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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水了,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对谁都能喊老公。”
他好像发现妻子出轨后无能又暴躁的丈夫,暴怒下理智全无,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到处勾引人的婊子,“就算我真的死了,哪怕变成了鬼,我也要缠着你的,季眠。”
藏在别墅里的监控向他呈现着季眠的一举一动,只要多看一次,林慎就越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季眠心里根本没有他,但凡他能想起自己一次,怎么会心安理得和顾书煜在一起呢?
林慎全然忘记了,季眠明明小心翼翼询问过他,是他恶劣地试探自己的妻子,在过分的欺瞒玩弄下才有现在,他自作自受得到了不满意的答案,又把错误归咎到了季眠头上。
昨天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潮喷,摇着屁股挨操的时候,林慎整个人都疯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气的想立马冲进别墅把季眠抓回来,勉强忍到现在才怒气冲冲出现在季眠面前。
林慎简直要爆炸了,明明他才是季眠的丈夫,迫于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还要等顾书煜不在才能来见自己老婆。
双性人妻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稀碎,雪白柔软的身体袒露在林慎眼前。
季眠被他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和林慎说话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水和颤栗起伏的呼吸声。
空气又变回了先前的凝滞,林慎不满地揉捏下手里软乎乎的腮帮子肉,“怎么不说话了?”
他看到那张漂亮脸蛋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又轻轻揉了揉,似是安抚,“不想解释?”
季眠赌气似的偏过脑袋,表情倔强,完全是不想理他的样子,那副雪白柔软的皮肉熟透了,仿佛轻轻揉捏就会流出汁水的熟软果实,上面还浮着顾书煜留下的斑驳痕迹,脖颈处遍布牙印,跟他妈狗咬的一样。
等了半天不见季眠开口,恼羞成怒的男人深吸口气,扯过撕碎的睡衣布料,直接堵住了季眠的嘴巴,“不想说就别说了。”
林慎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体上游走,似乎是在做什么检查,滚烫的温度传过来,季眠仰着脖子呜咽出声,他实在是敏感,身体瑟瑟暴露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溢出了发腻的淫靡汁水。
嫣红肿硬的乳粒在空气中挺立,凉丝丝的空气刺激下乳晕处泛起颗粒,中间细小的乳空微不可查地翕张,淌出一点乳白的汁液,熟软丰腴的皮肉在林慎灼热粘腻的视线下泛起淡淡的诱人粉色。
“都被玩熟玩烂了啊。”
林慎呼吸急促粗重,欲望、愤怒和酸妒各种情绪在胸口交织,最后刻薄地吐出这么一句点评,将手按在季眠的小腹上。
已经恢复平坦的肚皮柔软紧瘦,很难想象里面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藏在里面的小子宫柔软而窄小,林慎当然肏进去过,当时紧致青涩的湿热嫩肉可怜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只要稍微顶胯,季眠就会发出破碎媚软的叫声,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应该也是很爽的,腿根连带着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内里汁水激涌,软肉水润润含住鸡巴吮吸,不停潮喷。
林慎光是想到就硬了鸡巴,胯下支起可怕的弧度,他掰开季眠的腿,打量起腿心还有些红肿的湿软肉逼。
肥嘟嘟的肉蚌暴露在外,
', ' ')('在炙热粘腻的视线下“咕叽”喷出一大股清透水液,腥甜的淫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林慎轻嗅了几下,喉结忍不住吞咽,抬手将两瓣肥唇扯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内核,揪住那颗石榴色的嫣红肉蒂刮擦,在肥逼入口处轻轻抽插绞动。
甬道内泛起无限瘙痒,季眠呜呜呻吟着,眼睛都睁大了,绷紧了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磨蹭着缓解细密酥麻的痒意,“呜、啊…”
插在湿肉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季眠双腿大敞,口水将嘴巴里的布料浸湿,发情母猫似的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快就感受到湿软的穴口抵上了冷冰冰的硬器。
林慎的指腹扣在扳机上,另一只手拍了拍季眠的脸,将濡湿在他脸侧的发丝顺到耳后,轻慢道:“眠眠吃过几根鸡巴了,手指进去逼就在不停吸。”
“什么都能吃进去,走火了可怎么办啊?”
