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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强迫你不代表我不能强迫你,懂吗?”
炽神鞭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灵活地卷在陈酒的腰上,陈酒无奈道:“顾渐,你别发情……唔!”
鞭头撕裂下体的衣料,让水盈盈的粉嫩花穴暴露出来。陈酒身上泛起幻惑灵气的白光,可炽神鞭只停顿了一瞬。
顾渐道:“没有意义。”
洞天初阶和洞天巅峰,天壤之别。
炽神鞭燃起看似温柔的紫焰,没有烧灼皮肤,只是把陈酒的玄衣烧得破烂不堪。陈酒略一犹豫,炽神鞭就变本加厉地挤进双腿之间。
花穴中本就塞着粗大的玉势,鞭头强行从侧边挤进,陈酒疼得闷哼一声,但花穴还是溢出淫液,他白皙的大腿很快变得晶亮湿润。
顾渐挑起眉:“刚才战斗的时候,你还被两个假阳具插着,未免也太放荡了。”
陈酒莫名升起些怒火:“双儿的身体不就是这样吗,你玩弄我的时候不清楚吗。”
“既然如此,何必一脸清高,乖乖打开腿让我肏进去。”
陈酒本能地摸上通玄剑:“你若是想要,有的是乖巧听话的双儿,何必强迫我?”
顾渐只是道:“若是孟远,你还会这么排斥?”他没有等陈酒回答,自顾自道,“为什么不用你的杀之规则?只是法相和洞天之力,连伤我都做不到。”
陈酒微微一惊,刚才顾渐果然注意到了他的杀之规则,不过他用得很小心,顾渐应当感受不到具体的情况。
陈酒有些骑虎难下,他不想真的对顾渐动手,却也真的不想和顾渐交欢了。
顾渐误以为陈酒的迟疑是契印的缘故,道:“也是,有契印在,你无法伤害我。”
顾渐眨眼间出现在陈酒身后,强行握住他的手腕。陈酒这才明白,刚才的炽神鞭,顾渐并未用全力。
现在顾渐本人上阵,陈酒根本就挣不开。
顾渐从背后解开他的腰带,通玄剑落在地上,陈酒拼命挣扎:“顾渐,我不要!”这种随着顾渐喜怒被宠幸的待遇,他半点也不需要!
陈酒眼前一花,被面朝下按在地上。顾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单手抓住陈酒手腕,强行举过头顶。
“你身上有我的契印,我凭什么不能动你?”
“你当我是自愿的吗!”
顾渐平静道:“我知道你一直不情愿。”
陈酒心里呵了一声,顾渐当然不在乎自己是否情愿,顾渐从不在乎。
顾渐又道:“你有禁铃在身,明明可以逼迫我给你解开契印的,为何不解开?你就这么喜欢吊着我?”
看着我为你狼狈,就这么有意思是吗?
陈酒一怔,他只是……从未想起这一点。
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排斥和顾渐结契。
这个理由陈酒说不出口,他试图发动幻惑神典,只要幻惑神典能控制住顾渐一瞬,他就能逃脱。
顾渐在他身后轻声道:“你想要自由,我未曾拦下你,你想要我的力量,我也任由你发动禁铃,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陈酒想,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再接近顾渐。
可是顾渐对自己,就半点错处也没有吗?既然顾渐并不打算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又何必总是碰自己?他顾大少爷风流惯了,真把自己当妓子吗!
但他也不是非要顾渐给他什么,顾渐也不会非自己不可,既然都可有可无,何必浪费时间。
顾渐在他身后轻笑:“别乱动,小九还在隔壁。”
陈酒动作一僵,顾渐一只手揽起他的腰,迫使他摆出一个半跪着抬起臀部的姿势。陈酒的玄衣已经被炽神鞭彻底扯烂,顾渐甚至懒得脱下那些破布。
“腿分开。”
陈酒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尽量软声道:“顾渐,我是真的不想,你没必要逼迫我。”
顾渐道:“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杀了孟远。”
他的语气平淡,陈酒却察觉到了纯粹的杀意,顾渐似乎是……认真的?
他又发什么疯!
