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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谈那些事,我告诉奶一个新闻,那是有关制片人阮小贞女士的┅」「阮小贞的新闻,我已经知道很多了。」「这一件是特别新闻,和秦东风有关。」
我的兴趣来了,秦东风是外省人,是一个最成功的工业家,在社会上知名度也很高,好像没有听到过他的艳闻。
而这一次,也逃不过阮小真的美人关!我倒要听听是怎麽一回事。
便说:「难道她已经钓上了他。」
「还用说?」
「阮小贞,对于中年以上的男人最有办法,奶总知道以前郑老头和吴泗阳都被她搅得七晕八素的。这个秦东风,论资历还浅些,由贺斌拉拢认识以後,被她三二下手势,就把他弄得神魂颠倒,甘作绣花鞋底下的俘掳了。」「我看你对她也很相当注意。」我斜睨着笑他。「是不是你和黄莺莺之间,彼此厌倦了?」「听别人胡说,我和黄莺莺之间并没有什麽,更无谓厌倦,这都是他们造谣。凭良心说,李夫人,不论是阮小贞、黄莺莺、陈玛璃,甚至赵文静,都不能和奶比,奶天生有公主般的美丽和气质┅」「你又在写了,何成先生。」我低声道。「当心被黄莺莺小姐听到,我们不说这些,我是替你们男人奇怪,譬如唐突,难道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管?总不见得,他能把钢琴代替了爱人吧?」「唐突有唐突的办法,他自问斗不过阮小贞,索性不闻不问,保持一团和气。他自己也就另觅发展,奶看他和陈玛璃跳舞的模样就明白了。」我向房里瞟了一眼,摇头道:「你们艺人的生活,真是┅真是风流极了,我看好莱坞的男女关系也不过这样吧!要是拍出电影来,能和人家比一比就好,而你们却在这些风流勾当上用功夫!」「我可不属于电影界呀!李夫人,别把我也拉到里面去!」我还未回答,一支音乐巴停。分开时,我在何成的手上捏了一把。
我想这一捏,很可能会招来他的十封八封情书,那岂不是很好玩吗?
第二支音乐开始是利民抢先和我跳,他那经常无所谓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忧郁。舞步也没有往日轻快了,而且,沉默不语。
我说:「怎麽了,利民。」
「没有什麽。」
「可是,我闻得你身上有一股冤气。」
我笑着把身子一面贴得他更紧些。
「女人!」他说,那声调显得软了些。
「女人,怎麽了?」我说。「有你去惹她们,她们不会也不敢得罪你的。」「不是得罪。」他说。
「她们杨花水性,把爱情当作一种游戏。譬如,我们这里的六位贵客,男的不是有财就是有才,女的个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但是,探索一下,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许和原始时代的人类差不了多少!」「啊呀!」我笑起来。
「利民,从什麽时候起,你忽然变成正人君子了?」「对於我真正所爱的女人,我从来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对她专一,希望她也一样。」「谁是你真正所爱的女人呢?阮小贞、黄莺莺,还是那会飞媚眼会唱歌的陈玛璃?」利民的舞步突然停止,他是发怒了。
老实说,我懂得他一番言论是对我而发,他一定已经看到何成和我调情了。
我把面颊偎在他的胸口上,低声说:「你怎麽不回答我?」「玉璇┅」他的右手,在我腰後用力一按,像要把我整个吞进肚里去似的。
这一声呼唤,颇有些销魂的味道,也许真是从心坎里发出来的。
「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人家看着呢!」「奶怕何成不高兴了?」
四、梦里销魂
「别胡思乱想!利民,你要替我设身处地着想,丈夫今天才下葬,我们就粘得这麽紧!」「说真的,玉璇!」他凑在我耳边柔声的说:「我就是想和奶粘在一起,愈紧愈好┅」那声音和语气,一样冶荡,使得我心里痒痒地、麻麻地,醉了,醉了的人说话可不醉,我说:「利民,今天我没有幽默感,很不适宜听你讲笑话。可是,你讲得很好!声音里有感情,比那些准明星或自称明星的强多了,你几时改行做演员的?」「看起来,今天正是奶的幽默感,抵达最高峰的日子,而且就把这个来抵挡我的一片痴情!」他说得不错,我是故意幽他一默的。但这是出于不得已,否则就太失自己的身份了。
其实在我的心坎里,是怎样渴望和他「粘」在一起啊!
「回头他们散去的时候,奶不要走!」
他又说:「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奶说,闷在心里太久了,要是再不说出来,我会闷死的!」「我不要听,又是爱呀!又是粘呀!离不了这一套,多肉麻!阮小贞喜欢听这些,你为什麽不去跟她说去?而且听说,她能粘得男人神魂颠倒呢!」「为了奶,我的神魂早已颠倒,奶要是再不可怜我,那就惨了┅」「你发疯?还是自杀?」我笑嘻嘻地问。
「奶这人┅」他的声音发抖,说不下去了。
这一曲音乐正好停止,我轻轻地推开他说:「利民,感情需要培养。」我说完就走。
他站在那里痴痴地,就像梦游症患者那样,
', ' ')('把周遭的一切置之不闻不问。
这使我着急起来,人家会怎样想?
会说我把他勾引得成了这个样子!事实上虽然不错,但我不愿先担负这个罪名。
百忙中人急生智,我跌向一张长沙发上,同时道:「利民,请你找一瓶万金油来!」这一声叫喊,把利民、文静,以及来宾三男三女一齐引拢。
他们围在我身边,间长问短,以为我在伤心之馀,目睹欢乐,精神上受了刺激。
何成尤其勤万状,摸摸我的额角,摸摸我的手心,不愧是个风流才子。
我故意向他羞笑致谢,一方面刺激利民,一方面挑拨黄莺莺的妒嫉,让何成回去赔尽小心。
我不久就坐起来。
利民却借此机会逐客,连文静也被他支开,把一场盛会顷刻弄得乌烟瘴气。
现在房里只剩下我和利民两个人,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不知道他将如何接演下一幕。
幕帘渐渐地在拉开,我的心幕也在渐渐地拉开,而时间匆匆已近黄昏了┅赵家一座深宅大院,此刻似乎只剩下了利民和我,黄昏像醉汉般摇摇来临。
空气里有一种水汪汪的温暖,和我的身心爱觉相应合。
窗纱上树影横斜,华屋中彩灯迟迟。
此情此景,对于一个成熟的妇人,尤其是一个新寡者,真有无限的感触。
我微微地斜坐着,等待利民下一步做些什麽。
他呀!什麽也不做,却埋在灯座底下细细翻阅晚报上的体育新闻,那就显示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足球或一匹马。
三番两次,我决定掉头而去,但终于沉住气留下来。
我知道这是他的诡计,他要预留他日推诿责任的地步。
那时他可以说:喏!我本来不想这样做,是奶要我,我不能教奶下不了台呀!
而我偏偏坐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拼得过谁!
静极了,隔壁大厅里落地时钟走动的声音,像火车轮子那麽响,一站又一站,驶向前方,老是不肯停下来。
我是一百个愿意,巴望停在一个小站上,然後一站又一站,直到终点。
但利民还是那种不死不活的神气,教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一场忍耐力的比赛,在情欲的天平上衡量忍耐的法码,谁重谁便可以控制以後整个的爱情游戏,享受得更多,付出的更少。
他明白,我也明自,一场僵持!
