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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聂同泽也是真的不记得了,他脑子里几乎就没有还要安排转学这个提醒。甚至管家提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这才意识过来,童童早就不上学了,需要入学的是聂之鹤。
既然是趁着聂慎童不在的时候提的,那肯定就不能再有别的什么动作了。聂同泽当即把这个任务转交给了他的助理,只是送个小孩子入学,相信比其他布置的工作容易多了。
已经开了春,二月底也快到了头,这个时候入学已经算得上晚了。聂同泽又是全然放手不管的样子,连转去哪所学校都是聂之鹤和助理一起讨论的。助理相当识时务,特意避开了当年聂慎童念的学校,而择了较远的一所。这样,以后聂之鹤早起晚归,更缩短了在家的时间,也不会引起聂少爷的反感了。
助理心如明镜,跟着聂同泽工作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在聂家谁最重要,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大少爷。他也发愁,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选来选去,才选了离得较远师资也不落后的学校。这样既让大少爷安了心,也不显得他还苛待了小的。就听他决定,聂之鹤也不反对,就带上资料着手开始办理转学手续。
安排转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另外还要出一笔择校费,这笔钱自然不能从公司的账上出,还得跟聂同泽请示。聂同泽也没什么异议,他不会吝啬到连择校费也不肯出。只是打电话的时候却被聂慎童听到了,他朝着男人一瞪眼,显然在不高兴。
聂同泽把决定权都交给了助理,匆匆挂了电话,先安抚他的小魔星要紧。
晚上也是助理送了聂之鹤回来,聂同泽还呆在书房处理别的事务,聂慎童一听那小子回来了,还准备入学,自己先跑下去看了个究竟。
助理本来准备去书房说的,可一看到大少爷,只能先把入学情况提了一提。
俩人出去了一天,学校已经安排好,过完这个周末就可以入学,聂之鹤跟着一起念初三的下半学期。学校注重升学率,像他这样的转学生本来是还要进行一场摸底考试的,不过聂之鹤在美国的成绩一向优异,面试的时候态度诚恳,不骄不躁,很能赢得好感。再加上家世背景不俗,很快就给他定好了入学日期,到时间直接来报道就可以。
聂慎童随意听了两句,忍不住就要出言讽刺,“你还真会打着聂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聂之鹤刚回来就受了一句奚落,他也不生气,反而更恭敬,“哥哥说的对,我一定会小心,不让聂家受我连累。”
聂慎童更不想看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就看助理手上那叠资料,伸手道:“给我看看。”
助理连忙递过去,心里也紧了紧,要是这少爷说一句“学校不好”,他还得从头再来。
聂慎童就是在看他转去的是哪所学校,不过一看学校名字跟自己知道的都风马牛不相及,这下就是想找事也没借口了。他忿忿的正想把文件扔回去,眼睛一瞥到聂之鹤的学籍资料,贴着那张讨人厌的照片旁边,正写着他的出生年月。聂慎童心里转了一下,他也记得,这个野种是二月多出生的,那年的纽约还很冷,他也闷闷不乐了好久,就是因为聂同泽要去认证这个小儿子!
他可是不能忘的,就因为他,害得他被爷爷关在那与世隔绝的地方三个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无边的恐惧笼罩,就像恐怖电影里,只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现实世界了。而在他出生那年,还得继续让自己在纽约受委屈,看着自己的爸爸一次次离开他去看那个野种,让所有人都知道有聂家二少了。
当年聂之鹤还没出生,就已经这么能克他,现在长大了还在膈应他,这个野种真是克星,又是存心来恶心他的。
聂慎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冷,握着文件的手都攥成了拳头。他冷冷的朝人剐去一眼,“就为你还要额外给你出择校费,你也配。”
他一说话,所有人都紧张,聂慎童顺手就把资料丢了回去,继续说风凉话,“他用了我多少钱,都给我记下来,等继承了那三分之一,一分不差的给我还回来。”
当着外人的面,丝毫也不给他留面子。聂之鹤的喉头滚动,咬住牙不说话,还是管家出来打圆场,对着助理道:“你先坐一坐,我去叫先生下来。”
助理求之不得,眼看着管家上楼去,他安静的坐在一边,只盼着快点离开。
聂慎童只看着那个讨人厌的小子,原来他的生日就在这个月,刚过去不久,爷爷的葬礼刚过,没过生日就算了,总得找个机会给他补一补。
他极是轻蔑,眼神越来越飘忽,等聂同泽从楼上下来,他刚问到开学的日子,也心满意足的住口了。
过完这个周末,聂之鹤就可以正常入学。这两天他连续出去了几次,都是请司机带他去采购学习用品,或者去认识学校周边的路。已经回国,那一切都要自己来,凡是聂家的一切,他连使用的权利都是微乎其微,只要兄长一个不高兴,他可能还要打包行李滚出聂家。
