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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温暖到冰冷只是一瞬间。少年的身体如筛糠般巨颤,诺思却双臂轻而易举将失去力气的他锁在怀里,双手捏住柔软的胸肌。
“我之前说过。你的胸部会发育,然后慢慢涨起来,直到哪天里面承不住,轻轻一碰就会喷出奶水。”诺思慢慢地抓着两团软肉,捏紧又松开,“你乳头会觉得痒,是因为想喂奶了。”他抬起一边胸部又放开,于是乳肉轻轻弹了弹,“都有乳汁在里面晃动了呢。”
“不,不可能的……”少年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诺思十指如舞蹈般在他胸口游走。可是他又痒又疼,仿佛只要诺思再揪一下,真的可能会有什么溢出来。
“凯的乳头那么大,”诺思双手各自捻着一边乳头,揉拧按摩,“如果当妈妈了,会流很多奶吧。”
魂都好像要从两点里钻出去了,凯想挣开他,身体却使不上力。诺思是对的。脑海里正反反复复地回荡。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从未有过的变化。
“求求您了……”他顾不得自尊,死死抓紧男人双手,“我不想……”
诺思脸色无奈。“毕竟是试验品。有没有效果,我也说不准。”他捏着凯的乳尖轻弹,“想让我朋友来替你做个检查吗?”
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凯几乎瘫在他怀里。但少年还是崩溃地摇摇头。他现在敢相信的人只有诺思,即使那是诺思的朋友,他也完全不能靠近。
“真让人难办。”诺思摇头,手指慢慢揉搓着,任由怀中的少年在阳光下失控地呻吟。金属锁里挤满了粘液,膨胀的性器被箍在里面,可怜极了。诺思抓住,凯便痛得大叫起来。
“不、不要碰……”少年哀求道。
他刚才已经刻意地忽略那个地方了。如果诺思再这样蹂躏他的乳头,他肯定会射出来。然而金属将老二牢牢束缚,根本不给他解脱的机会。裤子在挣扎中落到地上,诺思分开他双腿,好看得更清楚些。明媚的阳光将液体点得亮晶晶,显得更加淫荡了。诺思摊开手,指缝里都是他流下的体液,凯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看。
胸口的折磨仍然没有停下。男人尽职尽责地揉到他胸口每个发痒的骚点,凯爽得快失了魂。他挺起腰,又不得释放,于是诺思伸手按在他硬成铁块的下腹。
一股清澈的液体混着少许浊液从小孔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浇在他们脚下的野生草坪里。凯吐着舌尖,浑身抽搐。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这几天只摄入了清水,因此气味并不重。少年满身大汗地倒在诺思身上。
直到液体排放干净,诺思才抱着少年站起身,朝竹林深处走去。
泉水咕嘟咕嘟地冒泡。
凯双臂抱着小腿,目光空洞地蜷缩在温泉角落。蒸汽将他的脸熏红了,但他仍然面如土色。
他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恐怖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他被诺思碰着乳头就失禁了。他是什么?不守规矩的野狗吗?
木屏风之后传来响动。诺思围着浴巾,托着托盘从后面出来。凯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下意识想逃,却意识到自己也无处可去。
托盘上盛了两杯茶。诺思坐到离他远些温泉边上,自己端起一杯,将托盘放在水面上,由水流递给凯。
凯呆呆地看着茶杯漂到自己面前。良久,伸手接过,茶杯里的水抖得泛起波圈。毕竟他呻吟得太厉害,嗓子也干了。滋润的茶水咕噜咕噜浸润喉咙,茶叶想必是昂贵的珍品,但舌尖没一点味道。
温泉水是浊的,呈淡褐色,大概混入了某些矿物质。凯低头,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他能感受到诺思把金属锁取掉了。应该是在给他清洁身体的时候。自由的感觉实在太快乐,他一秒也不要回到那个笼子里去。
头埋得太厉害,他甚至没注意到诺思什么时候下水。男人白皙的肌肤与深色温泉格格不入,沾了水在阳光下更是微微发亮。相较之下,他脏得像只丑小鸭。
“我已经把情况全都如实发给他了。”
“什么!”凯吓得差点从水里跳起来瞪着诺思。全部,也就是说……
“终于抬头了。”诺思坐到他身边,“我还以为你缺氧晕过去了呢。”
凯这才意识到对方套他。“没有,”他又想缩回去,还是有些紧张,“您真的……”
“实验数据当然要准确才行。”诺思把两人的杯子都倒满,“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凯会这么敏感。”
凯捂住因为热气和耻辱滚红的脸颊,浑身烫得烧起来。这水太热了,他身上都是汗。诺思忽然捧了一汪水浇在他头顶,头发垂下来,凯便湿得像只落汤鸡。
“感觉好些了吗?”
