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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J夫/窥视老婆骑乘挨C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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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慎在他的催促下,一脸屈辱钻进了衣柜。地上的枪还有季眠脱下来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胡乱踢在床底,他腿根一阵阵发酸,刚遮掩好这些,倒在床上喘息,坚固的房门“砰”一下发出巨响,顾书煜神色焦急往里走:“眠眠,你没事吧,怎么警报——”

房间溢满淫靡腥甜的气味,还混杂着奶香,季眠躺在床上,肌肤裸露泛粉,羊脂玉般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顾书煜的话戛然而止,他转身关上门,冷声呵制下属跟随的动作,“滚。”

“呜…”蜷缩在床上的小妈妈发出一声喘息,薄被遮住的下体还在轻轻绞动,在顾书煜走近后,才茫然地吐出呢喃,“你回来了…”

酸胀的逼肉空虚搅动着,两瓣肥嘟嘟的肉蚌挤压在一起交叠摩擦,从中挤出黏黏糊糊的汁水,内里泛起细密的瘙痒,这样浅淡的蹭动始终无法让季眠真正得到抚慰,况且他刚刚才尽力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淫靡柔软的漂亮双性正在绞腿自慰,浑身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发丝湿漉漉沾在脸侧,半垂着眼,瞳仁涣散,舌尖半吐在外面,因为迟迟不得高潮的要领,可怜地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喘息。

可顾书煜一反常态没有动作,他胯下的那根性器在听到季眠的骚叫时就硬挺了起来,在裤子上撑起可怕的弧度。

季眠心虚到不敢看他,自然没发现顾书煜此刻异常的表现。

年轻俊美的男生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才脱下身上沾着血渍的上衣,漫不经心地打量起房间各个角落,满是纹身的手臂肌肉紧绷,慢悠悠在房间踱步,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

沉闷的脚步声坠在季眠的心尖,一声声如同审判的重锤,底下绞动的蚌肉“咕叽咕叽”涌出淫液,心理身理的双重刺激下,“…呜、嗯啊”季眠蓦地啜泣出声,尖叫短促绵软,紧绷的腿肉细细颤抖,肉逼内里开始痉挛抽搐,酥麻感蔓延而上,猝不及防就这么小小高潮了一次。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短暂兴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去,只有酸酥的肉逼绵绵不断带来快感余韵,强烈的雄性荷尔气息包裹上来,将季眠笼罩得严丝合缝。

“是啊,我回来了。”

顾书煜哑着声音回答他,语气中是让人难以察觉的阴戾,他粗鲁地扯走季眠身上的被子,自顾自掰开那两条紧紧纠缠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凑近视奸。

骚浪的肉逼已经张开了湿洞,隐隐可以看清里面嫣红媚肉绞动的状态,淫液泛滥不止,水嫩嫩的两瓣肉蚌钻出阴蒂尖尖,逼口正不停翕张,肉欲十足。

顾书煜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在敏感的肥逼上,让媚肉抽搐得更欢了,鼻尖萦绕着骚甜的淫水味道,他兴奋地深嗅几下,鸡巴硬痛得更厉害,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季眠私处汲取气味,手指掐上那颗石榴色的肉粒,细微的刺痛伴随快感涌上来,季眠呻吟急促,忽然又听见顾书煜低沉的声音。

“骚眠眠,我不在一个晚上,吃不到鸡巴就快急死了,自慰都那么不小心,是在自己扣骚逼的时候碰到警报按钮了吗。”他抬手扇在敞开抽搐的肉逼上,整个手掌都能包裹住阴唇,粗粝的茧子磨得嫩肉阵阵发痒,季眠绷紧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巴掌就密集地落了下来。

“要是被进来的蠢货看见你在发骚怎么办?”

“啊、嗯…不、不要…”季眠被扇得颤抖尖叫,两瓣肥唇东倒西歪的,原本就泛着红的肥蚌颜色一点点变深,在暴力的扇打下不停溅出汁水,布丁牛乳似湿嫩的手感,淫靡软嫩,几乎化成了水。

“好痛呜、不要打了啊…小逼,小逼被扇坏了、嗯啊…好痛…”

阴蒂红肿诱人,颤巍巍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季眠一边呻吟求饶,一边被这样粗暴的淫亵玩弄得颤抖不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脸上完全是爽到极点的痴媚模样,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口水,淫荡不堪。

“骚货,这么骚的逼不好好管教,哪天就要发浪出去骑野男人的鸡巴了。”顾书煜粗声喘着气,手臂、额角青筋跳动着,眼底阴郁怒气积攒,脱口而出过分贬低的荤话,“说不定还会背着我和别人偷情。”

湿软的肉逼被扇得肿胀不堪,似乎都冒着热气,肆意涌出的淫水在上面糊满了一层。

“嗯?眠眠怎么不说话啊,还是已经背着我找过野男人了。”

