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衡天还是老样子,陈酒不知道顾渐愿不愿意见自己,便没有用紫金令直接进入,而是让门口的侍卫通传。
陈酒等了好一会,顾总管才走出来,总管有些尴尬道:“陈公子,请。”
到了顾渐的洞府前,不用进入,陈酒的神识也能感到房间里面满是莺莺燕燕,他心道选妃还没选完您是真准备搞出个三宫六院?
总管似是向伸手请陈酒进去,又不知是否合适,进退两难,陈酒道:“不方便的话我就等着,不急。”
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既然来了,那就进来。”
陈酒不想浪费时间,便走入洞府,里面的美人们好奇地回过头,都是些看起来美艳柔弱的双儿,反正和他陈酒不同就是了。
顾渐靠在椅背上,上半身只披了一件紫色外衫,露出大半胸膛:“你来做什么?”
“有事。”
陈酒刚要传音细说,顾渐扫了他一眼:“夫君在的地方,双儿要脱光,不是常识吗?”
这时候倒是自称夫君了!我凭什么听你的!变态!和你的后宫玩去吧!
陈酒敷衍地解开外衫,扯扯里衣,传音道:顾……
顾渐又打断他:“急事?”
“也不是特别急。”
顾渐淡淡道:“那为何要传音,在我耳边说。”
他这副欠揍样子和陈酒刚认识他的时候差不多,陈酒差点想说去你的,老子救你来了还要受这种气,老子不干了!
陈酒忍了忍,在顾渐旁边坐下,好在椅子够大,塞了两个人还绰绰有余。他贴着顾渐的耳朵道:“夜尊者受伤了,需要万年锦葵火。”
顾渐略有些诧异:“他怎么在你那里。”
陈酒胡扯了两句:“他自己找上门的,也许是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了。”
顾渐皱起眉:“他需要什么顾家有的是,何必非要什么锦葵火。”
“这得你问他。”
顾渐嗯了一声:“锦葵火确实难得,我会替他找到。”
“他还说锦葵火所在的秘境需要两个人一起去,你需要我吗?”不需要最好!
陈酒的吐息打在顾渐耳畔,顾渐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下,半脱不脱的玄衣下,陈酒的乳首已经挺立起来,似乎在刻意勾引自己一样。
顾渐有一段时间花了不少功夫搜罗各色美人,没有一个让他有兴趣,可现在只看着陈酒这副样子,顾渐就起了兴致。
顾渐顺手搂住陈酒的腰,轻轻揉捏,陈酒一惊:“做什么?”
“你说呢。”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呸!我凭什么让你睡啊!”
“你带着我的契印,哪有不让我睡的道理。”
陈酒据理力争:“你看你这一屋子美人,你选个好看的啊,乖,撒手。”
顾渐想起上次分别时陈酒苍白的脸色,以为陈酒还在生自己的气,道:“对不起。”
“什么?”
“上次,我不该强迫你。”
陈酒停下挣扎,好笑道:“你还知道你错了?”
顾渐略略降低声音:“是我脾气太差。”
陈酒心道顾渐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突然反应过来不对:“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和上次不一样,我没有生气。”
“所以呢?”
“所以就不算逼迫你。”
这人就是个傻子!
虽然陈酒知道顾少族长肯定觉得跟他睡的人讨好他是应该的,但没想到顾渐自恋到这种程度!
陈酒道:“我直白点说,我不想和你做爱,懂了吗?”
顾渐失望地哦了一声:“为什么?”
“我又不是你的脔宠。”
“我知道不是脔宠。”顾渐有些不解,“你以前是愿意的,我还做错什么了吗?”
你做错的多了!
“总之我们之前是肉体关系,我选择接束肉体关系是我的自由……虽然我打不过你。”
顾渐似乎懂了:“你想自己选择?”陈酒以前说过想要自由,原来还包括这方面的自由啊。
他以前只睡主动送上门的,没想过这种事。这样说来,陈酒确实不同,他不是主动爬床的,是自己偶然捡到的。
陈酒轻叹一声:“不过我比你弱,其实没资格和你讲条件。”
“那就是说,我可以做?”
陈酒开始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你就这么想做?”