他垂下眼,欲色浓重,放缓了呼吸,语气轻佻,“不忠的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肥嫩的逼肉被黑漆漆的枪口撑得边缘微微透明,季眠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恐惧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剧烈,逼肉阵阵痉挛抽搐。
“呜、呜唔——”
那双漂亮含泪的眼睛里流出惊惧的眸光,冷硬的武器肆无忌惮侵犯着那处娇嫩穴口,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季眠全身上下都软了下去,只有逼肉紧紧绞动着,受到这种刺激,反而泛滥出更多淫液,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遍身体,蔓涌入骨髓。
枪口插进肉逼,交媾似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剧烈,摩擦过逼肉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季眠眼泪汹涌,胡乱摇着头,手指攥紧被单,小逼酸胀到了极点,被枪支操干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林慎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
冰冷的武器似乎都被逼肉捂热了,也给季眠一种插在自己下体的枪支随时会走火的错觉,恐惧和快感交织着涌上大脑,酥麻感浪潮一样拍打在身上,连带着灵魂都在战栗。
好撑、小逼被插满了…太酸了呜呜,为什么会、怎么会这样…被枪操了…可是好舒服…
他双眼隐约翻白,双腿强硬被人掰开,肉穴被奸淫得汁水四溅,嫣红媚肉时不时被带出体外,淫靡浪荡不堪,堵在里面的淫液顺着抽插缝隙大量涌出,将手枪浸出莹亮的水光,季眠嘴巴还被堵着,同样一阵阵地发酸,口水淅淅沥沥流出来,极致的爽意连续不断蔓延,他渐渐神志不清,一边发出甜腻的呜咽声,一边扭着腰主动吞吃着枪支,看上去骚浪无比。
“骚货。”大张的逼肉媚肉淫湿抽缩,汁水四溅喷到林慎的脸上,看季眠爽得两只奶子都一颤颤在发抖,低声骂了一句,胯下的鸡巴也硬到了极点。
好舒服、嗯啊…又磨到了呜呜…好酸…
坚硬枪械抚平甬道内每一寸褶皱,抵着最为娇嫩酸软的骚点研磨,在季眠即将高潮的时候,耳边浮起扳机扣动的清脆声响——
他吓得忍不住想要尖叫,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砰”一声,敞开痉挛的下体流窜过空气,逼肉极速抽搐绞动了几下,在枪口往外抽的瞬间喷出大股清稠潮液。
逼口被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小洞,大量潮液从中激涌而出,还能看见里面嫣红湿嫩的媚肉在空虚翻搅抽缩。
堵住嘴巴的布料终于拿走,可季眠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大口喘息汲取空气,空白的大脑没有任何思考能力,酥麻感源源不断渗入骨髓,高潮迭起的余韵占据身体,他舌头吐在外面,香汗淋漓的脸上一副淫荡痴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雪腻丰腴的腿肉一抽一抽,下身被淫亵得淫靡湿软,狼藉一片。
“被枪操得爽不爽?”林慎哑声笑了下,“啪嗒”把手里的武器扔在一边,俯身凑近季眠,淫靡的甜腻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尖,“眠眠,别惹我生气了。”
他解开季眠的手腕,摩挲过细腻肌肤上的勒狠,将人搂在怀里安抚,季眠潮红下的脸色十分苍白,显然是吓坏了,长翘的眼睫蝶翼似的扑闪不停,小口喘息着,唇瓣红洇洇的,极其脆弱无助。
林慎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宝宝,我很快就能接你回去,顾书煜这几天都别想——”
林慎话没说完,脸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季眠咬着嘴唇挣扎,拼命想从他怀里挣脱,指甲在那张俊脸上挠出好几道印痕,“你滚!”
挣扎间他正好碰到男人胀硬的胯下,林慎闷哼一声,一不留神让季眠钻了出去,后者鼓着嘴巴,用尽所有力气把手边的东西往林慎身上砸。
“滚出去!”