时间在僵持中必然过得极慢,在我的感觉里就如天长地久,而其实不过几分几秒钟。
大厅的时钟铿然长鸣,八点半了!
黄昏已近尾声,接着而来的将是迢迢长夜。属於爱情的一段时光。
利民缓缓放下手里的晚报,我看见他的脸,他目光茫然神情整个不自在。
我在心底里笑了!他此我还要着急,还要多受熬煎。我知道,这一场比赛我已经蠃了。
彻头彻尾的蠃了。
一个自嘲的笑在嘴边掠过,他是准备投降了,澄澈的双眼有水份发亮,语声像销魂的琴弦┅「玉璇。」我抬眼,还他一个无声的应答。
「玉璇。」他坐正了说。
「奶为什麽不作声,恼我了?还是┅」
我抿着嘴一笑,依然不说话。
他急了,匆匆忙忙地站起来,顾不了平时潇潇风度,一直冲到我面前蹲下来,像邀宠的小孩子那样仰望着我。柔声唤道:「玉璇┅」「唔┅」「玉璇,倘若有谁得罪了奶,奶就怪我吧!倘若是我无意中使奶不快活,那就要请你原谅!既使要打,奶的粉拳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奶不会真的打我!是麽?玉璇┅」这小子真有两下,连唱带做,这一来,把我的矜持一齐驱走,我忍不住他的视线,让无限温柔的眼光像利刃般的刺入我的心坎,经经地,经轻地,搅拌着。
於是,我的手到了他的掌中,我的膝头承住他的下颔,而我的心也缚住他的心。
「玉璇!」
如梦如痴的声音。
「唔┅」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像梦呓。
「玉璇┅」
那声音忽然已到了耳边。
然後是脸颊上一阵热,身上一阵惊,唇上一阵湿润的颤抖。
我管不住自己,脸和身已尽量贴紧了,但感觉上还不够,我伸出双臂绕到他的颈背後,牢牢挂住,唇和唇,身和身,心和心,全都拥抱着了。
情欲的火焰在猛烈地燃烧,等点起药引,它就爆炸!
我手碰到他那个粗壮、火烫的家伙,脸上发热,心里卜卜跳跃起来。
说实在的,叫女人意乱情迷,春心荡漾的,就是男人身上的那一部份,当然我也不例外。
「玉璇┅」他低低的喘息。
一只软热的手掌,已从我的背上移到胸前,它颤动着、摸索着┅他乘我热情如火的时刻,就把那硬挺挺的东西送了进去┅那麽大力┅我太痛快了┅「啊
', ' ')('┅啊┅你┅你┅」我吃惊地看着他。
一切都已迟了,我们已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在那「笋」口处,再无半丁儿的剩馀。
我涨了,涨得饱饱满满的。
他涨了,挺得高高挺挺的。
我们两人的身体变成一股洪流,情潮狂涌,每根神经都在发抖。
太快乐了,接连又是一次高潮,这些年来死鬼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痛快过。
他突然粗暴起来,我知是什麽,我立刻和他合作,我用双腿往他腰上用力一夹,并且把屁股往上猛顶,越顶越快。
他喘得跟牛一样,一阵猛夹猛摇的,「卜滋卜滋」之声不断,阴户弄得麻麻酥酥地,我的小穴几乎给他快「玩」破了。
这时,我觉得身体轻多了,上下飘飘地,好像飞起来一样。
我已瘫痪,不想动也不想作声,整个情绪变成大块空白,巴望有东西来填满它。
接着,他的手掌又向胸下移,它在腰间停了一会,像在考虑什麽,彷佛百万大军在决战前的布阵调遣,小心翼翼,思虑周详地,惟恐不能一下子使敌人崩溃。
我扭动了一下腰肢,装得完全出乎无意的样子。
无巧不巧,我的腰一扭,他的手一滑,宛如探险者在高峰上突然失足滑下,正好跌落在无底深渊里。
那是一种无比的热,饥渴的紧张,以及等待雨露的润泽和填充,结果是,眼眯、脸红、心跳、气促,我们真的醉了。
利民的身体在震动,我的灵魂也在震动,无疑地,他是热情而温柔地。但不够坚强,不能使我有毁灭的感觉,而我现在是如何需要毁灭呀!
风里、云里、雨里、雾里┅种种神妙的感觉,一齐袭到心头,多少日来的梦幻!多久以前的记忆!
从少女到寡妇,这一段菁华岁月悠悠消逝,如今是拾回?还是虚有的幻像呢?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我要,而且急於享受这一刻,不愿再让它轻轻滑过了。
「梅开二度」,於是倘着汗的滚热手掌又渐渐移动,从外衣到内衣,贴紧我的皮肤,像熨斗般转弯抹角。
同时唇和舌也不得休息,贴着、扭着、搅动着,像泛滥的春潮,像飘的黄梅雨,湿成一片。
时间和空间全归虚幻,人与我都不存在,惟一真空的乃是火焰般的情欲。
教堂清凉洪亮的钟声又响了。
我不得不找回一部份失去的意识,本能驱使着动作,我微微挣扎一下避开他。
他进一步逼进,索手索舌同时得意的说:「别装腔作势了!玉璇┅」这句话对我是一个晴天霹雳,是一阵杨权甘露。大部份意识一齐恢复,是怒?是恨?是愧?
我听到自己一声冷笑,冷得像冰。
接着我找回了抗拒的力量,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腰背力挺,把他身体直推开去,跌坐在地毯上。
「怎麽了?玉璇,奶这人真奇怪!」
「我一点也不怪,是还有少许自尊心和羞耻感,如此而已!」「可是我并没有┅侮辱奶啊!何必生这麽大的气呢?来┅」他伸出双手示意要我扶起。
我扶起他一半,等他身子刚离地,就飞快松手,自己站起就走。
「啊!唷!跌伤了。」
他发觉苦肉计不灵,立刻翻身起。
「玉璇,奶别走!我向奶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得罪了奶┅」「不,少爷!」我出门时,回头说:「留着这些甜言蜜语,说给别人去听吧!」「玉璇┅」一声声的呼唤仍然销魂,而在我听来却如神话中惯呼人名的毒蛇,答应了我就会死。
在恐惧与忿怒中冲出大门。
迎面的细雨下,沾在面颊上倒像才哭了似的。
我知道自己不会流泪。
虽然这时候,我的心境巴不得大哭一场,让千般委屈都随着眼泪淌出去。
但是,不能,即使要哭也得离开这地方,决不能让那天杀的赵利民看到。
天昏地暗,路茫茫,两旁的梧叶被密雨打得沙沙作响,倒是天然的遮盖。
这一路太荒僻,在人行道走了五分钟,居然看不到一辆车子。
幸好有座公共电话亭,我立刻躲进去,一来避雨,二来打电话叫车,叫阿财开车来接我不是更好麽?
阿财大概恨我一天了吧?
