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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丨毛笔搔画豆豆盒摁在古董架清洁yd挤进细凹槽滑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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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不停安慰自己的时候,阴蒂又传来很清晰的被捏感,柳鹤吓了一跳,无语得无意识快速眨了几下眼,卷翘的睫毛像是蝶翅般颤抖,他拧紧眉头,一脸委屈,心中愤怒地吐槽这个鬼不守规则,都已经在被子里怎么还弄他,难道没有听说过被子里永远是安全的吗?

嗯?他是哪里听的这个说法来着……柳鹤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豆豆盒有自洁功能,刚才的玩弄结束以后,陆影一按住侧面的按钮,它就自动又变得干燥柔软了,摸上去依旧是真实的肉感。

修长的手指娴熟地轻轻推开包皮,圆润的阴核立刻探出大半个脑袋来,他垂眸打量了两秒,又看了看柳鹤脸上忐忑不安的神情,张嘴冲着这敏感的小东西轻轻吹起来。

气流拂绕,奇怪的瘙痒细细密密地在下体蔓延冲开,柳鹤的表情完全呆住了,他的脚趾在酸酸的刺激蜷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风在吹自己那里,可是完全不合理,先别说自己的腿并着,而且被子里哪来的风?

“唔……”柳鹤试着把腿再夹紧了些,可是那持续的热痒却不曾消失半点,让他又懵又怕,还有些想要跟着发抖,只能难耐地抿住了嘴巴,雪白小腿互相磨蹭着轻轻摇晃。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吹气是为了调整敏感度,陆影轻轻吹一阵子就会升高些快感接收度,观察着柳鹤在愈加攀升的难耐酸意中扭腰的状态,直到调整到了自己想要的程度才停下来。

似乎是为了测试,他试着用指甲轻轻地搔刮了一下那凸起的肉豆豆,然而这很温和的动作却让柳鹤闷哼着长腿一下子挺直了,他的眼中带着茫然的惊愕,都顾不上形象,下意识就把手塞进腿间一起夹住,伸手去捂住自己带着湿意的娇嫩密处。

一次犹嫌不够,陆影又用指腹转着圈摩擦起来,粗糙的指纹刮擦着阴核内部娇嫩密集的敏感神经,让难耐的酸麻开始张牙舞爪地沿着尾椎骨攀升。

“啊、呃嗯……”柳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漂亮的眉头拧紧了,他的眼圈微微泛红,被酸得浑身都想发抖,身体整个都团成一团,手埋在腿间在不停地更加用力去捂住逼,牙齿紧咬,脸皱成一团,崩溃之中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世界上竟会有那么变态的色鬼。

可是他保护自己的动作显然一点用都没有,阴蒂还在被什么东西摩擦着,那带着锋利感的酸涩爽意让柳鹤着实有些受不住,一双长腿控制不住地直跟着那玩弄的动作绷紧又放松,屁股更是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

“哼嗯……”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热热的液体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又滑了出来,手指都能够感受到,柳鹤轻哼着羞耻地咬住了下唇,他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要在刺激之下发着抖浪叫出声,可心中的倔意又促使他不停加大摁住逼的力度,试图这种闷痛去与尖锐的快感抗衡。

陆影就一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情愉悦地欣赏柳鹤这抓狂又无措的小表情。

这开头的试探不过是前菜,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伸手从桌子上要捡起一只毛笔,指尖碰上去的一刻,那毛笔瞬间也化成了柳鹤看不见的状态。

他的指尖持续抵住那层软皮,让它没法往下缩回,控制着干燥的毛笔尖尖,戳在极度敏感的小肉核上扫了扫。

“呀啊!”酥麻的酸痒瞬间如浪般泛开涌上小腹,柳鹤的身体甚至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他的表情写满了震惊,明显承受不来,愣了两秒后一头探进被子里,移开捂住阴唇的手,推开蛋蛋忐忑地去看自己的小逼,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柳鹤这下是真的懵了,微微睁圆的杏眼中带着茫然,红润的唇瓣轻轻颤抖着没有完全闭合上,他的舌尖抵住上牙床内侧,心中除了救命两个大字以外别无它念。