顾渐点头。
陈酒犹豫了一下,他离顾渐这么近,身体早就兴奋得要命。反正自己也跑不了,互相来一发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好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以后要不要做也要问我。”
顾渐继续点头。
陈酒觉得这货可能就没理解,但他其实比顾渐还急,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顾渐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枚丹药。
甜腻的丹药入
', ' ')('口即化,陈酒咳了两声,没咳出来:“又是春药?你用这个做什么?”
“你刚才说你不想,助兴用。”
我说的是这个不想吗!
顾渐熟练地摸进陈酒的双腿之间,触手一片潮湿。顾渐没想到陈酒在衣摆下,连外裤都湿透了:“药效已经发作了,你就别乱动了。”
陈酒脸一红,其实药效还没发作,是两个小嘴饥渴得不行才流成这个样子。况且他的身体已经淫乱到这个地步,有没有春药也都是这样。
顾渐隔着衣物就往里探:“今日怎么什么都没插进去,看来这张小嘴是等着我呢。”
陈酒忍不住偷瞄一眼顾渐露出的胸膛,他觉得喉咙发干,索性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脱裤子?”
顾渐深深看了他一眼,松了手。陈酒起身几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扫了一眼周围的美人们,掩饰住声线中的情动,道:“几个人?”
他这话太放浪,顾渐微不可察的一僵:“我不在的时候,你玩得很开啊。”
陈酒没精力与他斗嘴,自己一年多没被真正的肉棒插入,现在只是被顾渐看着都快高潮了。
陈酒跪在地上,把顾渐的裤带胡乱解开,释放出半勃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
这具淫乱的身体,确实痴迷男人的味道。
他的小嘴湿热柔软,舌头舔得起劲,修长柔软的手也乖巧地按压着阴囊,小顾渐很快被陈酒吸得彻底抬头。
陈酒却也忍不住了,下体涌出水来,陈酒只失神了一瞬,就又津津有味地舔弄起来。
下体只高潮一次,哪里能满足,陈酒大大方方把手伸进腿间,抠弄起自己的花穴,陈酒也不忍了,不断地发出勾人的鼻音。
顾渐见他一手握着阳物舔弄,一手又纵情自慰,略略皱眉:“这么不知廉耻?刚才还说不要?”
陈酒知晓只是口交满足不了顾渐,小心把阳物吐出来,嘴唇被摩擦得通红:“淫乱是双儿的美德。”
“你刚才的清高去哪了。”
顾贱人,你要睡我还不让我发骚,哪来这么多破事!
小顾渐直愣愣地戳在陈酒的脸旁。都硬成这样了,你还装坐怀不乱呢!
他不想理顾渐,握住阳物想继续舔,顾渐看着他白皙的手握住暗沉的巨物,不知为何,向陈酒伸出手。
陈酒愣了一下,试探性地把自己的手搭在顾渐手上,是这个意思吗?
顾渐把光溜溜的陈酒拉起来。双儿的体质特殊,陈酒练了那么久的剑,手掌连个茧子都没有。顾渐低头打量了一眼,陈酒的手比男子的手小上一圈,十指修长,指尖微微泛起粉红,而且皮肤白嫩柔软,握在手里就忍不住多捏两把。
“很漂亮的手,很适合握住阴茎,服侍男人。”
陈酒心道你也很适合这种猥琐变态的台词,只是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这种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陈酒觉得有些难受,他道:“主人,您能不能快一点?”
顾渐挑眉道:“你求我啊。”
陈酒:……
干,撩骚谁不会啊!
他跨坐上顾渐的大腿,挺起腰,彻底露出花穴:“主人是不喜欢小母狗了吗?”他故意用阴唇摩擦阳物,“今日小母狗只顾自己玩了,主人还没好好看过酒儿的骚穴吧?”