一面打电话,一面想看阿财黝黑的脸庞和满身肌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像我这样年纪和身份,要爱就该爱上一个男人,为什麽却和阴阳怪气的赵利民厮混?
那是黄毛丫头的对象罢了!
「喂!这里是李公馆。」
真巧!那是阿财浑厚的声音,略为带些性感的嘶哑。
「阿财!」我亲昵的吩咐:「快开车来接我回家,我在长春路转弯处公共电话亭里。」「李┅哦!夫人,怎麽?奶一个人?」「就是我一个,快来啊!阿财,我有些害怕呢!」「我立刻就来!夫人,要五分钟。」「不!五分钟太慢了!我等不及。阿财,越
', ' ')('快越好!我要看到你。」「是的,夫人,我尽量赶快。」电话挂上了,他的声音仍在耳际萦回着。
三分钟以後,两道车灯闪亮,接着是熟悉的喇叭声,於是一辆「卡迪拉克」在电话亭前戛然而止。
阿财从车窗伸出头来,叫唤:「夫人,奶在那里?」我跑出电话亭,扑向车门,有久别见到亲人之感。
还没上车,忽然转了念头,依旧关上车门,绕过去走到前面,坐在阿财身旁。
阿财的诧异可想而知,过份的宠爱使他手足无措,突然把车火熄了。
「阿财,开车吧!」我说。
「是的,夫人!」他说。
「为什麽奶会单独留在这地方?赵小姐呢?」
「别提了,我闷得发慌,快开车吧!」
他手慌脚乱地发动马达,开车,然後问道:「回家,夫人。」「不回家。」我说。
「你自己随意驾驶好了,我愿意随你至任何地方去。」「是,夫人!」阿财的声音颤抖了。
山径苔滑,春寒花开,车轮轻轻地滑过去,穿进树丛深处。
「阿财!」我忍不住说:「这里真黑!你小心些!」「不怕!」他回头一笑。
黝黑的脸愈发衬托出像野兽般的两排白齿和一对闪闪有光的眼睛。
「绕过山那边去!」我吩咐道:「从山脚下兜转来,往淡水那边开,我想吹吹风,这天气太闷人。」「是的,天气不好,夫人┅」阿财抬头驾车,声调与表情都十分奇特,那些字眼像利箭般向我刺来。
「阿财,你是怎麽了?」
「怎麽了┅」
「你好像和谁呕气?」我说:「倘若你不好好开车,那就是和你生命呕气,而生命一去不复返,说完就完了。」车轮急驶,阿财一只手挥自如,嘴角边露出几丝轻蔑的笑,接着从牙缝里迸出一串字眼来:「夫人,奶放心!我这条命丢不了,想当年在横贯公路上飞车过崖,比这里不知要危险多少倍!那时也没常听见翻车,在这麽平坦马路上,怎麽会出事?」「小心些不好吗?」我低声笑说:「男人三十是一朵花,你大概刚三十吧?还要娶老婆,养儿子呢!小心些,总不会错的。」「吃了这碗司机饭,还有娶老婆这一天?」他无所谓地随口说了。
他的无所谓给了我继续轻薄的勇气,我感到一种调戏异性的紧张和快乐。
因为这种情形很少很少,我就愈觉兴奋,愈希望此种局面能拖得久些。
我说:「阿财┅」
「夫人?」
「你不想娶老婆?」
「老婆谁不想娶?」他略一回顾又转头向前:「薪水一万五千元,要不生孩子,那倒够了┅」「我可以加一些薪水。」我小心地俯身向前,提议道。
「并不是光是钱的问题。」他说:「譬如此刻,半夜三更的从床上拉起来,做什麽?满山乱跑!这叫老婆怎麽受得了?女人嫁丈夫,无非希望守着他过日子!而司机却得守着车子,等候主人的命令。」「我可以规定你的工作时间。自下午二时起,到深夜二时,大概差不多了。倘若那天上午用车,晚上就提早休息┅你觉得好不好,还有薪水,就再加三千元罢!」「夫人对於我的婚事很热心!」他在反光镜里向我裂着嘴笑一笑。
「你不懂得,阿财。」我说。
「寡妇的司机最好不是独身男人,否则别人要说闲话。我既然守了寡,就得考虑这一点,可是我又舍不得换掉你,那就只好希望你早些娶一个老婆了。」「不,不想┅」「还有什有麽难处呢?那真奇了!阿财,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奶知道我是的,夫人。」他露骨地说。
这句话使我想起今早在坟场,他站在我身後所予我的那种感觉。
这是玄妙、神秘、奇异,一切阳刚美的颠峰,带着微颤的、酥麻的接触。
轰然一声,满身是热,满心是烦,就像肚腔里突然爆发了一颗原子弹,再也按不住那种幅射了。
我心里一动,又是一阵剧跳,端坐着偷眼看他怎麽样。
他从容不迫地关了引擎,然後取出一支烟,悠然抽起。
他并不回头,向车外望了几眼,似乎犹豫不决。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不是恐惧,也非忧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期待,一种心神皆颤的兴奋。
我在料想中,阿财的目标再显着也没有了,但他不敢当机立断,痛快地向我做决定性的一袭呢?
他突然下车,在树荫下绕来绕去,烟火明灭,时远时近,好像一只鬼眼。
我拼命地忍受着,不发一言,不作一声,静观事态的发展将如何?
阿财走上几步,走到我坐处附近,隅着玻璃窗欲言又止,伸出手来,又缩回。
终於没有打开车门,又走了。
我等候摊牌,而那牌,却迟迟不摊,那真叫人焦急!
以我的身份与性格,我算已经退让了一大步,不能再跨越此限,否则就变成无耻的荡妇,那非我所愿。
', ' ')('「阿财!」我敲着车窗上的玻璃说:「抽完烟没有?该走了!」他走过来,狂暴地打开车门,嘶哑地叫道:「奶为什麽不下车来走走呢?这里空气多好!车子里是地狱,有奶得满身香水,逼得人气都透不过来!」我柔顺地,半带惊惶地钻出车厢。
砰!身後的车门已关上,使我一无凭藉,和一个夜行的女人无异,但我毕竟多懂男人的心理,不等他乱说乱动,便传下命令:「给我一支香烟!阿财。」他乖乖地摸出烟包,抽出一支给我,又替我点上火。
在火柴的光芒一闪下,我看清楚他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频频伸出舌尖舐拭发乾的嘴唇。
五、新欢旧恨
我的手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和背,有时更摸索着他的脸和手。我知道在这种仰卧姿势下,最好把双臂上举过头,胸前就呈现出万分的美感,我就这麽做,他果然发狂了!
他的唇舌专向我的面部进袭,接看觉寒噤连连,通体火烧,渐渐陷入迷糊。
「爱人!爱人!」我喃喃叫道:「让我死,让我死罢!」词云: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
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
朱颜辞镜花辞树。
调寄蝶恋懋花。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在何处见过这首伤春词,而且居然牢记未忘。
此时我把它抄下来就为自觉心境与词境相差不远,正好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忧伤,作为一种感情的发泄。
二十四番花信风,臣在不知不觉中飘飘而逝。经历过柔肠寸裂的生离,也经历过没有眼泪的死别。
刚以为自由与幸福在抱,却不知突然醒觉,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了!
