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些东西,万一再出现迁移,或迫不得已逃亡,她便有了凭仗。
当然,那是万不得已。
静思中,弗儿怯怯的,小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夫人。”
“进来。”
房门打开,弗儿端着浆水走了进来。
她小心地瞟了一眼冯宛,见她坐在窗台旁的身影,温和而宁静,心下稍安。
把浆水放在几上后,弗儿小小声地说道:“夫人请用。”
冯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弗儿低着头,束着手侯在一侧,又悄悄地看了一眼冯宛,见她端起浆抿了一口,唇一咬,走到她面前便是扑通一跪。
朝着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弗儿颤声说道:“夫人,求你救救弗儿。”
“哦?”
冯宛喝了一口浆,有点诧异,也有点不解地问道:“出了什么事?难不成是郎主他?”
啊?
听到冯宛这句似含讽刺的话,弗儿呆了呆后,苍白瘦削的脸涨得通红,她瞪大一双大眼,连连摇头,急急叫道:“不是,不是,是我母亲。求夫人救救我母亲。”
她砰砰又磕了两个响头。
冯宛静静地受着她这三个响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弗儿抬起泛红的额头,一看到冯宛的表情,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以袖拭着泪,弗儿抽抽嗒嗒地说道:“夫人,我的母亲病了,病得很重,我,我想借点钱帛。”
她刚说到这里,马上声音转急,“夫人放心,弗儿会还的,弗儿一定会还的。”
冯宛垂眸,她抿了一口浆,淡淡问道:“要多少?”
啊?
夫人愿意给了?
弗儿又惊又喜,她唇颤了颤,泪珠儿在眼眶中转了转,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要,要五片金叶子。”
五片金叶子,这价开得不低了。想她弗儿的买身契,连半片金叶子也不值!
见到冯宛沉吟,弗儿咬着唇,泪珠儿在眼眶中直转,她颤声说道:“夫人,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