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的表现?
柳鹤听得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漂亮的脸上浮出些微妙的不安,他咬着下唇,许久才慢而犹豫地点了点头,又忙不迭补充道:“可是,可是我有点困,能不能先休息一会儿?现在日头也下午了,我正好午休一会儿吧?”
这话说出来,柳鹤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下意识在用平时那种,听着软实际只是通知的提要求语气。
影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看到柳鹤垂下眸子,嘴角一垮做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大有一种你不答应也要干的意思。
这行为并不符合剧情人设的。
他能确定柳鹤没认出人,显然还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就算记忆还在混乱中,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放松了。
这让陆影觉得很好玩,他想着柳鹤毕竟一路上被送过来颠簸了如此之久,期间的折腾都没有断过,便也没多作戏弄,点头答应让他睡了。
得到应允,柳鹤立刻就下榻站起,用毯子卷住自己的下半身就开始找一张干净的床。
顾及着主人在,柳鹤到底没好意思像刚才一样把屋里路过看到的被子都一张张掏过来,只小心地在新床上盖了自己身上卷的这张。
其实柳鹤本来只是一点点累,提出要求更多是为拖延逃避,但他也真的被折腾得有点厉害,躺着装模作样不久,竟是真的就这么沉沉地睡着了,呼吸逐渐变得轻缓而规律。
[那么快睡着了啊,这个侧脸,看起来好香嗷,想伸手戳。]
[你说的是他睡起来香,还是他香?]
[你说的是他睡起来,还是他睡起来?]
[喂!干嘛!!我说你们一个个真是有够变态的,不要打扰我家小羊睡觉啦。]
[怎么就是你家的,管理员震怒,待会儿就把你踢出去!]
陆影只是笑了一下,没管太多这些骚话。他随手给安稳睡着的柳鹤掖了掖被子,随手又打开柳鹤状态面板。
状态数据一览无余,精力略少,体力只有原来的一半,快感80%,痛感8%,看着这些数据,陆影抬手又调整了下,确认一切无误以后,他直接轻轻用指尖碰着柳鹤的脸,把蹙着眉的小美人又弄醒了。
[啊,这就不让睡了吗。]
[睡觉不是补充精力吗?小羊的精力和现在满的,补充好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多少有点狗吧hhhh]
因为精力被恢复了的缘故,所以柳鹤倒并没有刚睡下被叫起来的难受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睡成,迷迷糊糊中甚至还为这久违的平静感到心满意足。
这一觉实在睡得很舒服,而且还很是有些神奇,大概过了很久吧。
柳鹤伸手挠了挠耳朵,不太清醒地想着,他甚至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状态都好了很多,眯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感觉余光里看到了什么,惊讶地一顿,慢吞吞转过头去看陆影。
这个人居然还没走啊,难道自己睡觉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这儿吗?
见柳鹤一脸疑惑,陆影挑眉问:“现在休息够了吧?还记得自己刚才答应了一些什么吗?”
“……嗯?”刚睡醒正迷糊着,柳鹤听了以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还真有些忘了,右手撑着床,左手扶住右手的肘部,脑袋微微往右歪,抬眸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发出一声疑惑的嗯声。
可这声以后,柳鹤就自己愣住了。
他逐渐清醒,想起来刚才自己答应的内容,脸颊不禁有些发热:“嗯,我会听话的,那你也不能骗我啊。”
陆影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一个很轻松的趣事:“骗你做什么,过两天你就会见到他了,我保证他不会死。”
他也真没有骗人,“过两天”确实就会再见到了,直播不会永远不结束。
“那我是……现在做什么?”柳鹤这样问。
这床的前方有一张矮脚榻的,陆影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它。
柳鹤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就懂了那个意思,他心存侥幸地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便没有吱声。
“舔硬它。”
猜到是一回事,真听到这样的要求又是另外一种感觉,柳鹤的表情明显地犹豫起来,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总觉得也太羞耻,可是纠结了十几秒后,还是眼神飘忽地接受了:“嗯……”
