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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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绥一身湿衣服被脱干净了,侧身伏在床上。

秦征在灯下看他,越看越惊艳。

柏绥的皮肤很白,在冬天里捂了数月,就更白了,像隆冬寒气养出来的一支腊梅。

然而长得白的美人是不少见的,最难得白得均匀,白得通透。

因为喝了酒,柏绥的肌肤还从内而外泛出淡淡的红。

这红色也泛得恰到好处,只在四肢关节、锁骨、胸口几处浅浅晕开,简直像春宫图画家特意拿朱砂点出来的颜色,衬得肌肤柔嫩,像水玉一样,艳丽非凡。

柏绥浑身燥热,躺得也不老实。漂亮的脸埋进被子里,长腿微屈,把床单都揉皱了。

这个姿势显出他一把细腰,两侧有浅浅的弧线,腹部平坦而柔软,双腿笔直,身后的屁股就愈发浑圆,雪白的两瓣翘翘的。其余地方一丝赘肉没有,仿佛浑身上下多余出来的肉都聚在上面了,很让人蠢蠢欲动,想试试一巴掌拍上去能不能拍出浪来。

秦征之前是惊讶柏绥长得未免太漂亮,太对他胃口,没想到最精巧的设计还藏在衣服下面。

只怕是最挑剔的人,都要夸一句绝品。

秦征忍不住走神,十分不文明地想,有人玩过这具身体还舍得分手吗?还根本不知道这份好处,还是已经玩得够了?

柏绥脸埋在被子里,呻吟了一声,他下身硬了很久,刚刚对着冷水猛冲也下不去。年纪轻轻,正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再也忍耐不住,顾不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旁边有人看着,伸手握着自己的东西,粗鲁地自渎起来。

柏绥的那物长得尺寸刚好,鲜红漂亮,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在上面,是十足得好看,看他自渎简直像欣赏一幅情色艺术画。

柏绥动了情,加上醉后意志不清,自个玩自个的旁若无人。他原本连被卫麟干到最深处都要自己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此刻把矜持全抛了,只当作是自己关上了房门在自慰,嗯嗯地直叫。

他双腿微微张开,蹬着床单,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把床单都揉皱了,激动得像刚刚躲着家长学会自亵的高中生。

但躲是躲不起来的,秦征就站在床边看得一清二楚,浑身上下,连他透着粉色的脚趾盖都看清楚了。

柏绥到底于情事上青涩,连自亵都不熟练,只知道乏味地上下动作,一点技巧也没有,在药效作用下,半天也出不来,身体内反而更加燥热难耐了。

忽然一只手也握在他的下身。秦征单膝跪在床边,垂着英俊的眉眼,一下下帮他撸动。

柏绥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个人。

被别人弄和自己弄到底是不一样的,自己弄是自娱自乐,而被别人弄则多出一分色情的玩赏意味。他身体猛然一颤,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呜咽出声。

秦征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一种力量感,每一下都像握紧了他的灵魂,挑逗得那根未经人事的阴茎颤抖不已。

柏绥渐渐松了手,转而攥紧了两侧的床单,仰起头低低呻吟。秦征俯视着看他,发现他晕红的眼尾染上了水光,睫毛湿漉漉,一颤一颤,疑惑得像被坏人欺负了。

……就没有被他的男朋友欺负惯吗?

秦征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得又怜又爱,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了,往柏绥微微分开的腿摸去。

入手触感果然滑腻,像是摸一块嫩豆腐。他在柏绥的大腿内侧流连,那里正是柏绥敏感的地方——或者说他现在没有哪处不敏感,顿时听见到身下的人急喘了声。

秦征再冷静,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手下微微使劲,就让柏绥把长腿分得更开了。他忍不住往深处摸,停在股间入口处,指尖来回摩挲。

那里真是个好去处,不出意料的干净漂亮,一路雪白,只到揉开了,才显出里面的一点粉色。那点粉色太美了,他忍不住揉得重一点,扯着皮肉,让那处粉色露出来。

他感觉另一只手里的阴茎更硬了,前端甚至颤颤得渗出水来。秦征心里惊讶,没想到他被摸后面就立刻有感觉。

秦征纨绔子弟出身,自诩还算个好情人,但狐朋狗友不少,听说过有些人被调教熟了后,单是靠摸后面就能起反应。

但柏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完全不像这类人。

如果是天生如此,那当真是个了不得的尤物。

秦征低头仔细看柏绥的眉眼,自言自语:“漂亮小猫。”

他心里生了促狭,也不急着帮柏绥泄出来了,像调情一样,轻轻柔柔地捋,摁着前端,徐徐地揉。

柏绥这时候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坏蛋,他被折腾得恨不得蜷起来,想要推开秦征作怪的手,但他手也软了,使不上劲,柔白的指尖抵着大手,更像是撒娇。

秦征低低地出了口滚烫的气,问他:“难受吗?”

