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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在后悔。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脾气,以前顾允骂他的时候他也不会多生气,可偏偏在陈酒面前,他的脾气好像变差了。
陈酒只是不喜欢自己,又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他对自己使用禁铃,也只是为了太阴宗,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恶意。
顾渐找到了顾允:“你们双儿一般会喜欢什么?”
“这时候倒是想起我了,反正我喜欢灵石。”
顾渐点点头,顺带给顾允扔了一枚储物戒指:“我灵力被封打不开,整个给你。”
顾允被扔灵石扔惯了,熟练地接过:“想哄陈酒?哥,你的水平怕是不行。”
“戒指还给我。”
“哥我看好你!送点罕见的小玩意儿就行!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出手阔绰的顾少族长!”
顾渐姑且信顾允一次,他捏碎身上的一枚玉佩,空中浮现顾总管的虚影:“少爷?怎么用了通影石……等等少爷!你脖子上的纹饰是什么!看起来像是什么禁制!”
顾渐一脸平静:“情趣游戏,不用在意。”
总管抽了抽嘴角:“好吧……少爷有事?”
“族中最近有什么好东西吗?能当礼物的那种。”
总管心道,得,看来又是那位陈公子。
“我去为您准备,您在鹄州?哦,在太阴宗吧。”
顾渐没有灵力又不见了踪影,陈酒有点担心顾渐的安全,他想去找顾渐,但墨歌一直抓着他念叨:“你说风儿到底为什么生气?”
“宗主大人,都要打架了,您倒是先顾着宗门啊。”陈酒被他晃得没办法,“还不是心疼你。”
墨歌叹口气:“是啊,也只是心疼。”
“他喜欢你。”
“那他为何对我的事从不感兴趣,连你都问过我的身世,他却从不问。”
“他不问是因为他相信你。”陈酒道,“你为何成了风月楼的花魁,又为何执着于为双儿建设宗门,他并不关心,因为无论你的过去如何,他都喜欢你。”
墨歌难得接不上话,半晌才喃喃道:“你说他喜欢我哪点呢?我实在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
“他喜欢你自然有他的缘由,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墨歌轻喃:“原来在下界救他的是你,后来在皇界救他的也是你,他为何不喜欢你?”
“怎么许珞风吃我的醋,你也吃我的醋。”陈酒轻抚凤骨颈链,“喜欢一个人,又不会是因为他救过自己。”
因为若是其他人救了自己,自己想必也不会动心。
墨歌张了张口,正在这时,一个宗中弟子从远方传音:“陈长老,顾家有一位总管说要见您。”
陈酒皱起眉,跟着顾渐的那位总管?他是来救回顾渐的吗?
墨歌抓狂了:“我说哪里不对劲!顾渐呢!我让你看好顾渐,没让你放养!”
登天阁。
顾总管看到陈酒,站起身,讨好道:“少夫人。”
“别叫我少夫人,你怎么来了?”
“少爷让我送一只灵兽过来。”
“……就只是这事?”
总管摸不着头脑:“嗯。”还有啥事啊?
陈酒微微垂眸,既然只是送灵兽,顾渐怎么不自己来。
总管见状赶紧道:“少夫人,这可是少爷亲自挑的,旁人可没有这待遇。”
陈酒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总管心道少夫人还是老样子,除了在少爷床上的时候,平日性子最是清高。他便拿出一个精巧的储物袋,放出一只趴下时都足有一人高的灵兽。
“此兽名为乘云,是祥瑞之兽,这只是洞天初阶。”
乘云通体雪白,浑身都是柔软的足有一拃长的细毛,骄傲地仰起大脑袋。
这是啥?大白老虎?大白狗?
总管笑道:“少夫人可还算中意?”
“别叫我少夫人,”陈酒强调一遍,“洞天境的瑞兽,倒是罕见。”
顾总管保持微笑。能不罕见吗,今年通体雪白的乘云就上供来这么一只,荒阁和飞鸿阁都不一定有,少爷从恒尊者那里横刀夺爱来的,谁让自己嘴贱说了句乘云最受姑娘和双儿喜欢。
总管没有多嘴,只是道:“乘云看起来笨拙,速度却极快,很适合作为坐骑。”
陈酒嗯了一声,对来围观的墨歌道:“你看着它,我去叫小九。”
总管道:“也是,小姑娘想必喜欢这些可爱的动物。”
陈酒诧异道:“不是送给小九的?”
总管:?
“不是,少爷是给您的。”
陈酒抽抽嘴角:“连我都打不过,我要它做什么?”
乘云:呜?