啊?为什么我……会接受啊。
其实那声“嗯”说出来以后柳鹤就有些懵,他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心中各种乱乱的想法翻滚起来。
但答应都答应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毕竟要是一开始不答应也就算了,现在答应后突然反悔,估计比不答应的后果更严重,再说了,也是他自己主动提的请求,还是、还是不要做错事牵连到表兄了。
这么想着,柳鹤才感觉终于有些说服自己,他想去看陆影的表情,却只能透过面具看到那情绪淡淡的眼眸。
柳鹤深呼吸一口气,带着毯子坐到了矮脚
', ' ')('榻上,这一位置的高度匹配也不知怎么就如此绝妙,他坐好以后,竟是只要正视就可以对上陆影的腿间。
头上时刻传来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柳鹤不用抬头都知道对方一直垂眸在看着他,似乎是在示意自己不要老是等着命令。
柳鹤笨拙地动起手来,他小心拉下裤子,将沉睡的肉棒抓在手里,满满握住以后,心中有些震惊于它的分量。
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像是在握着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似的慢慢将它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见到那狰狞的巨物全貌时,顿时杏眼微微睁圆。
柳鹤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它一会儿,直到陆影似乎都有些不耐烦,用足尖轻轻碰了他的小腿一下,才咽了口口水,打算豁出去乖乖听话。
微微颤抖的粉色舌尖从唇间探出,柳鹤先是抬眸看了陆影一眼,才缓慢靠近,他像是小动物一点点喝水般,很轻很轻地对着龟头舔了一下。
舔完第一下后,柳鹤立刻停下来,他侧过头垂眸看着旁边的地面,若有所思地露出严肃的表情,
好像没有什么奇怪味道哎。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心中的抵触少了些,他但还是有点别扭,仰起头很自然地拧眉道:“这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以的吧?”
[还可以的吧hhhh]
[怎么感觉小羊比平时还嚣张哈哈哈。]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一种可能,小羊私底下对管理员就这样的,甚至更嚣张!]
这一瞬间的反应简直彻底脱离角色了,陆影却差点笑出来,感觉柳鹤都要忘了自己是反贼家属的设定,忍住嘴角的翘起点了点头:“自然,这屋里也没别人。”
听到这话,柳鹤稍微放下心来,他继续开始生涩地动作,两只手一同像是扶着一根棒棒,不时微微侧过头去,舌尖慢慢勾舔,很快就将龟头都舔湿了,温热的舌苔来回摩擦着龟头,很快就感觉到整根肉棒渐渐翘起。
柳鹤认真地舔着,可逐渐到他都觉得自己的嘴有些酸的程度,这大家伙却还没有勃起得特别完全。
天,那待会得是怎么样的尺寸。
思至此,柳鹤不禁有些害怕,他的心中忐忑又纳罕,不解这玩意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身体里。
见柳鹤呆坐着自己停下动作,陆影又伸手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耳朵末端的软绒毛。
“啊。”柳鹤被迫回过神来,他继续笨拙地埋下脑袋,动作幅度表达,来回用舌尖去舔龟头和茎身。
虽然柳鹤的确挺认真,只是他这样满满青涩的技术,其实没法带来特别强烈的快感,顶多算是舌头湿湿热热的按摩。
但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一副严肃皱眉的模样,专心地舔着手中狰狞的肉棒,画面所形成的对比效果还是颇为冲击。
陆影见他始终不得章法,出声提醒道:“别只是舔,张开嘴含进去试试?”
闻言,柳鹤抬头看了陆影一眼,他的眸中带着为难,纠结地看着手里的狰狞之物十几秒后,还是开始将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努力试着含住。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也许到底是不会,又不敢用牙齿刮到去惹怒这个现在惹不起的人,柳鹤折腾了半天以后才艰难地含进去龟头。
这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嘴就已经开始酸了,呼吸有些不顺畅,圆圆的杏眼中难受得泛上泪水,只用舌尖敷衍地舔了两下,就张嘴又放了龟头出来,皱着眉给自己揉腮缓解。
见柳鹤这耍赖模样,陆影倒也没有为难他,而是随意换了一支撑住脸颊的手,语气中含着笑意:“是不会吗?”
“……好像是。”柳鹤诚实地这样答。
话音刚落,柳鹤接着便听到新的命令传来:“上面的嘴吃不下去是因为水不够?那就换你就下面的嘴吃。”
也不是不行,可能那样还会容易一点……我怎么会那么想?!!