此时面对新欢,旧恨如潮,万般都在掌握,有那青春啊!一去不复返了!
为什麽在极欢乐中突然有此感触?
那是由于阿财的一句话,他靠在我怀里悄悄地说:「玉璇,要是我们早见三年多好!那时奶还不是李老三的人┅」这句话,含义很明白,他在嫌我不是小姐的身份了。
也许不是有心。
但至少在他的潜意识中,已有了这个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
我当时伤心,但非绝望。
因为,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阿财的热情,对于我的依恋加火如荼;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痴爱而已。
而我是如何渴望着真正爱情的滋润!肉欲的享受虽然至高无上,那终究是一种庸俗的现实,凡现实都会转眼成空。
有痴爱痴恋的形而上方式,才能够千秋万世,共天长地久。
空虚如我,一个似悲似喜的新寡,感慨於人生如朝露,除拼死觅取欢乐,还能想望着一股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焰。
在这一点上说起来,阿财是教我失望的。
他热,然而没有光,那是柴灰底下的火炭;他狂,然而不痴,又与禽兽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抽身而起,匆匆地把衣服理好,回头便走。
「怎麽了?玉璇!」
他仆在草地上,伸手来扯我的腿。
黑暗中,我灵活如鱼!轻轻一闪,就避开了他的捕捉,往树林外直奔。
「玉璇┅」
那呼叫声凄凄如秋雨。
我略停了一停,硬起心肠,仍然往前走。
「玉璇,我说一句话┅」
我不得不停步,听他这一句话究竟说些什麽,这也许是人之常情吧!
他不快不慢地走过来,距我约莫三尺站住。
我不敢看他,但彷佛也能感到他的呼吸和眼光,这两者尽都使我意乱神迷起来。
彼此沉默了二、三分钟。
我刚欲移动脚步,听到他幽幽叹道:「早知今日,我们又何必当初?」那十一个字对我,就如当头棒,化出千千万种意义,使人百感交集。
心与口挣扎了半天,我轻轻地说:「当初,怎麽样呢?」「当初,是我会错了夫人的意思。」他愤然道:「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罪该万死,可是夫人┅奶也有不是。」「我有什麽不是?」这是强嘴。
「奶的不是,由於┅」他露骨地说:「没有早早教我死了这条心。也许在奶们上流社会是常事,但我看来,奶的一切言语表情,早已超过了默认。」轰的一声,我自觉面红耳热,幸亏在黑暗的树林中,不然真要无地自容了。
他没有说错,我的言词,岂仅止于默认而已?说得不客气些,简直在鼓励他的野心,诱使他一步一步踏入预布的陷阱。而在最後关头,我却把肉饵吊起,让他一只脚掉在陷阱里受苦受难!
女人真是软心肠的动物,前思後想的结果,每每自责不已,自责使我一点矜持如炉火上的冰雪,顷刻融化。
阿财是何等敏感!鉴貌辨色,立刻知道他又蠃了。
他从三尺外一步跨到我
', ' ')('身边,突然攫住我,狠狠地在我颈项间吻下去。那一缕热气从颈项传入,打头脑绕了一个圈子,经过心脏,又从血管里散发出来,直达四肢骨骸。
一切的决定在于心肠,心热了,肠软了,那就什麽也都不再顾忌了。
我的手臂像两条蛇般缠上去,惟恐抱得他不够紧,赌得他不够实,怕一下子失去了他。
丝丝的风,摇摇地叶,除去这些,就有无所不美的山河大地,以及我与他两人,此外无一物存在。
当然存在是存在着的,但在我眼中,那都是不关紧要的!
我满足,我激动,我如痴如醉。
唇和舌的紧缠,灵魂的交流,胸膛的贴实,也不仅是摩擦,还感觉到彼此的心房跳动与热血流转。
黑暗变成光明,寒冷变成温暖,坚硬的树和泥只觉其柔情万缕,林叶的摇动,生机勃勃美极了!美极了!
何处一阵风来,使我寒噤连连,通体酥融。接着发现不是风,那是他具有魔术的手。
他在抱着我向下滑,下面就是草地,我尚能感觉。
依照我的心愿,那是求之不得,但意识中仍有一种女性自尊,不愿如此地草率交易┅所以我轻轻挣扎着说:「不┅」他并不回答,继续以动作来使我就范,造成既成事实。
两种主张在我心底交战,一时这个占上风,一时那个着先鞭。
归根说起来,希望自己不要再矜持,但是办不到!
我恨自己不长进,再要撑拒下去。眼见好梦成空,而我是何等渴望这一看!
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原来还有一个空水壶挂着,现在连那个有名无实的招牌都失掉了,好容易遇到一泓清水,你说能忍得住不奔过去,伏在那水面上尽情痛饮吗?
于是情急生智,我突向前伸出一足,放在他不得不踏上去的地方,他果然像一块铁般立刻跌向磁石,使磁石和铁紧黏在一起。
那磁石就是我我的唇、颈、胸脯。
他俯下头,用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起来,我的血液沸腾了,一颗心好像要炸开似的。
接着阿财伏到我的身上,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点上,他像触电般的大震起来。
肉和肉相贴合,心和心碰触着,双方那重要器官都是充血盈盈的,喷射出浑浑丝丝一股股的热气来。
龟头火红滚烫,愈捣愈硬,越插越深,横冲直闯,如疾雷急雨,横扫千军。顶得我阴户大开,心花怒放,淫水长流。
他的阳物,似乎比赵利民更为健壮、有力,抽送之间,更觉刺激、更充实。
一道闪电突然射来。
我迷迷糊糊地想,好罢!下雨罢!下得越大越好,把我们一齐冲走,冲下海,冲出世界,去寻觅另一个没有偏见的乐园?
这闪光时间好长,一直亮着,几乎像一盏探照灯。
奇怪的是:它彷佛专照一处,我依稀觉得,除了我们所占的一块草地,四外仍然是一片昏黑。
这使我在迷糊中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找寻那奇异的光源。
「啊!」我惊呼。
「怎麽了?」阿财仍在半昏迷状态中喃喃地说。
我神智略清,立刻顺手把他推开,自己则像一条泥鳅般滚开去,一直滚到暗处,惊魂这才稍定。
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我听见他「啊」了一声,接着便破口大骂:「谁在那里把车灯开亮?混蛋!看老子来揍你!」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怕来者是警察,那麽我们不但无奈他何,而且还可能以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那时报上登出来,怎麽办?怎麽办?
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看来要拼命。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命陪他去拼,我要自寻生路逃走。
还未站起来,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接看听到他说:「赵┅少爷,你怎麽会来这里的?」更糟!那是赵利民。
「我来叁观一下。」不错,正是利民的语气。
下来是一个冷场。
他们对峙之局,如何了结,那不是我兴趣所在。我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窘的局面,越快越好!