墨歌揶揄道:“我懂了,顾少族长是惹你生气了,特意送来讨好你的,我敢打赌,若你不收,他还会再送。”
陈酒原本还是打算原样退回,但因为陈小九见过乘云之后,虽
', ' ')('然嘴上不说,但眼睛一直黏在乘云身上,陈酒便收下了。
陈酒带乘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和乘云面面相觑。陈酒在千阳界只养过吃血肉的那种妖兽,不太懂灵兽怎么饲养。
而且《灵兽饲养手册》不是说乘云会自己变小,现在为何不理会自己。
乘云转了个圈,把屁股对着陈酒,陈酒正在揪它的短尾巴,顾渐的身影从身后传来:“陈酒?”
陈酒回过头,见顾渐因为灵力被封,不能骚包地突然现身,只能老老实实走进来,心里一乐:“多谢你送来的乘云,小九很喜欢。”
“你不喜欢?”
“速度和防御尚可,战斗力一般,和我的路数不太相合。”
顾渐本就不觉得别的双儿喜欢的东西陈酒会喜欢,他只是随便一试:“小九喜欢就好。”
陈酒问:“既然你能联系上顾家,你为什么不走?”
虽然顾渐答应他了,所以顾渐不会走。
“你明知我定有联系顾家的手段,你还任我乱跑?”
不过他答应陈酒了,陈酒知道他不会走。
既然顾渐现身,陈酒就顺便道:“抱歉,本来就是我骗了你给你用了禁铃,之前我对你的态度确实过分了。”
他说着说着,看见顾渐的神情,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只是觉得,若要道歉……也该我道歉才是。”
“你又没做什么错事,道什么歉。”
顾渐袖中的手握紧了,陈酒总是这么毫不在意,倒衬得自己,愈发不堪了。
这种心情也不可能说出口,顾渐只是看向雪白灵兽:“乘云在闹脾气。”
陈酒啧了一声:“我还要哄它不成?”
乘云不满地抽了抽鼻子,然后一个劲地拱陈酒,它体积太大,陈酒现在的身体又不善力道,硬是让它给拱倒了。
顾渐一把接住陈酒:“你可少说两句吧。”
顾渐的气息铺面而来,陈酒的脸唰就红了,顾渐低头看了他一眼,松开手,陈酒双腿发软,又跌回他怀里,压抑不住地喘息起来。
顾渐搂住他的腰,往下摸了一把,他的裤子果然湿透了:“什么都没有做就流成这样,你未免也太淫乱了。”
陈酒把头埋在他怀里撒娇般地呜咽,顾渐倒是不急:“我很好奇你是想了些什么,才把自己想高潮了。”
陈酒脸更红了,因为顾渐身上有种很淡但是很好闻的味道,一闻到身体就很兴奋。
但陈酒觉得这么说太糟糕了,嘴硬道:“因为知道你接下来会肏我,所以开始兴奋了……”
等等,这么说貌似更糟糕。
顾渐揽腰抱起陈酒,一跃而起,无视陈酒的挣扎,落在乘云的背上,乘云哼唧一声。
顾渐隔着衣物拨弄陈酒的乳首:“你若是和乘云再亲密些,它就会听话了。”
陈酒陷入柔软雪白的皮毛中,呻吟道:“别在乘云面前……它成年了吗……”
“它是无性的灵兽,不懂这些,”顾渐在他耳边低语,“那若是乘云不在,你就随便让我肏?”
“你别做梦……唔~”
顾渐懒得听他嘴硬,俯身堵住了他的嘴。顾渐并没有欺负他,只是轻柔地吮吸,陈酒倒是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嘴,与顾渐的舌纠缠。
陈酒的呻吟越来越露骨,顾渐也不安分地轻轻揉捏他的侧腰,他裤子上的水痕继续扩散,顾渐道:“你湿得好厉害。”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一直是湿的……”
顾渐嗯了一声:“脱光。”
陈酒哪还有半分理智,乖顺地把裤子蹬掉,都到了这一步,陈酒便打开腿,露出花穴,乘云的白毛扫过阴唇,陈酒忍不住蜷起脚趾。
顾渐的手指探进花穴:“你应当插玉势的,不然我还要扩张。”
陈酒骂道:“你要求还真多。”
只是他现在潮红着脸,眼睛水光潋滟,什么辱骂都像是调情,顾渐便没和他计较:“你的要求倒是简单,就是求肏。”
陈酒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淫荡,红着脸道:“你明知道你要是抱我的话,我定会想要,那你还抱!”
