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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跷在铜栏杆上,代千流将身子深深地埋在吊椅里。白色的蕾丝盖在他的大腿根部,蕾丝花纹繁复,却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代千流往耳后揽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过长,又黑又粗的发丝堪堪勾在耳后。这是徐溥叫他留的。
在头发半长不长、尴尬期的时候,他捻着发丝暗示徐溥道:“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钝响,代千流被肏得腿根发麻。徐溥没有抬眼,只是抱着代千流的腰,用蛮力肏干那口湿热的小穴。
他顺着代千流的脖子根一直吻到他的脸颊,嘴里吐着热气:“过了这时期就好了。”
“为什么……嗯啊——要我留长发?”代千流把额头抵在徐溥额头上,望进他的眼睛。身下的蜜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龟头凿着他柔软的穴肉。
粗大的鸡巴在他体内膨胀,仿佛筋络的形状都要刻入他的内里。代千流的下身绞紧了些,徐溥喘着粗气,他掴了一掌肥厚的臀肉:“放松点。”
“你还没有回答我。”代千流眯起眼睛,嘴里喷出细细的气流。嘶嘶的声音,像蛇吐出蛇信子时发出的一般,而且还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毒蛇的那种,因为它拥有着妖艳的花纹。
徐溥被紧致的穴肉吸得忘乎所以,大脑仿佛被无限循环的程序所取代,每一个循环所要执行的任务却只有一个。
他抓着身下人饱满的乳肉,麦色的、柔软的乳从他指缝中溢出,徐溥用拇指刮蹭代千流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乳头的皮肤比周遭的还要细腻一些,徐溥索性将嘴贴了上去,边吮边咬,口齿不清地回答说:“我没看过你长发的样子。但在我的想象里,你很适合。”
手指温柔地划过徐溥的额角,将那因为汗液而黏住的头发拨弄回去,代千流呻吟着,间或漏出一两句话:“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呢?”
“那等我看完你再剪吧?好吗?”
说这话时,徐溥的神色云淡风轻,因为他到了高潮。覆在代千流身上的躯体微微颤动,他吁了一口气,眉毛往上抬高,几近是拙劣地在表演享受高潮。
这次,徐溥直接把精液射在了代千流的体内。湿红的小穴被鸡巴撑得大开,拔出来时带出一些混着淫水的精液。
被挤出来的也重新用手指一点一点塞回去,不过这动作是代千流做的。他把精液塞进自己的体内,到了体外的精液有些凉,挂在两瓣被肏肿的阴唇上。代千流就这么慢慢地刮着,但还是比不过精液流出来的速度。
徐溥看红了眼,看着代千流浪荡的模样,特别是那被肏得熟红的肉穴,他觉得胯下的器官又一次充满了欲望。
“来吧。”看见了徐溥的反应,代千流仰面打开大腿,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徐溥眼前。
他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徐溥肏着他,头发也在枕间被摩擦得直响。代千流忽然爱上了这沙沙的声音和脸颊上酥痒的感觉。他扭动着腰,肉穴一直往徐溥身上送。
徐溥爱极了代千流这股主动的骚劲,他又一次插进那口嫩逼,掐玩着阴蒂,把代千流送上高潮。代千流在高潮的时候,前端也泄出了精,穴口湿得一塌糊涂。他就任由男人抱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徐溥摸他头发的指尖好柔软,好温暖。
想到这里,淫荡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代千流不顾自己还在阳台上,有可能会被行人看见的危险,打开方才跷起的腿。
腿部结实漂亮的肌肉一直延伸到裙摆之下,那里什么都没有穿,他就任由轻薄的蕾丝边缘搔刮着他那已经肿起的阴蒂。前段的阴茎勃起,把刚卷起的裙摆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代千流舔湿手指,隔着睡裙,缓缓地拨弄起下身的器官。他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时候,裙子确实比裤子方便得多,而且还凉快。
他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徐溥的,徐溥抠他那流水的小逼时都是那么的用力,里面的膜早就被鸡巴肏开了,要不是这样,也许他的处女会献给徐溥的手指。
吊椅因为他的动作晃动不止。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栏杆上放了下去,代千流蜷缩着身子坐在吊椅里,折着腿,手指拨弄着肉唇。
“唔——要去了,啊……”他咬紧下唇,尽量不叫得太大声。温热的体液从他腿间流下,透明的、且又湿滑,代千流的腿根打着颤,他走回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已经消毒过的玩具。那是一根假阳具。
他只觉得下面好痒,需要什么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没有犹豫,直接分开双腿把假阳具送进还在流水的逼里。
“好舒服……”代千流抽送着,把震动的开关打开。
按摩棒分三档,有八种不同的震动方式,有几个还可以,振子模拟着抽插,每一记都撞到敏感点上;有些就让人索然无味,一抖一抖的,一点真实感也没有,插着就感觉像有个不会玩悠悠球的小孩在体内随便乱甩,还收不回线来。
代千流撅着屁股,也不知道自己朝着的方向是外面。反正窗帘拉着,留下来的那么一点小缝,不仔细看
', ' ')('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徐溥回家就看见自己淫荡的妻子在床上玩弄身体,勃起的前端还滴滴答答地漏出腺液,把床单给弄湿了一片。
他走进房间,就看见代千流脸色潮红:“老公……”他很少这么叫徐溥,除非是真的很想要。
欠操。徐溥扯开领带,把代千流的双眼蒙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跳蛋,塞进代千流手里。与此同时,按摩棒从代千流的身体里被粗鲁地取出。上面的棱角刮着内壁,代千流喘叫着,泄出不少淫水。
跳蛋的遥控器在徐溥手里,徐溥还没发出指示,代千流就拿着已经在他手心跳动的跳蛋按在阴蒂上。硅胶的质感磨着阴蒂,不断震动的跳蛋顶着他,代千流边玩边喘,一只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徐溥拍了一掌那正在流水的小逼:“还没叫你弄就弄上了,真骚。”
“你不喜欢吗?”代千流掀起领带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徐溥。
胯间的性器烫得难受,徐溥从代千流手中夺过跳蛋,强硬地把它塞进那开着一道小口的肉穴里。
“不喜欢。”徐溥解开裤腰带,他说,“你应该听话。”
“听话?”代千流抚摸着徐溥的背脊,低低地笑着,“我还不够听话吗?”
