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飞机又换交通工具,连着熬了十几个小时,倒是一点也没影响聂慎童急着回家的那颗心。到国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谁也没料到主人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管家和保姆们都纷纷起床,开门的开门,把别墅的灯都打开,再去准备牛奶和宵夜。眼看着别墅里的灯火一盏接一盏的亮起,聂慎童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这里才是他的家,他差点都以为自己回不来了。
一到家,就像回到了专属于他的城堡,由他翻天覆地。聂慎童直往父亲的身上腻,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的蹭。
聂同泽臂弯稳稳,抱着儿子下车,他亦是满心欢喜,只有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虽然离开了这么久,别墅里还是如之前那般的簇新,管家都是督促着人天天打扫,没蒙上一点灰尘。聂慎童依偎在男人胸口,被抱着上了三楼,他的房间还是那么大,床躺上去还是那么柔软,聂慎童放任自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目光迷离的看着聂同泽。
长途的疲惫,到现在都像是一扫而空,聂同泽在床边凳上坐下,托起儿子的一条腿帮他脱下鞋袜。
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一直以来,只有聂同泽能为他这么做。聂慎童歪起头看他,自己动手解开外套,“爸爸。”
聂同泽撑上床,俯身上去,啄吻他的脸颊,“宝宝。”
聂慎童拉下毛衣,露出白皙的脖颈,“你好久没亲我了。”
少年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前的甜腻,绕在父亲的心口,甜过蜂蜜糖浆,聂同泽捧住他的脸就亲,吻的比之以往更要缠绵。分别了一段时间,聂慎童对他的亲密也没之前那么排斥了,热情的迎合着他,环着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这次却又不是一个急色父亲了,聂同泽转身取了睡衣,熟练的给儿子换上,又把他抱到被窝里,“喝了牛奶再睡。”
聂慎童也累坏了,想着飞机上的问题,这会也没力气多做纠缠,只点点头。正好管家送了牛奶进来,他端起来喝了,人也蜷在被子里。等聂同泽换过衣服,也掀了被子上床,他蹭过去,马上就被抱了个满怀。
“宝宝。”聂同泽满足的喟叹,“以后不能再离开爸爸了。”
聂慎童咬牙,“都是你的错。”
“是爸爸的错。”聂同泽心里着实的不好受,“再来一次,爸爸真的会疯的。”
聂慎童心里闷闷的,明明气着他,又从未觉得这个怀抱如此的安全可靠。他好似什么都有,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只有父亲这座大山能让他放心的靠上去。
聂同泽用力怀抱着他,只是眉头始终无法放松。
聂同泽离开了好几个月,现在又快到年关,几乎由不得他休息,必须得回到公司坐镇。聂同泽这次是一点都不敢疏忽,他去公司,必得要把儿子带着。早上起来的时候聂慎童还睡的正香,眼皮都抬不起来,聂同泽动作小心的给他换好衣服,再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抱着人一起上车。
聂慎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抱他,反正知道是聂同泽,他也就继续安心的睡。知道自己是被抱上了车,等到了公司门口,聂慎童就挣扎着醒了,再睡眼惺忪也坚持要自己走路,要是让那么多人看到他被父亲抱着去公司,他还活不活了。
聂同泽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谨慎万分的模样像是在防贼。
这一趟远去纽约,尽管有视频会议维持着,还是积压了不少工作。聂同泽本意是要把儿子安置在办公室休息用的隔间里,可过了还没一会儿,人不在眼前他就没法安心。结果聂慎童睡的好好的,又被父亲抱起来,把他放到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层层的毛毯盖上去,才消了他一点起床气。
聂慎童中间醒过几次,看到的都是他爸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的模样。他必须要用到电脑,是怕吵着自己,他每次按键的动作都很轻,尽量都不发出声音,时不时的都要朝沙发边看一眼。聂慎童看他望过来的眼神,无端的有些脸热,这就是他爸,有处理一切的能力。他看着看着,突然生出一些钦慕之心。他从来没有这么佩服过聂同泽,从各种方面。
念头一蹿上来,聂慎童直把自己往毛毯里埋,没一会儿就听到聂同泽在叫他,“童童,是不是醒了?”
聂慎童从毯子里钻出来,跳下沙发,本来想直接过去,可想着自己刚起来,又赶紧去洗手间。聂同泽早就放好了新的洗漱用品,他自己都知道,以后有段时间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重新获得自由,竟会甘心认命了,反正也只有聂同泽会宠他。
聂慎童把自己整理好,出去就找聂同泽。聂同泽连人带椅的往后移了移,好让儿子坐到他腿上。聂慎童抱着他就亲上去,贴在唇齿间,他还能闻到聂同泽早上刚用过的剃须水的味道,他从来都没这么怀念过。
聂同泽呼吸也热了,用力把人往怀里抱,聂慎童整个陷在他身上,禁不住的就想起那么多次,他们都曾经做过什么事。
明明以前那么的抗拒恶心,现在竟然会怀念起那种热情。
“爸爸。”他软糯
', ' ')('的吐息,“我们做爱吧。”
儿子说话从来都大胆,聂同泽啄吻他的嘴唇,“宝宝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办公室就敢勾引爸爸。”
聂慎童手往下摸他的腿根,按着他已经鼓起的一团,“你不想我?”