他语调轻快,亲昵地蹭了蹭季眠的鼻尖,后者下意识摇头,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颤栗发抖,浅尝辄止的高潮没法真正缓解汹涌的情欲,“呜、没有…我、”季眠指尖攥紧床单,又很快松开,柔软花枝一般主动缠上拥上来的男性身躯,“我好难受呜、小逼好热好痒…”

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缠在顾泽川精壮的腰身上,湿嫩翕张的肉逼轻轻松松便吞吃进半根性器。

林慎躲藏在衣柜里,透过小条缝隙,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抑制住粗重的呼吸,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强烈的愤怒妒火在胸腔来回涌动却无从宣泄,让五官看上去都透着几分扭曲,伤疤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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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

明明他才是季眠真正的丈夫,现在却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奸夫一样躲在衣柜里偷窥别的男人肏自己的老婆。

季眠在他眼皮底下被野男人扇逼扇得潮喷不止,红艳艳的逼肉抽搐痉挛,一股股喷出骚水,林慎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上燥热涌动,衣柜里应该都是季眠的衣服,他鼻腔间全是对方身上香甜好闻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奶香,从躲进来就硬着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漂亮的双性人妻呜咽媚叫着,逼肉绞着鸡巴,感受到那根肉刃正一点点缓慢地侵入,忍耐不了地开始扭腰催促,脸上一片迷离潮红,欲望侵淫之下,完全忘了衣柜里还躲着另一个男人,胡乱喊人“老公”。

“快一点、呜小逼好痒啊…要鸡巴进去肏一肏呜呜…”

欠操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之前就应该把季眠关起来操烂。

林慎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暴躁愤怒的情绪叫嚣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季眠不知不觉被顾书煜掐着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大叉着腿,坐在顾书煜腰上,由于骑乘的姿势,原本只进去半根的肉茎毫无预兆地整个没入逼穴中,顶得极深,将季眠整个人都贯穿在了性器上。

“不、好深…要破了呜呜…”

季眠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可怕的酸胀感占据,怎么、全都进来了…子宫、子宫被肏到了,好酸…

滚烫坚硬的肉具绞在湿肉中,没等季眠适应,顾书煜就凶狠挺胯顶凿起来,肉茎破开寸寸褶皱,微微上翘巨硕的龟头研磨过内里每一处酸涩酥麻的凸点,在肚皮上顶出可怕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会肏破那层白瘦的肚皮。

酸胀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钻到骨髓,让季眠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感受到战栗发麻的爽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啜泣沙哑,一边呜咽着说“不行了、会被肏破的”,一边急切地扭动起落吞吃插在自己逼肉中的凶器,主动迎合着顾书煜的奸淫。

“宝宝的逼好湿,子宫也好紧好软,里面全是水,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真想把眠眠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

顾书煜喉结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湿软的子宫嫩肉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鸡巴,舔弄讨好过上面每一根青筋,头皮发麻的爽感传入大脑,他顶撞肏弄的幅度每一下都十分剧烈,像是在肏一个人肉飞机杯,肆无忌惮在嫩肉中奸淫中出。

从林慎的角度看,季眠被牢牢在钉在别人身上,那张漂亮脸蛋露出一副淫荡的高潮样,眼神迷离,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细弱绵软的娇喘,双腿越绷越紧,下意识就夹紧了顾书煜的腰。

林慎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渴,他盯着季眠的痴态,这会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漂亮骚软的双性骑在自己身上吃鸡巴的样子。

季眠会夹着他的腰,身体不自知地细颤前倾,在他突然顶胯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下去,将自己的性器含到子宫深处,呜咽求饶说好撑,反应过来后又会轻轻扭腰淫乱地套弄肉具。

最后只能像肉套般接受精液的灌溉。

他越是臆想,胯下的性器越是胀痛,而现实也如他意淫的一般,只不过另一个人变成了顾书煜。

他们两人交媾的缝隙中不断渗出细沫白浆,几个起伏之后,季眠体内的性器有了射精的趋势,他整个人被穿在肉具上动弹不得,浓稠腥膻的白精炮弹似的击打在内壁,季眠短促的发出呻吟,一同攀上了快感顶峰,身体上下不断颤抖,丰腴饱满的乳肉也颤抖个不停。

他眼尾晕开漂亮的湿红,半睁间迷离的视线和躲藏在衣柜中的林慎对上。

林慎心猛地一跳,小腹发紧,鸡巴也狠狠抽动几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书煜搂着季眠温存了一会儿,没像以往一样接着肏他。

他只解开了皮带,稍微一整理衣衫就恢复完整,季眠不知道顾书煜是要干什么,他被放在了床上,肚皮微微隆起,被肏开的肉逼汩汩往外淌出精液,仍沉浸在酥麻快感中呜咽。

顾书煜脸上挂着餍足的笑,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光,轻轻抚过季眠的眼尾,“眠眠,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把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手里,黑漆漆泛着水光的枪口虚虚抵在季眠脸上。

“砰。”顾书煜扯了扯嘴角,扳机扣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季眠从迷茫失神到惊惧心虚的表现尽收眼底。

“宝宝,告诉我,你把奸夫藏在哪了?”

