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旻则满身大汗,头晕目眩。他扯着东现的手想把他扯回来。
可声音却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去吧。可别把人玩坏了。”
他腿一下子软了,却倒不下去,像是有什么支撑着他站在原地,看着这一片荒唐。
莺歌软语,yinmi霏霏。
☆、今天和好了吗
何零儿也动不了了。
她的身体像是分裂成了两块。
一块是她自己,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人间恶魔,一块是严澜,仓皇着看着自己被毫不犹豫的扔下,豺狼虎豹把她咬住撕裂。
她明白了,这是严澜的第二次崩塌。
第一次她被迫成为了秦礼道的女人,柔弱的她哪知男人的人面兽心,那夜的痛楚让她苦不堪言,但秦礼道也是第一个让她有受宠的感觉。
那一柜子她从没见过的旗袍,从其他人嘴里嫉妒的说她是狗屎运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矛盾的。
秦礼道的宠爱和恶行并存。
明知他不是良人,却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第二次便是现在。
她岂能不崩溃。
她退缩着往后躲,心底是害怕的,不管是严澜本人,还是何零儿,都在害怕,何零儿甚至能感受到附着在她身上的力量都在颤抖。
何零儿躲避着人,喘着气说:“你也会害怕?你害怕还让我再来一次?我能挣脱你的掌控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灯光闪烁了下,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何零儿急剧的对抗着。
男男女女莺歌艳舞,调笑□□,所有的声音都在她的脑子里变的混沌模糊。
不远处有道熟悉的嘶吼声让她定住了,望过去。
是秦旻则。
他面目痛楚,看着她的方向,身体坐在主位上,却竭力的在站起来,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在与另一个人对抗。
他身上仍然是那件梅花衬衣,本来是松垮的衣服被他的动作崩的很紧,肌肉线条全数浮现,额上青筋尽爆。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