聂同泽贴着儿子的额头厮磨,“怎么会不想宝宝。”每天都被思念折磨,几乎能崩溃神经。
已经是中午了,外面的办公室里已经寥寥无几个人,基本都出去用餐。聂同泽按着指下柔软的唇瓣,吞吐着儿子的呼吸,早就蠢蠢欲动。他一把抱起人,大步走向隔间,聂慎童还挂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捧着他的脸乱亲。休息间的门一关上,聂同泽直把人往休息床上压,扯开领带衬衫,追逐着去吻少年的嘴唇。
太久了,他想这个味道想的都发疯。聂同泽的眼里都拉上了血丝,扯下儿子的裤子,大手揉着他的臀瓣,竟是有些恨恨,“爸爸都怕伤着你,你却来勾爸爸。”
“你是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聂慎童也呼吸急促,去扯他的衣服,“我就要你为我疯,为了我什么都不要。”他恶狠狠的,就朝着人的脖子咬上去,“去好好告诉爷爷,你就是要跟我乱伦,跟我做爱。”
聂同泽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掐着儿子的腰把人翻过去,贴在他背上,语调发狠,“爸爸还不够为你疯,你好好看看,你都把爸爸变成什么样了。”
聂慎童肆意的发笑,他在扭曲中含着更多报复的快感。老爷子把他关起来,不就是为了要了断聂同泽的念头。他偏不让他如愿,他还要越来越过分,就要让聂同泽离不开他,为他痴迷,为他发疯,让老爷子亲眼看着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怎么陷入深渊。
他长长喘息,放松身体,让聂同泽的手指深入,“你进来,爸爸进来,我好想你。”
聂同泽身上没有润滑的东西,还在耐着性子开拓,“宝宝等一等,爸爸不会伤了你。”
“我不管,你进来。”聂慎童都带上了哭腔,费劲的转过身去搂父亲,腿夹上他的腰,“你就弄坏我,把我肏坏。”他又去舔聂同泽的喉结,“把我弄坏,只能躺在床上对你张腿,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你不高兴吗,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这种旖旎到极点的幻想,还是由儿子嘴里说出来,直把聂同泽维持理智的弦都崩断,“那好,就把宝宝弄坏。”他用力分开手掌下的两瓣股肉,“让宝宝只能在床上叫爸爸。”
聂慎童主动把衣服脱掉,一身的细白皮肤饱满了如玉光泽,他抓着聂同泽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现在已经不用下药了,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
聂同泽急乱的解开皮带,褪下西装裤,按着儿子的后脑往他的胯间按,“宝宝给爸爸舔。”
聂慎童皱眉,这回却没有拒绝,白嫩的手握住男人的硬物,含在嘴里慢慢的舔舐。
他讨厌被顶到喉中深处的不适,聂同泽偏偏就喜欢他把自己完整的含住,他抓着儿子的后脑,前后摆腰,舒服的直喘。少年的经验尚浅,等于完全没有技巧,偏偏这样就能让聂同泽舒爽不已。阴茎已经被完全舔湿,聂同泽咬牙把自己抽出,分开儿子的两条腿,开始往肉穴里深入。
阴茎的顶端顶着肉穴,蛮横的破开外层的褶皱,就要贯穿他的身体。聂慎童急促的喘息,用力勾着男人的腰,“爸爸,我里面只有你,你今天都射给我。”
每一个字都像催情剂,聂同泽完全埋进儿子的身体,发了狠的冲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聂慎童只觉得身体都被破开,火热的阴茎不停磨擦着嫩肉,他都快喘不上气,只能盲目的捶打眼前的胸膛。接着唇就被攫取,聂同泽一口一口的给他度气,亲的口齿间啧啧作响。休息间里的床毕竟是小,都被俩人纠缠的动作撞的咯咯撼动,聂慎童还在不知死活的勾引,能说话了,就开始不停的“爸爸”的乱叫,活生生的小妖精,迷的聂同泽不知东南西北,又嫌床不稳固,干脆把儿子抱起来,抵着墙,站着肏弄。
聂慎童被顶的眼前金星直冒,他被完全固定在冷冰冰的墙上,两条腿大开,挂在父亲坚实的臂膀上,只露出股间菊穴,献祭般的给男人泄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