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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同泽在当天晚上到底哄好了儿子,再三保证是爸爸不小心弄错了香水,绝对不是故意忽视宝宝,又再发誓以后不经过宝宝的同意,绝对不会私自更换香水。饶是如此,聂慎童还是不满意,斜眼看他,“你什么都听我的?”
聂同泽不厌其烦的保证,“什么都听宝宝的。”
聂慎童哼了一声,软绵绵的没什么震撼力,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聂同泽知道这是哄好儿子了。
儿子一高兴就会给他点甜头,聂同泽把人揽在怀里,聂慎童也不拒绝,还枕着他的锁骨,舒服的蹭了蹭。
聂同泽忍不住更抱紧儿子,嘴唇贴着他的头发,浅浅的低吻。
聂慎童习惯每晚睡觉前都要喝一杯牛奶,聂同泽盯着他喝完,才离开房间。
薛如意一直都在忙着画展的事,她跟经济人相处的时间都比跟自己儿子的时间长。因着薛如意在家,结果聂慎童晚上放学了也不愿意回家,而是跟着他那群损友到处玩。只有等到聂同泽四处找他,他才不情不愿的,慢慢悠悠的回家。
儿子不在眼前,聂同泽就很不安心。自从薛如意回国,儿子闹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借着哄儿子的机会,他一边触碰,一边压抑。多少次,他几乎快忍受不住心里的黑暗欲望,就想这么狠狠的亲上去,剥光了他,打开他的身体,一刻也不要抽离,拼命的品尝他。坏脾气的儿子一定会哭,一定会边哭边骂,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泪水,红润的唇一开一合,脸色也一定会因为挣扎而红透,更不用说他全身上下的皮肤,也会处处都泛起薄粉,他亲到哪里,哪里就会留下一片明显的红痕。
禽兽的父亲会怎么做?他平时那么宠着,爱着。可既然已经得到了他,他只会屈从自己的欲望狠狠征伐。终于不用再趁着黑暗悄悄潜入儿子的房间,不用隔着黑夜抚摸,不用再情到浓处,却硬逼着自己压下欲念。
儿子近在咫尺,他日日夜夜却只能靠着幻想一遍遍的等待,宝贝儿子就是他的毒,日复一日的,熬成了欲。等到不可控制的那天,他自己都会恐惧,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距离画展不知道还有多久,家里有外人在,他连潜入儿子房间的渴望都必须压住。他早已毒入骨髓,如今就连轻微的,能缓解他症状的机会都被剥夺。聂慎童已经十七岁了,还有一年,他最多再忍一年。
三楼上空荡荡的,聂慎童还是不愿意回家。聂同泽坐在儿子床前,抚摸他的被子,枕头,闻着他残留下的味道。脑海里光是模拟着得到儿子的美好,就让聂同泽心神激荡不已,全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下身,他的欲望在瞬间坚硬如铁,呼吸越加粗重,下体灼热的几乎爆裂。他不再掩饰,拉下西装裤的拉链,一手探进去,想着少年在他身下绽放的诱人模样,想他眼角摄人心魄的泪痣,想他哭红的眼睛,想他嫩粉的皮肤,幻想到极致,耳边似乎都有他软软的,带着哭意的呻吟……聂同泽终于释放出来,他舒喘一声,靠着想象得到高潮的同时,随后紧跟而来的,还是熟悉的空虚。
聂同泽拿出手机,快速翻出一个号码,一接通,还不等对方说话,他暗哑的嗓音已经彰显了迫不及待,“在哪里?”
电话里的嗓音娇媚,还带着点讶异,“在拍照。”
“回去等我。”
聂同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在洗手间里整理好衣服,又把房间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快步下楼,自己去停车场取了车,绝尘而去。
车开到一处花园别墅小区,这里都是独门独栋,安保严格,不用担心那些无聊的狗仔会混进来,最多也只能躲在小区门口偷拍。聂同泽到的时候,家里还没有人。他耐着性子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听到有人回来的动静。不多时,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起,那人已经走到他面前。
女人浓妆艳抹,穿着裸粉色的V领连衣裙,长发妩媚,身段极为婀娜,真正的明艳不可方物。可聂同泽看着,已经蹙起了眉。
看着沙发上面色不佳的聂同泽,童千雪赶在他开口前抢白道:“我去换衣服。”
聂同泽移过眼,“快去。”
童千雪松了口气,脱掉高跟鞋,小声的闪进洗手间,开始卸妆。
跟了他三年,童千雪已经摸熟了聂同泽的喜好。对待金主,她不能不用心。只是她实在不能理解聂同泽的这些癖好。哪个男人不喜欢身边的女人光彩夺目的,看着自己也赏心悦目。可聂同泽却偏偏讨厌她这副样子,每次他来,童千雪必须要把妆卸干净,素面朝天的见他,连一点脂粉口红都不能残留,也不能穿裙子,高跟鞋更是禁止。必须要干干净净,长衣长裤的穿戴好。包括长发,也都要挽起来。
对镜照了半晌,确定已经把妆都卸干净了,童千雪才回到房间,换下这身拍摄杂志时穿的粉色礼服。
因为聂同泽的关系,她才购置了许多长衣长裤,中性的颜色摆在她充满女人味的衣橱里十分的不搭。好笑的是,聂同泽还给她带过两套睡衣,看着已经不新了,上面印着奶瓶小猫这样的图案。童千雪有一米七二,这套睡衣根本就套不进去,勉强穿进去了,手臂
', ' ')(',脚踝,都短了一截,看着不伦不类的很。可就那次,聂同泽看着不伦不类的她,动作激烈的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隔天童千雪压根不敢去片场,身上全是痕迹,连走路都难。幸好聂同泽只让她穿了一次,再多两次,她恐怕真的会被整死在床上。