顾渐用膝盖顶开陈酒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把阳物抵进紧闭的后穴。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尽力对陈酒好了,可他的确没有孟远那么温柔。
他也不需要假装温柔、假装善解人意,他替陈酒解决麻烦,陈酒就得听话,很合理。
他一想到陈酒若是被孟远碰,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抗拒,而是会乖顺娇媚,极尽讨好,怒火就越烧越盛。
至于陈酒会不会厌恶自己,他根本不在乎。
陈酒道:“顾渐……”
“你可以让他死,我停手。”
陈酒沉默下来。
后穴满是淫水,没有任何前戏,但进入时并不生涩,温热的穴肉不留丝毫缝隙地裹挟住阳物,活物般吞吃着阴茎。
不需要进入者费半点心,似乎天生就为了容纳阳物。便是顾渐纵横花丛,这种淫荡主动又紧致耐肏的蜜穴也是一等一的。顾渐评价道
', ' ')(':“你这种名器,不被男人肏就是暴殄天物。”
陈酒敏感的身体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粗硬的肉棒撑开肠壁上的每一个皱褶。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膨起的龟头浅浅抽出,然后猛得向骚点顶弄,陈酒忍不住尖叫一声,下体能喷水的地方都喷了水。
顾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不是很喜欢吗。”陈酒亢奋得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语。
顾渐淡淡道:“何必装纯呢,我的主人。”
主人吗……
陈酒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令人发疯的瘙痒,身体渴望顾渐的手抚摸或蹂躏、甚至鞭打也好。
他想用乳肉磨蹭地面,把乳首压得变形,但陈酒硬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被顾渐当成淫乱玩物。
顾渐放开他的手腕,可陈酒已经没了半分挣扎的力气,全身的意志力都用在不要发骚上了。
“我的好主人嘴上说着不要,现在却任我玩弄呢。”
顾渐按着他的肩粗暴地抽插,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陈酒的身体喜欢得要命,可心底却也莫名觉得疼得要命。
他闭眼默默忍耐着。
什么东西却压上了他的唇。陈酒微微一惊,无相透明的触手强行挤开他的唇齿,顾渐也恰到好处地顶到那一点,娇吟从被迫打开的唇中纵情溢出。
“唔!嗯~”
口腔被触手填满,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陈酒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顾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再喜欢他,不还是被我肏成这个样子吗。”
陈酒说不出话,只是浑身战栗着潮吹了。
无相消散,顾渐抽出尚未发泄的阳物,他把陈酒翻过来,陈酒无力再挣扎,任由顾渐分开他的腿。
顾渐轻抚他咬出血印的嘴唇:“乖乖叫出声,主人。”
阳物挤进蜜液不断的花穴,顾渐死死按住陈酒的肩,在圆润白皙的肩上留下了暗红的指印。
翻涌而来的情潮让陈酒意识有些恍惚,他却依旧记得,不能发出声音。
在顾渐的眼中,陈酒微微仰头,不太明显的喉结滚动,脖颈、锁骨与腰腹连成一道流畅勾人的线条,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起伏波动,偏偏细弱的乳尖突起,格外醒目。
陈酒一脸倔强,目光清明。只是略显瘦弱的身体却泛起桃红,花穴被巨物撑开,腿间泥泞不堪。
有的人的清高让人不敢亵渎,可陈酒的冷淡,只会让顾渐愈发想肏哭他。
“主人,射进子宫好不好?”
顾渐低沉的声音落入陈酒混沌的脑中,被这句话影响,陈酒感觉到花穴里胀大到极致的巨物仿佛真的捅开了子宫口。
陈酒还没准备好,灼热的液体就喷射进身体。
陈酒也忍不住了,花穴阵阵涌动,把刚射进去的精液冲出许多。他陈酒下意识夹紧腿,让精液多留在体内一会。
小腹阵阵发热,陈酒仿佛能感觉到腹中刚被注满的液体。他很想肆意浪叫,可却只能忍耐着,陈酒实在是忍得神思恍惚。
顾渐见他一脸失神,眯起眼:“我记得在彧界的时候,你还不喜欢被我这样肏,现在倒是喜欢极了。”
他没有等陈酒回应,接着道:“我今日刚晋升,是该好好稳固境界了。”
陈酒勉强回过神:“你说过,能代替鸾凤灵鼎的东西,很多。”
顾渐道:“可我现在想要你。选一个,花穴还是后穴?”
