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族人们听说族长死而复生,纷纷从世界的各个角落聚集而来朝贺,那宅一片恭贺声此起彼伏,只有族长的大儿子脸色不太好。
半年前带回家的女友,变成了自己的生父,这种事情很难接受,然而最不甘心的,还是,父亲更喜欢小夭这个事实。
携手被群人簇拥的父亲和弟弟,多么融洽,大夭觉得,他好像成了外人,无法融入进去。
怀着嫉妒的心情,怨恨着被父亲宠爱的弟弟。
“是他勾引的你吧?”大夭声音充满苦涩,大概是看到父亲撇下弟弟,朝自己走来,说家族企业今后由他来管。
大夭脸色更加难看了,看来用不着自己啦。
“难过什么?昨晚我跟小夭情意缠绵时躲床底撸着鸡巴翻白眼的你不是很爽吗。”
“是!”大夭心疼的要裂开了。
他破罐子破摔地笑道,“小夭哪点能比得上我?我活儿比他好几万倍,我还耐操比他骚,还有昨天刚去保养的逼,您就不想试一试吗?”
他不在乎脸面,只要能重新得到父亲的爱。走到客厅的角落里,主动地躺到桌子上,褪下衣服,自己用手掰开了屁眼儿,露出了肉粉色的甬道,“求父亲大人垂怜。”
醪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当真有趣极了,谁能想到猫族的大少爷会如此下贱呢,
“啧啧啧,逼都没有,你拿什么跟小夭比?”
这句话就像一个响亮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大夭收敛了浑身的刺,从桌子上滑下来,似一条小鱼委顿在父亲的脚下,
“我口活很好,父亲嫌弃我的屁股不干净,那允许我用嘴帮您含一含,”隔着两层布将脸贴在父亲的大鸡巴上,伸出舌尖饥渴地裹舔着。
“你自找的。”醪杳被他舔的情火旺盛,解开了裤链,把比手腕还要粗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大夭的喉咙深处,按着他的头猛烈地抽插
大夭将嘴巴张到最大,嘴唇包住牙齿,小舌在炙热坚硬的龟头上小口小口地吮吸,每次被草到喉咙眼,他都会缺氧而泛着泪光,迷离地抬头望着醪杳。
“嗯!草的你爽不爽?”醪杳被他小嘴吸地头皮都麻了,灵魂像升了天。
“还要爸爸~深一点……”
鼓励似的抚了一下大夭的头顶,猛地一按,龟头穿过会厌,捅穿了紧热的食道,就着这股舒服的劲儿,狠草了几十下,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大夭嘴里,满意地看到他全部吞下。
“嗯!表现不错!”醪杳抬起他尖尖的下巴,低头奖励了他一个吻。
“父亲,我最近学了新的绝活,而且已经把骚逼洗的很干净了,随时都可以伺候您的!”
“是吗?臭屁眼儿洗再干净能好到哪去?这么骚,草一次还不够是吧。”
“我用香液洗了两个小时~”大夭捏着父亲的大粗屌再次用舌尖洗舔,看到它硬了起来,就准备往菊花里塞。
“嗯?”醪杳制止了他,手掌凝结了三道漆黑的浓雾,雾气逐渐三去,赫然发现多了三条乌黑粗大的三角长虫,比一般的蟒蛇都粗,没有眼睛,但是,依旧准确无误地朝着大夭的方向蜿蜒爬行…
“父亲?”大夭睁大了眼睛,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感到一只触手像找奶吃的孩子,精准地钻进了他的臀缝中,另外两只分别爬到嘴边,还有缠绕着他的龟头。
“嗯~啊!好……喜欢!”屁眼里塞得满满的,龟头上的大黑蟒在尝试着往他马眼里钻,嘶,又疼又爽,大夭双手抱住父亲的脚,张开嘴舔舐鞋面,“唔~”另一条大黑蟒顺着他的嘴角,钻进了口腔里,在搅弄着他的上颚。
口水流了出来,“好爽~用……力,草死我!”
前列腺的后半部分,被钻进直肠深处的蟒蛇头疯狂顶撞,就在他感到快要被草射了的时候冠状沟处的蟒蛇呲溜钻进了马眼里。
好涨啊,但是好舒服,简直快要撑死了,想射却射不出来,身体上的三个洞都被打开了,大夭嘴角留着哈喇子,像只下贱的畜牲,被大黑蟒堵住了身体所有的孔道,尤其马眼里,身体仿佛被劈开了两半,马眼撕裂般地痛了起来。
然而身后的快感仍在叠加,噗呲噗呲,被草的肠液飞溅,直肠似打了结一样快乐,前面的痛加深了屁眼里的爽,父亲,您快要把大夭草废了,肚子、唔!和嘴巴、还有大夭的鸡巴全部属于父亲,那么——请狠狠地草烂我吧。
“在父亲心中,我是不是比小夭强了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