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旗袍是严澜自己提出来的。
娇滴滴的,泛着红晕的说着话,确实能让男人头脑发昏。
陈新默然的站在最角落看着这一切。
严澜捂着脸,她今天穿着烟水色的传统服饰,与这里新派的人与物格格不入,充满了柔弱感,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娇弱的像是一朵被打散了花瓣的百合。
此时此刻的秦礼道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肃杀,可是他又是随意的,一句话能带你上天,也能上你下地狱。
这样的秦礼道陈新太熟悉了,以至于在他看来,这两天有些异常的二少像是耗着自己最大的耐心在做一次实验。
果然,他没有这个耐心。
实验失败了。
这个女人要被抛弃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她的结局有点惨。
陈新继续把自己掩藏在最角落的黑暗里,但却是离秦礼道最近的一处黑暗。
秦礼道的皮靴子踩上她的脸,他是草莽出身,没有那种不能打女人的教养,事实上,他的暴虐感让他经常想要打人。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皱了眉头,似乎想不起来今早为什么会挑选上这件衣服,其实,他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有些遗忘了,只能记得大概。
他记得自己非常讨厌这件衣服。
而且这件衣服还是眼前这个女人送的。
送的时候他就很讨厌,但那时她尚算可爱,也就勉强放着了,但如今她这匍匐在地上的样子非常没有美感,连同着她送的这件衣服也像是一件垃圾。
他直接扯开了领子,一用力,所有的扣子四处全崩,一颗崩到了严澜的眼睛上,眼睛的疼痛在被踩的脸的疼痛之下,不值一提。
秦礼道直接脱了衣服,冬现立马让人去取了一件新的给他。
“还要吗?”
秦礼道问。
“什么?”东现没明白。
“这个女人,你还想要吗?”
说实话,东现不想要了,这再美的女人被弄的脏兮兮,还被其他人踩在脚底下,他再上赶着去,掉份儿了。
“不想要了?”秦礼道似乎不用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