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连细长的眼睛也被拉成了一条线,她咯咯笑:“啰嗦。这回真走了。”
秦旻则点头,目送她下来,把配的药递给她:“我在你身边留个人,你有事马上让他来找我。”
“知道啦。”何零儿潇洒一挥手,头也不回的提着药走了,颇有些渣男干完提裤子就走人的风范,秦旻则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等见不着人了,才低头笑了笑,坐回车里。
没一分钟,在外抽烟买板栗的司机很自觉的回来了。
秦旻则敲敲座椅,对司机说:“把板栗给零......严小姐送过去。”
他记得零儿似乎是很喜欢吃这些难剥又甜的要命的小零食的。
司机很上道,知道是直接送到严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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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旻则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满柜子的衣服都扔了,然后换了一批新的。
他这有点迁怒的意思,零儿脸上的伤痕虽说带不走也留不下痕迹,但只要何零儿回来,她就能当下感受的痛。
本质上,她和严澜是两个人,虽然在外人看来,所有的样子都是严澜,不管是脸还是身材。
何零儿在的时候也只有她自己和秦旻则才能看出是何零儿本人的样子,除了那头长发。
秦旻则承认,他有点想念那头小卷毛了。
他手捻了捻手上从零儿头上带下来的那根长发,看了一会后在自己的手腕上绑了一圈。
黑色细小的发丝几乎肉眼看不到,绑在手上只短短一瞬,便没了踪影。
他怔愣出神,想起今早在车里的那些个吻,又低声的笑出来。
陈新隐秘的站在边缘角落里,头不敢抬,眼不敢看,耳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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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澜被秦二少当场扔出门外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严家所有人看何零儿的眼神又多了一些轻蔑。
只要她出现,原本还在笑嘻嘻聊天的众人就会发出“嘘”的一声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