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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半个小时来见我。”
“沈时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老婆……”
沈时意把那几天消息看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走出校门就被徐未闻拦住了。
徐未闻看着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拉住沈时意的手:“跟我去医院。”
沈时意甩开他的手,他对徐未闻一直没有特别好的印象,加上知道徐未闻在背后那样说自己,实在无法对他摆出好脸色。
他略过徐未闻到路边打车,本来想走一段路去坐地铁的,遇到徐未闻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徐未闻继续跟上来,在他身后狠狠扯了他一把,沈时意没注意差点被扯得仰过去。
“干什么?”叶行清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把沈时意拦腰搂住一把捞到身后遮得严严实实。
叶行清和徐未闻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从小便相互认识,两人谁也看不上谁。
“叶行清?”徐未闻道,“我带沈时意去见他的alpha有什么问题?”
“他的alpha?”叶行清反问,“据我所知,他们俩已经在准备离婚了,而且你也不能强迫一个oga,这是违法。”
“走吧。”叶行清拦到一辆车,让沈时意先进去,警惕地看了一眼徐未闻才上车。
把沈时意送回别墅后,叶行清礼貌地没有继续留下打扰。
闻倦不在家这几天沈时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些书籍和画画用的东西已经打包得差不多送到租的房子里去了。
闻倦回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感受不到沈时意停留过的痕迹了,书房的桌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和婚戒。
沈时意已经签了字,他的字写得很工整,一笔一划的。
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抚摸着,闻倦仿佛能想起沈时意在灯下怎么打开笔,怎么把这几个字写下来。
“沈时意!”他把离婚协议抓起来,狠狠扯烂,扔在书桌上,给易迟打电话,“给我查沈时意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闻倦出现在沈时意租住的房子外,得到了从物业那里拿的钥匙,光明正大地进了沈时意的房子。
里面布置的很简洁,一看就会是沈时意喜欢的风格。
房间里有些沈时意信息素的味道,很香很安心,闻倦不自觉就收敛起刚才的脾气来,温和地坐在沙发上。
他这时候难得耐心起来,给沈时意打了几个电话。
即使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人接。
快一个小时后,房间完全被黑暗弥漫,闻倦的手指在大腿上敲击,他的耐心正在流逝。
门外传来一些声音,几秒后门从屋外被打开,顺着走廊上的光亮闻倦一眼就看见了扶着沈时意的叶行清,他还带着止咬器。
门一开,月季味从各个地方弥漫开来,闻倦在前两天最希望得到的信息素,这时候铺天盖地的往他鼻息里钻。
“对、对不起,麻烦你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我们俩再相处下去容易出问题。”沈时意道,“我家里有抑製剂。”
大概是受了闻倦信息素的刺激,沈时意的信息素分泌异常,毫无征兆地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彼时他正和叶行清商量事情,叶行清被整得措手不及,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戴上止咬器,躲在卫生间给自己注射了两隻抑製剂后提出送沈时意回来。
沈时意原本还在找理由推辞,叶行清就说如果他自己回来会有很多问题。
思来想去,在意识清晰的最后关头,上了叶行清的车。
幸运的是那里离家里不远,十几分钟后就成功到了。
叶行清也知道不能久留,他对沈时意那些心思会让他无比渴望这个人,会让他想要趁虚而入。
但他明白,要尊重沈时意。
关上门,沈时意突然在自己浓郁的月季花香里闻到一丝薄荷味,他预感到什么,打开灯就看见闻倦衣冠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冷眼朝他这边看着。
闻倦脸上全是疲惫,过去三天,他在隔离室激烈的自残行为让医生只能把他暂时扣在床上,得不到oga的安抚,他隻觉得绝望和痛苦。
“回来了?”他站起来,长腿迈开。
沈时意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努力控制自己稳住身形从门口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抑製剂,想给自己注射下去。
“用什么抑製剂。”闻倦走过去,把抑製剂从他手里抢过来扔在地上,当着沈时意的面一脚踩碎,“我不是在这里吗?”
他的手扶上沈时意的腰,一隻手臂就把他圈在怀里了:“我帮你,我又不像你这么小气。”
沈时意拍开他的手,又从里面拿了一支抑製剂出来,下一秒就被闻倦翻了个身压在柜子上,一根手指把他后颈处的衣领压下去,用冰凉的指腹在腺体上使劲摁了摁。
“别动。”闻倦另一隻手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舌头去舔了舔发热的腺体,凑得进了又闻到了那天在沈时意身上的味道。
青草味。
', ' ')('他笑起来:“叶行清的信息素味?”他用尖牙堪堪咬破了沈时意腺体上的一点皮肉,尝到一点血腥味,“你们做什么了?”
沈时意不说话,用脚去踩他的脚背。
他的动作刹那间停住,他感觉到闻倦的尖牙完全刺入他的腺体,闻倦想标记他。
“不……”沈时意想阻止他,如果现在注入了闻倦的信息素,下周清洗标记肯定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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