见他的反应如此之有意思,陆影嘴角翘起了一些弧度,毛笔尖不再是轻轻地一扫,而是结实落下绕着那小豆豆一寸一寸地画起来,来回地刺激抓挠着内里密布的敏感神经。

“什么……啊啊!!什、什么东西——呜不要……”柳鹤吓得惊呼出声,只觉得下体持续有一阵阵又酸又爽的电流窜开,程度比刚才好像被人舔着的时候要强上太多,他的身体甚至都在这种攻击之中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屁股颤抖着想要往后缩去躲避,交感神经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眼泪失控地盈满眼眶,只能持续加大手上的力度再去捂住肉逼,可着除了能感受到阴蒂开始突突抽搐着顶住自己的手心以外,完全是一点缓解的作用也没有!

柳鹤急促的喘息中带上了可怜的鼻音,他急都要急死了,慌乱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那海浪般连续的快感侵袭之下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夹在腿间的手上都已经能够看见大量水光。

“呜呃……好酸、唔啊……”湿滑粘腻的液体将手指们都湿透,白皙的腿根夹着手痉挛起来,柳鹤仰着头咬唇,没忍多久就满脸难耐地一边摇头一边崩溃到哭吟出声。

陆影全程就一直就没有停下过手上的动作,兔毫毛笔虽然并不算很硬,但是阴蒂此时已经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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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落在其上的软毛简直像是一根根的锋利的针,从四面八方在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极致折磨的酸痒刺痛让柳鹤的哭叫声愈发失控,他的足尖都绷直了,小腿不住用力踢摇着互相磨蹭,颤抖中掉着眼泪直摇头:“呜、是什么……太酸了、呜啊啊啊!!你是什、啊啊……什么东西!啊啊!!”

话音刚落,那无形的、像是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被他这句话给激到了一样,突然力度变大地对着极度敏感的豆核来来回回地连扫带戳起来,甚至还不时戳进包皮和蒂珠娇嫩的缝隙之间去搔刮根部要命的嫩肉!

“不呜…呃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的屁股都绷紧了,足跟用力将全身向上蹬动抬高,本就含糊不清的话语彻底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哀呻吟,灼热的电流从阴蒂放射性散开,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上方的珠帘,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失神的口水从嘴角微微流下,落入了榻上的布料,很明显是一副即将要高潮的模样。

见状,陆影突然这个时候将毛笔的尾部往上一扳,笔尖歪下,瞬间粗暴地将蒂珠挤得变形,成了不规则的圆润凹形!

然而此时敏感度已经被调高到过分的程度,柳鹤瞬间如遭雷击,双眼微微翻白地像是一条小鱼般弹起身体,失控地张开嘴吐着舌尖,躯体在高潮中颤抖起来,然而没几秒又砸回床上,只能继续蜷起身体哭叫着哆嗦起来,溅射而出的淫汁被并拢的大腿阻挡后沿着白皙的皮肉汩汩往下,雪白的小腿在床榻上难耐乱踢,把身上盖着的毯子都弄得不停抖动。

虽说他盖了毯子,可是这对陆影而言也是透明的,所有的动作都会被观察得一清二楚。

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陆影坏心眼地拿出了久违的小银环,继续在柳鹤眼泪直掉的捂逼喘息中,强迫把它往阴核上套住缩紧,让这小东西再也缩不回去。

柳鹤现在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只觉得崩溃又委屈,还夹杂着说不清的惊恐,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变成折磨,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掉着眼泪被刺激得哭叫发抖的狼狈状态,光是想一想就让柳鹤害怕得又要鼻子发酸。

设置好了以后,陆影就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玩法,他将豆豆盒夹在指尖随意地轻轻摇晃着,目光瞥向旁边的古董架子,眼神一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豆豆盒的侧面可以调整数据,修长的手指轻点,将阴蒂的尺寸变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有余,另一只手摸上那古董架的平面,似乎是在感受着质地。

这大柜一是木制的,摸起来冰凉又坚硬,有少许的灰尘落于其上,但总体而言还算干净。

打量了一会儿,他将道具握在手心里,反手用凸起的传感豆核在木柜的平面上擦东西般滑了一下。

“呃哦……”柳鹤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摩擦到了,失神地浑身哆嗦了一下,可是这样的想法才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紧接着又是令人颤栗的酸麻从阴蒂窜起,他这一回却能确保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那个奇怪的东西又在折腾自己吗,这回又是什么啊……

柳鹤在泪眼朦胧中真的是死也想不通,他的表情越发崩溃,只觉得那酸麻的刺痛感回忆起来甚至还带着奇怪的冰凉,让人想着就已经有些后背发痒。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陆影开始摇晃着手腕,推着手上倒扣的豆豆盒,真的像是在拿这东西清洁般,在木质的柜面上来来回回以不小的力道擦了起来!