柳鹤的眼睛都瞪圆了,他满脸震惊,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难受冲昏了头脑,不然怎么可能第一反应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形势比人强,柳鹤纠结完了还是乖乖点头。
接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的景物一花,竟是已经被直接半抱半拎起来坐回到了床上,伸开腿跪坐在这个陌生人的大腿上。
对方接着就放开了手,很自然地往后靠坐好,眼神沉沉地望向他。
柳鹤低头不敢和他对视,那粗大的肉棒此时已经勃起了,他这一低头,发现上面亮晶晶的还能看自己刚才弄上去的口水时,顿时忍不住像是被烫到般飞速移开了视线。
他今年十八岁有余,这般年纪自然是早知人事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儿,柳鹤记得自己并没有真做过,现在心中免不了分外紧张。
在睡觉时被清理过的小逼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又悄悄地有了一种温热湿黏感,柳鹤第二次去看了看那肉棒,他的脸颊染上绯红,圆润的脚趾缩动起来,实在是有点没勇气坐下去。
但转念一想,柳鹤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没必要,明明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 ' ')('需求,还答应了要好好表现,现在这是干什么呢,说不定影响正事的同时还会让自己也落不得什么好。
坦荡一点啊柳鹤!
他一脸凝重地在心里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说服了自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大口呼吸一口气,认真去直视那根肉棒,柔软的耳朵跟着低下头的动作略微垂下脸侧。
映入眼帘的红紫肉棒看上去都好像带着灼人的热度,柳鹤咬着下唇,手先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才上手去抓住肉棒,那坚硬的触感加上温度,让他惊讶得微微睁圆了眼睛,开始笨拙地一手握住阴茎,另一只手掌微微包起,手心在龟头上慢吞吞地摩擦了一会儿,感受到湿意后更是浑身不自在。
陆影全程竟是真的一点不动,只在看柳鹤的行为。
半跪着坐在大腿上的姿势让肉棒几乎就正对在自己的私处雄赳赳地昂着头,那距离小得几乎能让柳鹤直接感受到逼近的温度。
他还不敢把屁股落下去那么快,只咬着下唇很小心地靠近龟头,用软乎乎的阴唇蹭了蹭,紧张中只能感觉到热热的微痒。
低头专注之时,柳鹤不自觉间又抬起了手,开始咬自己左手曲起的指关节。
按平时来说,一般在柳鹤不自觉扯耳朵和咬手指的时候陆影都会拨开他,但这会儿见柳鹤这一脸凝重全身心投入的模样,倒是有些不想打断“沉思”了,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柳鹤自己动,时不时火上浇油地出言“辅导”两句,指导柳鹤该怎么摇晃屁股往前坐,直把小美人说得只会红着脸嗯嗯回应。
渐渐地,柳鹤感觉自己差不多找准了感觉,他深呼吸一口气,白皙的手扶着肉棒根部,微微眯着眼睛,像是把刚才的话听进去了,腰肢前后轻轻摇晃着磨蹭,用淫水已经分泌了不少肉缝去贴住触碰。
“呃嗯……”软滑湿腻的两瓣软肉乖巧地被磨得移开,露出屄口后渐渐容纳进了半个龟头,然而紧致的阴道口看起来才刚有点变成圆形,柳鹤就已经忍不住在心中暗呼救命起来。
怎么那么大啊……
可怕的压力让柳鹤的额间冒出小汗珠,他咬着牙,将身体微微往后仰,退出来又滑进去一些,接着前后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将小逼轻轻摩擦龟头,试图换取一些酥热以缓解难受。
坚硬的肉棒碾压过软乎乎的嫩肉,在这种摇晃蹭动中,阴茎不时会碾到阴蒂,那处还肿着,一碰到就又酸又痒,直像是过了细细的小电流。
但柳鹤似乎是有些喜欢那种感觉,他红着脸也不作声,只是慢慢地磨蹭着,不时弄出快感安抚自己,直到感觉手都撑酸不能再拖了,才接着把龟头往里进。
“唔。”陌生而酸胀的奇怪感觉让柳鹤眯起了眼睛,他的睫毛颤抖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珠帘上,却没有聚焦,全部的身心都沉到了下体,细细感受被开拓的陌生感,原本窄小的肉洞被逐渐撑得圆鼓,湿红地含着茎身缩动着,阴蒂凸在小阴唇顶端翘起轻抖。
“啊……哼嗯……”喘息之间,那龟头逐渐被小逼进去了大半,可这远远不够,柳鹤自己动手的情况下根本不敢来快的,只要稍微有点酸胀,他就会立刻停下或是退出来点,完全是喘息着极艰难地往下坐。
他的动作慢得甚至让人能够观察到从阴道里贴着肉棒汩汩往下流的透明淫水,雪白的脸颊泛起浓浓的潮红,也许是因为太入神,柳鹤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全程不曾有破处的痛感。
与为了刺激总是会每次将自己的身体设置为原状的白鹭不同,柳鹤被设置的就是原来的、已经能够得到趣味的身体状态。
“都出汗了,很热?”陆影看着柳鹤这小心翼翼地喘息皱眉、像是难受又像是满足的专注模样,突然又玩心大起,说着就伸手要去解柳鹤的上衣。
“呃?你干什么、呀啊啊——!!”柳鹤被吓到,他一个没留神还以为陆影要推自己或者是什么,下意识身体往后躲,撑着陆影腹肌的手上一滑,失去平衡后惊呼着摇晃起来,完全控制不住地往下坐着吃进去了一大截肉棒!