我本能地爬动,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于是站起来飞奔,冲出树林,来到马路上。
瓦斯灯光彩照射下,遥长曲折的路面如死城,竟无一人一车来往。我愿不得了,往左转飞跑,希望遇到一辆车,把我带得远远的。
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我索性脱去丢掉,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疼痛不堪,那也不暇愿及了。
身後似乎有声音在喊叫,我不想分辨那是谁,两个人都不愿意见,任何人都离开我,愈远愈好,现在我想孤独。
真的下雨了!开始时还稀疏,愈下愈密,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衣服本就窄小,如今黏住雨水,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g头发顷刻湿透,雨水又从前额和後颈往下滴,全身黏湿,举步艰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麽
', ' ')('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
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选择的馀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听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距车头二,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男人的头,又在招呼:「上来,我送奶回去!」我乖乖地走过去钻进车门,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然後低声说:「谢谢!我住在台北。」他立刻掉头,往东而驶,并不问我为什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使我略感放心,喘息既定,偷眼斜望过去,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眼光相接,我又是一阵心跳。
情欲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留下凄凉的脚步。雨下奔驰的结果,使我从头发湿到脚跟,内衣紧贴身体,外衣重如铁皮。
一路无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好请司机先生等候一会,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灼灼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
这时他突然伸手,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免收车费,要┅」「要怎样?」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
「要你┅」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抱紧我,飞快地吻下来。
「别┅」嘴唇已被堵住。
「唔┅唔┅」
我挣扎着,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
「好了!谢谢奶!」
他满足得很快,松手把我释放了,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车厢。
我站在雨中呆立着,不知所措,心头又甜又苦,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眼看那辆小轿车飞驶而去,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
事情真奇怪,为什麽从李老三死後这几天来,凡是男人看到我,总会引起他们或多或少的欲念?
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後特别美?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後,天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在有意无意地鼓励男人的野心,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
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知道我是谁,怎会这样冲动,突然大胆地放肆,恣其口手之欲呢?
我回到家中,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直到我洗过热水澡,上了床,还有查利狼狗伏在床前向我摇尾乞怜。
我身在床上,心在屋外,仔细听着阿财有否回来。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仍未听到他驾车回家,我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
奇怪也罢,担心也罢!他总之回家,而且由赵利民的电话得到了解释。
他说:「玉璇,奶回来了,没有遇到什麽麻烦吧?我真替奶发愁!」「啊唷!不敢当。」我仍然生他的气。「怎麽敢教赵少爷发愁呢?奶是贵人、忙人,又是┅天字第一号的多情人,算了吧!」「奶错怪我了,玉璇。」他在那边沉着地说:「我明天会来向奶解释的。」「我不要听你什麽解释,也不敢劳动大驾,赵少爷,我们孤男寡女,以後最好少见面。否则你当然无所谓,我却犯上人家蜚长流短。活在这个社会里。女人的声名不能蒙上污点┅」「好呀!连我们的李夫人,也变成道学先生了!」他讽刺道:「是不是爱情的力量,使奶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用这种论调来对付我?┅慢!慢!别生气!有一件事非立刻告诉奶不可,我和阿财打了一场架!」「打架?」我忍不住心惊肉跳:「你们真胡闹,这算什麽名堂?传扬出去要被人笑死了!」「不会传出去的,除非阿财这小子到处胡说,否则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但是,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人觉得可笑,双雄夺美,那不是非常自然?」「呸!」我忍不住笑道:「谁又甘心让你们夺了?你们这些人呀,我一个都看不上眼。」「那有奶自己明白。」他俏皮地说:「而我决不会死了这条心,我以为奶┅」「喂!」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题:「你们谁打蠃了?你都没有打伤吧?」「为什麽不问他没有打伤吧?谢天谢地,原来奶对我还是此较关心些。」见鬼!我何尝更关心他?是在礼貌上,不得不有如此一问罢了。
我连忙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谁打蠃了?」
「很抱歉!是我。」
这回答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凭他一身酒色淘空的仙风道骨,那里能抵得住阿财水牛般的冲刺?
阿财的冲刺如水牛,我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并无夸张。而利民的一身排骨,也是久负盛名,不待用手去摸,就可知道。
那麽,是什麽奇迹使他打败阿财呢?
他在替我解答问题了,他说:「爱情的力量,完
', ' ')('全是爱情的力量,奇妙极了!那一刻,我浑身都是力,拳头像铁锤,臂膀像树干。不过三两下,那混蛋就倒在地上直哼!」「别骂人,利民!」我说:「然後你就随他躺在树林里,任凭风吹雨打?你真英雄,残忍的英雄!」「好啊!」他气极了:「原来奶最关心的还是他?连骂他一声混蛋都不行?风流的李夫人,奶安心睡觉好了!我并不如奶所想像的那样残忍,我有我的运动道德。现在,阿财已躺在我家里休息。」我也气极了,我口不择言。
「利民!」我大声道:「放他回来!」
「他不肯回去,他恨死奶了。我们大家都恨奶,因为奶挑拨情欲,而没有使它自然熄灭。奶是一个淫妇!不负责任的淫妇!」我像丢掷手榴弹那样把话筒摔下。