他躲到了床角,手边的墙壁上是别墅安保的警报按钮,不知道保镖是没有发现还是被处理了,季眠焦躁地攥紧手心,仅仅犹豫了一秒就按下按钮。
林慎愣了一瞬,刚想上前就被季眠的眼神定在原地,他真是委屈极了,身上还湿漉漉的,睡衣破破烂烂,蜷缩在床角,像只焉了吧唧的小猫,以戒备的姿态控诉林慎:
“你不如死掉算了,我是你的玩具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难过。”
', ' ')('“以前就是这样…他们都欺负我、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还怀了宝宝…你回来了反而也要捉弄我…我讨厌你…”
季眠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瓮翁的:“林慎,你死掉算了。”
“眠眠,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慎心一跳,戾气荡然无存,讪讪开口解释,“我——”
他瞥了眼地上的枪:“我没想伤害你,那把枪没上弹夹,我就想来看看你,你怎么会是玩具呢?宝宝,知道你在东城的时候我快急疯了,可是没办法。”
“我只能先接近顾书煜…”
林慎话说到一半,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还参杂着顾书煜的声音:“眠眠,发生什么事了?”
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林慎眉头紧皱,还想继续解释,外面已经开始踹门了。
季眠显然也没意识到这种情况,他没想好这副样子该怎么面对顾书煜,继而又想到林慎。外面的人是一帮有真枪实弹的匪徒,顾书煜不在还好,他现在在的话,如果林慎被发现,恐怕只有一个后果——
好在他之前反锁了房门,能在这会儿拖延一阵,季眠眉眼焦急,看到衣柜眼睛都亮了一下,顾不得其他了,催促林慎:“你快进去躲一躲啊…”
林慎在他的催促下,一脸屈辱钻进了衣柜。地上的枪还有季眠脱下来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胡乱踢在床底,他腿根一阵阵发酸,刚遮掩好这些,倒在床上喘息,坚固的房门“砰”一下发出巨响,顾书煜神色焦急往里走:“眠眠,你没事吧,怎么警报——”
房间溢满淫靡腥甜的气味,还混杂着奶香,季眠躺在床上,肌肤裸露泛粉,羊脂玉般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顾书煜的话戛然而止,他转身关上门,冷声呵制下属跟随的动作,“滚。”
“呜…”蜷缩在床上的小妈妈发出一声喘息,薄被遮住的下体还在轻轻绞动,在顾书煜走近后,才茫然地吐出呢喃,“你回来了…”
酸胀的逼肉空虚搅动着,两瓣肥嘟嘟的肉蚌挤压在一起交叠摩擦,从中挤出黏黏糊糊的汁水,内里泛起细密的瘙痒,这样浅淡的蹭动始终无法让季眠真正得到抚慰,况且他刚刚才尽力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淫靡柔软的漂亮双性正在绞腿自慰,浑身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发丝湿漉漉沾在脸侧,半垂着眼,瞳仁涣散,舌尖半吐在外面,因为迟迟不得高潮的要领,可怜地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喘息。
可顾书煜一反常态没有动作,他胯下的那根性器在听到季眠的骚叫时就硬挺了起来,在裤子上撑起可怕的弧度。
季眠心虚到不敢看他,自然没发现顾书煜此刻异常的表现。
年轻俊美的男生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才脱下身上沾着血渍的上衣,漫不经心地打量起房间各个角落,满是纹身的手臂肌肉紧绷,慢悠悠在房间踱步,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
沉闷的脚步声坠在季眠的心尖,一声声如同审判的重锤,底下绞动的蚌肉“咕叽咕叽”涌出淫液,心理身理的双重刺激下,“…呜、嗯啊”季眠蓦地啜泣出声,尖叫短促绵软,紧绷的腿肉细细颤抖,肉逼内里开始痉挛抽搐,酥麻感蔓延而上,猝不及防就这么小小高潮了一次。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短暂兴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去,只有酸酥的肉逼绵绵不断带来快感余韵,强烈的雄性荷尔气息包裹上来,将季眠笼罩得严丝合缝。
“是啊,我回来了。”
顾书煜哑着声音回答他,语气中是让人难以察觉的阴戾,他粗鲁地扯走季眠身上的被子,自顾自掰开那两条紧紧纠缠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凑近视奸。
骚浪的肉逼已经张开了湿洞,隐隐可以看清里面嫣红媚肉绞动的状态,淫液泛滥不止,水嫩嫩的两瓣肉蚌钻出阴蒂尖尖,逼口正不停翕张,肉欲十足。
顾书煜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在敏感的肥逼上,让媚肉抽搐得更欢了,鼻尖萦绕着骚甜的淫水味道,他兴奋地深嗅几下,鸡巴硬痛得更厉害,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季眠私处汲取气味,手指掐上那颗石榴色的肉粒,细微的刺痛伴随快感涌上来,季眠呻吟急促,忽然又听见顾书煜低沉的声音。
“骚眠眠,我不在一个晚上,吃不到鸡巴就快急死了,自慰都那么不小心,是在自己扣骚逼的时候碰到警报按钮了吗。”他抬手扇在敞开抽搐的肉逼上,整个手掌都能包裹住阴唇,粗粝的茧子磨得嫩肉阵阵发痒,季眠绷紧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巴掌就密集地落了下来。
“要是被进来的蠢货看见你在发骚怎么办?”
