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测罢了,希望是我想多了。”否则,无异于是府里的蠢货自己引火上身。
“要审他么?”顾伯爷指了指钧匀老人。
“不会说实话的。”顾云听笑了笑,“还是等去鸣雁寺的探子回来再说吧。”
既然是成名已久的杀手,普通的刑罚和死亡根本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她倒是知道怎么审一个杀手中的老手最有效,不过这钧匀老人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难得人还有点意思,顾云听是真的不想为了这事动手审他。
书房外有家丁禀报,说是老太太来了。
顾云听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实在有些头疼。
她好像,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原来的顾云听本人了,所以这些人做的事总会影响到她的情绪,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顾老太太是自己来的,只带了两个婆子,也都被留在了院门外。
“顾月轻呢?”顾伯爷皱了皱眉头,但面对老太太,还是克制住了不悦和怒气,无可奈何地问。
“你说月儿应该在哪里?”顾老夫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手中的拐杖砸在地上,“哐哐”地响着,另一只手指着顾伯爷骂道,“顾秦,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嫡亲的女儿受了委屈被打成那样,别说是去看一眼,连几句话的安慰都没有,反倒还让她登门来找你?你有点人性么?!”
“祖母严重了,昨晚花厅里您老人家也在场,二姐姐究竟有没有受委屈您也该是清楚的。”顾云听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