陈酒用手指撑开阴唇,把穴口对准龟头,并未逾矩,只是做好一切准备让肉棒进入。
他的粉嫩的小嘴期待得不断张阖,吐出粘腻的液体,顾渐却冷冷道:“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跪下。”
陈酒眼角含泪,乖乖跪在地上。他移开屁股后才发现自己流的水把顾渐的衣服全染湿了。陈酒还没请求主人原谅,某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戳在乳首。
陈酒惊叫一声,在地上软软坐下。他羞耻得满面潮红,心道这人也太过分了,连乳头也要肏。但乳首被磨得又麻又痒,陈酒忍不住挺起胸口,让肉棒把乳首压扁。
顾渐道:“别动。”
狰狞的阳物只是轻蹭圆润粉嫩的乳首,许久没被撑开乳孔,乳孔几乎看不到了,只有淡粉的乳尖挺立到极限,似乎能掐出水来。陈酒怕自己尖叫出来,手指抠住地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发出淫乱地鼻音。
乳头被肉棒猥亵了……一想到此处,明明乳首只是被轻轻撩拨,身体却不断陷入高潮。
“喜欢吗?”
“呜……骚乳好喜欢……”
顾渐便恶劣地用龟头戳弄起乳头。比起生理,心理上反而更兴奋,陈酒不敢乱动,只剩喘息:“主人……别这样肏……”
陈酒的淫液已经流了一地,顾渐知道他中意,挑眉道:“喜欢就自己来。”
陈酒嗯了一声,乖巧地握住阳物,用乳尖一点点摩擦龟头,阳物的铃口已经吐出了透明液体,乳首被蹭的亮晶晶。
陈酒无法思考,只恍惚觉得自己还忍得住,可身体不受控制,小陈酒颤抖几下,射出稀薄的白液。
明明今日顾渐未曾过分折辱他,
', ' ')('可陈酒已经把自己代入进小母狗的角色,小心道:“请主人惩罚。”
顾渐扫了他一眼,陈酒不敢擅作主张,哀求道:“主人……想要主人粗暴地惩罚小母狗……”
顾渐挑起凤骨颈链上的牵引绳,看陈酒失神地夹着腿扭动臀部。
只有这样狼狈的时候,才勉强算得上可爱。
顾渐像是逗弄小动物一样轻挠陈酒的下巴,看似漫不经心,可某个骇人的巨物还立在那里。陈酒背后发凉,不敢看顾渐。
顾渐突然问:“你和孟远做了吗?”
陈酒总有一种如果自己说错话会被肏死在这里的感觉,讨好道:“没有,主人要不要检查一下?”
他试探性地贴在顾渐身上站起来,手指伸向自己的腿间,把阴唇撑开:“主人……要肏骚穴吗?”
顾渐道:“转过去。”
陈酒忙把后背对着顾渐,他这才想起来周围还有许多双儿,陈酒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抬起臀,等待顾渐进入。顾渐却一把将他拉进怀里,那物直直捅进菊穴。
后穴被迫整根吞下阳物,陈酒尖叫一声,这样玩的话……肠壁要被捅破了~
他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情绪都仿佛丧失了,只感觉到了下体涌出了许多淫水。
好久没吃肉棒了~好棒~
阴蒂突然被什么捏住,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就一边按压他圆润的阴蒂,一边蛮横顶弄起来。
“呜!别碰……不行!”
陈酒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得到肉棒不停捅进体内。
陈酒整个人倒在顾渐怀里,顾渐故意把气息打在他耳垂上:“大家都知道你的淫乱了,喜欢吗?”
陈酒语气粘腻,显得万分轻佻:“不、不和其他人一起吗?”
顾渐的动作一顿:“你希望我肏别人?”
陈酒觉得顾渐的语气冷得吓人,但他的大脑还一片混沌,只是乖顺道:“随主人喜欢。”
“随我喜欢?”
陈酒小声嗯了一下。
顾渐的手放开了他的腰,然后按住他的大腿,强行把他的腿打开成“一”字型。陈酒意识到粘腻不堪的花穴完全展示在众人眼前,下意识想合上双腿,顾渐道:“乖一点。”
陈酒不敢看周围的人:“主人……不行……”
“你刚才不是说你自愿吗。”
“但是……呜!”
肉棒狠狠在后穴捅弄起来,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肏在骚点上。
陈酒被巨大的快感袭卷,几乎觉得恐惧了:“是自愿的!小母狗愿意被看……别……啊!”