“啊啊啊!!”快感一路像是指数般飞速升腾而起,强烈的酸涩瞬间直冲颅顶炸开,震得连串神经脉络都一同颤栗不止,柳鹤的眼中迅速盈满了失控的生理泪水,他的嘴都喘息着失神地张圆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大量透明的淫水在强烈的酸麻刺激之下汩汩涌出,流满了手后从指缝溅溢,长腿用力地踢直着,连足尖都绷出颤抖的弧度。

陆影甚至还嫌不够,在台面擦了这么一会儿后又举起手,故意将那枚没有包皮保护的小豆豆在雕刻着花纹的古董柜子竖柱上刻意地摩擦起来!

“嗬呃……哦、不要!好酸、呃啊啊……”柳鹤死死地咬紧牙齿,崩溃地隔着阴唇摁住抽搐突突直跳的阴蒂,除了摇头发出含糊的呻吟叫唤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能失控地在这种不知来源的酸麻之中爽得淫水直流,眼睛都开始无力地微微上翻起来,雪白的腿根一抽一抽地痉挛,屁股绷紧得颤抖,显然是已经要到了快感决堤的边缘。

然而就在擦着柜子的时候,陆影的目光又瞥到了一旁的石头桌子,这石桌桌面呈现微微凹凸不平的状态,能看得出经过打磨,但是中间部分打磨得明显不多,手指摸上去都能感觉到粗糙,一般来说都是放在院子里的,也不知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屋内。

他像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又将还贴在木柜竖柱上的豆豆盒拿起,很随意地试探着在这个石桌上边擦了一下。

然而阴蒂本来就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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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刺激作用下处于高潮边缘的敏感期,这动作让它立刻结结实实地擦过大量石质凹凸不平面,变形抖动之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酸痛来!

“啊啊啊!!”柳鹤难受得噙着眼泪尖叫出声,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从逼上快速移开。脉络中一阵阵游走的电流驱使着他挣扎起来,足跟蹬着榻面用力分开双腿,绷紧屁股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般弓起腰肢摇晃胯部,微翻着白眼,完全是一副失神的状态,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湿红的阴道口在高潮中抽搐起来,持续有大量的淫水汩汩涌出,打湿股缝后慢慢淌到尾椎骨处,更多是淅沥沥落溅出来在榻上,将布料面全部浸润出了深色的痕迹。

刚才只是试了一下厉害程度,一擦后陆影就立刻收住了手,饶有兴趣地将曲起的指节抵在唇边,欣赏起柳鹤的反应来。

也许根本找不到动手的“人”,等到这可怕的高潮过后,潮红着脸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柳鹤也没有话说出口。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有些崩溃又像是有些疲惫,咬着牙用毯子将自己卷的更紧了些,蜷起身体在榻上发抖,双腿却刻意地不敢并在一起,显然是害怕对仍在突突抖动的阴蒂造成刺激。

那石桌两侧是各一条细细的小凹槽,陆影也是突然注意到的,他挑了挑眉,似乎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突然走到右边的凹槽面前。

[管理员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要用那个条条刮吧?]

[条条?]

[就你看,那个桌子侧边凹下去的。]

[啊?那么细,塞的进去吗?]