顾渐的食指还在花穴里,却恶劣地用拇指挑拨阴蒂:“你说得对,我就是故意的。”
花穴兴奋地汩汩流水,陈酒扭着屁股,让手指插得更深:“主人,小母狗想被大鸡巴肏~”
顾渐这才抽出手指,把陈酒的右腿弯折到他的胸口,露出汁水淋漓的花穴,毫不遮掩地欣赏了片刻,才捅了进去。
乘云不知道这两个人又不理它还在它背上待那么久做什么,不满地晃了晃身子,换来陈酒的一声尖叫:“太、太深了~会坏掉的~”
顾渐挑了挑眉:“乘云,你不用管我们。”
乘云站起身,于是本就顶在子宫口的阳物因为灵兽的晃动进入得更深了,顾渐都不用动,陈酒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乘、乘云,别动了!”
', ' ')('顾渐轻笑一声:“乘云,继续走。”他用手指捏住陈酒的铃口,“今天只靠后面。”
乘云应了一声,它每走动一步,阳物就深深顶弄花穴一下,陈酒就忍不住尖叫一声,小陈酒憋得青紫,唯有穴口不断喷水。
他陷在洁白的皮毛里,上半身还衣着整齐,但是一条腿被高高举起,露出被青筋虬结的黑紫巨物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大腿根不断流下各种淫液。
陈酒一脸失神,泪水不断落下,唯有满脸的潮红显示他格外喜欢被如此对待。
乘云走了几圈,瓮声瓮气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骑在我身上,又不让我飞。”
陈酒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乘云会人类的语言啊。
顾渐倒是有了灵感:“要不要试着在天上做?”
“不要……呜……好胀……会坏掉的……”
乘云很是不解:“我只在森林里听过雌兽这样叫,你不是人类吗?为何叫成这样?”
哎?雌兽?陈酒愣了一下,花穴兴奋得喷出了淫液,又被阳物挤压出噗嗤水声。
顾渐轻笑一声:“他就是一只小雌兽。”
陈酒被撞得断断续续道:“我是雌兽……你不也是……雄兽……”
“你要是喜欢一些禽兽的行为,我可以是。”顾渐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喜欢,乖点就奖励你。”
“可我……”
“听话。”
陈酒嗯了一声,顺从下来:“酒儿……很乖的……”
“说错了。”
“雌兽……很乖……”
顾渐便奖励性得顶得更狠了,穴肉被死死撑开,陈酒爽得不断扭着屁股,那处又胀又热,还愈发麻痒。
顾渐突然放开了铃口,热流从小陈酒涌出,陈酒只觉得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瞬间蔓延到全身,他不断颤抖,穴肉抽搐着夹紧穴内的肉棒。
顾渐略略皱眉:“让你夹了吗?”
“对不起……”
“小雌兽只需要把骚逼打开,任我发泄。”
陈酒便红着眼尾软软把双腿摊开,任由阳物侵犯花穴。
顾渐似乎还是不满意:“乘云,好好告诉他雌兽需要做什么。”
陈酒抢答道:“小雌兽要吃满精液……为主人繁育后代……”
顾渐挑眉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便尽情肏干起这只小雌兽的水润花穴,陈酒扭着腰不停淫叫,很快,他就濒临极限:“慢些……主人……雌兽要尿了!”
“不许。”
“主人……不行了……”
小腹憋胀到极限,陈酒咬住唇,可是液体要流出的下坠感太强烈,顾渐又刻意肏在花心,陈酒浑身一颤,尿道口不能控制地收缩一下,喷出了尿液,还不由自主地喷了许久。
陈酒吓了一跳,忙把自己弄干净,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渐。
顾渐拔出阳物,道:“自己受惩罚。”
陈酒乖巧地转身趴下,努力抬高屁股:“请主人肏进雌兽的大逼~”
他阴唇肥厚,跪趴时能从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看到嫣红的花唇,顾渐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花唇,才从张口的粉嫩菊穴中捅了进去。
鸡蛋大小的龟头才顶进去,陈酒就揪住乘云的毛呜咽不已,顾渐轻拍他的臀部,白嫩的臀肉在掌心微微震荡,陈酒这才放松下来。
顾渐一口气捅到底,没等陈酒反应过来,肉棒就啪啪击打起他的穴肉。陈酒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雌兽,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抬起屁股被肉棒撞击。
他很快连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被顾渐握着大腿顶弄。后穴又酸又胀,但不断吃到了大鸡巴,让花穴愈发空虚得瘙痒。
陈酒目光涣散:“雌兽的骚穴……也好难受……”
顾渐微微挑眉,胯下用力,强行把陈酒的腰按在乘云的皮毛上。陈酒急不可耐地张开双腿夹住乘云,用皮毛摩擦花穴,他甚至都不用动,后穴的鸡巴把他整个人向前顶,后穴被撑满的同时小陈酒和花穴也被皮毛狠狠摩擦。
陈酒只觉得电流一股股击过敏感处,令人疯狂的酥麻过后,就是难以抑制的流水感:“好棒!哈……变成雌兽了……”
两张小嘴不断喷出水来,陈酒本能地觉得羞耻,又很是喜欢,茫然地流出泪水,一边被肏一边呜咽。
顾渐逗弄道:“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我的灵气被你封住了,可设置不了隔音的阵法。”
陈酒过了好一会才做出反应,随手落下一个隔音阵:“主人可以一直肏雌兽了~”
顾渐啧了一声,猛得按住陈酒抽插几下,把粘稠的白浊全部射进陈酒体内。
“你还真是骨子里的淫乱。”
陈酒这才从情欲中清醒几分,哼唧一声:“我就是淫乱,嫌弃我你就下去。”
“不嫌弃。”
乘云的脊背一直在被身上的两个人怼,实在受不了了,提出抗议:“你们好了没?快下去,我
', ' ')('的毛都被你们弄湿了!”
