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偏执型人格障碍作者:你爸爸

第4节

然后他伸手向逗猫似地勾了勾莫谦的下巴,扭头看我,啧声:“奇了,像他这种人给个洞都能操下去呢,你觉得他能跟你在一起多久?”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笑了起来:“太可笑了,老何,你能跟他在一起都不愿原谅我?”

然后他伸出手指指着他面前这人,声音几乎算的是恶狠狠了:“你他妈跟这个变态在一起,都不愿跟我再说一句话?!!”

我看见莫谦伸手似乎试图抱了下他,轻声道:“阿沼。”

呵。

我真想笑。

我走了上去,从莫谦身后看了他一眼,憔悴了不少啊。

我摸了摸莫谦赤裸的后腰,掰过他的脸便开始吻他,唾沫交融着,舌头在他口腔内嬉戏缠绵着。

松开后,我看向徐沼:“对,没错。”

“我喜欢跟这个变态在一起。”

19

徐沼走后,我刚把门关上,反锁好,莫谦笑着反手就把我压在我墙上,一条腿都抬起来勾着我的小腿。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啊的张大了嘴巴,像是让我看一样。

我瞥了一眼,连牙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后槽牙里面冒出了一颗智齿,我收回目光看着他眼睛,实在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他闭上嘴巴笑道:“还有阿沼的味道么?”

我冷着眼睛看他:“很有意思?”

他点头:“有啊。”然后指了指自己嘴巴,“至少我得到了一个吻。”

我嗤笑了下:“怎么不说还得到一句喜欢呢。”

他楞了楞,眯眼点头笑:“对哦,还得到一句喜欢。”

呵,傻逼。

我伸手推开他挂在我身上的腿,去浴室漱了个口后直接回了房间。

躺上床,掀被子,钻进去,准备睡觉。

一会儿这个人走进来了,走到我床边蹲下,伸手摸了下我的脸,我睁开眼睛,正跟他对视起来。

他又眯眼笑了起来,问了声:“你生气了么?”

我嗤笑:“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却看见他突然抬起手,双手捧着根皮带。

我没说话。

他笑着说:“你用皮带绑着我吧。”

我实在气闷,皱着眉头没好气:“我有病?”

他把皮带规规矩矩地放在我眼前,继续笑着说:“那你用皮带抽我呢?”

我闻言一口气都憋住了,沉默了许久,看着他一双仍旧笑嘻嘻的眼睛,问道:“你有受虐倾向?受虐体质?喜欢玩捆绑和鞭笞,受到侮辱或是疼痛会让你感觉很兴奋?”

他眨了眨眼睛,拨弄了下摆在我眼前的皮带,自己似乎还凝神想了想,然后摇了下头:“没有啊。”

我没说话,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拨弄着那根皮带,良久,笑着仰起头看我,带着点鬼都不知道的真情还是假意:“我想让你开心嘛。”

我沉默了会儿,伸手把他从地上拉到了床上,他顺势整个人就趴在我了身上,手臂撑在我脑袋两侧,看着我。

我朝他笑了下:“让我开心是么,很简单。”

他顿了下,咕哝着语气说道:“除了让我滚。”

我翻了个身,两个人换了个方向,我压在了他身上,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盘着双腿看他:“告诉我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情况、还有你这样缠着我还有徐沼是为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你可以选择不说。”

他顿了一下,伸手扣着皮带,一会儿抬头看我:“小学啊,在我妈家阁楼上,你背着书包从下面走过去啊。”

我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掰了掰,突然笑了出来:“你还抬头跟我笑了呢。”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眨了下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跟阿沼啊。”

哦,这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喜欢我还是喜欢徐沼?”

他蹙了下眉,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事情,然后给出我准确的答案:“两个都喜欢。”

我没忍住笑出声了。

太可笑了。

他侧头看我,问的还十分认真:“不可以喜欢两个么?”