看直播久了,观众们也越来越会猜,正好也省了解答的功夫。

陆影再次将道具反手面向下,微微俯下身去观察着,将鼓起的豆豆对准小凹槽戳着尝试塞进去,地一下其实并没有成功,因为硅胶小核的尺寸明显比凹槽大些。

但是他也没打算缩小,毕竟如果缩小的话,那凹槽对阴核的包裹夹力也会发生变化,不会有那么刺激。

他继续尝试往里应塞进去,然而阴核才刚刚碰到边缘的石头长棱,柳鹤就皱着脸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这喘息甚至很快就进一步变成了绷直腿的崩溃呻吟,因为陆影竟是开始摇晃着前后摩擦,越来越粗暴地强行要将这大上一圈的豆豆挤进小凹槽里。

但也许是角度的限制,光是这么塞起来并不好使上力,意识到这一点,陆影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根金属质地的小棍子,他以此辅助着不断戳过去,将软乎乎的阴蒂嫩肉往细细的凹槽里用力塞。

“啊啊啊!!痛、难受呃……啊啊啊!!夹住、夹住了啊啊啊——!!”柳鹤崩溃得哭着在床上扭腰绷紧屁股直磨蹭,原本绞紧的大腿松开,他已经顾不上姿态了,酸痛之中迷迷糊糊自己张开腿,用手去掰着阴唇做徒劳的“缓解”,足跟踩着榻面将下体都向上微微挺起抽搐起来,肿胀的阴蒂显眼地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淫水咕叽咕叽地汩汩涌出被甩到大腿内侧。

耳边传来的哭叫声听起来几乎有些凄惨,陆影却依旧置若罔闻地持续动手,他反复地将嫩肉往凹槽里塞,棍子几次狠狠地戳中骚籽,直到确定变形蒂珠已经被紧紧地塞进去夹好不会轻易滑出后,才将小细棍放到一边。

手指摁住豆豆盒的背面,陆影再侧头去看了看柳鹤难受得表情微微扭曲,直喘息扭动屁股的模样,嘴角泛起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手上用力地推着那敏感的豆豆,在细细的凹槽里一刷!

然而那岩的表面相对阴蒂而言简直粗糙至极,凹槽的两边甚至是有些微微锋利的棱角,豆豆盒虽然不会传达伤害,可是那样完全相同的刺激显然也强得可怕,挤压与摩擦叠加之下,无形的温度越来越高,直让柳鹤错觉自己的阴蒂都要在这种酸灼当中突突抽搐着开始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柳鹤立刻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尖叫出声,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酸痛爆发窜遍全身,直炸得视线中也仿佛飞起乱晃的星点,他的身体绷直,呼吸急促,手指抓着被子,挺腰向前拱起,整个人像一张白玉做的漂亮的弓,屁股绷紧了,阴道抽搐着将高潮的淫水直直地射出来打湿布料,榻上彻底被弄得一塌糊涂。

然而恶劣的玩弄者不会因为柳鹤正在被被弄得高潮而停下来,他甚至还接着往前滑,将高潮期间连骚籽都在突突抽搐着的阴蒂刮着石质凹槽,故意让那哀哀的哭吟声愈发凄厉高昂。

嫣红的阴蒂在高潮中抽搐着突突跳起来,正是最敏感要命的时候却被这样被反复地挤变形,两边的石棱直接将骚籽夹扁猛刮,柳鹤崩溃得口水直流长腿乱踢,意识混沌之中晕乎地一头把脸埋在毯子里,持续发出闷闷的崩溃哭叫来,他的腿根抽搐着大张开,双眼在眼皮的覆盖之下失控地上翻,哆哆嗦嗦地在短时间内被推到了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啊啊啊!!痛、好痛…不、呀啊啊啊——!!”然而那凹槽甚至不是整条等宽的,它的中间有一处窄路,当豆豆盒被推着快速滑到这里的时候,柳鹤的声音突然间就尖锐起来,几乎已经是有些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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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身体像是弓起又砸回床上,踢蹬着小腿侧躺蜷起在榻上,颤抖的手用力地捂着屄,失神得翻着白眼涎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只能含糊不清地来回哭喊着诸如会坏的、停下之类的求饶话语。

面对此情此景,陆影面上爱怜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却截然相反,加大力气一推,生生就将豆蒂就死死卡进了那最窄的位置!