他忙顺从地维持双腿展开的姿势,顾渐却又恶劣地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戳弄那一点。
陈酒委屈地想,明知道我喜欢粗暴的。
但他很快意识到了这样的妙处,骚点被温柔地对待一段时间,快感慢慢积累,显得粗暴的那一下愈发刺激,必能让花穴喷出水。
陈酒浑身发烫,绷起脚背,淫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满洞府都是噗嗤的水声。
顾渐听他只剩呜咽,道:“我喜欢听你放荡的叫。”
陈酒下意识接受命令,胡乱浪叫起来:“要被肏尿了!呜……大家都看得到、小母狗尿了……”
“再放荡。”
“主人要肏死小母狗了……淫荡的小母狗就应该被肏死……”
陈酒维持不住双腿的姿势,除了被顾渐握住的大腿,小腿紧张地蹭着椅面,下体频繁的传来高潮的失禁感。
这样下去……下次喷出来的就不是淫水了……
顾渐倒是显得游刃有余,还有闲情逗弄他:“还戴着我的东西?不怕被孟远看到?”
陈酒的声音颤抖:“嗯~因为……我是主人的狗……”
顾渐轻笑一声:“嘴真甜。”
他捏住陈酒的下颌,掰过他的脸,从身后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陈酒很懵,突然亲我做什么?
顾渐见陈酒没有抗拒,又低头蹭了蹭陈酒的唇。陈酒顾不上嫌弃他,只觉得阳物在菊穴内膨胀到极限,陈酒不知道为何顾渐只是接个吻还把他接兴奋了,但陈酒说不出话,半晌,他才强行提起一口气:“别、别射进去……”
若是后穴被喷满精液,鸾凤灵鼎生效之后顾渐的修为又要增长了。
顾渐动作一顿:“怎么?怕含着我的精液让孟远发现?”陈酒还没回应,顾渐就搂着他的腰狠狠抽插起来,“别射进去?”
陈酒很想说主人快把酒儿的菊穴注满精液,硬是忍住了,勉强道:“主人……别……”
顾渐不语,只是按着他蛮狠冲撞。不知过了多久,热流冲击菊穴,陈酒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顾渐死死搂住,硬是让菊穴满满吃进了阳精。
这人真是精虫上脑命都不要了!
陈酒气得头疼,从顾渐身上爬下来,虽然他没站住,软在地上,但还是凶顾渐:“都说了让你不要射进来了!”
', ' ')('顾渐比他还凶:“我射进去是妨碍你脱裤子勾引孟远了吗?”
陈酒觉得头更疼了:“孟远和金沐灵结契了。”
顾渐心里呵了一声,所以陈酒来找自己是因为失恋?他说陈酒今日怎么又愿意和自己做了,原来是饥渴久了。
顾渐冷冷道:“他们在一起不妨碍你埋在孟远怀里装哭勾引他吧。”
陈酒抿抿唇,反正在顾渐心里,他就是恬不知耻连别人道侣都勾引的骚货。
陈酒不介意顾渐怎么看他,也懒得清理各种液体混杂的下体,只是穿好衣服,冷淡道:“既然少族长答应去找锦葵火,那准备好了就来找我吧。”
顾渐没有接话,任由他赤足穿过那群双儿。
顾总管想挽留一下陈酒,他看了眼顾渐的神色,还是没说话。只是等陈酒走后,对那群双儿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双儿们腿软地站起身,也不理会顾渐,纷纷走了。
总管无奈地摇摇头,之前少爷从太阴宗回来后,自闭了几日,就抽风说要找美人,虽然顾渐几乎不主动找人,这回行为有点异常,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主要是等人家真来了,少爷又让别人滚,直接嘲讽说一个能入眼的都没有,然后少爷就继续自闭了。
总管本来想着投其所好,找了一个和陈酒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双儿送去,他家少爷罕见地大发脾气,说什么截然不同最好。
少爷嘴上说不在意少夫人,结果今日一听陈酒来了,硬是临时让他从顾家内境拉了一群双儿过来。
不就是为了让少夫人吃醋吗,少爷有的方面还真是很幼稚。
总管跟在那群双儿后面,准备给他们结算出场费,正听到一个双儿低声对他的同伴道:“少夫人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想原来顾少族长喜欢冰山美人,结果是个彻彻底底的小妖精。”
他的同伴道:“难怪顾少族长对少夫人念念不忘,实在是勾魂夺魄,我都受不了了。”
总管叹口气,那位手段是够高的,少爷到底行不行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