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楞了楞。
然后突然笑开了。
22
我去浴室准备洗个澡,顺便撸一发。
坐在马桶上安慰自己的时候,看见医生回的信息:“能不能具体告诉一下情况呢?”
我把自己撸射了之后,洗干净手后,想了下,索性放水直接躺进浴缸里了。
拿着手机给医生发信息,捏着手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我之前有大概跟你提过,跟他认识的原因,是因为他插足我跟我前伴侣,导致我跟我前伴侣分手之后,我换了个城市,又因为一些并不是很愉快的事情遇见了他。”
我捏着手机还在想自己还真是挺傻逼的,看着这黑下去的手机屏幕静候着医生的回信。
浴室门被打开,我看见这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直接进来了。
看见我泡在浴缸里,啊哦地惊讶了一声,他走过来蹲在浴缸边上问我:“我可以一起进去洗吗?”
我说:“不行。”
话音刚落,自己的手机倒响起来了,瞥了眼,发现竟然是医生打过来的。
想了下还是伸手接过来了:“喂?”
那边说:“抱歉,希望没有打扰你。”
我刚准备开口叫莫谦滚出去,看见这个人腿一跨进了浴缸,他俯下身子在我身上一顿舔,手直接往我下面摸去,摸了一会儿,笑眯眯地小声惊叹了声:“喔,你刚刚自己在这里撸了一发么?”
我伸手捂住了手机,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他眯眯眼笑。
我抬腿,用脚掌推离他,抵在他胸膛口,让他不要再试图靠近我后,侧了个头对着手机略显歉意地说了声:“抱歉,我这边有些事情,能不能约个时间再聊。”
医生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我才听到他应道:“这样吧,下个星期三我休息,约个时间去咖啡店聊聊,可以吗?”
我举着手机应着,瞥见那个被我脚抵在胸前的男人,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腿,伸出舌头舔上了我的脚踝,微垂着眼睛,睫毛拉下一条阴影。
我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皱着眉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腿,直接踩在他脸上后,再狠狠地收回了自己的腿。
我指着浴室门:“出去。”
他却凑上来,两只手顺着我的小腿慢慢摸过来,摸到了大腿根,人脸也凑到我面前来了,笑着问道:“你跟别人玩文爱么,自己在浴室撸管。”
我还在佩服他的脑回路,他凑过来,低头在我锁骨上啃食了一下,然后抬头似乎在观察我表情,笑了下:“好奇怪,难道我还没有你的双手好用么?”
他说着双手环上我已然勃起的欲望,低头摸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在狭窄的浴缸里转了个身。
身子凑过来,背部直接压上了我的胸膛,屁股肉都抵在我硬起来的东西上面,他两只手抓着我的两只手,指引着往他自己的大腿根处走着。
等他覆着我双手,环绕过他自己的大腿根,微微用力后掰开后,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我的嘴角,轻声道:“你把我大腿掰开,然后在镜子前面操我好不好?”
我伸手紧了紧他的大腿肉。
他两只腿已经挂上了浴缸边缘,身子都有些无处着力地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东西蹭在他臀缝处,有些绷紧又带着点无处发泄的难受。
他扭回头看向我,还在一声声地询问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全身的火都挤到了身下,随时要爆发。
他还在那边自顾自地问着,一只手不管不顾地就往下面捞,摸着我的东西,顺着水就直接往自己洞里塞。
我感觉自己像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寒冬腊月跋涉过一整片白雪皑皑才得以进入了一个温软炙热的地方,没忍住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见他仰着脑袋张着嘴,好像呼吸都顿住了。
大概是缓了有一会儿,看见他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眼角嘴角都张扬着一些小得意。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那张似乎被水润湿艳红的嘴。
他手往后抬过来捧住了我的脑袋,就着这么个姿势在我唇角印下了一个吻。
我脑子变得有些混沌了,好像这浴室蒸腾的热气全沁入了自己脑子里。
浑浑噩噩地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一处炙热紧实的包裹感。
好像只有那个地方才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色欲熏心。
啧啧。
索性就着抱他大腿的姿势努力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了。
好在他实在是比看起来要轻了不少,虽然有些费力,我还是勉强把他弄到了洗漱镜前面,他仰着脑袋,眯着眼睛闷哼了许久后,努力张开眼睛。
他哼唧着声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动动。”
我没忍住哑着嗓子骂了句:“你他妈是个男人好么,我还能捧着你颠起来?”