“呃啊啊!!不要!……你、你别动……呃……”颤抖的疑问骤然变成了崩溃的惊叫,阴道口被这种过于凶狠的插入撑得浑圆抽搐起来,包住冠状沟一跳一跳地缩动起来,淫水却直在汩汩往外冒,柳鹤闭着眼,急促地小口吐息,皱着眉头,像是还没法缓过来,雪白的腿根颤抖着,艰难地去适应这种突然被暴力撑开的酸胀感。
他也自然没有躲开那只作恶的手,嘴上喊的不动陆影根本不听,三两下把柳鹤身上本就单薄的囚衣脱了下来,随意丢到一边。
柔软的羊耳贴在发间无意识地颤抖着,柳鹤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满是情态,他蹙眉喘息着,乳头早就在刺激中充血挺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缀在奶包上,他的皮肤雪白,腰肢纤细,在光线的洒照之下能看见脸颊上的小绒毛,腰腹处隐隐可见有青涩而带着少年气的肌肉线条。
“呜嗯……唔……哈啊……”柳鹤往后仰身颤抖着保持分开双腿跪坐的姿势,圆圆的逼里含着肉棒,毛茸茸的短尾巴垂在腿间,随着脚趾蜷紧的频率,
', ' ')('也在跟着无意识左右摇晃卷起,难受得呼吸声都带着泣音。
[奶子!!]
[已经在假装自己也在摸了(上下其手]
[怎么感觉小羊看起来好舒服hhhh]
柳鹤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么淫荡,他只是努力将自己从刚才的失神中拉回来,咬着牙开始顺应这种插入的深度,手掌重新撑着陆影的腹肌上下滑动起来。
用力间,小腿肌肉绷紧又放松,和膝盖一通支撑着身体起伏,柳鹤的表情很奇怪,像是难受又像是有些沉迷,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喘息着努力用湿红的肉逼去吞吃套弄这根已经被淫水打湿的阴茎。
“哼嗯……”粗大而灼热的肉棒在抽插中磨蹭着敏感的内壁,不可忽视的胀麻快感细细地爬透了小腹,柳鹤像是有些受不住,他的腿根用力绷紧了,手指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要颤抖着握拳,难耐得直从鼻腔发出闷闷的轻软呻吟。
硕大的肉棒已经满满当当地吃进去了接近一半,阴唇被撑成了两个半圆,柳鹤的手又捂上小腹,他的身体本就敏感,此时酸胀到简直要觉得里面都被塞满了。
这么想着,柳鹤也逞强不了,他的眼中带着些许难为情,颤抖道:“这个也…嗯、也吃不下了,太大……怪深的,要不我们就这样动吧,你别再动了,呼、可以吗?嗯啊……先这样,求求你好不好?”
见柳鹤这么一副压抑着喘息跪都不稳还不忘用熟悉的求饶台词的模样,陆影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笑意。
他根本没有回答可不可以,而是直接行动起来,手掌扶上柳鹤的大腿根,重新把握主动权,在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用力向上挺插起来!