它斜身把两人掀下去,顾渐抱着陈酒跌在草地上。
顾渐垫在陈酒身下,陈酒问:“你没摔着吧?”毕竟顾渐现在没有灵气。
顾渐只是翻身把他压在地上,草草扯开陈酒的上衣。陈酒的身体才被疼爱过,还残留着迷人的快感,他没有力气反抗。
顾渐得寸进尺地把陈酒的外衫拉到胸部以上,然后用拇指慢悠悠地摁压挺立的乳首:“倒是越长越圆融了。”
陈酒低头看了一眼:“什么?胸没变大啊。”
顾渐俯身咬他的耳朵:“我是说奶头。”
陈酒骂他:“顾家少族长怎么这么粗俗!”
顾渐挑眉道:“我是和孟远那种人不一样。”
陈酒攥着顾渐胸口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你要是喜欢,让你吃也不是不可以。”
顶在大腿处的肉棒立竿见影地硬邦邦起来,顾渐啧了一声:“小骚货。”然后吸起他的乳首。
乳首被吸得又麻又痒,反而更渴求被人蹂躏,陈酒紧紧抱住顾渐:“再……唔……再粗暴一点……”
顾渐松口看了他一眼,即使陈酒满脸春情,顾渐也没有满足他,而是开始咬他的脖颈。
虽然乳尖很渴望被什么蹂躏,但陈酒也不讨厌被顾渐舔的感觉。顾渐在他身上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咬得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痕迹。
陈酒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头:“你是狗吗?”
顾渐按住他的手,也没有生气,只是蛮横道:“这些痕迹,不许用灵气消除。”
“是是是,主人。”
顾渐打量了他一眼,觉得大腿上的肉似乎很可口,便抬起陈酒的右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只痒得花穴不停流水。
陈酒大张着腿任他吃豆腐,舒服得眯起眼,感觉好像被自家养得大狗狗舔弄一样,这不是比乘云听话多了吗。
而且也可以骑来着。
呸呸呸,快把脑子里的污秽净化掉!
直到顾渐按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彻底暴露,陈酒才回过神,抱怨道:“腰都要断了~”
“你一个双儿,腰能不能不要那么硬。”
“已经进步很多了好吗!”陈酒挣开顾渐,也不拉好衣服,就这么袒胸露乳地道:“屁股疼,给你用手。”
“再戳戳就不疼了。”
“哈?”
两人折腾完之后,乘云已经饿得奄奄一息,放下尊严求助陈酒:“主人,我饿了。”
顾渐替陈酒摸出一颗丹药,喂给乘云,乘云用毛茸茸地大脑袋温柔地蹭了蹭顾渐。
陈酒奇道:“你怎么对他这么好?”论面相,怎么说也是自己比较和善。
乘云骄傲地甩甩头:“我是瑞兽,可以化解你们人类感觉不到的负面灵气,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死气……”
顾渐突然打断它:“乘云。”
陈酒诧异地问:“死气?”
灵兽摇摇脑袋:“都说了人类感觉不到的……”
顾渐不待乘云说完,平静道:“前些日子替家族解决了几个敌手而已。”
乘云疑惑地眨眨眼,明明是顾渐身上发出来的啊?
顾渐不动声色地看了它一眼。
乘云用双爪抱住头,嘤,他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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