“啊、嗯…不、不要…”季眠被扇得颤抖尖叫,两瓣肥唇东倒西歪的,原本就泛着红的肥蚌颜色一点点变深,在暴力的扇打下不停溅出汁水,布丁牛乳似湿嫩的手感,淫靡软嫩,几乎化成了水。
“好痛呜、不要打了啊…小逼,小逼被扇坏了、嗯啊…好痛…”
阴蒂红肿诱人,颤巍巍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季眠一边呻吟求饶,一边被这样粗暴的淫亵玩弄得颤抖不
', ' ')('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脸上完全是爽到极点的痴媚模样,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口水,淫荡不堪。
“骚货,这么骚的逼不好好管教,哪天就要发浪出去骑野男人的鸡巴了。”顾书煜粗声喘着气,手臂、额角青筋跳动着,眼底阴郁怒气积攒,脱口而出过分贬低的荤话,“说不定还会背着我和别人偷情。”
湿软的肉逼被扇得肿胀不堪,似乎都冒着热气,肆意涌出的淫水在上面糊满了一层。
“嗯?眠眠怎么不说话啊,还是已经背着我找过野男人了。”
他语调轻快,亲昵地蹭了蹭季眠的鼻尖,后者下意识摇头,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颤栗发抖,浅尝辄止的高潮没法真正缓解汹涌的情欲,“呜、没有…我、”季眠指尖攥紧床单,又很快松开,柔软花枝一般主动缠上拥上来的男性身躯,“我好难受呜、小逼好热好痒…”
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缠在顾泽川精壮的腰身上,湿嫩翕张的肉逼轻轻松松便吞吃进半根性器。
林慎躲藏在衣柜里,透过小条缝隙,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抑制住粗重的呼吸,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强烈的愤怒妒火在胸腔来回涌动却无从宣泄,让五官看上去都透着几分扭曲,伤疤更显狰狞。
明明他才是季眠真正的丈夫,现在却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奸夫一样躲在衣柜里偷窥别的男人肏自己的老婆。
季眠在他眼皮底下被野男人扇逼扇得潮喷不止,红艳艳的逼肉抽搐痉挛,一股股喷出骚水,林慎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上燥热涌动,衣柜里应该都是季眠的衣服,他鼻腔间全是对方身上香甜好闻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奶香,从躲进来就硬着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漂亮的双性人妻呜咽媚叫着,逼肉绞着鸡巴,感受到那根肉刃正一点点缓慢地侵入,忍耐不了地开始扭腰催促,脸上一片迷离潮红,欲望侵淫之下,完全忘了衣柜里还躲着另一个男人,胡乱喊人“老公”。
“快一点、呜小逼好痒啊…要鸡巴进去肏一肏呜呜…”
欠操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之前就应该把季眠关起来操烂。
林慎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暴躁愤怒的情绪叫嚣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季眠不知不觉被顾书煜掐着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大叉着腿,坐在顾书煜腰上,由于骑乘的姿势,原本只进去半根的肉茎毫无预兆地整个没入逼穴中,顶得极深,将季眠整个人都贯穿在了性器上。
“不、好深…要破了呜呜…”
季眠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可怕的酸胀感占据,怎么、全都进来了…子宫、子宫被肏到了,好酸…
滚烫坚硬的肉具绞在湿肉中,没等季眠适应,顾书煜就凶狠挺胯顶凿起来,肉茎破开寸寸褶皱,微微上翘巨硕的龟头研磨过内里每一处酸涩酥麻的凸点,在肚皮上顶出可怕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会肏破那层白瘦的肚皮。