“啊啊啊——!”宫口肉团一瞬间被顶得变形,柳鹤措不及防地惊叫出声,被操得整个人都双眼都微微翻白了一瞬,他整个人都失控地向上一颠,落下的时候更是立刻被狠狠碾开了紧致的内腔,捣得透明的汁水“咕叽”从被撑得浑圆的阴唇缝隙中喷溅而出。
奇异而带着温热的快感像是层层高举拔地而起的树藤,飞速沿着脉络滚遍全身,柳鹤几乎要用力咬紧着自己的牙根才能停下崩溃的大声浪叫,他整个人都失控得打了个激灵,脚趾都张开颤抖起来,阴道开始规律地收缩,开始发出濒临高潮的信号,然而这无声的求救却只让施暴者加快了频率,一点力道也不留地重重肏干起来!
“呃好深、啊、啊啊啊!!等下太、不啊啊啊!!深——停下、停!”诡异的炽热电流烧起,顺着神经末梢直冲颅顶,阴道失控地剧烈缩动起来,嫣红的豆蒂凸在空气中抖动,柳鹤的眼眸都无力地要向上翻,腰肢在冲刷中一阵阵发着酸软,几乎要直不起身来,他的睫毛颤抖着,泪水被顶得啪嗒直掉,口中崩溃地吸着冷气,涎水流出来了些许也无暇顾及,只是仰着头发出难受的喘息尖叫,却又每一句话语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完整。
不曾停止的高潮在连续的肏干之中将意识冲上顶峰外狠狠撞碎,柳鹤失神地眯着失焦的左眼,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浑圆的逼口抽动中艰难地往外喷溅出淫水,彻底跪不稳了,呜咽着有些要往后仰倒。
陆影只能伸手去扣住他的腰又给往前带回来些。然而柳鹤显然已经还处于失神状态,脑袋软软地又低下,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一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是被手碰上腰肢的一瞬间彻底卸了力,显然是只要再一放手就会整个软在床上了。
见状,陆影干脆坐直起了上身,手上加大了扣住腰肢的力量,以更加凶狠的力道重重肏干起来,直将小美人顶得哭叫着毛耳朵乱抖,简直像是一只被颠勺晃起来的面团。
最娇嫩的子宫口在这种姿势之下稳稳地承受了所有的全力暴击,身体的每一次颠起落下都会让这肉团结结实实地被顶得往里凹,惊人的酸涩电流顺着敏感的神经直冲,折磨人的快感攻击一波连着一波,几乎让柳鹤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大滴泪水在摇晃之中落下来,他失神地靠在面前人的身上,脸颊红扑扑的的全是水痕,发白的脚趾踩在床上痉挛般抽动起来。
肉体的交合拍起淫靡的水声,大量透明的淫水从被圆滚滚的阴道口被咕叽咕叽捣出,柳鹤的喘息中带上了崩溃的泣音,他彻底被这种陌生而诡异的可怕酸麻刺激得急了,可是又根本挣扎不开怀抱的禁锢,只能哭着崩溃地求饶起来,却每一句话都在肉体的碰撞之被击打得破碎而含糊:“轻点、啊啊!!里面、啊啊!好难受、啊啊啊!!别那么啊啊!!别深呜——”
可是他这样眼泪滚落着哀哀哭泣,只会让人更加兴奋,陆影的肉棒甚至还又硬了几回,操干得越来越快,以一种几乎是凶狠的的力道对着软韧的肉团暴力猛凿,显然是打着要生生肏进去的主意。
柳鹤的意识几乎都要在蒸腾的酸麻中热热地化了,挂在睫毛末梢的泪水被撞得飞开,他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手颤抖着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隔着一层皮肉去安慰什么,却因为整个人不停地被迫摇晃而这样的摸都没法稳稳摸到,
数不清多少下的暴力抽插过后,柳
', ' ')('鹤突然开始急促地张着嘴喘息起来,他整个人都失控地踢蹬着小腿哆嗦不止,翘起的阴茎抖动着骤然一热,竟是被插得又到了高潮!