柏绥连连点头:“嗯嗯。”

秦征又哄他:“那我换个方式让你舒服,好不好?”

柏绥什么都顾不上了,连连点头:“嗯嗯。”

秦征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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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的衣服在之前又是被柏绥吐的,又是被水淋的,一身狼狈,已经难受很久了。

他向来勤于锻炼,肌肉均称,肩宽腰窄,下身一条驴大的阴茎已经勃发,高高翘起,直直贴在腹前上。

柏绥被他放开后,忍不住整个人蜷了起来,他俯下去,把那人的手脚打开了,动作间,下面那条阴茎弹动,一下下打在腹肌上,极有力度。

柏绥的皮肤白得通透,被他轻轻一箍,就能掐出红痕来。他深吁一口气,把下面那条东西和柏绥的贴在一起。

柏绥嫌它烫,一下拧腰要避开,又被压着腿按住了,两个物件贴在一起,秦征握着,一起摩擦撸动。

柏绥的东西被秦征那条硬梆梆的棍子压着挤着,上面的青筋都暴凸出来,他那漂亮干净的活儿被蹭得委委屈屈,流出来的水都沾了上去,越发让秦征那根东西油光水滑。

秦征顶了一会儿,喘着气,拉过柏绥的手,让他自己握着,也不需要他动手了,只管让两根东西贴紧,他自己一下一下就能把柏绥的东西磨出水来。

他自己的手空出,也没闲着,先是温柔地抚摸柏绥的脸颊,往下是脖子、锁骨,等到胸前,摸索到硬硬挺起的一点,毫不客气地一拧。那里果然极其敏感,柏绥“啊”了一声,毫无防备,险些泄出来。

那两颗小红豆被秦征又揉又捏,很快就肿肿的胀大了,正好可以含进嘴里,秦征咂摸吮吸了好一会儿,柏绥一个劲地想要夹腿,又求他:“别吸了……好痛……”

秦征低笑,顶了顶他的下身:“痛么?我怎么看你舒服得都流水了。”

柏绥确实是痛的,但又感觉胸口丝丝的酥痒,胸口的奶头都被含成小石头了。卫麟以前也喜欢揉这里,但没那么长久地玩过,他又陌生又恐惧,好像要被身上的男人开发出身体的某一处骚动来。

秦征松开他的腿,头往下,一路亲到他的肚脐眼,又叹气:“这腰怎么细成这样,平时是吃不上饭吗?”

手里却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处腰线,心想最好的画家的人也画不出这勾人的线吧。

柏绥腹部有些怕痒,而且被秦征的头发蹭着,忍不住噗嗤一笑,却突然被秦征含着下身,顿时停住。他僵直了一会儿,下一刻却浑身都软了下去。

他的身体化了,脑子化了,浑身上下都化成一滩水,只有那处被秦征含着,硬得笔直。

他想大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叫,缠绵轻柔,带着哭腔。

秦征说不了话,胸腔却笑得发抖,心道:真是叫起床来都像小猫哭奶。

秦征是从来不伺候人的,只有别人给他舔的份,从来没有他给人的份。但此刻躺在他下面的人实在太美了,他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有人连那里都让他感觉漂亮得像艺术品呢,舔一口甚至还像自己占了便宜。

柏绥终于撑不住了,急喘数声,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秦征没意料到,躲开了点,但还是有一部分射进了他嘴里。秦征吐出来,抹在柏绥的大腿内侧上,皱了皱眉,仔细一品味。

……倒也不难吃。

他在大腿内侧抹开了,也不客气,在细腻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用沾了精液的手指撑开后庭,一根手指进进出出,看得见粉穴里搅进了白浊,黏糊糊的,要不是实在紧得可怜,完全像是被刚刚被内射过一样,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柏绥正处于射过后的敏感状态,后面突然被撑开了,他的腰忍不住一扭,又想要躲开,却被秦征像按猫崽一样轻松按住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抵在里面狠搅。