两天时间过的极快,周一的早晨,聂之鹤就起了个大早,收拾着书包下楼去。和他一起起来的也只有厨师保姆,
', ' ')('三楼上还很安静,聂慎童睡的正香,一点杂音也听不到。他两手始终抱着身边的男人,到窗外飞鸟的鸣啾声渐渐淡去,聂同泽也慢慢的醒了。
他没有赖床的习惯,除非是前一晚太过忘情。昨晚俩人本来正情热,就要进入正题,聂慎童却把他推开了,又使起了小性子,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再亲他还会躲,生气的怒瞪。儿子的心思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聂同泽情上心头也猜不中,儿子拒不肯亲热,他只能抱着人耳鬓厮磨,直喘粗气,絮絮的说着情话。
强忍了一晚上,现在儿子还缩在他怀里熟睡,俩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四肢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聂同泽低下头,鼻尖在儿子脸上蹭了一蹭,亲吻着他细腻的皮肤。
聂慎童嘟囔着在他怀里动了一动,却也睁开了眼睛。他昨天睡的早,这会精神足着,不用赖床。才一睁眼就看到聂同泽凑近的脸,他聚了聚精神,伸手就环上了男人的脖子,“爸爸,亲我。”
一起床就撒娇,聂同泽笑着一吻他的脸,“昨天爸爸亲你,你还生气。”
聂慎童努了努嘴,从男人的手臂下移开,在他身下躺平,腿开始勾他的腰,“现在要,快亲我。”
聂同泽伏在他身上,儿子的腿马上就缠上了他的腰,隔着睡袍轻轻的蹭着。四片唇立刻贴到了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口中濡湿的交缠在一起。几乎瞬间就延续了昨晚的热情,聂慎童不知怎么勾人的紧,手伸到他胸口摸着,解开睡袍的系带,揉到他小腹的位置,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扯出一两根耻毛轻轻拉扯。
聂同泽的呼吸瞬间就重了,他稍稍离开那腻人的唇,“宝宝怎么了?”
“今天不准去公司了。”聂慎童凑上去一舔他的嘴唇,“在家陪我。”
聂同泽心中直涌着汩汩的甜,“宝宝想要爸爸陪吗?”
聂慎童哼哼的,推开男人的肩膀,一翻身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马上就“啧”了一声,笑骂他,“不要脸。”
一大早的,又被儿子勾住情欲,男人早就硬了,晨起的肉物在儿子坐上来的时候就精神的顶住了他的后臀。聂慎童还嫌不够,在他身上乱扭,“今天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身上,在我身体里,我要榨干你。”
他野心勃勃的,勾的聂同泽眼睛都红了,他一把握住儿子的屁股,在掌中乱揉,“宝宝怎么了,是爸爸没有喂饱你?”
聂慎童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抚摸,还挺不满,“你自己数数,你多久没疼我了?”
说完就蹭下去,握着聂同泽胯间鼓起的那块,眉梢眼角都是得意,“老男人,今天哪里也不准去,吸干你。”
像只小狐狸精,聊斋里的妖似的,要吸人精气为食。聂同泽目光灼灼的看着儿子褪下他的裤子,一俯身,勃起的硬物就被纳入了温暖之地。
聂同泽舒爽的叹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跟儿子好好亲热了,而且昨晚被拒绝,现在更是被勾的欲火中烧。他鼓励的抚着儿子的头发,任他把自己的肉棒又舔又吸,能感觉到湿润的软舌顺着柱身在舔,折磨一般的用舌尖挑逗着上面的筋络。聂慎童舔够了,阴茎完全硬起,他才施施然站起来,自己把睡裤褪下,看他白腻的双腿间也已经兴奋的翘着,都是迫不及待了。
俩人的性爱早已驾轻就熟,聂慎童这会不急着挑弄他,朝着男人的腿间坐下。聂同泽的手指早等不及的在他肉穴里搅动,聂慎童动情的呻吟起来,拍开男人的手指,扶住他的肉棒往下坐去。
早就肏熟的软肉尝到肉棒的滋味,立刻情热的吞吃进去,聂慎童“啊啊”的叫出来,直往下坐,一直到双囊贴住股肉才停下。肉穴完整的吃了进去,撑开所有的褶皱,塞的满满当当。
昨晚也是强忍着跟他闹,现在都在自己的身体里了,聂慎童也忍不住了,坐在男人腹上晃着腰,还在勾着人,“爸爸,爸爸的好硬。”
聂同泽惬意的躺着,一把握住儿子的腰配合他的起伏。身上人的腰肢那么软,完美的契合着他的手指,聂同泽快意的抽动肉棒,又去揉儿子的屁股,“宝宝,用力骑爸爸。”
俩人动作的床垫都剧烈的起伏,聂慎童一会摸着聂同泽的胸膛动腰,一会往后撑着他的大腿抬臀,肉穴一次次吞吃进粗涨的阴茎,聂同泽抱着他要压他身上,聂慎童还不肯,“不准,我要榨干你,就要听我的。”
聂同泽忍不住笑,按下儿子的头,聂慎童也想亲吻,捧着他的脸就吻上去,蹭着他发软,“爸爸,今天就在我身体里。”他去吮男人的喉结,咬他颈侧的那块嫩肉,“你射多少,我都要。”
发狠的一捏他的屁股,聂同泽猛地把他贯穿,“把宝宝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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