立刻在心头发誓:「以後不再见利民,如果阿财真的如此没天良,那麽也包括他在内。」斩断了万缕情丝,睡意顿浓。
春雨夜寒,拥着软绵绵的衾枕入睡妻子林影要去外地出差,儿子小智也在放暑假,老婆索性带着儿子一起去,顺便带儿子出去玩玩,只剩我一个人在家。
两天下来房子里已经乱的不行,想想老婆离回来还早着呢,我灵机一动,打通了家政服务的电话,预约了一个钟点工,让她来帮我收拾房间,更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动作快就行了。
动作真是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站着一个女人,大概应该比我老婆大几岁的样子吧,不过穿着不像是做清扫的。
她自我介绍了一下,还真是来帮我的,可是穿裙子也不方便打扫啊,说话间她拿出一套挺旧的运动服和鞋,准备好的,我带她到我儿子的房间,让她关上门换了衣服。
聊了几句,原来是刚下岗的女工,就比我老婆大两岁,样子也算过得去,出去做的话该可以保证温饱了吧,当然是卖肉。
她动手到很快,一看就是惯了家务,她说她老公也下岗了,现在帮人开出租车呢,我应付了几句,就溜到儿子的房间上网了。
有陌生人在家,我不敢打开情色图片,看了一会小说,一眼瞥见她换下的衣服叠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一团丝袜,我一阵莫名的激动。
经过几回思想斗争,我还是拿起了那团丝袜,是两只中筒丝袜,袜尖已经有些发黄,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老婆之外的女人的丝袜,轻轻闻了一下,不知道什么味道,下身的鸡巴已经暴挺,急需发泄,不过此时的我远没有强奸的勇气,只是知道这双丝袜能帮我泄泻欲火。
我看见女工已把客厅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出门,她倒是明白,极快的速度进房间换了衣服,我给了她五十元,比预先的报酬多了,她很高兴得走了,还留了电话,应该是太急的缘故,根本没发现丝袜没有了。
我关上门,长抒了一口气,总算得手了,我又开电脑,打开情色图片,把一只丝袜套在挺起的鸡巴上,慢慢的上下套弄,有些发硬袜尖刺激着我的龟头,我使劲闻着另一只丝袜,十几下套弄就一射而出,精液也很浓,我又撸了几下,把丝袜上射满了精液。
真是很少有的痛快,仔细回想着刚才那女工的体型,该是丰满型,没看清她的脚长什么样子,剩下的一只丝袜,晚上就被我爽掉了,我恋恋不舍的把射满精液的丝袜扔进垃圾箱。
有了这次经历,我彻底落入了迷恋丝袜脚的癖好,老婆的丝袜虽然性感,却不能带来很强的快感,我需要不同女人的丝袜刺激,想去朋友家偷两只友妻的丝袜,基本上难以到手,只能过过眼瘾。
老婆后天就和儿子回来了,我一狠心,又打通了电话,直接让那个女工来帮我收拾房间,不过我做好了准备,和朋友借了摄录机,用盒子隐藏好,偷拍女工换衣服的样子。
女工还是和上次一样很快就来了,仍然带了换的衣服,我却注意到她没穿丝袜,大感泄气,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丝袜丢了造成的,好在还有她换衣服的偷拍。
几分钟女工就换好了衣服,开始打扫,仍然和我边聊边收拾,我依然只让她收拾完客厅,她也乐得轻松,走的时候她问下次需要什么时候,我只想说下次你一定要穿丝袜。
插接好摄录机,电视上放出刚才女工换衣服的画面,我有些激动,女工一上来就脱了衬衣,白色的胸罩,裹着的乳房真是很大,接着又脱了裤子,居然是四角的内裤,一点也不性感,比我妻子的差远了,真是失败,只有一对大乳房看的过,我又看了几遍,失望极了。
妻子和儿子回来了,小智玩得很开心,老婆的工作也很顺利,我就很郁闷,老婆对我说她的表舅要从国外来看我们,应该就是最近吧。
三我特地请假到机场接妻子的表舅,隐约记得结婚时表舅可能来过,不过样子真是记不清了,只记得岁数不算大,就凭感觉吧。
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走出来,按说这个时候来我们这里的人不多,我努力的搜索着蛛丝马迹,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小杨。
一回身,真是妻子的表舅,见了人就想起了相貌,他一身夏威夷似
', ' ')('的打扮,带着白边眼镜,笑眯眯的,很像夏威夷版的KFC大叔,不过年轻些,我连忙接过行李,拉着表舅去拦计程车。
在车上和表舅聊了我们的近况,我印象里表舅该是在国外结了婚,老婆还是个洋人呢,一问才知道,几年前已经离婚了,现在他自己一个人住。
他说自己到更快活了,每天的生活都很丰富多彩,接着悄声说了几件他的情色趣事,让我大感羡慕,忍不住多追问了几句,被表舅笑我色心大动,我叹气哪个男人不好色,表舅很惊异我有一个不错的老婆还不满意,我忍不住吐了几句苦水,他眨眨眼,没再说话。
车很快就到了我家,妻子下楼来接,看到表舅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活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小智也很得比表舅的喜欢,拿着送给他的新型手掌游戏机就跑出去臭显。
妻子进了厨房赶忙做饭,我和表舅坐在小智的房间里聊天,表舅大赞妻子的身材保持的好,让我不要浪费,只是我也注意到表舅其实一直在看我老婆,而且看得应该都是重要部位,难道?
我问表舅的前妻的事,他从旅行袋里拿出掌上通,调出一张照片,是表舅和他妻子的合照,原来前妻比表舅年轻很多,金发碧眼是一个尤物,当时一身的红色旗袍,不知道是不是身材高的缘故,旗袍的开衩已经到了腰部,整条大腿看得很清楚,连大腿根部的丝袜黑色蕾丝花边,红色高跟鞋,看着让人下体血脉运行急速。
我对表舅前妻的身材赞不绝口,表舅倒是不置可否,还问我最欣赏哪里,我直言就是大腿,配上丝袜,简直让人流精不自禁,表舅指指我老婆的腿,意思是也很好,我一笑,彼此彼此。
忽然表舅压低声音问我要不要打个赌,代价是500美金,不小的一笔,我连忙问赌什么,表舅说就是我妻子的内裤。
我有点不明白,表舅解释说就是我老婆今天穿的内裤和样式,由他来猜,对了就我输,错了则我有500美金进账,不过要保证是今天穿的,所以内裤上面要有些印迹。
我一口答应,心中感到很是刺激,并非是钱,而是用老婆的内裤做赌,难以形容的变态刺激,我也肯定表舅对我妻子有些企图。
一些从未有过的幻想和刺激围绕着我,饭吃的可有可无,妻子倒是和表舅聊得很欢,表舅更爽,时不时拍拍和摸摸我老婆的丝袜腿,老婆根本没在意,还以为表舅当她还小,我心里有点嫉闷,毕竟是我的妻子,内裤还好,我也偷拿过女工的丝袜,但我还不能接受别人乱摸她身体。
饭后,表舅要小智带他出去走走,还答应送他新的游戏,小子乐得立刻就要出门,表舅拉着他,妻子嘱咐儿子不要乱花表舅的钱,表舅冲我眨眨眼,这个老色鬼一定提醒我,要拿我老婆的内裤。
妻子走进厨房开始收拾碗筷,我从后面抱住她,接着就吻她的颈,妻子笑着躲我,我说:“趁表舅和儿子出去,不如我们先做爱。”
老婆连说:“别闹了,万一表舅回来了多尴尬。”
我说:“他要给小智买游戏,最少要一个小时,而且那边还有夜市。”
我的手趁着说话已经摸进妻子的裙内,隔着丝袜和内裤抚摸她的屁股,渐渐往两腿之间探去。
妻子被我搞得心动,又知道我最近是有些压抑,顺着我的手把身子贴过来,小声说:“时间太紧张了,晚上再说,现在摸摸弄弄就算了。”
我说:“晚上小智和我们一起睡,哪有机会?”不仅感到有些泄气。
老婆看我不高兴了,连忙答应我,还主动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了已经有些挺的鸡巴,我搂起老婆就亲,一把捏住乳房揉弄,进到里面不行吗老婆勉强说着,我把妻子拉到客厅,就把她压在沙发上。
老婆抱着我开始呼吸急促,我把她的外衫解开,直接把胸罩拉上去,一口咬住左边乳房,手也没闲着把老婆的裙摆撩起来,直接抚摸丝袜腿,老婆今天只穿了普通的肉色丝袜,内裤倒是我喜欢的镂空蕾丝内裤,白色的,镂空处一小片淫毛看得很清楚。
妻子的舌头紧紧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两手帮我把裤子解开,让我的肉棒出来透了气,并且轻轻的撸动着,可惜老婆不喜欢口交,所以我只享受过几次,看来今天也不会例外。
我的手按在老婆的淫穴上,隔着丝袜内裤也能感觉到潮热地感觉,我轻轻地揉动淫穴上的突起,老婆的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别弄了,时间很紧呢,还不进来……”老婆说着话脸红红的,真他妈的可爱。
