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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传着精美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秒声,水晶针正缓慢的朝中心点上爬,声音不像噪音,倒像是一种格外优雅的催眠调。
“进来容易出去难了……”辞泣被抱到大床中央,赤裸的脚尖轻轻点着下方柔软的床尾凳,周围气氛让这句话莫名染上了些不可说的暧昧。
辞家的庄园处处装潢细致,辞父骨子里是个很讲究的人,说是有点完美主义者也不为过。
但事事都不会有完美数值的平衡,对比下来,辞泣的卧室是这座华美庄园中考究最为精良的房间。
“谁要出去。”仇斯在黑暗中摸索着身下柔滑脆弱的肌肤,低头埋进身下人颈间吸吻,“我可舍不得出去……”
辞泣微仰起下巴,用手肘撑起身,曲起双腿说道:“我朝上面、你别这样……”
辞泣话还没有说完,便咬唇顿住了嘴。
昏暗中,他腿间那点单薄到堪堪能遮住私处的内裤衣料被人随意拨到一侧,露出了里面娇嫩肉粉的花苞,略显粗糙的指腹在上面任意揉搓挑逗,还时不时将手指捅进他体内。
仇斯将他下体抚摸湿透后,突然撑开他的腿根,在他双腿的缝隙间跪俯下身,用刚刚和他深吻过的唇瓣,重新含住了他下体张开的肉唇。
辞泣下意识抗拒起来,嘴里不断溢出轻哼,大腿内侧都被仇斯的发丝蹭到发痒。
仇斯见辞泣反抗渐弱,便加重了唇下的吮吸力道,还时不时伸出滚烫的舌面,一下下剐蹭着辞泣湿漉漉的小阴唇。
“啊……”辞泣瞬间收紧小腹,受不住的喘叫出了声,阴蒂被嘴唇紧紧裹含着,一开始还只是觉得轻痒,后来随着仇斯越舔越重,竟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
原本白嫩的肉缝被舔到微红,阴蒂不断这人被牙齿蹭压着,如同充血,连搭在小腹上的茎体都被这人照顾到了。
辞泣启唇急促喘息着,身体突然撞到一个点后,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般,自下而上开始浑身发热酥麻起来,前几秒是身体猛然加重的空虚感,空虚感一过,铺天盖地的空白和麻痒瞬间席卷了他。
辞泣直接屈服给了快感,伸手扣紧仇斯埋在自己腿间的后脑,干净纤细的身体在他眼前泛起情欲的颜色轻轻颤动着,破碎的呻吟如同天籁。
一分钟过后,辞泣对周遭环境的五感才开始渐渐回归,他近乎虚脱的倒在了宽软大床上,眼底还涣散着,片刻后才躺平抬起脚,脚面抵在仇斯肩头上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下。
仇斯立刻圈住了他的脚踝,从他的脚趾一点点吻下来。
辞泣已经快被这人前戏的挑逗湿到身下了,放下身段主动求索道:“快给我……”
“谁将你从酒店带出来的?”仇斯俯身吻着辞泣秀气挺立的鼻尖,又启唇含住他柔软的唇珠。
辞泣也配合着包裹住了他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神色浸出点笑意,了然道:“问的这么含蓄……不像你。”
“……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仇斯一顿,转口道。
“所以就不敢直接问他进来看见了什么、我们说了什么、我被救的心情?”辞泣虽是用的问句,但语气很笃定。
仇斯欲言又止半天,“……昂。”
辞泣将手伸下去,一点点指引着他贴近自己,笑得手都有些抓不稳,索性一松,径直倒在床上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不可以笑了。”仇斯平日里在工作上手段很硬,但大概是上帝给仇斯开了在利益上敏锐天赋的大门,就将他感情交流的窗关上了。
仇斯在人与人情感的处理上,经常会显现出不符合他个人形象的生疏。
“我和罗莫里的数值匹配上了。”辞泣笑完,收敛起情绪对他说了一句。
“我知道。”仇斯压抑着泛上舌尖的苦涩感,低声道。
“所以你求婚吧。”辞泣淡淡道。
辞泣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上没有一点波动,仿佛已经决定好了自己的归属,并且对此坚定不移。
“我……我不想名不正言不顺的有孩子。”辞泣眼睑微垂,说的有些干涩,“等确定有孕了,我们再说结婚的事情,他们不会不要长子的。”
仇斯一顿,语气中竟有些诧异,“真的?”