我笑了下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抽丝剥茧】

20

第二天我约了林医生。

进了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当时大概是有些忙的,从眼睛后面看了我一眼,朝座位上比了一下:“请坐,稍等。”

我坐在椅子上静候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算是闲下来了。

抬起头朝我苦笑了一下:“很抱歉,最近有些忙。”

我摇头以示不在意。

他抬了抬手问我:“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说:“他说小学的时候就见过我,我没有任何印象。”

他顿了顿,问:“能不能把他的原话告诉我呢?”

我想了想:“他说在他妈的阁楼上见过我,我当时抬头还对他笑了。”

我看见林医生拿起笔写了些什么,然后看我:“他说的是他妈的阁楼是么?”

我点头。

“童年父母离异么?”

我没说话。

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我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

说完他低头想了想,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叫我捆绑他,或者抽他。”

医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苦笑:“我觉得不能这么定义。”

医生想了会儿:“抱歉,我无意窥探你们的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我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的契约关系?”

我楞了下,没忍住笑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了。”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抬头看我:“患者有很重的表演欲,所以不能靠他自己的语言来验证这种事情,能否多告诉一些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

我伸手摸了下椅子的扶手,有些尴尬:“我带他来的时候不是说他有勃起障碍吗?”

医生温和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往下说去。

我说:“因为当时用了些不好的东西,大概是因为疼痛而导致他十多天都不能勃起。”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那就是痛感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了。”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冒昧问下,您跟患者之间是存在性行为的,对吗?”

我哈哈干笑了下:“这倒有点像我在接受心理治疗了。”

医生轻轻笑了下:“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内心都有点问题,很欢迎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够想到我们。”

我点了下头:“是的,存在性行为。”

医生提笔又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问我:“嗯……能否告知是哪一方主动的?”

我看着林医生,说:“他。”

一声低头写了些什么,又把眼镜摘下来,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架上眼镜后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抱歉,感觉眼睛有些累。”然后继续道,“刚发生性行为的时候他会恳求你做出捆绑或者鞭打这样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好像并没有。”

医生面目温和地继续问道:“请问他提出类似这样的事情是出现在什么时候、或者什么样的场景呢?”

我楞了一下。

第一次是我说要买些玩具给他,他让我把东西放进他下面。

最开始我说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第二次是我带着酒吧一男的回家,他操了那个男的,然后要求我把东西往他尿道里面塞。

之后直接萎了很长时间。

第三次是他萎了很长时间,我骂了他,他要把东西往里面塞。

然后,然后,徐沼找上门,他拿着刀让我杀了他。

徐沼找上门,他把皮带摆在我面前,让我抽他。

我整个人在椅子上顿住了,还是被医生叫了几声缓过神来。

我伸手摸了摸鼻尖,上面都冒了些汗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抱歉,是不能说吗?”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重了起来,良久,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交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声音都有些哑:“他说,为了让我开心。”

21

我看见心理医生也难得楞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仍是感觉到他似乎感兴趣起来了。

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问:“何先生您能确定您没有施虐欲吗?”

我顿了顿,看着这个一脸温和的医生,有些尴尬地说了声:“林医生你也是男的,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倾向。”

在医生再次准备张嘴问话的时候,我张嘴为自己辩解了下:“何况,这种事情,我觉得我这种应该是归属于情趣类的,应该跟你说的那种能区分开来。”

林医生笑了下,没接我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继续道:“那么这样的话,我是否能大胆猜测一下他当时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再事后试图做出这样的弥补来?”

我没说话。

等我跟医生聊了半个小时候,他给了我一份自己手写的诊断书,然后告诉我:“现在我所说的这一切是猜测,还有待考证。”

他似乎是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怀疑患者童年父母离异,他被判给母亲,并且很有可能长期受到来自母亲方面的虐待。”

我看了看他病历上的字,保持缄默。

他便继续说道:“可能童年时候经常会受到来自母亲的打骂,心情不好的母亲随时可能把他绑起来或者给他一顿鞭子,所以让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让别人生气的话,绑起自己或者鞭打自己一顿,那人便可以消气、甚至是开心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

医生顿了下,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我根据现有的信息而进行的揣测,要知道真相,然后根据原因从源头上解决问题的话,还需要你多提供一些信息。”