陈酒道:“我不要。”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但不愿就是不愿。
顾渐不再多说,只是半跪起身。陈酒感觉自己的屁股突然悬空了,顾渐拉起他的双腿,阳物强行插入菊穴。
陈酒下意识扭动身体,想挣脱阳物的约束。
顾渐想,陈酒向来被肏进去就会变乖,难得这样不情愿,但当他平日的冷静破碎,这样狼狈地想挣脱自己的束缚,反而更让人想欺负他。
他道:“主人,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被粗暴地插入吗。”
陈酒不理他,顾渐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贞洁,那就别被我肏出水来。”
他抓住陈酒的小腿,狠狠抽插起来,才摩擦一个来回,陈酒就忍不住浑身战栗地潮吹了。
不行……憋不住了……这样要尿出来了~
顾渐道:“何必在我面前欲擒故纵,我还不知道你有多淫乱吗。”
陈酒闭上眼不看顾渐,心道就当有人伺候老子了。
他的身体一直维持高潮状态,蜜液从交合处流下,有的落在地面,有的沿着臀部倒流到腰背。
臀肉悬在空中,被阴囊啪啪拍打。这样几乎被倒吊起来肏干的姿势没法细致照顾到穴壁的每个地方,可身体还是觉得很喜欢。
这淫乱的身体还真是既喜欢疼痛又喜欢羞辱。
鸾凤灵鼎因为精液反哺出粉色灵气,但陈酒突然发现自己的灵气越来越少,他意识到不对,顾渐在单方面掠夺鸾凤灵气。
陈
', ' ')('酒吐出一个字:“你……”
顾渐淡淡道:“怎么?”
他在床上确实喜欢欺负床伴,但他对陈酒,次次都手下留情,便是今日,也不过小小的惩罚罢了。
若是他真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早就当着太阴宗众人的面肏陈酒一遍又一遍了。
陈酒没有再多言,往日他给予顾渐鸾凤灵气,顾渐也会用紫色灵气滋养自己。可实际上作为炉鼎,顾渐没道理给他灵气,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
以前顾渐只是觉得他修为低,怕把自己肏死在床上吧。只是,他洞天初阶的修为,也支持不了多久。
连续的高潮让陈酒意识模糊,只是打开身体任顾渐欺负穴肉。鸾凤灵气很快到了极限,跟不上顾渐掠夺的速度,顾渐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陈酒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灵气被榨干了。经脉很快感到刺痛,好在只是因为灵气耗尽,并无大碍。
顾渐问:“疼吗?”
陈酒尽量平静地摇头,不想让顾渐看出他的狼狈。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陈酒睁大眼睛,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倒流而出,本就没剩多少灵气的身体被强行榨取灵气,陈酒感觉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什么重重挤压,疼得闷哼一声。
顾渐道:“求我,主人。”
求顾渐也没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哀求顾渐了。可陈酒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突然什么也不想说。
顾渐只是一只手拎住陈酒,另一只手在交合处摸到花穴中挺立的樱珠:“你还真是喜欢。”
他随手狠狠掐住花蒂,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只是身体一动阴蒂反而更疼了,他不得不顺从。
顾渐道:“我教过你双修,乖一点。”
“……是。”
顾渐这才松了手,陈酒的灵气不再抵抗,任由顾渐抽插花穴,也带走体内最后一点灵气。
鸾凤灵鼎被压榨到极限,顾渐射出来的时候,粉色灵气反哺出前所未有的数量。
顾渐抽出阳物,陈酒的两个小穴都被灌满了白浊,小腹微微鼓起。顾渐顺手拍了他的翘臀一巴掌,穴中的精液被震出许多。
顾渐似是想这样让他排干净精液,就一直握着他的小腿狠狠打他屁股,陈酒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白浊差不多流干净了,顾渐松了手,陈酒软在地上。
明明这具身体极易流泪,陈酒今日未曾落泪,他撑起身体,浑身狼狈,表情却淡然:“玩够了吧,那就走。”
顾渐道:“好。”
陈酒看着顾渐离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旁人都告诉他,顾渐喜欢他。可这种喜怒无常、这种羞辱,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怎么可能啊。
顾贱人!你倒是给老子把契印解开!