“嗬哦……”敏感的骚籽都在这一瞬间被迫变形成扁扁的一片,几乎有一种要被挤爆了的错觉,柳鹤的嘴巴颤抖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间变成嘶声的吸冷气,雪白的屁股失控地绷紧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又急速降临砸下,所有的感官一寸寸被冲散后汇聚在腿间突突直跳,除了酸痛欲裂的阴蒂以外几乎已经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存在。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成了静静的一线,柳鹤的眼眸无神地向上翻着,却除了忽闪的白光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他仰起头在这种狂暴的电流攻击中浑身痉挛着发抖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倒扣的豆豆盒被陆影再次推了一下,才能踢直腿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声!

那手在刚才试探的轻推以后,很快就正式动起来,推着豆豆盒往前,可凸起的敏感肉蒂还被死死地以变形状态卡在最窄处,这么一下直接路在柳鹤凄厉的哭吟当中将阴蒂生生拉成了变形的肉条!

“痛、别扯、啊啊!!别扯我的、嗬啊啊啊——!!”最可怕的是,由于硅胶的弹性很好,它能被拉得极长煎熬极久,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无数根针顺着突突直跳的神经末梢扎进脉络里游走全身,柳鹤的哀叫声到后面甚至都逐渐哆嗦着微弱了下去,他的意识一片空白,只能抬高下体不住地张圆嘴吸着冷气。

等到那豆豆终于被拉扯到极限后猛然弹回去时,柳鹤的意识都仿佛被重重锤了一记,他眼前的观念一阵阵开始发黑摇晃,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鼓起颤动的尿眼缩动不知,接着骤然张开小洞飚处热液,竟是痛得淅淅沥沥尿了一榻!

但柳鹤此时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所有的意识都彻底宕机,甚至意识不到下身正泡在湿漉漉的温热里,双眼无力地上翻着,脖颈都已经沾上水光,侧着脸窝在被子里发抖,白皙的五指抓挠着床面和被子,足尖神经质地抽动着,完全是强行靠陆影拉住他的数据维持白没有彻底晕过去。

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没有了真实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才能勉强稍微缓过一点劲来。

刚才的那种程度的刺激过于可怕,他回过神来以后才清楚感受到身下漫开一大片温热。

意识到那是什么液体后,柳鹤的意识都仿佛被冲得空白一瞬,他羞耻又崩溃,低下头捂着脸害怕得呜呜哭泣起来。

陆影一直在旁看他,这会儿见好就收,直接穿墙而出走到室外,又重新现身成柳鹤能够看见的状态,推开门走了进来。

听到有人进来,柳鹤赶紧停住自己的哭泣,他的脸上带着发懵的表情,饱满的面颊上满是泪痕,尴尬又忐忑,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往,只能眼圈红红的抱着自己蜷在榻上,尾巴都被腿根夹了起来,整个看起来都蔫蔫的。

垂下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箱子上,柳鹤见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忐忑地咬住下唇。

明明进来的时候还被关在箱子里,可是现在他却已经自己盖着毯子团在榻上,虽说这个箱子的打开过程非常奇怪,但柳鹤不确定这个衣着看起来不普通的奇怪家伙,会不会觉得是他故意损坏跑出来,然后以此为理由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陆影向柳鹤径直走近,柳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在他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被一个可能会对自己做奇怪事情的陌生人靠那么近,柳鹤不禁有些瑟缩。

陆影坐在柳鹤的身边看着他一会儿,也没说话,直很自然地伸手要去摸他的脑袋,柳鹤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可还是没有退开,一下子就被人拿捏住揽了过去,动作流畅地呗摁着坐到了陆影的大腿上。

“……?”这让柳鹤有些疑惑,不懂这家伙是要干什么,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调整自己的重心,保持住一种和对方僵持的状态。

作为omega,就算柳鹤是男生,他的身体也会明显软和些,此时身上又基本没什么衣服,抱起来直接贴合着软肉,手感是相当好。

柳鹤像是被这两天的连续玩弄给耍懵了,他的表情还有些呆,雪白的脸颊上布着粉色,毛茸茸的耳朵没有抬起来的力气,贴在发间,浑身上下都飘着一种很好欺负的氛围,大腿上湿漉漉的全是水,却不敢动突然手去擦,只是默默地以沉默面对现在的一切。

因为裤子也没有穿,陆影的手很自然地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停在饱满软弹的屁股上捏了捏,见状,评论里的观众们都纷纷羡慕起来。