季眠瞳孔一缩,心虚而恐惧,顾书煜粗粝的指腹从他的眼尾向下摩挲,最终落在唇角,花瓣似漂亮柔软的唇瓣,被含得饱满湿润,水嫩嫩的嫣红唇珠稍微一揉就能溢出汁水,他轻笑了一声,重重在上面按压碾磨过。

“小骗子。”

顾书煜摩挲揉弄着那处唇瓣,仿佛找到了什么趣味,指尖狎昵地钻进唇缝隙,捻住那截粉嫩的舌尖,将季眠玩弄得含不住口水,“呜呜”留下泪花。

“嗯?他现在在这吗,有没有看到我是怎么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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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刻意询问,房间能藏人的地方就那几个,顾书煜挑眉,余光落在某处,话音刚落下,旁边的衣柜就发出响动,林慎冷着脸从里面出来,“放开他。”

顾书煜原本挂着笑的、轻佻狎昵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嘴角仍微微上翘,眼神却愈发阴冷。

“眠眠,你眼光好差。”

顾书煜调查过季眠,对他的过去了然于心,而且林慎最近在东城太不安分,从赌场开始给他弄了一大堆棘手的麻烦,现在这个只在资料中出现的、季眠的“前夫”,终于在顾书煜有了具象的模样。

呵,前夫。

他想到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胸口翻涌无限的讥讽,原来季眠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连手下都管不住、早该死在暗杀的废物。

现在居然还敢跑过来诱拐强迫季眠,是强迫吧?不然季眠怎么会按警报器呢。

顾书煜话语间难掩尖锐的冷意,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指骨微曲,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俯在季眠耳边,将人遮好,安抚似的亲了亲季眠的鼻尖,言语却是暴虐的杀意,低喃道:“宝宝,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

林慎的脸色更没好看到哪去,周身散发着暴力的阴戾,裤子沾着可笑的痕迹,两个人同样俊美的男人如同争夺领地的雄狮,气势汹汹的对峙着。

季眠被皮肉相撞发出的闷响惊扰,他指尖颤了颤,身上没力气,眼中水雾氤氲,小声喘息了许久才慢吞吞撑着身体坐起来,乳肉微颤,腿根遍布斑驳的精痕抽搐不停,视线刚清明,就看到林慎和顾书煜撕打在一起。

完全是原始的野兽一样的争斗。

他发出一声受惊的尖叫,软绵绵的,一边瑟缩着往后躲,一边又想制止他们的厮打,“林慎、你…”

在他出声的时候两人就停下了动作,同时转头看向季眠。

林慎先说话:“眠眠,你别害怕…”

顾书煜脸上挂着可笑的淤青,指骨渗血,汗水顺着额角下坠,他看着季眠,听见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似乎是反应过来什么,眼神愤怒压抑,又有些委屈的说,“宝宝,你是在心疼他吗?”

“你都没心疼我。”

季眠眼睫扑闪不停,发丝乱糟糟翘着,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潋滟细碎的水光,两个人都盯着他,压迫感极强,他就像是混在两只争斗猛兽中的绵羊,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扑上来撕碎一样。

见季眠怔怔的神情,顾书煜深吸口气,已经不打算和林慎纠缠了,他敢堂而皇之过来,别想活着回去。

季眠既然会对一个死人朝思暮想,林慎就该真的死了。

真当自己现在还是西城的主子吗。

季眠当初也是被林慎强迫的,不过是时间久了一点,才让季眠产生了可笑的错觉,顾书煜抬手撇去自己嘴角的血迹,轻声说:“眠眠,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你就要被他骗走了。”

“他可真该死。”

外面全是持枪的暴徒,只要林慎踏出一步就会被射杀。

季眠不知道林慎来的时候除了那么没上弹夹的枪,有没有别的后路,外面隐约有杂乱的脚步声,心脏一阵慌乱的跳动,他虽然生气林慎恶劣的举动,但林慎…真的被顾书煜杀了怎么办。

他没有死,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呢。

他揪紧手指,仓皇无措,林慎还没开口,先哀求起顾书煜,“别这样,顾书煜,你放了他好不好?”