我把丝袜和内裤顺着腿扒下来,老婆真是动了情,淫穴已经淫水肆溢,淫穴拉出了粘粘的淫液细丝,而且内裤上也留下不少印痕。
“别看了你……”妻子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我把鸡巴对准淫穴,慢慢插入,淫液的润滑让我一插到底,老婆哼了一声,我把老婆的腿抱起来搭在我的肩上,接着就用力向下抽插淫穴。
总是想到之后要和表舅打赌老婆的内裤,变态的刺激让我加快速度,老婆很快就感到吃不消,不停的求我轻
', ' ')('一些,双腿紧紧的蜷起贴在胸前,我把脸埋在老婆的丝袜脚上,闻着丝袜脚的味道,连续几个深插,老婆使劲哦了一声,淫穴里一阵紧缩,淫水溢出,一次高潮。
老婆的高潮一向很快,我放慢速度,妻子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把前发都殷湿了,脸越发的红了。
“老公,你快射了吗?”老婆轻声问我。
我摇摇头,又渐渐加快抽插,老婆的呻吟声渐渐大了,高潮后淫穴的刺激变强了,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努力压抑着呻吟,我抽出了鸡巴,老婆也伸直了双腿。
我示意老婆换一个姿势,让她跪在沙发上,两手撑住身体,我从后面插入淫穴,扶助她的肩膀,感到插入的深度比刚才要多,抽插鸡巴更带出了淫穴中的淫液,我看着妻子丰满的屁股,微微向上翘着,迎合则我的鸡巴,一口气连续抽插了近百下,知道妻子手无力撑住身体,趴倒在沙发上。
意犹未尽的我看看妻子的淫穴已经有些红肿,只好准备做罢,老婆却勉强坐起来,看我还有心有力,有点承受不住,我搂着她说算了,老婆轻轻握住我的鸡巴,张开小嘴,把鸡巴含进去。
真是许久未曾享受过的口交了,我感到老婆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弄,借以刺激着我,接着用力吸着鸡巴开始吞吐,我站在沙发前面,闭着眼享受妻子的小嘴,手扶着她的头,使鸡巴可以更深的进到老婆的嘴里,以至于老婆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老公,你不要射到我嘴里面。”老婆吐出鸡巴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老婆又买力的开始吸弄,我感到龟头刺激集聚了,低头看见老婆跪在沙发上,低着头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吞吐着,乳房也随之晃动,我用手玩弄着妻子的乳头,老婆勉强抬头看了我一眼,淫荡的样子让我险些射出来,如果妻子能再淫荡些就好了。
我感到鸡巴暴挺几下,连忙从老婆的嘴里抽出来,顺势把老婆放到,手把老婆的丝袜腿向两边压住,鸡巴再次插进妻子的淫穴,快速插动。
我听见老婆呻吟了几声,一下便一泄而出。
“好热啊……老公……”老婆搂住我,我们又亲吻了几下,忽然听到儿子小智的嬉笑声。
老婆快速的拉下胸罩,把丝袜和内裤穿好,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走到门口去,我穿好裤子,就看见表舅拉着儿子进了家门。
表舅显然是明白人,看了一眼我妻子的样子,就知道我已经下手了,又向我眨眨眼,和小智进小智的房间。
我拉着老婆的手,老婆还不去换身衣服,我轻轻地说,妻子假装恼怒的看了我一眼,就去换衣服洗澡,我招呼小智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四看着老婆洗好澡出来,进卧室收拾床铺的机会,我赶紧进了浴室关好门,打开洗衣机的顶盖,翻出了老婆的内裤和丝袜,果然压在衣服下面,我把内裤反过来,裹着淫穴的部位痕迹处处,更有我的精斑,一定是刚才从妻子的淫穴里流出来的,而且有的淫液痕迹还没完全干透,我顺手拿了个纸袋,把老婆的丝袜和内裤放进去,出了浴室叫小智去洗澡,等到妻子安顿好儿子睡觉之后,我让她先去睡,我再去和表舅聊聊天,老婆今天被弄得也很累了,和表舅打了招呼,就自己回卧室了。表舅就睡在儿子小智的房间。
表舅见我拿着纸袋进来,微微一笑,把房门关好,接着拿出500美金,我愣了一下,不是打赌吗?这样岂不是变成了我以500美金把老婆的内裤卖给表舅。不过我还是把纸袋给了表舅,表舅见我有些懵然,问我这次和老婆做爱是不是分外刺激,我倒是承认比起平时多一些莫名的刺激,随即明白,因为要把老婆的内裤给表舅而产生的变态快感,表舅拍着我说,国外很多人在网上交换自己妻子的裸体照片或者内衣裤,无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快感刺激,想象别人用自己妻子的物品做什么,实在有难以形容刺激。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表舅拿出纸袋里的内裤欣赏。“真是很新鲜啊!”表舅笑着说。当然了,上面还有没干的地方呢!我想。
表舅把内裤和丝袜放在床上,就直接去换衣服洗澡了,我回到卧室,老婆和儿子已经睡了,我把美金收好,就坐在电脑前,一边胡乱浏览着,一边回想刚才和老婆做爱的感觉。
我听到表舅出浴室和进房间关门的声音,出去看了看,心里总是在想,表舅会用我妻子的内裤做什么,手淫吗?还是别的?顿时体会到刚才表舅说的那种刺激,应该是有着嫉妒和小气的刺激,毕竟是自己老婆的贴身衣物,如今让别的男人玩弄,而且忍不住幻想如何玩弄,真是,我长出了口气。
一个晚上我做的全是和老婆疯狂做爱的梦,旁边有很多人在看,老婆淫荡的叫着,我使劲的插着,直到早上儿子把我叫醒。
接下来的几天,表舅都要和人谈生意,很晚才回来,经常老婆和儿子已经睡了,我都是等他洗完澡进房间之后,才锁好门窗睡觉。
关键的是我也发现表舅洗完澡之后,妻子当天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就不见了,而第二天又回到洗衣机里,这种刺激让我欲火
', ' ')('难耐,表舅用我老婆的内裤发泄,我却不能找到机会和老婆做爱。
终于一晚我等表舅回房之后,也去浴室找出一条老婆穿过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手淫泄火,一边幻想着老婆的内裤在表舅的鸡巴上的样子,一边用力撸动鸡巴,精液最后穿过丝袜射出来,竟然觉得比上次用女工的丝袜还刺激。
不知不觉间,我对表舅用妻子内裤胡搞所感到的刺激越来越上瘾,尤其幻想的时候就忍不住要手淫,而且要用老婆丝袜弄得才爽,我有时甚至想看看表舅是如何使用妻子的内裤丝袜,要是表舅没离婚的话,那我也可以享用他老婆的丝袜内裤,可惜。
周末前,表舅终于谈好了生意,并准备回去了,他说要为了感谢我们决定请我们吃顿丰盛的鲍宴,我想表舅要感谢的该是我老婆的内裤和丝袜吧,陪他过了那么多夜晚。
不知道表舅是不是因为生意真得很成功,点了很多菜,还要了两瓶极贵的红酒,让我们全家尽情的吃,我虽然也常出席客户的宴会,但是这种红酒也只有机会喝过一次而已,妻子本来就不会喝酒,被我和表舅也劝得喝了四五杯,脸红红的,就是小志也吵着喝了小半杯,吃完饭之后我们又去了歌厅要了个包厢,借着酒劲我和表舅,老婆一起唱得昏天黑地,还把吃饭是剩下的那瓶红酒也喝了,到后来,表舅脸红得像出了血,我已经头昏脑胀,老婆也吐了一次,儿子小志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着小志,表舅半扶半搂着我妻子,坐出租车回家。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进了家,我先把小志抱进小卧室,转身时表舅已经把妻子扶进了卧室,我看见表舅正在慢慢解开老婆的外衣,觉得有些不妥,头昏昏的又不知该说什么,一下坐在了床边,表舅看看我,接着把妻子身上的衬衣脱掉了,妻子已经浑然全不知觉,露出了黑色的丝质胸罩,紧紧地裹在乳房上,显得十分圆挺饱满。
表舅去旅行袋里翻了一阵,拿出了一部数码相机,要把老婆的睡姿拍下来,我刚要问他,他对我说要留下来慢慢欣赏,在表舅的安排下,我又把妻子的套裙也脱掉了,老婆里面是超薄的透明肉色丝袜,无裆的那种,外面是和胸罩一套的黑色丝内裤,脚上还穿着紫色的细带高跟凉鞋,只穿着内衣和丝袜的妻子平躺在床上,看起来有几分淫荡,表舅把妻子的双腿分开支在床上,让内裤包裹着的淫穴尽可能的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老婆淫穴可能很潮润,内裤紧紧地陷进淫穴里,还勾勒出淫穴的轮廓。
表舅的怪手已经摸到了老婆的乳房上,“没想到小影生了孩子,体形还这么好,真是难得!”表舅一边揉捏着我妻子的乳房一边笑着说,还问我有没有人乳喂养小志,我真的按耐不住就说:“表舅你是不是有点过了,把我老婆全看过了,还玩了她的内裤,现在还要弄她的身体,给5000美金也不行啊!”
