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流连,叮当下意识地抗拒着,唇中喃喃说着什么,却早已语无伦次,他所做的一切是她太过生涩的,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应该反抗。
事实上,就是她要反抗也是无效的,他是如此有力而狂暴的男子,她在他的手中不过是一匹不是太温顺的小绵羊,仅此而已。
叮当的脑中模模糊糊划过一个念头——也许自己真的要被这个邪恶的土匪头子强占了,恣意的玩弄,在这么一个远离家乡,远离京城的遥远的草原上,自己若是死了,也许永永远远都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尸骨,永远地埋葬在这片荒原上……
不,她终于缓缓地抬起手臂,去摸头上那一根簪子——她不要做他的女人,不要这样被屈辱的占有,若是这样,还不如死。
她缓慢地移动手臂,不能被他发现自己想要寻死,那样只会激起他更强的情绪——这么些天以来,她对他已经是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