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探上捏住了她的下颔,手指微微用力,似乎是要将那块骨头扳断一般:“不过愚蠢的女人,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拿来——暖床。”
“唔……”她怒极,狠狠咬下他的嘴唇,二人唇齿间顿时晕开一丝腥甜。
樊曜闷哼了声,没有放开她,反而慢慢绽开一丝冷笑:“有意思,蠢虽然蠢,玩一玩却还有趣。”
接着,他吻得更加疯狂,逼着让她咽下属于他的那丝腥甜,另一只手腾出来,闲闲地扯下叮当的领口。
——时值天热,她只穿一件水绿色衣裳,被他如此用力一扯便露出了胸前光滑吹弹可破的皮肤。仿佛上好的丝缎,柔软而光滑,在黑暗的帐篷里面光滑完好如同上好的白璧。
“唔……”叮当的血一下冲上了大脑,神智似乎都已不再存在,微凉的夜风吹过她的肌肤,她有些晕眩,还来不及反抗便感觉到他的唇延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