他闷声笑了下,伸出手就触上了镜子,触在镜子里我们俩交合的地方。
那个地方狰狞着,在模糊着水光的镜前显得淫靡不堪。
我楔在他的身体里面,他的软肉包容着我。
生命以这种方式重叠着。
我感受到他身下的洞都绞紧了,简直像是要把我吞进去一般。
我紧了紧他大腿,试图动了下自己的下身,想把自己更深的埋进另一个生命里。
听见他像嗑了药一般地大声呻吟了起来,那只触在镜前的手在镜面摩挲着,然后猛地指节都绷起来了,指甲在玻璃上滑动,发出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
不一会儿,我听见他几乎是尖锐地叫了一声后,我看向镜子,他满头大汗的垂着脑袋,镜子上沾着一道白浊。
我楞了下。
当事人似乎也楞了下,他伸手去擦镜子上的东西,脸上带着点尴尬的样子自语道:“怎么这么快啊。”
我喘着粗气,这个姿势实在让我没办法。
把他放在洗漱台上,手揉捏着他的臀部,狠狠地操进去了。
他一只手还抵在镜子上,双膝跪在洗漱台上,屁股撅着,低着个脑袋,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我摸了摸他腰腹,感受到他小腹上的肉紧绷着,压下身子,把自己狠狠地埋在他身体里。
掰过他的脸,抽过摆在一旁的纸给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丢了纸后没忍住吻了下去。
他伸着舌头缠着我,呻吟声都递到了我的喉咙里。
好一会儿,他带着唾沫丝挪开了他自己,眼睛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着,他笑嘻嘻地还给我提要求:“你打打我吧。”
我伸出巴掌应着他的要求抽了下他屁股,听见他哼了声,我伸手摸到他前面:“不会又射了吧?”
他一只手顺过来覆在我手掌上,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没、没啊。”
我顺着他的手帮他撸了一会儿,最后索性拔出自己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把他翻了个身后,我看见他汗湿了头发,汗水滑下遮着眼睛几乎都有些睁不开。
我勾了勾他下巴:“来,把自己两条腿抱住。”
他伸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张着嘴巴,舌尖翘了点出来,像是在索吻。
我低头亲了他一下,把自己的东西再次杵了进去。
他猛地睁了睁眼睛,然后随着我的动作又眯了起来,哼唧着:“我抱不住自己的腿了。”然后又哼唧着,“啊哦,第一次面对面做爱哦。”
我低着头,脑袋有些嗡鸣,感觉自己的汗遮住了眼睛,又像是所有的汗都灌进了整个脑袋里。
我低头操弄着,一只手在他挺立起来的东西上摩擦着,在他哼唧着说要射的时候抵住了他的出口。
自己身下狠狠动了几下。
他似乎是不舒服地蹭了好一会儿,连抱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松下,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支在洗漱台上。
我在自己脑子里一片轰鸣声中,松开了顶在他出口的手指。
在他猛地射出来的同时,我自己的东西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脑袋趴在他胸口静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他搂着我的脖子吻了我许久,放开后他指了指自己下半身:“啊,第一次在跟你做爱的过程中射出来哎。”
我顿了顿,觉得这话实在让我有些尴尬,弄的我做爱技术很不达标一样。
伸手摸了摸他脑袋,瞥了一眼他手指在自己身下处理着我射进去的东西,想了下,我埋下头在他耳边说:“你怎么不说第一次我跟你同一时间射出来。”
他抬起眼睛看我,缓缓地眨了眨。
似乎带着点茫然。
————
爱不爱我!!
最近有事停几天,爱你们比心。
23
他真的在家呆了很长时间,而且跟我过的基本上都是些荒淫无度的日子。
除非我说出去买菜,他可以说连门都不出,我甚至没看他电话响过。
早上基本我脑子还没醒,欲望就先被他撩起来了。
而且做到后面,他会哼唧着说叫我快点,他说他要射了。
最后会捂着自己,强忍着跟我一起射出来。
期间我跟医生发了多次信息,他跟我表示会把我发的反馈信息记录下来,大概是因为忙碌的原因他很少回信。
等莫谦从浴室收拾好自己,笑嘻嘻地走出来坐在我身边,没骨头地靠在我身上。
我想了想问他:“最近有看见徐沼么?”
他手指甲正放在口中啃咬着,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愣愣的。
我等了会儿,看见他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凑过去捏起他下巴,视线对上后我皱着眉头说:“感觉你最近越来越傻了。”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上,在唇上留恋了一会儿,笑着应:“好像是有一点。”
我摸摸他脑袋:“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嗤笑了下。
我瞥他:“你原来就看过心理医生了?”
他看着我眨眼。
我问:“怎么说?”
他突然凑到我面前来,两只膝盖都横架上我大腿,脸上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幽幽地说:“他们说……”他顿了一下,突然抬手给我看他手腕,上面的青筋凸出来,这么看起来皮肤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他就着这么个姿势继续道,“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电击一下试试。”
我伸手抚住他的手腕,搂过他的腰,让他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什么原因被送去看病的?”