酸胀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钻到骨髓,让季眠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感受到战栗发麻的爽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啜泣沙哑,一边呜咽着说“不行了、会被肏破的”,一边急切地扭动起落吞吃插在自己逼肉中的凶器,主动迎合着顾书煜的奸淫。
“宝宝的逼好湿,子宫也好紧好软,里面全是水,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真想把眠眠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
顾书煜喉结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湿软的子宫嫩肉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鸡巴,舔弄讨好过上面每一根青筋,头皮发麻的爽感传入大脑,他顶撞肏弄的幅度每一下都十分剧烈,像是在肏一个人肉飞机杯,肆无忌惮在嫩肉中奸淫中出。
从林慎的角度看,季眠被牢牢在钉在别人身上,那张漂亮脸蛋露出一副淫荡的高潮样,眼神迷离,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细弱绵软的娇喘,双腿越绷越紧,下意识就夹紧了顾书煜的腰。
林慎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渴,他盯着季眠的痴态,这会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漂亮骚软的双性骑在自己身上吃鸡巴的样子。
季眠会夹着他的腰,身体不自知地细颤前倾,在他突然顶胯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下去,将自己的性器含到子宫深处,呜咽求饶说好撑,反应过来后又会轻轻扭腰淫乱地套弄肉具。
最后只能像肉套般接受精液的灌溉。
他越是臆想,胯下的性器越是胀痛,而现实也如他意淫的一般,只不过另一个人变成了顾书煜。
他们两人交媾的缝隙中不断渗出细沫白浆,几个起伏之后,季眠体内的性器有了射精的趋势,他整个人被穿在肉具上动弹不得,浓稠腥膻的白精炮弹似的击打在内壁,季眠短促的发出呻吟,一同攀上了快感顶峰,身体上下不断颤抖,丰腴饱满的乳肉也颤抖个不停。
他眼尾晕开漂亮的湿红,半睁间迷离的视线和躲藏在衣柜中的林慎对上。
林慎心猛地一跳,小腹发紧,鸡巴也狠狠抽动几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
', ' ')('书煜搂着季眠温存了一会儿,没像以往一样接着肏他。
他只解开了皮带,稍微一整理衣衫就恢复完整,季眠不知道顾书煜是要干什么,他被放在了床上,肚皮微微隆起,被肏开的肉逼汩汩往外淌出精液,仍沉浸在酥麻快感中呜咽。
顾书煜脸上挂着餍足的笑,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光,轻轻抚过季眠的眼尾,“眠眠,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把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手里,黑漆漆泛着水光的枪口虚虚抵在季眠脸上。
“砰。”顾书煜扯了扯嘴角,扳机扣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季眠从迷茫失神到惊惧心虚的表现尽收眼底。
“宝宝,告诉我,你把奸夫藏在哪了?”
季眠瞳孔一缩,心虚而恐惧,顾书煜粗粝的指腹从他的眼尾向下摩挲,最终落在唇角,花瓣似漂亮柔软的唇瓣,被含得饱满湿润,水嫩嫩的嫣红唇珠稍微一揉就能溢出汁水,他轻笑了一声,重重在上面按压碾磨过。
“小骗子。”
顾书煜摩挲揉弄着那处唇瓣,仿佛找到了什么趣味,指尖狎昵地钻进唇缝隙,捻住那截粉嫩的舌尖,将季眠玩弄得含不住口水,“呜呜”留下泪花。
“嗯?他现在在这吗,有没有看到我是怎么肏你的?”