感受着阴道在高潮之中被牵连而出的强烈收缩吮吸起肉棒来,陆影突然放缓了动作,似乎是良心发现,想让几乎张着嘴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柳鹤缓一缓。
他突然伸手去抹了抹被射到自己衣服上的精液,眼中带着恶劣的兴味,先是把它们轻轻擦在柳鹤失神潮红的脸上,接着还往柳鹤微微探出来的舌尖上抹。
“呃、不……啊啊!补要……唔、噗!”柳鹤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真的被他往舌头上抹了不少,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就看见陆影伸手来捂自己的嘴,当即急得伸手乱拍,叫得嘴都瓢了一下。
“你自己的东西,那么嫌弃?”陆影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东西,柳鹤的心中就是不乐意,他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脸都皱成了一团,噗噗呸呸继续要把这些东西弄出来,可是还没有噗几下,就被掐住下颌落下了一个亲吻。
“唔嗯!”骤然靠近的人让他眼前的可视范围变暗,柳鹤被吓了一跳,眼睛快速眨动着,足足呆愣了两秒以后才想起来要反抗,可他的体力终究被耗掉了太多,抬手推拒的力度有些软绵,像是使不上力,又像是欲拒还迎。
而且诡异的是,柳鹤也不明白为何,对于这种……行为,自己的好像也没有很大抵触?
那温热的大手同时顺着他的腰窝往下滑,落在雪白软弹的屁股上转着圈揉弄起来,同时推着将柳鹤往前往怀里搡。
唇舌交缠的感觉异常奇妙,湿热酥软,口腔中的敏感区被强势的入侵者一点点勾划摩擦,舌尖不受控制地被对方带着推摁,柳鹤的眼中泛起水光,几乎都要傻了,他有些不理解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自己居然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满腔的疑惑让柳鹤从快感中清醒了些许,他本来一点反抗也没有,这时候突然伸手去推,还真的把陆影推开了一点。
见推拒成功,柳鹤也没有想太多,赶紧趁着这个空隙开始表达自己的疑惑:“为什么…等、等下!唔——”
然而陆影才不会给他走神的机会,干脆把晕乎乎还在胡思乱想柳鹤的推倒在床上,抬起一只腿靠在肩头。
“呃!”骤然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柳鹤吓得惊叫出声,他的思绪都被在威胁性十足的连续三五下顶弄中被撞得混沌,眼前晕晕的,还没有看清,就又被亲吻堵住了要说出来的话,只能承受着对方在口腔里搅弄调戏,皱着眉直哼哼嗯起来。
陆影沉下腰,在柳鹤呜呜的闷声哭吟中继续用力而高频率地肏干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肉体的拍打夹杂着水声,充斥了整个室内,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才没有休息多久,就又被这样凶狠的攻击,饱受蹂躏的宫口肉团被不住地捣贯,子宫口甚至都已经渐渐被打得抽搐着微微张开了破绽。
柳鹤的意识迅速再次被快感搅得混沌一片,没有任何心思再去思考,他的身体在强烈的冲击之下颤抖着绷紧了,五指将床面抓挠得凌乱,整个人像一艘白色的小船。
它在波浪的狂推下直摇晃,恐怖的巨浪压在不远的头顶,在乌黑的阴云笼罩之中随时可能重重拍下,却除了发出不堪重负的哭泣悲鸣也没有任何办法。
颤抖的世界愈发模糊不清,柳鹤仰着头蹬直小腿,在蒸腾的快感当中几乎宕机,仿佛所有的感官都结合在此时被肏干得淫水飞溅的交合处,残余的意识只够支撑他随着刺激和快感吸着冷气呻吟哭叫。
……这种事情……是那么神奇的吗?
朦朦胧胧中,柳鹤的大脑闪过了一瞬的意识碎片,但很快又再次陷入混沌的漩涡,他软绵绵地被压迫的气息所笼罩,只知道躺在被褥里发抖。
恐怖快感从被不断击打的越来越松的子宫口暴窜开,像是热水般冲遍身体,刷开每一寸脉络,让人只能流着口水承受这种激得头皮发麻的可怕酥爽。
他眯着微微有些上翻的双目,直哀哀呻吟起来,小腿无意识地向空中抬起,足尖绷直,摇摇晃晃地画出雪白的残影,全身的皮肤都泛上了代表情欲的粉色。
陆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又加快了频率,耳边的哭叫声愈发崩溃,他却只是置若罔闻,随着不知第几下的针对性攻击落下,那已经越来越松弛的宫口肉团彻底被捅开撑圆,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地贯穿入内!