我朝他点了点头,还在吸收自己知道的消息,起身准备离开。

他喊了我一声,拿出自己的电话,然后对我说道:“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以便联系,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差。”顿了一会儿,他摘下拆下眼镜,微笑地对我说道,“何况,我对莫先生的病情,真的很感兴趣。”

我自己一个人晃出这家咨询室的时候,迈了两步台阶,却看见整个事件的当事人站在门口一颗大树下,双手插兜地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见我,眼睛笑的眯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我身边。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他眨了眨眼,嘿嘿笑:“接你回家啊。”

我朝前迈了两步,没忍住回头看着他。

他还有些奇怪,走到我身边,侧着个头:“怎么?”然后嗤嗤笑道,“心理医生说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了么?”

我沉默了下,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吗?”

他楞了一下,哈哈说:“没有啊。”

我皱着眉头看他一眼:“我不想听假话。”

他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是无辜的样子:“真的没有嘛。”然后他笑,“心理医生说的吗?哈哈哈。”

回家的时候我没忍住还是给医生发了个信息:“他说他没有童年父母离异。”想了下在下面接着打了一句话,“我觉得他并没有说谎。”

彼时他正坐在我身边,一只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摸着。

我拿开他的手,往旁边位置挪开后,看他:“最近又不上班?”

他两腿盘上沙发,看着我抿唇笑:“不想上班了啊。”

我低下头又给医生发了条信息:“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之类的。”

他一个脑袋凑过来:“你跟谁发信息啊?”

我反手盖住了手机,他突然伸出手捧起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接吻吗?”

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下想到了:“徐沼呢?”

他楞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松开后,摊了摊做无奈状笑道:“不知道啊。”

我把手机往塞进兜里,实在有些好奇了,盘上沙发正对着他,问他:“我有些好奇,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下。”

他眯着眼睛笑了下:“好啊,随时为您解惑。”

我往他方向凑了凑,摸了摸他喉结,再在下巴上挠了挠。

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个动作应该跟徐沼上次挠他一样的,他扬了扬下巴,好像在方便我挠他一般。

我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收回手后问他:“你当初费劲千辛万苦把徐沼从我身边抢走,怎么现在反而还弃之不顾了呢。”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把玩一般,然后举起我的手,挑起一根手指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一边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你看嘛,你跟阿沼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是抵不过一个第三者插足呢。”他含着我手指啧啧作响,一边还翘起嘴角笑着道,“他根本没有你们自己认为的那么喜欢你嘛,对不对。”他拉出我的手指,舌尖在我指尖勾了勾,呵呵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你,对不对啊,何继。”

“就算你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人也会跟你分开啊,你以为你爱他、他爱你,你们能这么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其实归根结底也没有人能受得住诱惑,对不对?”

他把我两根指头并在了一起,再次含进嘴里,声音含糊:“阿沼是。”他顿了一下,放开我的手,身子爬了过来,手掌覆在我的裆部,轻笑,“你也一样。”

我看向他:“为了验证你这样的理论,所以拆散了我跟徐沼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笑着试图把手从我裤子里面伸进去,笑眯眯地告诉我:“很好玩呐。”为了表示肯定他还加强语气再次重复了一边,“十分好玩。”

大概是试了一下,没能从我裤子上面伸进去,他换了个方向,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轻轻摸着我的东西,脸凑过来,呼吸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毕竟我还真的挺喜欢你跟阿沼的呢。”

我伸手捏住了他缓慢在我东西上面摸着的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颊,笑眯眯地再次重复说道:“我觉得我真的有点喜欢你跟阿沼啊。”

我没忍住想笑:“你刚刚还在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我,怎么,现在又说你喜欢我这样的话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跟别人不一样啊。”

我顿了顿,拉开了他仍覆在我裆部的手,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往别的方向侧了侧,远离了他一些距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医生发信息:“所呈现出的感情观显得十分悲观。”

点击了发送后,我从眼角瞥他一眼:“有趣,你想说的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会真的喜欢你吧,莫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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