其实不用刻意询问,房间能藏人的地方就那几个,顾书煜挑眉,余光落在某处,话音刚落下,旁边的衣柜就发出响动,林慎冷着脸从里面出来,“放开他。”
顾书煜原本挂着笑的、轻佻狎昵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嘴角仍微微上翘,眼神却愈发阴冷。
“眠眠,你眼光好差。”
顾书煜调查过季眠,对他的过去了然于心,而且林慎最近在东城太不安分,从赌场开始给他弄了一大堆棘手的麻烦,现在这个只在资料中出现的、季眠的“前夫”,终于在顾书煜有了具象的模样。
呵,前夫。
他想到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胸口翻涌无限的讥讽,原来季眠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连手下都管不住、早该死在暗杀的废物。
现在居然还敢跑过来诱拐强迫季眠,是强迫吧?不然季眠怎么会按警报器呢。
顾书煜话语间难掩尖锐的冷意,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指骨微曲,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俯在季眠耳边,将人遮好,安抚似的亲了亲季眠的鼻尖,言语却是暴虐的杀意,低喃道:“宝宝,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
林慎的脸色更没好看到哪去,周身散发着暴力的阴戾,裤子沾着可笑的痕迹,两个人同样俊美的男人如同争夺领地的雄狮,气势汹汹的对峙着。
季眠被皮肉相撞发出的闷响惊扰,他指尖颤了颤,身上没力气,眼中水雾氤氲,小声喘息了许久才慢吞吞撑着身体坐起来,乳肉微颤,腿根遍布斑驳的精痕抽搐不停,视线刚清明,就看到林慎和顾书煜撕打在一起。
完全是原始的野兽一样的争斗。
他发出一声受惊的尖叫,软绵绵的,一边瑟缩着往后躲,一边又想制止他们的厮打,“林慎、你…”
在他出声的时候两人就停下了动作,同时转头看向季眠。
林慎先说话:“眠眠,你别害怕…”
顾书煜脸上挂着可笑的淤青,指骨渗血,汗水顺着额角下坠,他看着季眠,听见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似乎是反应过来什么,眼神愤怒压抑,又有些委屈的说,“宝宝,你是在心疼他吗?”
“你都没心疼我。”
季眠眼睫扑闪不停,发丝乱糟糟翘着,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潋滟细碎的水光,两个人都盯着他,压迫感极强,他就像是混在两只争斗猛兽中的绵羊,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扑上来撕碎一样。
见季眠怔怔的神情,顾书煜深吸口气,已经不打算和林慎纠缠了,他敢堂而皇之过来,别想活着回去。
季眠既然会对一个死人朝思暮想,林慎就该真的死了。
真当自己现在还是西城的主子吗。
季眠当初也是被林慎强迫的,不过是时间久了一点,才让季眠产生了可笑的错觉,顾书煜抬手撇去自己嘴角的血迹,轻声说:“眠眠,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你就要被他骗走了。”
“他可真该死。”
外面全是持枪的暴徒,只要林慎踏出一步就会被射杀。
季眠不知道林慎来的时候除了那么没上弹夹的枪,有没有别的后路,外面隐约有杂乱的脚步声,心脏一阵慌乱的跳动,他虽然生气林慎恶劣的举动,但林慎…真的被顾书煜杀了怎么办。
他没有死,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呢。
他揪紧手指,仓皇无措,林慎还没开口,先哀求起顾书煜,“别这样,顾书煜,你放了他好不好?”
林慎感觉心尖似乎有羽毛挠过,他来的时候冲动却也不是没有准备,守在别墅周围的人不算多,非要走的话顾书煜没那么容易能拦住他。
不久前才被他
', ' ')('吓虎过的老婆反而担忧起他的安全,软声软气向别人撒娇,让林慎既心软又憋屈。
“眠眠,你放心,我不会——”他想安抚季眠,顾书煜插话打断,“宝宝。”
他一瞬不瞬盯着季眠,愤怒酸妒几乎将他淹没,顾书煜极力压下阴冷不悦的情绪,轻声说,“你是在我面前替奸夫求情吗?”