虽然眼前的情景十分刺激,下身明显的勃起,但是心理上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妻子被人玩弄,表舅笑了笑,又拿出掌上通并且从里面抽出一张微型的光碟,“用你的电脑看看吧,里面才是生活乐趣。”说着递给了我,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光碟,勉强的放进光驱里,打开一看,是近百张的照片,表舅站在我身后,“在国外这种生活聚会常常有,自己家里面的,或者朋友间的。”我的目光被吸引在屏幕上,原来那张表舅和他前妻合影照片只是开头的第一张,接着,就是几个黑白壮汉围着表舅的前妻,下边一条条大鸡巴如同自慰器。
虽然我也看过一些群交的图片,远没有如此的贴近和真实,紧紧地旗袍转眼间就被上下解开,只是挂在腰上,表舅前妻的大乳被人握在手里,几乎看不见,她脸前还有三条巨棍等她吞吐,“也许你还接受不了,但当你试过之后简直无法脱离,尤其是你急切的想把鸡巴插进自己爱人的淫穴,却不得不等待别人用完后,那感觉真是FUCK。”表舅的声音如同讲故事,我有些身临其境。
“我妻子只是一次,就离不开这聚会了,她有时自己单独去参加,我也很喜欢,但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表舅回身坐到床边,“我们离了婚,我之后偶尔还去看看而已,不过这次看见小影,竟然让我有了极强的感觉,我这几天每晚都要闻闻她的内裤,好像年轻的时候。”
我接着一张一张的翻动照片,场面越来越混乱,表舅偶尔的出现让他前妻口交一下,其他时候都应该是在拍照,我翻到一张她蹲坐在一个黑人的腿上,巨棒插进淫穴几乎淫穴口是撑开的,嘴里含着一条白色的,手里还在撸动另外的两条巨型鸡巴,身上旗袍已经不知所踪,乳房被不同的两只手捏弄着。
我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了,有种快射了的快感,回头看见表舅已经把妻子的胸罩拿掉了,一手握住一边的乳房,正在贪婪的舔着我老婆的乳头,平常只有我才会抚弄的妻子的乳房,被人捏弄在手里,极度的嫉妒刺激着我,一种变态的快感。
五“用我的相机,让你以后可以慢慢的回味。”表舅把他的数码相机给了我,接着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肥大的短裤,我能看见短裤前面的挺起一块。
', ' ')('“表舅,万一小影醒了,就麻烦了,不如算了吧。”我忍不住说,虽然已经被酒精和刺激冲昏了头,但我还知道轻重,平常老婆和我还好,在公司是非常正经的,要是现在的场面突然醒过来,情况就无法想象了。
说着老婆动了一下,头向旁边侧了一下,毕竟喝得太多酒根本没有醒,就这也让老色鬼紧张了一下,连忙又去旅行袋里拿了一幅眼罩,里面还有不透明的蓝色液体流动着,“这是我坐飞机的用的,很清凉还有宁神催眠的作用,给她戴上吧。”老鬼的先进货还真不少。
我把眼罩套在妻子的眼睛上,“把手也绑起来。”表舅把他的领带扔给我,我现在感觉如同在拍淫虐电影,女主角就是我老婆,我把领带在床顶的栏杆上绕了几下,才把两边分别绑在我老婆的双手上,怕她会痛,所以没绑的很紧,不挣扎不会发觉的。
现在的妻子侧躺在床上,双手被缚在头顶,眼睛上带着眼罩,丰满的乳房挺立着,身上只剩下了丝袜和内裤,两条丝袜腿被分开。
色鬼表舅正趴在老婆两腿中间,隔着内裤揉弄淫穴的突起,“现在已经湿了呢。”表舅早没有那种风度感,活脱一个变态老色狼,我看见妻子的淫穴泌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殷湿了,豁出去了拍了几张淫穴的特写。
我又拍了几张妻子的淫荡姿态,下身已经挺的发痛,也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裤,更是第一次有了渴望和老婆做爱的冲动,表舅把内裤的裆部拨到一边,充满淫液的淫穴感觉非常,接着把手指探进了妻子的淫穴,轻轻搅动着。
“真不错,已经全湿润了,看了小影也有感觉了。”表舅如同淫笑得说着。
眼前的刺激混合酒精的冲击,一下一下的撞击我的头颅,我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心想一脚把老色鬼踢开,然后和我可爱的老婆疯狂做爱。表舅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更从淫穴里连出几条淫丝。
“真不错,咂咂……”老色鬼变态的舔着手指上的淫液。
“我要上了,表舅。”我已经没心思再拍照片,急着想插进老婆暖暖湿滑的淫穴。
“年轻人,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表舅慢慢的把老婆的内裤褪下来,让淫穴完全从丝袜的裆部暴露出来。
“真是天生淫穴,妙啊!”表舅的手轻轻的捏住淫穴的两唇向两边拉开,露出淫穴中间的小洞,在淫穴下方还有更小的洞,我知道那是尿道口,“你们结婚十几年了,小影的淫穴居然还是这种颜色,看来你用的机会不多噢。”
表舅仔细的欣赏妻子的淫穴,不知道是不是淫穴受到刺激的原因,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在忍一下,让我再享受享受。”表舅已经反客为主了,居然让我这个正牌老公等等。
我拍了几张照片,又坐在电脑前看了几张图片,鸡巴挺得受不了,看着表舅把老婆丝袜脚上一支高跟凉鞋脱掉,轻轻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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