凯难为情地点点头,忽然扇了一瓢水过去。诺思猝不及防,凌乱的发丝随水贴在脸上,漂亮的脸颊便显得脏兮兮的。凯正要笑,便见诺思危险地眯起眼睛,理清头发,似笑非笑看着他。
好像做错大事了。凯心底一凉,正要钻水跑,便忽然被拦腰抱起,按在池壁边上。
屁股本来就被烫得热而柔软,被温泉泡过,十分敏感。诺思巴掌一落
', ' ')('下,迅速泛起通红。啪啪声一下接一下,回荡在空旷的竹林里,惊得枝头鸟都窜飞了。
他打得不狠,但用上劲道,还是火辣辣地疼。凯哪里敢逃?只得叫苦连天。诺思比他爹还小一轮,被男人拿捏在手里打屁股,对凯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错了!”他在水里扑腾,但两人都滑溜溜的,他挣不出去。
“既然错了,”诺思声音危险,“就该受惩罚吧。”
身处竹林之中,诺思的身体环着刚沐浴后的清香,紧紧贴在凯身后。这已经是过度亲密的距离。他终于感受到了诺思那根东西不带任何遮掩地贴在自己大腿内侧。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体积也相当可怕。
糟糕的回忆被再度唤醒。男性的器官,甚至他自己的,都让凯有呕吐的冲动。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喉咙发出尖叫,他拼命挠着石壁往外爬。
诺思发现了异样,松开手。凯窜到岸上,抓起毛巾将自己紧紧裹住,惊恐地看着他。诺思一步步向后退,给少年留出安全距离。
直到好一会儿,凯才从恍惚间回过神。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毛巾,再看看关切注视着他的诺思,明白了一切。
“抱歉,”他跪在地上,“我又……”
他这么抗拒触碰,诺思会很伤心吧。但是看不到后背的感觉太可怕了。
“没关系。要道歉的是我。”诺思摇头,“没考虑到你的情况。”
“不,”凯仓促地解释,“是我太……”
“如果想道歉,”诺思冲他微笑,“不如下来再泡一会儿?”
凯低头看看自己,手脚和膝盖沾了泥,又变脏了。他拧着毛巾挣扎许久,终于放下,一步步跨进温泉。诺思朝他投去征询的目光,随后伸出手,将他搂进怀里。
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抖。男人身上的香气是某种清新的森林气息,在天光下静谧而深远地氤氲开。凯闭上眼睛,遏制住自己瞬间弹开的恐惧冲动。他从未和诺思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与一个刚认识不到三天的人坦诚相对,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在诺思的宽容面前,他的确是一只肮脏的丑小鸭。
温热的流水落下,诺思在替他冲洗身上的泥,手指沿着少年后背的线条轻缓拂过。他的动作轻缓温柔,和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如果把身后的人想象成诺思,好像又变得可以接受了一点。
热水不但清洁了肌肤,也放松了凯数日以来不得安宁的神经。他懒洋洋地赖在诺思怀里,连太阳偏西也不想回去。但最终还是被诺思从水里拉起来,换上了新的衣服。
太舒服了,每块肌肉都懒得提不起劲,几乎现在就想倒头睡去。和诺思一起用过晚餐,凯早已哈欠连天。他靠在沙发上眼皮打架,见男人拿来了药膏和药片。
药片顺着温水滚入喉咙。凯至今仍然对诺思的话半信半疑。但寄人篱下,他没有反驳的余地。见诺思拧开药膏,凯要翻过身去,却被他阻止了。
“不趴着吗?”
“如果看不到我会让你害怕,”诺思说,“那就从正面来吧。”
凯沉默地点点头。虽然他此刻不是非常紧张,但下午的事情仍然让他心有余悸。诺思一直如此无微不至。
“不过正面只靠我,会有些忙不过来。”诺思看着他,“可以自己抱着腿吗?”
凯脑袋还没转过弯,就被诺思抓着双手摆弄成了双腿大开的样子。他两手反抱着自己大腿,挺起腰,将后穴完全朝着诺思打开了。
诺思点点头,两指撑开后穴,将药膏送进去。他神情越是专注认真,凯撇过脸,面色便越发通红。他的确不害怕,但这姿势又淫荡又羞耻,像是他主动邀请诺思进来一样。窗外的阳光已经掉下地面,月亮爬上树梢了。于是竹影便在阳台上刷刷摇摆。
后穴里的疼痛这些日子有逐渐缓和的趋势。诺思擦药的过程也渐渐缩短了。软肉已经适应被翻搅的感觉。手指抽出,就在凯松了一口气忙要穿上裤子时,却被诺思按住。
他手里的金属锁在月下散发着银光。
“不……”凯条件反射地向后躲,然而背后就是墙面,他无处可逃。
“是你自己选择的。”诺思没有宽容,给他戴上,“只有没驯好的小狗才会在主人的床上撒尿。”
“我不可能——”凯都不知道从哪儿反驳比较好。明明今天只是个意外。他欲哭无泪地听见咔嚓一声,金属便将他牢牢箍住。
他还没来得及郁闷,诺思便从茶几底下取出了一串手铐。
“我不戴!”凯被吓得差点蹦起来。他总没有答应诺思戴这玩意吧!话说,为什么男人会有这些东西?
“放轻松。这不是用来限制你的行动的。”诺思伸手给他看那串手铐。相较于普通的手铐,里面多了一圈毛边,链子也长了不少。
“你的乳头这段时间都会发痒。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经常去挠,很容易因为过度充血破皮。到时候会很疼,对身体也不好。”诺思手指点在他的胸口,“晚上把这个戴上。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叫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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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凯的双手别到背后,扣上锁拷。凯试了试,的确不影响大部分行动,但一旦抬起手想碰到胸口,中指指尖就始终差了一点。
连挠个痒也要被约束,这日子过得太痛苦了。但凯记得今早乳头是如何涨得轻轻碰一下就疼。如果不加控制,那脆弱的周圈肌肤确实受不起蛮力的折腾。
诺思最终没在拿出什么新法宝。这是他可以上床睡觉的标志。凯在今日晚餐时拐弯抹角了半天,终于表达出想要诺思回床上睡觉的意思。作为主人要躺在椅子上守着他,这也太委屈诺思了。
“你不会害怕吗?”诺思托着下巴,“我担心你如果做噩梦醒过来,看见有陌生人,会更紧张吧。”
“我胆子没那么小!”凯习惯性嘴上偏要反驳,“而且……您也不算是陌生人。”
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点点头。“你害怕。”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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