季眠咬唇,仓皇摇头否认:“我没有…”
林慎皱眉:“眠眠。”
让季眠完全没有想到的,就因为这几句话,原本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矛盾莫名其妙全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一边是顾书煜冷脸问他“你难道想和这个不知死活的奸夫在一起吗”,另一边是林慎沉声质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最后问题一致变成了“你选谁”。
季眠被问的说不出话,眼睛心虚地眨啊眨,脸颊泛着漂亮潮湿的粉色,满是无辜和茫然,“你们、我…”
空气稍有凝滞,还没等季眠想好说什么,门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哭声中混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妈妈”。保姆抱着孩子,表情也有不安,别墅半夜的动静惊人,怀里的孩子也哭闹个不停,“夫人,小少爷在找你呢。”
两秒后,顾书煜率先转身出去抱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他看了眼皱巴巴的孩子,不满道,“哭了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季眠的声音软软的从里面响起来:“是我跟他们说,如果宝宝哭的厉害就抱过来的。”
他听见了哭声,有些焦急,胸口酸涩,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宝宝怎么了?他还那么小,我要看着他才对…”
刚一动作,腿根的酸颤牵扯全身,又跌坐回去,漂亮的小妈妈身上还未着寸缕,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洇出薄粉,沾着精斑,腿心粘腻狼藉,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淌到腿肚,他看见顾书煜抱着宝宝进来,伸手想去接,又被在场的另一个人突然抱了起来。
“眠眠,我们先去洗澡。”
抱着孩子的顾书煜心一梗,没能阻止。
眼睁睁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去了浴室。
这一打岔,季眠满心只剩下自己才刚出生的宝宝,哭得皱巴巴的婴儿在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就止住了哭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漂亮妈妈。
林慎和顾书煜守在一边看他照顾孩子。
氛围突然诡异的和谐。
生疏青涩的小妈妈还很不熟练,手忙脚乱地撩起衣服给宝宝喂奶,散发着柔和的母性气质,雪白的乳肉微微颤抖,偶尔会因为细小疼痛蹙眉,发出很轻很轻的呻吟,肿软嫣红的唇瓣不自觉翕张着,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
等怀里的孩子睡熟了,季眠才想起这会儿顾书煜和林慎都在这里。
他还没好好休息,眼尾耸拉着,不等他们开口,就先发制人,有些委屈埋怨地抱怨:“我好累了。”
困倦得快要睡着的小妈妈眼眸蒙上水雾,又执拗的补充一句,让顾书煜把林慎放走自己才能安心。
季眠总是这样,他柔软温顺,又有些不自知的恃宠生娇。
都他妈给自己戴绿帽子了,还敢给野男人求情。
再说了,林慎早他妈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季眠凭什么那么关心他,他难道没看到自己身上被这条疯狗打出来那么多伤吗?
顾书煜眸光讥讽,心里发酸得厉害,巴不得林慎赶紧滚。
靠着手里的军火库,林慎很快又重新夺权,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上位后,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城关系似乎有了缓和。
用顾书煜的话来说,他是为了不让季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伤心,才勉强答应林慎互不干涉的协议的。
季眠回去和林慎过了好一段时间,顾书煜终于坐不住了,跟条发疯狂吠打算圈地的狼狗一样直奔过去抢人。
结果就撞见了季眠被陈廷和林慎摁着玩弄的淫交场面。
林慎当然也是想杀了陈廷的,虽然西城内已经有许多陈廷的亲信,杀他有点麻烦,但非要的话也不是不行——可同样被季眠拦下了。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季眠还会那么容易心软吗?林慎恶劣地想着,同时挺胯的动作凶狠,胀硬发痛的性器在湿软肉逼中激烈顶凿。
神志不清的季眠伏在林慎身上,被性器顶着颤抖不停,臀肉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后穴还吞吃着另一根性器,他被肏傻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战栗绵软的浪叫,舌头吐在外面喘息呻吟,整个房间浮满淫靡不堪的气味。
顾书煜那副抓妻子出轨的丈夫似的疯狗表情愣怔了几秒,像被从天而降的一顶新绿帽砸懵了。
他冷着脸,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抬腿朝季眠走过去,手掐住那张漂亮失神的脸,季眠都分不清人了,呜咽着想往他手臂上蹭,撒娇小猫似的,还黏黏糊糊“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顾书煜、顾书煜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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