[我也想抱,给我抱抱嘛555——]

[都不反抗的,怎么那么乖?小羊是不是认出管理员来了。]

[对啊,前面挣扎得那么厉害,感觉是不是身体认出来了才会下意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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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鹤也对这个问题感到有点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平静的感觉,明明现在这场景也说不上是能让人安心的……毕竟这男的有可能就是刚才在要用脚插他的那个可恶人。

思考了一会儿,柳鹤还是不解,他只能猜想,大概是因为这家伙是这可怕的两天以来第一个让自己感觉没有那么凶恶的?

这么想着,柳鹤干脆先没有动,垂眸任这个奇怪的人动手摸自己,心中盘算着,如果他要是对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那就狠狠——狠狠忍住。

毕竟自己在那件事发生后现在属于什么身份,柳鹤那么大个人了,又不蠢,自然是懂的……

屁股被摸得热热痒痒的,又有另一只手从衣服的下摆摸上去,停在他的肋骨的侧面用指尖勾了勾。

柳鹤感觉这家伙有点变态,因为他还会五指拢住轻轻揉自己的屁股,可吐槽归吐槽,小美人的身体却乖巧地没有作出反抗,只是一直表情怪怪的。

尤其是被抓住尾巴撸着玩的时候,柳鹤更是一脸严肃地皱紧眉头,抿着嘴牙齿微微咬紧,盯着空气像是在和什么较劲。

记忆被扰乱后,柳鹤没有自己正在直播的概念,自然也不知道观众们又因为这个久违的奇怪小表情开始刷屏哈哈大笑,他只是认真地忍着,依然不敢有动作。

在安静的氛围中,柳鹤也渐渐地又提起了胆子,开始悄悄打量室内。

这里面的装潢走的是简洁风,但处处可见底蕴,他想着刚才奇怪的事情,开始试图找出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但是看来看去,都只能觉得这室内看起来采光很好,亮堂简洁,不像是会有那个……那个。

可是刚才那也不是幻觉啊,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鹤想不明白,他咽了口口水,内心忐忑之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悄悄抬眸去看这个陌生人,却只能看到他的颌角线条。

陆影是戴着面具的,而且他不能摘下来,因为虽然柳鹤的记忆被模糊了,现在当真以为这是现实世界,可他到底不是失忆,这种状态必须要维持住氛围的。如果看到陆影的脸,过于熟悉的模样柳鹤会直接想起现实的事情,换句话来说就是直接出戏了。

“自我介绍一下?”

柳鹤一愣,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也没有想到真正耳熟的原因,只是心中吐槽了一句果然就是刚才踩他的那个奇怪变态……犹豫几秒后还是乖乖说出了名字。

[咦,这是小羊的真名吗?]

[不知道哇。]

[应该不是吧,不会那么轻巧的说出来。]

这的确不是柳鹤的真名,而是陆影给他起的暂时代称,让他现在以为是自己的真名而已。

听完,陆影垂眸看了他一眼,手上还在接着往下摸,停到腿根处将圆润的屁屁托得轻轻抖动,柳鹤的毛尾巴下意识地靠上去,卷住那个让他觉得有些被冒犯的手,可是下一秒就又忐忑地放开了。

陆影就像在摆弄玩具一样将不反抗的小美人揉了个过瘾,才接着道:“那是以前,现在只能是我的小羊。”

什么话啊,柳鹤闻言感觉怪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什么屈辱感不说,反而忍不住生出想动手去锤人的冲动。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存在了一瞬,现在的情况之下,柳鹤肯定是不敢的,他甚至有些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意识到这家伙似乎对自己没什么恶意后,柳鹤思维又发散开来。

那也就是说自己不会死了?

他的面色纠结地变来变去,接着想到白鹭,进而想到也许自己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的,但又实在忍不住想说,纠结着好一会儿才嗫嚅出声:“嗯……我有个、好友…不是,嗯……”

也许是因为紧张和忐忑,柳鹤的语言组织得有些颠三倒四,但是陆影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没拆台说白鹭这会儿正玩的快活着,直接道:“想让我把摄政王世子也保下来?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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