“嗬呃——呜、不啊啊啊!!!”脆弱的子宫口此时几乎成了一圈被强行撑开的肉皮筋,抽搐着想要合上,却只能包裹着冠状沟不停缩动起来。
灭顶的巨浪终于落下,意识被瞬间冲至破碎,柳鹤甚至已经看不清眼前乱闪的白光了,他仰着头用力地直吸冷气,没有被控制住的右腿反复屈起又蹬直,翻着白眼在失控的痉挛之中再次被操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直从圆圆的逼口往外冲,将床铺打得濡湿一片。
坚硬的炽热此时简直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不为任何凄
', ' ')('惨哭叫的干扰因素所动,只是狠厉地将柔嫩的沃土不住捶打至变形,那脆弱的肉壶根本承受不住这般的虐待,雪白的腿根抽搐起来,圆润的脚趾像是抽筋一般无意识地颤抖撑直,淫汁从已经肿起的浑圆逼口往外被捅得飞溅。
身体深处热热的又酸又胀,柳鹤迷迷糊糊中,甚至觉得好像里面已经被捅坏了,他有些喘不上气,只能微微张着嘴,肉粉色的舌尖探出来辅助呼吸,脸上已经完全已经是一副被操开了的情态,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淫言浪语。
敏感的子宫内壁在不曾停歇的肏干中被一寸寸碾压顶挤,阴道又很快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子宫此时简直不像是娇贵的育儿器,而更像是一只热乎乎的鸡巴套子,它失控地大量分泌淫水,包着龟头抽搐起来,显然是快要高潮的信号。
柳鹤甚至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嘴巴颤抖着张开,失神地仰着头直发抖,浅色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见他这副模样,陆影甚至还进一步伸手扣住他的腰,加快频率以更大的力气不停去狂捣已经在崩溃边缘不住抽搐的肉壶。
“啊啊啊!!慢点、呃哦——”脆弱的子宫被龟头反复捣得变形,每一下几乎都重重顶到底部,将软肉彻底变成包裹着龟头的形状,无形的火焰焚烧尽每一寸敏感的神经,强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侵袭入意识,柳鹤的视线被泪水淹得模糊,只能看到一些乱跳的星点,涎水从他张圆的嘴里流了出来,耳边扑通扑通除了自己震如擂鼓的心跳和黏腻的水声以外无法听见任何声音。
灭顶的高潮再次降临,子宫失控地包裹着龟头抽搐起来,柳鹤雪白的小腹已经被阴茎插得肉眼可见地不停鼓出色情的小包。
这时,陆影突然放下他的腿,双手掐住腰将柳鹤死死往下摁着固定,龟头抵在变形的子宫内壁上,同一秒内炽热的精液尽数冲出,直将那脆弱的小小肉壶撑得满满当当的胀圆了起来!
“呃啊啊啊……”柳鹤的意识也在灭顶的快感当中陷入了空白,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带着仿佛所有的意识也被冲碎,腰肢连同胸脯,整个泛粉的上半身都弓起了漂亮的弧度,手掌根用力撑在榻上,手指屈起颤抖着,他的双眼无力地上翻白,粉色的舌尖从颤抖的齿列间探出直吸气,浑身湿漉漉的都是汗珠,腿间更是狼藉一片,就连下颌跟脖颈都已经被失控的泪水和涎水湿透,活像是一只可怜的、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只知道哀哀叫唤发抖的小狗。
见他已经真的要撑不住了,陆影甚至还接着又猛力追击了几百下,手上同时捏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又掐又刮。
多重快感叠加刺激之下,柳鹤几乎已经是爽得几乎要徘徊在晕厥过去的边缘,他意识不到自己是有哭还是叫着什么,只知道眼前飞起了奇怪的小星点,视线朦胧之中忽明忽暗,后颈肌肉甚至也因为过度的绷直开始发酸,雪白的身体失控地痉挛起来,即使崩溃至极,也出了细弱的呻吟以外真的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代价”终于付完,柳鹤彻底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却不知为何,迷迷糊糊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
但是见底的精力无法支持柳鹤再想那么多,那样的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很快就再次晕晕乎乎地陷入了半梦半醒,接近于昏迷的状态,只有雪白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