换好衣服,童千雪忙不迭地的出去了。聂同泽还坐在沙发上,手指一下下的点着自己的膝盖,看来是等不及了。
看到一尘不染,完全褪去艳色的童千雪,聂同泽才缓了颜色,他的声音已经被欲望烧的嘶哑,“过来。”
童千雪本来想千娇百媚的一笑,嘴角才动就想起这位金主大人不喜欢这样,她只能中规中矩的走过去,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坐在聂同泽的腿上。
聂同泽抚过她的脸,目露痴迷。
即便在美女帅哥扎堆的娱乐圈里,童千雪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她对自己的相貌极为自信,美貌就是她唯一的武器。她本来就是选美出身,媒体用尽各种惊艳的词汇来赞扬她的美丽。她拿下那年的选美冠军之后,也跟其他的前辈一样,开始野心勃勃的进军娱乐圈。大抵也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所有给她安排的角色,都是空有美貌,而无大脑的木头美人。反正只要有她的戏,她只要站在那,负责漂亮就行了。久而久之,观众也都对她失望了,她成了不折不扣的花瓶。
如果没有遇到聂同泽,她大概永远都只能接到这种花瓶美人的角色吧。
不小心回忆到往事,突然眼角下温热的一碰,是聂同泽在亲吻她右眼下的泪痣。
三年前,聂同泽来找她的时候,只有一个要求,要她在右眼下加一颗泪痣。童千雪坚决不同意,她的脸一寸都不能动,一点点改变都不行。聂同泽也不逼她,只笑着让她考虑清楚。紧接着,剧本被篡改,她的戏被删到只有几秒钟,再接着,她就连花瓶的角色都接不到了。童千雪终于只能低头,她挣扎,告诉聂同泽她的化妆技术很高超,她可以自行在眼下加一颗痣,绝对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聂同泽不顾她的哀求,直接把她带到了整形医院,在他指定的位置下,让医生给她加一颗人工痣。
嫩嫩的皮肤十分光滑,没有化妆品的残留,聂同泽终于满意了。浅浅的吻从眼下延伸到脖颈,很快让童千雪意乱情迷,两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聂同泽两臂一弯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童千雪看到床都有些忐忑,聂同泽每次来的状态都差不多,具体表现在床上就跟禽兽似的,每次都是把她翻来覆去的不要命的折腾。别看他平时一丝不苟,衣冠楚楚,一到床上就凶相毕露。他只要来一次,童千雪之后几天都只能想方设法的不出门,只有等到身上的印子淡一点,她才能继续工作。
今天也是一样,金主还是一样的禽兽,童千雪看到他发红的双眼就害怕。和他生猛的动作不同,他落下的吻却十分温柔,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啄吻着她右眼下的泪痣。童千雪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只能默默祈祷他千万别有SM之类的癖好,他们这些有钱人大多数都不正常。
情到浓处,聂同泽的动作越来越狠,童千雪连哭都哭不出来,聂同泽吻着她的眼睛,满足的叫她,“童童,童童……”
童千雪很想配合着回应他,但实在没有力气。她都不记得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偃旗息鼓,俩人才一身汗的沉沉睡去。
卧室的灯一直亮着,童千雪迷糊着睡了一小会,就因为身上的疼痛而醒来。她积了些力气,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而聂同泽竟然还在。
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难道今天会破例?
睡着的聂同泽看着依然很禽兽,一丝不苟的发全都乱了,浓眉高鼻,在梦中也依然令人不敢逼视。童千雪忍不住靠近了一点,除去聂同泽在床上的不正常,他其他方面都完美的让人挑不出错来。只可惜,他早早结婚,听说还有一个儿子,跟了他三年,他也没有给过任何承诺,是不是等他厌倦了,他们只有分道扬镳的份。
聂同泽对她很大方,给了她很多不错的资源。她已经快过了女演员的黄金年龄了,得趁聂同泽彻底厌倦之前,把利益争取到底。
她想的出神的时候,聂同泽已经猝不及然的醒了。他眼睛一睁开童千雪就觉得紧张,意外的是,聂同泽在睡眼惺忪的时候意外的温柔,他一下把童千雪抱到怀里,亲着她的额头柔声,“童童乖,别离那么远。”
童千雪乖巧的蹭着他,“今晚留下来吧。”
说完,她就感觉搂着她的人身躯僵硬,聂同泽捏着她的肩膀低头看她,温柔的眼神渐渐撤去,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她。童千雪一下子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沙哑的开口,“留下来好不好?”
聂同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清楚时间,脸色大变。他连洗澡都忘了,匆匆穿戴起衣服,领带歪了也顾不上。只听到脚步声匆匆,大门打开又关上,重重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刺耳。他来的快,走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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