“你不是这么想的?”辞泣羞赧的神色登时一收,抬眼幽幽的反问道。
“……”
“那你扔药是要干什么?”辞泣推开他坐起身,似乎在为自己的自作多情郁闷。
“我是想到过这里,但我扔药是真的……冲动。”仇斯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个枕头。
辞泣瞥了他一眼,自顾自从床上爬起身,坐到床头前要钻被子睡觉了。
“……”
仇斯跟过去,搂住人也悄悄分过来一半被子,从后面扣住了辞泣的腰身,摸摸索索的贴上来做坏事。
辞泣颤着眼睫,没有丝毫动作。
卧室侧窗吹来一阵含着花香的晚风,随着大床中央被子的鼓动越来越剧烈,辞泣难以忍受的喘叫
', ' ')('出了声。
“唔……”辞泣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将手探进被子里攥住了那条桎梏住他的手臂,随即和身后人五指相扣,纠缠在了一起。
半晌,辞泣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将自己紧紧贴在了仇斯怀里。
“你不要有压力,我不是要……”辞泣闷声说着,说到一半被仇斯抓住肩膀,躺平摁在叠靠起来的枕头里。
“你怎么会是压力呢。”仇斯埋首在辞泣脖颈前,贴在那些已经发淡的吻痕上重新覆盖新红。
“那是什么?”辞泣细长的手指插进仇斯后脑的密发里,声音飘软道。
仇斯直起身来,认真回道:“是老婆。”
辞泣哈哈一笑,奖励般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今晚让你咬咬腺体……”
“不够。”仇斯重新挺身进入了辞泣,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上,卡着小穴缓慢朝里没入着。
辞泣伸臂摸过来这人刚刚扔在床边的腰带,蹙着眉递给他,随即双腕贴合,示意他可以将自己绑上。
被绑上以后,辞泣生理上的酥麻没了向外界宣泄的途径,只能朝内绷紧,短短几十秒就险些将仇斯夹射了出来。
辞泣将手臂抬高放在了后面枕头上,两条雪白的长腿朝两侧大开被仇斯双臂托稳,穴口费力包裹着Alpha过于粗长的肉茎,每动一下都像彻底贯穿了他。
滚烫的龟头在柔软壁肉中找寻着那点几乎让人察觉不出的凸起,找到后,仇斯骤然发力顶压了上去。
“不……不行……!啊!”辞泣绷紧自己纤细的腰身,开始下意识挣动手腕想去推他,但真皮腰带的束缚不是他随便动动就能打开的,一时间只觉得真是自作孽。
Omega单薄的身躯在律动下摇晃得十分厉害,那薄薄的躯体线条几乎给了仇斯一种再用力就会撞坏的错觉。
辞泣眼底闪映着波光潋滟的水光,发丝凌乱的贴在面颊上,脂玉般的肌肤上微微透着情欲翻涌的粉。
仇斯又在辞泣腰身下塞了个枕头,让他的腰身向下凹陷着,抬高腰胯,这个姿势等于卸掉了辞泣身上仅剩的那点力气。
仇斯扣抓着辞泣的大腿,在他身上纵情驰骋起来。
“你真是半点在别人家偷情的警惕都没有……”辞泣双手放在胸前懒洋洋的喘息着,被撞得声调起伏跌宕,透着点笑,“我还没声明脱单,这是闺房知不知道?”
“那也早就来过了。”仇斯捏了捏辞泣大腿上的肉,俯身又亲他身体。
辞泣似乎陷入了一下回忆,“那能一样吗,你只是来陪床的。”
“现在不是给你陪床的?”仇斯耍赖道。
“是啊……真是从一而终。”辞泣抵着仇斯鼻梁,小声说道:“那时候没人给解决,憋坏了吧。”
仇斯动作一顿。
“我看见了。”辞泣断断续续咬着仇斯的唇瓣说道:“当时还没认识半年吧,就敢在陪病号的时候想那档子事。”
“……”
“在哪解决的?”辞泣拉过来仇斯的手,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他手心里,亲了亲他右手手心,胡乱猜测道:“在我睡着后去厕所了吧,这只手可真辛苦。”
“你怎么知道?”仇斯诧异了一瞬,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人当时睡得很死。
这下轮到辞泣顿住了,他从仇斯手心里抬起头,“你还真去了?”
辞泣其实不太理解Alpha那种时时都能旺盛的体力,他虚弱惯了,天气一差都能让他吃药打喷嚏,但据说Alpha是冲冷水都能保持帐篷挺立,一夜七次到清晨的物种。
仇斯的确是很厉害,但到清晨应该是夸张手法吧。
辞泣怀揣好奇之心,将这个问题问了出去。
“……这个不分是不是Alpha,比如Beta受过体力强度的训练,当过兵之类的,他也可以一夜到清晨。”仇斯说完,又开屏孔雀般补充了一句:“我也可以,没人打扰的话我们今晚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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