陈酒倒下的那一瞬间,顾渐还是回了头,把陈酒抱到床上,施了一个清身咒,盖好被子,喂了一枚丹药。
顾渐轻轻把陈酒额上的乱发理顺。
自己原本觉得,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为何又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妒火呢。
仔细想想,他和陈酒相处的日子,他总是在勉强陈酒,若是没有自己,陈酒想必活得更快乐吧。
难怪陈酒不喜欢自己,这么想来,自己确实也没有值得陈酒喜欢的地方。
陈酒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他那么聪明,却从未想着利用自己。陈酒只是不喜欢自己,又没犯什么别的错。
陈酒既然喜欢孟远,他也不至于逼迫陈酒喜欢自己,他又不是非陈酒不可。
这段时间,顾渐都不像顾渐了,的确是他失态了。
岐王宗一役已经结束了,但陈小九等来等去,却不见爹爹和父亲找自己,陈小九很是担心便骑着乘云,来到了陈酒的房间。
只是爹爹在昏睡着。陈酒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可靠,陈小九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陈酒,她慌乱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
她没有注意到,脖颈上的玉项圈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很快消散殆尽。
眼前一片白色的迷雾,陈酒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梦中。
不对,我就是在做梦吧。
迷雾突然散开,陈酒看到顾渐站在不远处,浅淡的黑眸直直望着他,身形却慢慢虚幻。
顾渐?他怎么了?
陈酒疑惑地踏前一步,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玄衣青年抢在他面前抱住了顾渐。
那是“自己”。
“自己”对顾渐道:“我不会让你死在渡法真录下的,因为鸾凤灵鼎,只需心甘情愿。”
“爹爹!”
陈酒从梦中惊醒,对上陈小九惊喜的眼神:“爹爹醒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找墨哥哥呢!”
陈酒勉强坐起身,摸了摸小九的头:“爹爹没事,只是……战斗耗尽了灵力罢了。”
梦中的画面却萦绕在脑海。
他一个洞天修士,怎么可能无缘无
', ' ')('故地做梦?
自己没有修行过卜算类的功法,应该不是某种预知梦,也许是某种心魔幻像?
渡法真录……鸾凤灵鼎……
陈酒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爱痕不能让小九看到,他正要遮掩一下,却发现伤痕已经被治愈了。
羞辱我之后再安抚我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陈小九看到陈酒没事,很高兴地爬到床上:“那父亲呢?父亲刚才有没有受伤?”
陈酒放在她头上的手微微一顿:“他没事,只是他回顾家了。”
陈小九哦了一声。爹爹总是在瞒着她,可她其实明白的,她见过太阴宗其他的爱侣是什么样的,显然和父亲爹爹不同。
“父亲是不是在欺负爹爹!父亲好坏哦!”
陈酒沉默片刻:“是我的错,他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
顾渐果然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强行控制他太过分了吗?确实,今日他强迫顾渐去以一敌三,这么危险,顾渐生气也是应该的。
只是顾渐若生气,打自己一顿不行吗,非要这样羞辱自己。
陈酒心里自嘲,谁让自己一天任由顾渐上,顾渐当然看不起自己。自己也应该清醒了,何苦低三下四地顺从顾渐。
顾渐与他,无论身份也也好、性情也好、想法也好,本来就是两条路上的人。
陈小九突然抓住他的手,惊慌道:“爹爹,有奇怪的东西!”
陈酒这才意识到整个屋内全是血光,杀之法则化作血色的妖魔形态,从他身后探出头。
陈酒皱起眉,心境失守,又让杀之法则趁虚而入了。他原本想强行压下失控的法则,但他的灵气尚未恢复,杀之法则反而愈发暴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陈酒的面色变得煞白,该死,双儿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弱!
陈小九紧张地盯着那个血色的形态体,杀之法则便变成一张大口,冲她龇牙一笑。
陈小九:“呜!爹爹!好可怕!”
陈酒抱住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乖,很快就好。”
片刻后,陈酒不动声色地擦除嘴角的血迹,松开手。陈小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阳光从窗外落下,一派安宁。
陈小九还是不敢松开陈酒:“爹爹,那是什么?”
“就当是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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