柏绥的前面立刻又硬起来了,干净的东西上还挂着精液和涎水,在灯下挺着,作为他被男人玩后面玩得很有感觉的证据。

套间里有准备着润滑剂和安全套,秦征戴上套子,那东西硬得翘起,把套子绷紧了,他拉过柏绥的手,把自己的阴茎往柏绥手里填,让他好好摸一下即将要干他的东西。

柏绥握着粗粗硬硬的阴茎,他拢着柏绥细皮嫩肉的手背,一个摸一个,秦征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喜不喜欢?”

柏绥都意识有些不清了,像没见过这玩意,很纯地用困惑地眼神看向秦征,甚至有些好奇地握紧了一下。

这会秦征笑不出来了,脑子热得要烧起来。

那东西大得惊人,打在雪白的屁股上,甚至有些狰狞了。秦征用饱胀的龟头挤着穴口,磨着逗了一会儿,慢慢往里压,他的阴茎硬得像铁,刚撑开了一点,柏绥就要哭不哭地叫了一声,摇头道:“疼,你轻一点。”

秦征额头上的汗都要出来了,哄着他,含着胸前两颗红豆亲亲舔舔,又去亲雪白的侧颈,身下力度不减,反反复复进出,硬是把窄穴给操开了,最后用力,一下插进了一大半根。

柏绥仰着脸喘气,仿佛去掉了半条命,但他前面的东西竟然始终没有软下去,还被插得渗出了一点水,胸前一片红晕。

秦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亲昵地帮他擦掉汗水:“像是帮你开苞了一样,紧成这样。”

柏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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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近一个月没被卫麟干过,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旷得久敏感难耐。

秦征确实资本雄厚,练出来的好素质都用在此时了,一下下操干,干顺了之后速度只增不减,箍住柏绥的一捻细腰,撞得床垫起起伏伏,柏绥被干得酥了,前面那根东西也跟着一翘一翘,最后被狠插一下,前端淅淅沥沥流出水来,险些要射了,秦征却突然止住,徐徐退了大半。

柏绥被吊得不上不下,攀着秦征结实的手臂,睫毛挂着眼泪,可怜地望了一眼:“嗯?怎么啦?”

秦征笑而不语,挺着硬物,优雅绅士一样插进去。他动作慢,感觉就极其明显,棱角分明的龟头和虬结的青筋磨着内壁,一寸寸地刮着,一直到尽根没入,抵到最深处,把柏绥的后面插成个水汪汪的淫穴。

柏绥要连秦征的手臂都攀不住了,只好求他:“嗯……干快一点……好不好……”

秦征又慢慢退出来,笑道:“你求求我?”

柏绥闭了嘴。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求人。

柏绥不擅长求人,但却很会努力。他一双腿颤颤的,夹在秦征的腰上,缠绵地勾了一下,手指在嘴唇上咬着,直直地看着秦征。

秦征果然受不了了,掐着柏绥的细腰猛干起来,一下顶得比一下狠,套子都险些被他顶脱了,柏绥濒死一般胸口起伏,最终闭紧了眼睛,由始至终都受着冷落的前茎竟然被干射了,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

柏绥射完,实在精疲力尽,头一歪,合上眼睛,竟像是要昏睡过去了。

秦征一次都还没尽兴,摸了摸柏绥软下去的前端,慢慢抽出去,带出去一大股淫液。

他哭笑不得,看柏绥爽完就睡,莫名感觉是自己被嫖了。

他扣着柏绥的细下巴,摇了摇,轻声道:“醒醒。”

柏绥睫毛艰难地扇动几下,从鼻子哼出一声嗯,又继续睡了。

秦征默然,把挂满淫水的套子摘了,身下一根巨物还兴奋地挺立着,蓄势待发准备再把身下的人操射一次。

秦征不甘心地挺着阴茎,凑近柏绥的脸颊,恶劣地用紫红的龟头蹭了蹭他的脸,留下一道水痕。

柏绥被干射一次后睡得安详,雪白的底子,五官精致,像个纯洁的天使。秦征喉咙发干,又凑到柏绥的唇边,龟头抵在粉唇上擦着,直到把饱满的唇瓣擦红了,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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