林慎感觉心尖似乎有羽毛挠过,他来的时候冲动却也不是没有准备,守在别墅周围的人不算多,非要走的话顾书煜没那么容易能拦住他。

不久前才被他吓虎过的老婆反而担忧起他的安全,软声软气向别人撒娇,让林慎既心软又憋屈。

“眠眠,你放心,我不会——”他想安抚季眠,顾书煜插话打断,“宝宝。”

他一瞬不瞬盯着季眠,愤怒酸妒几乎将他淹没,顾书煜极力压下阴冷不悦的情绪,轻声说,“你是在我面前替奸夫求情吗?”

季眠咬唇,仓皇摇头否认:“我没有…”

林慎皱眉:“眠眠。”

让季眠完全没有想到的,就因为这几句话,原本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矛盾莫名其妙全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一边是顾书煜冷脸问他“你难道想和这个不知死活的奸夫在一起吗”,另一边是林慎沉声质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最后问题一致变成了“你选谁”。

季眠被问的说不出话,眼睛心虚地眨啊眨,脸颊泛着漂亮潮湿的粉色,满是无辜和茫然,“你们、我…”

空气稍有凝滞,还没等季眠想好说什么,门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哭声中混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妈妈”。保姆抱着孩子,表情也有不安,别墅半夜的动静惊人,怀里的孩子也哭闹个不停,“夫人,小少爷在找你呢。”

两秒后,顾书煜率先转身出去抱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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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皱巴巴的孩子,不满道,“哭了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季眠的声音软软的从里面响起来:“是我跟他们说,如果宝宝哭的厉害就抱过来的。”

他听见了哭声,有些焦急,胸口酸涩,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宝宝怎么了?他还那么小,我要看着他才对…”

刚一动作,腿根的酸颤牵扯全身,又跌坐回去,漂亮的小妈妈身上还未着寸缕,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洇出薄粉,沾着精斑,腿心粘腻狼藉,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淌到腿肚,他看见顾书煜抱着宝宝进来,伸手想去接,又被在场的另一个人突然抱了起来。

“眠眠,我们先去洗澡。”

抱着孩子的顾书煜心一梗,没能阻止。

眼睁睁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去了浴室。

这一打岔,季眠满心只剩下自己才刚出生的宝宝,哭得皱巴巴的婴儿在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就止住了哭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漂亮妈妈。

林慎和顾书煜守在一边看他照顾孩子。

氛围突然诡异的和谐。

生疏青涩的小妈妈还很不熟练,手忙脚乱地撩起衣服给宝宝喂奶,散发着柔和的母性气质,雪白的乳肉微微颤抖,偶尔会因为细小疼痛蹙眉,发出很轻很轻的呻吟,肿软嫣红的唇瓣不自觉翕张着,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

等怀里的孩子睡熟了,季眠才想起这会儿顾书煜和林慎都在这里。

他还没好好休息,眼尾耸拉着,不等他们开口,就先发制人,有些委屈埋怨地抱怨:“我好累了。”

困倦得快要睡着的小妈妈眼眸蒙上水雾,又执拗的补充一句,让顾书煜把林慎放走自己才能安心。

季眠总是这样,他柔软温顺,又有些不自知的恃宠生娇。

都他妈给自己戴绿帽子了,还敢给野男人求情。

再说了,林慎早他妈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季眠凭什么那么关心他,他难道没看到自己身上被这条疯狗打出来那么多伤吗?

顾书煜眸光讥讽,心里发酸得厉害,巴不得林慎赶紧滚。

靠着手里的军火库,林慎很快又重新夺权,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上位后,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城关系似乎有了缓和。

用顾书煜的话来说,他是为了不让季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伤心,才勉强答应林慎互不干涉的协议的。

季眠回去和林慎过了好一段时间,顾书煜终于坐不住了,跟条发疯狂吠打算圈地的狼狗一样直奔过去抢人。

结果就撞见了季眠被陈廷和林慎摁着玩弄的淫交场面。

林慎当然也是想杀了陈廷的,虽然西城内已经有许多陈廷的亲信,杀他有点麻烦,但非要的话也不是不行——可同样被季眠拦下了。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季眠还会那么容易心软吗?林慎恶劣地想着,同时挺胯的动作凶狠,胀硬发痛的性器在湿软肉逼中激烈顶凿。

神志不清的季眠伏在林慎身上,被性器顶着颤抖不停,臀肉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后穴还吞吃着另一根性器,他被肏傻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战栗绵软的浪叫,舌头吐在外面喘息呻吟,整个房间浮满淫靡不堪的气味。

顾书煜那副抓妻子出轨的丈夫似的疯狗表情愣怔了几秒,像被从天而降的一顶新绿帽砸懵了。

他冷着脸,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抬腿朝季眠走过去,手掐住那张漂亮失神的脸,季眠都分不清人了,呜咽着想往他手臂上蹭,撒娇小猫似的,还黏黏糊糊“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顾书煜、顾书煜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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