徐溥低下头,牙齿啮咬着那软红的乳头:“不够。”
“那应该怎么做呢?教教我。”
鸡巴顶开软肉,和跳蛋一起撞击着代千流的体内。徐溥肏得用力,要不是有先前的润滑,代千流怕是要被肏伤了。突然,他脸上带着的笑容消失了,明白徐溥没有在和他开玩笑。徐溥说他不听话就是不听话:排斥穿女装是不听话,穿上就是听话;在家偷偷自慰是不听话,被他拿着道具按在床上肏是听话;做饭没等他回来吃是不听话,等他回家等到肚子饿了是听话……
跳蛋还在体内漫无目的地撞着,代千流一点都没有感到爽快。他难得对徐溥说:“慢点……唔——好痛……真的好痛……”
鸡巴顶着跳蛋,直凿宫口,代千流在床上泪流不止,眼泪把领带都打湿了。他掐着徐溥的肩头,希望可以停下徐溥粗暴的动作,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抽插。
“要肏坏了……老公……徐溥……不要了,我不要了——”
代千流的长发被徐溥抓着,徐溥按着他的头,毫不怜惜地肏着那处肉穴。他对代千流的哀求充耳不闻,甚至撕开代千流身上的睡裙。
眼前飘散着破碎的白布,有一角还付着贴过他大腿根的蕾丝。裙子撕裂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他下身的钝痛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冰裂似的,在他体内蔓延。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听我的。千流,千流……”
徐溥在他耳边粗重的喘声,代千流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是想着:
原来不是在徐溥想象里他适合长发,而是他蓄起长发以后,徐溥抓住它,可以肏得更蛮横、更粗暴一些。他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那感觉就像是镣铐嵌入血肉一般。
“千流,你怎么剪头发了?”同办公室的A老师问道。
“天气太热了。”代千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实话还有点不习惯呢,总感觉后脑勺发凉。”
A笑起来,走到代千流身边,扯了一下他的肩带:“那这个你什么时候脱掉?”
“光是剪头发,我就已经够受的了。”代千流拿开A的手,脸上虽未露出不满,但从语气里还是能听出他并不喜欢A这个动作。
肩带弹回原位,发出“啪”的、清脆的一声。
“够受的?”A眯起细长的眼睛,狡黠地问道,“受什么了?”
“这儿还有学生呢,A你就别这么不正经了。”B老师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他手里拿着一副画。
那画的主人站在B的身侧,眼睛却一直盯着A。A被苏泽瑞看得浑身打了个颤,宛如一只被猎鹰盯住的野兔,他耸耸肩膀,坐回原位。
苏泽瑞还在看他。
“你小子别看我了,看画吧。真是奇怪,你的色彩,真的很奇怪,千流你看看,还有你这个人——”A越讲越激动,像一块入了水的泡腾片,周身的气泡都咕噜噜地疯狂上涌。
代千流劝住情绪激动的A。他虽然也和A一样,觉得苏泽瑞很奇怪——这个青年,在酷热的夏天依旧穿着长袖——但总有股神秘的力量掣住他,让他无法说出什么对苏泽瑞不利的话。
他干脆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苏泽瑞的画上。构图漂亮,人体也画的很标准,只是色彩,确实有股说不出的压迫感。像是进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光秃秃的树上没有果实、没有树叶,而挂着一具具破碎的人体。
猩红的色调,越往中间颜色越深,仿佛进了某个未知的地方。代千流总觉得似曾相识。
为了稳住A的情绪,代千流拿着画,走到苏泽瑞身边:“你能和我讲讲这幅画吗?我觉得……画得很独特,你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呢?”
苏泽瑞收回锐利的目光,那目光转
', ' ')('到代千流身上时,就像暴风雨倏地转晴,柔和中又带着一丝痴迷。
“我能和你私下讲吗?”苏泽瑞问道。
“可以啊。”代千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他说,“我们去另外的房间讲吧。”
“去我的教室吧。他们都走了。”
苏泽瑞平静地说,可他的手心都沁满了汗。眼睛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代千流的脸、胸、腰、还是那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的臀部?
结实的手臂搭在苏泽瑞的肩膀上,苏泽瑞感受着肩上这突如其来的分量,模拟着把代千流肏到高潮时,代千流搂着他不停哭叫的画面。那重量应该和现在他所感受到的差不多。
下身好像有点反应。苏泽瑞把嘴上的一块死皮咬进了嘴里,破裂开来的地方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舔舐着嘴唇上浮出的小血珠,跟在代千流身后,就像他很多次做的那样:静静地、几乎没有脚步声地跟着。
“代千流。”等代千流走进了画室,苏泽瑞反锁上门,他干涩地叫了一声代千流的名字,就像他在镜子前模拟的一样。
代千流还没注意到苏泽瑞反锁了门,也没在意苏泽瑞一改平时的习惯,直唤他的名字。他站在画室中央,凝视着苏泽瑞未完成的那副画:“怎么了?”
“那副画……”苏泽瑞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像在挣扎,忽然又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那副画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画。就和A老师说的一样,是一幅很奇怪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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