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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的床技就这?不过如此。”醪杳双手轻轻一挥,三条黑蟒化成了烟雾,变幻成一侧呈现圆锥状,另一侧薄如纸利如刃的冷锋“鸡巴”。
地上的男人浑身污浊,一团烂泥样。
嘴里、屁股里、甚至尿道都被灌满了精液,嘴角也被撕裂,看不见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吃下了那么多,现在该射出来了吧。”醪杳用脚踢了踢他半硬的生殖器。
被草高潮了五次,根本硬不起来了,可是尿憋的微微勃起,稍微一被用力挤压,立刻就涨的脸色发青,他仍旧卑微地单脚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像一只害怕即将被抛弃的狗子,已经遭受了如此不堪的侮辱和虐待,但最害怕的,莫过于主人的不闻不问。
被虐待也比被冷漠相待幸福的吧。
“爸爸,我比小夭更耐用……”
仿佛这样说,就可以证明自己值得被爱,傻傻的将手插到臀肉。
作出邀请的姿态,父亲大人,请尽情享用您的专属肉便器吧。
“您可以把这里当成厕所。”
“嗯?这是在跟我下命令吗?”
“不……主人要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只是千万别不要我~
“你连小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醪杳轻蔑地说道。
“是~”最后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吗。
好不甘心,就要这样被玩废了丢掉,可是,父亲真的觉定不要我了吗?大夭匍匐在地,四肢开始无助发抖。
“记住你是一只马桶,只有在主人撒尿的时候会被记起。”
“是,我是爸爸的肉便器。”
能被偶尔记起,就该满足了,是吧。大夭努力地收缩着恬约肌,将父亲的唾液吞进腹中。
“啊~”张开嘴巴,给醪杳看,“爸爸,我全部咽下去了,请您再多赐我一些吧!”
“你倒是爽得很,不愿意离开了是吗?”
“是的~”原来自己还有机会,大夭激动地望着父亲。
“好吧,那你能做到什么地步?”醪杳很好奇,操控空气中的鸡巴牌冷锋,怼到他面前。
不可名状的异界利器,如寒风过境,冲着大夭的脸席卷而来,难以描述的惊骇,使大夭闭住了眼睛,他不想躲。
毕竟,爱的人想做的事情,他都愿意满足,哪怕是杀了自己。
然而“雪刃”并没有停留太久,反而顺着他挺翘孤高的鼻峰滑到尖尖的下巴,接着移到胸膛,寒气聚集在心脏的位置,隔着薄嫩的皮肤下一秒就要扎破他的动脉,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使大夭胸前的肌肉大意识向后缩。
“呵呵,”醪杳突然笑道,“怕什么,这把特制的异性‘冰棒’是要用在这里的,不能叫哦。”
“是,爸爸。”
话音刚落,尖锐的锋刃滑到了男人最稚嫩的部位,被冰凉的锋刃一接触,就立马削掉一层皮,红肿的龟头露出黏连的筋膜、血肉模糊。
剧烈的疼痛牵连下,大夭的面部肌肉僵硬,大腿根开始抽筋,咬破了嘴角,却一声也不吭。
“啊,真乖呢。”醪杳移动着冰刃,将最尖锐的部位顺着会阴往下,在长了褶皱的地方,噗哧一插,已然撕裂过的直肠再次泛红。
爸爸,有没有更喜欢我呢?大夭忍不住痛呼出声,又赶紧捂住嘴角,额头的冷汗凝聚成硕大的汗珠,滴到了受了伤嘴边,伤口又痛又痒。
就和下面一样,戳开了直肠的利刃,抵住了男人最敏感的腺体,然后像是剥板栗一样,一点一点挖着周围的肉,将腺体缓缓剥离……
好疼啊,爸爸~大夭咬断了舌尖,嘴里涌出鲜红的血液,他那完美无瑕的脸上血迹斑斑,犹如寒秋的玫瑰,低头发着垂死的哀鸣,凄绝哀艳。
血肉连筋的腺体,在冰刃下颤抖,仿佛有了生命,己欲脱了男人的肉体,只需要再多刮一下即可剜出来。
大夭奄奄一息,就像死了一样。垂死的天鹅尚且还会挣扎,可他心甘情愿为爸爸去死,所以连动也不曾动一下,尽管,他疼的心都要裂开了。
“爸爸~”他的声音极低,醪杳靠口型辨认出来他在叫自己,这个孩子,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过放弃呢。
“你、今天就到这儿吧,”醪杳手腕一抖,冰刃消失了,而被剖开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血洞,惨不忍睹。
对我心软了吗,大夭嘴角无力地上扬,那爸爸以后就不可以再怪大夭缠着您哦。
起码还有一样比小夭强,不是吗,我比谁都更爱着爸爸啊,父亲大人是知道的吧,大夭最后看了一眼父亲,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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