天,不过看聂家上下,也没人给他个好脸色,唯一只有管家会给他一份尊重。已经是傍晚了,客厅里却很安静,还和早上走出去的那样,只有花瓶的玫瑰看着蔫了一些。聂同泽从公司到家,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正准备上楼,旁边的厨房里却有保姆唤了一声,走过来看他,“二少爷回来了。”
聂之鹤“嗯”了一声,
', ' ')('保姆笑吟吟的,“有蛋糕吃,你过来看看。”
他下意识的,“冰激凌蛋糕吗?”
“不是。”保姆一路带着他到厨房,指给他看,“是童童特意找人给你买的,这孩子其实心眼好的很,你也别太怕他。”
聂之鹤一看,厨房里的小桌子上果然摆着一个包装好的蛋糕盒,红色的丝带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旁边还放着几个碟子和水果叉,应该是保姆刚拿出来的,显然蛋糕才被送来不久。
刚才保姆说的话就显得那么不真实,聂之鹤犹豫的确定道:“是哥哥买的?”
“可不是。”保姆也对这不重要的二少爷换了笑脸,“上个月是你的生日吧,但是因为老爷的丧事只能错过了,现在就给你补回来。”
聂之鹤恍恍惚惚,只觉得保姆的每一字都陌生的不敢相信,可是看保姆打开蛋糕盒,上面的确用漂亮的花纹写了“生日快乐”,甚至底下还有一行红色的奶油小字,写的就是他的生日日期。
虽然不是冰激凌口味,看起来也是一家很讲究的蛋糕店。这真的是买给他的吗,为他补过生日?
聂之鹤愣愣的看着漂亮的生日蛋糕,也许没人相信,这是他十五岁来收到的第一个生日蛋糕。爷爷从来都不曾为他过生日,这是没有必要的仪式,他见过的,永远只是在橱窗里精美的摆设。
他微闭上眼,轻喘了一口气,“哥哥呢?”
“还在楼上呢。”保姆笑道:“等会给你们切蛋糕,你记得要好好谢谢你哥哥。”
聂之鹤正打算上楼,倒先见人从楼上下来了。看聂慎童似是刚睡醒的样子,懒懒的迈着步子,从楼上一步步下来。他穿的也是挺不搭,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是纯色的睡裤,像是睡意中随便抓着衣服就套上的。那自然,就是父亲的衣服。
聂之鹤眼中暗了暗,走到楼梯旁边,还是持着笑意,“哥哥。”
聂慎童看他噙着笑意,也慢慢走到厨房里,瞧着大理石桌上的蛋糕。保姆也转身退了出去,不打扰兄弟二人说话。
聂之鹤跟在他后面,心情颇有些忐忑,“哥哥,谢谢你的蛋糕。”
听他话里的小心翼翼,聂慎童回头斜了他一眼,“只可惜,爸爸不喜欢吃甜的。”
聂之鹤并不觉得失望,“没关系,我很感谢哥哥。”
聂慎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指在蛋糕旁边轻点的,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的教人森冷。
“你好端端的回来干什么,呆在纽约还是便宜你了。”
聂之鹤的微笑立刻淡了下来,只看聂慎童用手指沾上那些奶油,当着他的面慢慢的涂抹到自己的脖子上。那一截脖子白嫩无比,就越发的衬的两侧上的几个红痕鲜艳醒目。聂慎童又刮起一些奶油,拉了拉宽大的衣襟,点在自己的胸膛上,“别说我不帮你,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吃你的蛋糕的。”
又像那一个晚上,他又变成了迷惑人的水妖,勾着人,就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去。
聂慎童经过他身边,不无讥讽,“连记得你生日的人都没有,这么缺父爱,可我就是不分给你。”
他就这么走了,蛋糕上的奶油也全都花了,“生日快乐”的花纹都被抹去,底下的日期也被刻意的涂去一块。好好的蛋糕,只剩下满目疮痍。
隐隐只听到聂慎童在说话,“让爸爸去花房找我。”
脚步声远去,就听不到声音了。聂之鹤把蛋糕原样的盖好,还是放进了冰箱里。
他安静的坐在客厅里,聂慎童才离开多久,一会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就听到男人急促的从楼上下来,看客厅一目了然,“童童呢?”
管家回道:“他在花房等您。”
正想问要不要把晚饭摆在花房里,聂同泽就出去了,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小儿子第一天的上学情况。看来蛋糕他也是毫不知情,不过就是聂慎童戏弄人的手段。
昼短夜长,这会天都阴了,花园里很安静,远远就能看着玻璃花房里亮着灯,只开了一盏,照不透整间花房。聂同泽心里定了一下,快步走过去。灯光暖暖的照耀,靠近了就能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就看他的孩子坐在花房中央的长桌上,鞋子也不穿,惬意的晃着腿。他好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父亲来了,才坐正身体,不高兴的样子。
聂同泽失笑,也不知道儿子又在搞什么把戏。他打开门进去,再看去就是聂慎童褪下了裤子,随意的丢在一边,两条腿踩在高背椅上,对着男人一伸手,那意思就是还不来抱我。
儿子玩了一天的游戏,也吊了他一天,聂同泽的眼里点上了忽明忽暗的光,他几乎瞬间就粗重了呼吸,完全配合儿子的意图。
再走近的时候,底裤就堂而皇之的丢到了他脚下,光溜溜的两条腿一缠父亲的腰,他身上奶油的味道甜蜜无比,都盖过了花房里的各种奇花异草,聂慎童点着父亲的胸口,把脖子上的奶油都均匀的涂上一层,“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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