他楞了一下,笑得牙龈都出来了:“杀人。”
我迟疑了下,他伸手搂住我,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侧着头看着我,轻笑着问:“你怕么?”
我把他头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个真相来,什么也看不到,沉吟了一会儿,告诉他:“有点。”
他呵呵笑着整个人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下午的时候我出门的时候,他跟在我后面看着我。
我说我要出去一会儿,他站在门口噢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说:“那,拜拜?”
我关上了门。
去到约定好的咖啡厅的时候,林医生已经坐在那里了,面前一台电脑,低头不知道在处理些什么,我走上前:“林医生,抱歉,你休息日我还打扰你。”
他抬了抬眼镜看我,笑了下:“没有,是我对莫先生的情况很感兴趣。”
说完他把电脑收了收,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后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我们现在来整合一下你发给我的消息好吗?”
我点了下头,随手招服务员给我点了被咖啡后,静候着他的分析。
他摊着本子指着一条说:“他否认了我认为他童年父母离异的分析。”
我点头补充道:“并且我认为他当时不太像在说谎。”
医生点了点头,思考道:“童年父母没有离异,却在聊天中单独提出其中一方的家,那么是外婆之类的吗?”他低头画了下什么,然后笔指向了下一条,“现在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是不是?”
我点头:“对,如果不是我提出要求的话,他绝对不离开家门半步。”
医生抬头看我:“产生了抑郁倾向?”
我摇头,恰好服务员把我点的咖啡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医生说:“感情观十分的悲观的话……”他看了我一眼,“感情观悲观的话可能是因为童年父母婚姻不睦?”
我想了想:“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话,可能吗?”
医生说:“父母的婚姻关系在人成年后的感情状况中占十分重要的影响,就像我们总是按自己父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而生活。”
我看向医生:“很奇怪的一点,我跟你提过,他曾介入过我跟我前任的感情生活中,他明确向我表达,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我,没有人能受的了诱惑。”
医生说:“是,一种很偏激很消极的想法。”
我伸手弹了弹自己面前的杯子,有些失笑:“但是很奇怪的,他在向我表述完这个观点后告诉我他喜欢我。”
医生皱了皱眉头,笑了下:“是么,能具体讲下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举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继续道:“他坦然承认他喜欢我的同时也喜欢我前任。”
医生想了想:“能说出这样话的话,我猜他要么是根本不在意、或者道德感十分薄弱。”他顿了一下,突然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摇了摇头后看向我,“或者是对感情的控制能力十分低下,再或者说是在感情上站立了一个十分高的位置,也就是说对于操控这段感情他十分自信?”
我没说话。
医生说:“人的一生中可以喜欢上很多人,其实同时喜欢上两个甚至更多这种情况也并不少见。但是像他这样坦言对当事人讲出来的话,哈哈。”他笑了下,“依正常人的判断来说的话,要么是他不想继续这段关系、要么是他对你这个人有绝对的控制能力。”医生低头喝了口水,说,“他觉得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莫谦?对我有绝对的控制能力?这可能是我近期内听见最可笑的笑话了,我看向医生,努力维持淡定地问他:“所以医生你认为他是哪一种?”
医生笑了下:“抱歉,我不知道,我没有怎么接触过他。”
我想了想,告诉他早上的时候我跟莫谦聊天的内容:“他跟我表达过他看过心理医生,并且,可能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我猜他对这个很排斥。”我迟疑了会儿,继续道,“他说他因为杀人被安排心理治疗。”
医生抓着笔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一双眼睛从镜片下面直直地看向我,然后他告诉我说:“也就是说他有精神病史,甚至有过住院史,并且极具攻击性。”他摇了下头,“不会,如果有攻击别人致死的经历现在不可能还在这里。”他眼睛从镜片后面看向我,“你说过他其实有正常的工作的是吗?”
我点头。
医生盖上了自己的本子,对我说:“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说的话,大多都是他自己杜撰的。”
24
杜撰?
其实我对莫谦所提供的很多信息也保持高度的怀疑,但是这才是让我最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所以他这个人的出现,以及做的那些傻逼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介入我跟徐沼中间,期间做出的分明是一副很喜欢徐沼的样子。
他若是没展现出自己一副深情不已又痴情不悔的样子来,徐沼怎么舍得干净利落的直接跟我说分手?
在我难受到直接落得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之后,他又出现,并且介入了我跟别人的恋情中。
可能是巧合么?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并且他说过他小的时候就见过我,虽然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但是至少明确他要找的就是我?
那是……报复?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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